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晉/江/文/學/城/獨/家/發/表

晉/江/文/學/城/獨/家/發/表

外人都知道泗水集團董事長千金,臉蛋漂亮,身材姣好,智慧與美貌并存。

咱們的姚大小姐呢,有一未婚夫,擔任集團總經理,兩人感情如膠似漆,好得不得了,大婚将近。

當然,具體事情時怎麽樣子的,還真鮮為人知。

“我當時誰呢,原來是鄭總監啊!”

鄭坂千唇角一勾,先是沖宋玉成點頭打招呼,然後才笑盈盈地回擊着姚冶莫,“姚經理,現在是下班時間。可以像往常一樣稱呼我坂坂,千千,或者鄭先生。”

姚冶莫心裏好一個握草,淑女的她髒話險些就要噴出來,“那麻煩鄭先生,從哪來,回哪去,不要打擾我和我的未婚夫約會!”

“約會啊,那你可得表現的溫柔一點,要是某人看到你的原形畢露後,hold不住了,那可如何是好啊。”鄭坂千說話時,右耳習慣性的側向說話人。

姚冶莫注意到他這小動作,即便是心裏有再多的埋怨,一時也不出聲了。

數落一下鄭坂千和姚冶莫的關系,那可謂是一個複雜。

國外留學時認識的,風流浪子鄭坂千勾搭的一姑娘是姚冶莫的小閨蜜,甜言蜜語的哄到手,談了兩天吹了,小姑娘也是癡情,不知道被鄭坂千灌了什麽迷.魂湯,翻來覆去的打電話找她哭訴。

姚冶莫自小是一身的公主脾氣,哪裏容得了自家姑娘被豬給拱了。三下五除二的撸起袖子,形勢沖沖地去找鄭坂千。

誰知自己的一耳光扇過去,能讓鄭坂千的耳朵聾掉。

幾天後,鄭坂千捧着醫院的診斷單,笑眯眯地攔了姚冶莫的路,“妹子,你得對我負責。”

“負你奶奶個腿——”可當姚冶莫認清醫生潦草字跡所表達的內容時,瞬間像是戳了洞的氣球,癟了。

還真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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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目前為止,鄭坂千的左耳朵,聽力極度衰弱,很多時候,他總是習慣将右耳朵側向對方說話。

“鄭坂千,你快去陪姑娘吧,人都等急了。”姚冶莫氣焰小了些,沒再争執。

男人見她這樣,覺着奇怪,但注意到後者的目光正倉促的從他耳朵上撤走,随即就笑了,“怎麽,想對我負責啊?哈哈,如果你抛棄未婚夫跟我走,指不定我就收了你呢,做我的第一百零八房姨太太!”

姚冶莫心裏剛剛生出來的內疚,一時灰飛煙滅掉,“你丫臉真是又大又厚,你知道漢成帝是怎麽死的嗎——縱欲過度!鄭先生,能夠重蹈古人的覆轍,死于這個,也算是榮幸。”

鄭坂千呵呵呵,“那也是趙飛燕為尋持.久,親自喂得!怎麽,難道你也想喂我吃啊?”

“你!”姚冶莫從認識他開始,就從未怼得過他。

“咳咳。”宋玉成尴尬的咳兩聲,兩人的視線這才齊刷刷地看過去。

姚冶莫最先反應過來,一臉“你快走我未婚夫在吃醋”的表情,誰料她還未将淋漓盡致地為自己加戲呢,就聽宋玉成先開口道,“鄭總監,待會麻煩你送小莫回去吧。我有點事要忙。”

“好,你走吧。我保證自己能夠安全的将她送回去。”鄭坂千斷句明顯是在強調,自己能安全的,送她。而不是将她安全的送到。

姚冶莫:“……要你管!”

“幺幺幺,我可是聽見了啊。要我管。我能說不管嗎?”

姚冶莫:“神經病!”

