第6章 章節
申只要不是單獨對着我，一向話少，被我們當面編排也不反駁。
就是之後梁俊說他不想吃什麽，梁申就往購物籃裏扔什麽食材。
折騰小半天最後終于吃上飯，梁申的餐桌下面用腳蹭我的膝蓋，還要再往裏去。
我在他的腳碰到正中間之前捉住了他，表面上和梁俊互相開着玩笑，桌子下用指腹刮蹭梁申的足掌。
梁申顯然坐不住了。
梁俊很敏感地察覺到不對，但我不知道他知道多少。
“怎麽不把手放上來？”他故意問我。
梁申的腳尖繃緊了。
我聳聳肩，告訴他：“我在撸貓。”
貓最後被我撸到了床上，梁申瘦了，身上的皮肉松了一些，手感也軟了不少。
他還是顧忌梁俊，悶在枕頭裏不肯叫。
“你兒子搞過你了嗎？”我壓在他耳朵旁邊問他。
他露出一只眼睛，很冷靜地看着我：“永遠不可能。”
我扭頭看門口，梁俊靠着門框一副在看好戲的樣子。
和我對視之後他說：“果然現場就是比碟好。”
我給他展示了自己正插在梁申屁股裏的手指，問他：“你沒問題嗎？一個标準的壞兒子，難道不想對你的糟糕父親做點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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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俊對我拜拜食指：“永遠沒興趣。”
我微妙地皺起眉頭。
“沒有你的話，他不過是個無聊的老騷貨而已。”
梁俊朝我走來。
梁申那只冷靜的眼睛又露了出來，可他身體裏卻一陣一陣收縮，顯得興奮極了。
我知道他不會說什麽，但他已經把一切都表達了出來。
對他來說梁俊是個助興的輔助品，僅此而已罷了。
至于我？
以前我是寵物，是金絲雀，是發洩口。
至于現在……
或許是一個人吧。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