鄭坂千将診斷單給姚冶莫時,這小妖精竟然不信,硬生生的拽着他去了趟醫院,從頭發絲到腳趾頭上上下下做了一遍檢查,最終結果顯示——真聾了。

于是乎,接下來的兩個月,姚冶莫對于鄭坂千是唯命是從,馬首是瞻。

鄭坂千風流成性,耳朵有毛病扔不妨礙他撩妹,一個兩個的,在姚冶莫面前招搖過市。姚冶莫這個電燈泡當的,真是堪比太陽女神的光輝了。

更有甚者,鄭坂千将女生的肚子搞大了,都是她姚冶莫颠颠地陪女生做的人.流,那女生既堅強又樂觀,倒是把姚冶莫吓得不輕。又是囑托她術後不能吃這個不能碰那個的,俨然是老中醫附身。

後來發生的事情,鬼才知道是怎麽回事呢。

當姚冶莫發現自己喜歡上這個可惡的花心的沒正行的令人讨厭的男人時,倉皇地跑回了國。憑空就多出來個未婚夫,可心裏對那個臭男人的感情好像越來越不正常。

現在根本掌控不了。

“你現在還說他是未婚夫啊,瞧,将你抛給別的男人,自個去找老相好的了。”鄭坂千嘴巴一癟,抱着胳膊看笑話。

“要你管。”姚冶莫凳子一撤,刷的站起來,瞪他,“你也知道你是‘別的男人’”

鄭坂千聳肩,不置可否,“喂,你去哪——”

“回家!”

鄭坂千唇角一勾,食中兩指并着放在太陽穴旁沖宋玉成挑了挑眉,慢悠悠地跟上姚冶莫的腳步。

“不是說送我回家嗎,開車門。”姚冶莫沒走,止步在鄭坂千的車前面,驕傲的仰着小臉看他。

後者手抄着口袋噙着笑走近她,手從口袋裏抽出來,解了車鎖。

祭司有些詫異,宋玉成為什麽會坐在自己的面前。

他的未婚妻呢?難道就不介意嗎,網上鬧得沸沸揚揚的,他還敢這樣,不怕回家跪搓衣板啊。

“他們倆怎麽走了?”

宋玉成回答的坦然,習慣性地為祭司面前的杯子裏斟了酒,“他送小莫回家。”

“哦。”祭司的視線落在杯中嫣紅色的酒水上,眼底複雜,他心真的挺大的,自己的女朋友,讓別的男人送。

沉默了會,複而擡頭看他,“你找我有事?”

宋玉成點點頭。

祭司問,“什麽事?”

這一問一答,倒是有些搞笑。

以前的時候,他們兩個人根本不用可以的找話題,因為即便是零交流,只要是彼此看對方一個眼神,就會覺着特別的安心。至少在祭司走進大學校園以前,兩個人是這樣的一種狀态。

但是現在,兩個人之間也不知道是橫亘了什麽東西,關系越來越疏遠了。

不說話顯得尴尬,但若真讓他們交談點什麽,一時間竟真找不到話題。

所以,既然沒話說,你坐這幹嘛?

祭司心裏面這樣想,但沒有說出來,“什麽事?”

“思思,我在網上看到,你談戀愛了?”

“……網上都是謠傳。”祭司一時竟不知道說什麽,網上的話也能信?“不過我确實談戀愛了。”

宋玉成表情淡淡的,看不出端倪,“恭喜你啊。”

又沉默了。

祭司曾經矯情的想過,如果自己能夠和宋玉成面對面的坐着,沉心靜氣的聊會天,會說什麽。

現在的這個氛圍,沒了默契,沒了理解,甚至連對方在自己心中的那一點點不一樣都沒有了。兩人之間有些尴尬。

“我覺着晟白玉不适合你。”宋玉成的聲音溫柔如水,好像從祭司認識他到現在,一貫用這樣看似是關心的态度介入到她的事情中。

“你認識晟白玉啊?”這是祭司的第一反應。

宋玉成并不認識他,只是作為旁觀者來看待祭司的這段戀情,“不熟。”

祭司冷呵出聲,眼皮掀起來看他,“你都不了解他,怎麽能斷定我和他不合适。”

我們不合适,難道和你合适啊。這句話,祭司乖乖地咽到肚子裏,沒吱聲。

祭司是為了晟白玉選擇的大學選擇的專業,這件事情,在她宿舍裏,根本不是什麽秘密。小姐妹們卯足了勁幫祭司出主意,追男人。祭司記得她為達目的,用過激将法。

當時有個學長,追祭司那可謂是一個熱烈,天天香飄飄費列羅的送,一天送一個,卻堅持了兩個月。

祭司不為所動,倒是宿舍的小姑娘,賊兮兮的建議,同意了呗。若宋玉成見了吃醋,那就說明你們有戲,若他不急不躁一臉淡定,那你也就別耗着了,反正這學長也癡情,你就試試,合不來就分。

這主意一出,祭司沒同意。但其他幾人紛紛同意。祭司糾結着一周,也便從了。

一周後,祭司和學長出雙入對的從宋玉成的身邊經過。

作為老同學,祭司舔巴地問宋玉成,我談戀愛了。

當時宋玉成說什麽。他沉默了幾秒鐘,然後淡淡的表情看着祭司表示,“你們倆不合适。”

祭司當時就樂了,憋着勁問他,“哪裏不合适,我看他對我挺好的。”

“可他心裏沒你。他脾氣急,你也容易暴躁,所以你們兩個。”當時宋玉成還沒說完,就見眼前的小姑娘眯着眼睛,噙着笑問他,“一個人心中有另一個人,是什麽樣子的?”

宋玉成被猝不及防的問蒙了,一時也不知道怎麽回答,只道是,“感覺,如果遇到了那人,你心裏會感受的到。”

祭司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水汪汪的眼珠裏,滿滿的都是宋玉成的影子,“那你心裏有我嗎,能不能感受得到?你看我好動,你能靜。要是你心裏有我,咱倆是不是就挺合适?”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祭司并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動的心,“所以,你心裏有我嗎?”

“宋城,”他身份證上的名字是宋玉成,但以前,他總是習慣別人稱他為宋城,但祭司這一聲,恍惚間有種隔世的錯覺,“別人經常問我,你會選擇愛你的,還是你愛的人在一起。以前的時候,我都會選擇我愛的,那時候總認為,一輩子那麽苦,何必和不愛的人厮守呢,活着不就是為了盡興。”

宋玉成安靜地坐着,面色凝重地聽她繼續說。

“當然,如果你愛的那個人,同時也愛着你的話,這樣選擇絕對是最正确的,但是如果你只是苦苦的單戀,這份感情只會讓你活着很累。所以啊,現在的我,想開了,也看透了。對于這個問題,我會選擇愛我的人。”

宋玉成嘆了聲氣,“思思,你這是在賭氣。”

祭司笑了,“賭氣?你說的很對!宋城,我賭什麽氣啊,我和誰賭氣啊,原來你還知道我在賭氣呢!”

大學裏,祭司和學長分手後,興師動衆的對宋玉成表白。但晟白玉的反應,詫異,錯愕,然後拒絕。

她是如何也想不明白,兩個人之間的關系,到底是處在什麽樣的位置。友達以上,戀人未滿。但祭司認為不是,宋玉成對祭司的好,遠遠是淩駕在朋友之上的,甚至她認為,自己和宋玉成之間,差的只是一個名分。

是男女朋友的認證。

被拒絕後,祭司去找他詢問過原因。宋玉成怎麽回答,他說,不合适。我們兩個人不合适。

祭司急了,哪裏不合适啊。心中的委屈一觸即發地會演變成怒火。但宋玉成的冷靜和無所謂,根本沒有和她争吵的意思。

只留祭司一個人生悶氣。

不管她怎麽吵,怎麽鬧,宋玉成都是一貫的無動于衷的狀态。他做出的決定,是不可能更改的。

扣在桌子上的手機,鈴聲大作,祭司拿起來看,是晟白玉,她沒接。

“因為一個人只有愛自己了,才能愛別人。晟白玉是個優秀的男人,我相信他身上一定有值得我喜歡的地方。所以,我并不認為我和他不合适。”

宋玉成盯着她,目光從手機上順着手指挪到臉頰,最終定在眼鏡上注視着,“對不起,我知道你在怨我。”

“哈!”鈴聲又響,祭司繼續挂斷。她覺着搞笑,每次都是,她很生氣,但他卻淡淡的,一臉無所謂。祭司一看到這形勢,就覺着氣不打一處來,心中的脾氣一時間全部起來,

“然後呢?宋城,我就是在怨你,我愛了你那麽多年,你做了什麽回應。我為了你來到R城,你又給了我什麽。我好不容易找到個自己可以接受的男人,我已經在試着學着走出來,為什麽,你卻又回頭,冠冕堂皇的說着這些模棱兩可的話,這是幹嘛,不想這麽快結束,想繼續吊着我?”

宋玉成嘴巴動了動,沉默。

最終還是忍不住說了,“你還記得宋梳嗎”

祭司:“……”

宋玉成生怕她想不起似的,特意提醒,“你爸爸的學生,你上小學時,教你彈鋼琴的宋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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