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花車

花車

“你說他想在‘星雲日慶典’乘坐飛行器?”蟲帝稍微提起些興趣。

成和正在向蟲帝闡述陸聞的演出計劃,其實這本不必彙報,直接告訴慶典的負責蟲就行了。但是成和總想接着這個機會在蟲帝面前刷刷自己認真完成任務的證明,所以特意來介紹。

雄蟲在最尊貴的雌蟲面前謙遜十足,“陸聞雄子看了以前的星雲日慶典,他提議想要乘坐飛行器繞黃金廣場一周表演,能夠讓更多的觀衆看到表演。“

蟲帝挑眉,成和又放出AP制作的“花車”設計圖,“這是他們計劃中的表演用飛行器。”

“既然都已經做了,那就定下吧。”蟲帝并不在意這種小事,他強調要保證陸聞的演出安全,也要避免由于觀衆太多出現事故。

成和一一記下。

“最後一點,”成和立刻擡頭看向蟲帝的眼睛,等他吩咐,卻見他表情放松,“帶上你和西尼爾的蟲崽去看,他們現在正是最可愛的年紀,多留些照片。”

【陸聞:好漂亮的飛行器。[圖片]】

陸聞發布了一張裝飾到一半的飛行器,上面被擺着糖果和花朵的裝飾,正中間是一個“星雲日的”牌子。他之前在演唱會就想準備一個花車從觀衆席穿過,但是艾柏和卡瑞都不同意,認為着太危險。假如有激進的粉絲襲擊,雙胞胎也來不及救他。

這次慶典有充足的安保,觀衆也可以被控制在兩側,正好方便他體驗花車游行的快樂。

【是沒見過的東西!】

【我猜是新專輯拍攝用的,現在還沒發布《勳章》的專輯呢。】

【這個飛行器太可愛了,我也要這樣裝飾我的飛行器。】

【治安隊溫馨提醒您,非法改裝将拘留15個日并沒收涉案飛行器。】

【之前看到雄子發度假的照片,這麽快就回來工作了,要注意身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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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星“星雲日”慶典安排發布!

……9:00-11:00 鮮花游行表演者:陸聞……】

【不看都知道又是老一套,每年都是那幾個表演,最期待的就是蟲帝陛下的總結和致辭了。】

【不是老一套!快看表演者,是不是陸聞雄子?】

【!!!!我的眼睛都快鑽進終端裏了,肯定是雄子,除了雄子全星系哪裏去找第二個會表演的“陸聞”?】

【不只有陸聞雄子,還有航希雄子,要是能在現場看到兩位雄子,我豈不是要幸福死了?】

很快,陸聞的個蟲官網就發布了星雲日當天的安排:陸聞将會乘坐飛行器繞行廣場一周,按照圖片中的路線進行表演。

星雲日慶典是不需要買票的,都是先到先得,一般也不會出現“滿員情況,只有特意趕在星雲日來中央星旅游的游客才會來湊個熱鬧。否則以當下的全息技術在家裏看全息直播,不比在太陽底下曬着舒服多了?

但是陸聞參加星雲日慶典的正式通知一經發布,去往中央星的飛船票都跟着水漲船高,很多蟲都後悔假期沒有計劃去|中|央星旅游。

有粉絲免不得埋怨AP。

【AP你怎麽不幹脆等到星雲日當天再公布呢?我都已經定好去雨林星度假的飛船票了。】

【反正AP每次都不做蟲,不過這次做的漂亮,誰讓我就住中央星呢?】

【也不要太傷心,反正搶不到票也不是第一次了,在家看全息直播呗,想離雄子多近就多近。】

【樓上一看就沒有看過雄子的演唱會現場,我只能說:懂得都懂。在現場感受過雄子帶來的熱情以後,再看全息都覺得索然無味。】

【真的不一樣,陸聞雄子慰問我們軍團的時候從我身邊經過,身上的味道香香的,蟲也帥得我腿軟,隔着很遠都能感受到雄子的信息素。後來軍團再給我們播放全息版本的時候,我覺得只能感覺到雄子本蟲百分之一的英俊和迷蟲。】

【天吶,那我看普通視頻都被迷得七葷八素,我還買了去|中|央星的票,我是不是最好帶上成蟲紙尿褲?】

陸聞早早到了中央星排練,他需要練習新歌,還要配合集體伴舞學習新的舞蹈。花車游行需要大量的伴舞,給陸聞伴舞這種“美差”可讓艾柏愁掉了不少頭發。

各個娛樂公司都想插一腳,以前他根本高攀不上的大公司都想往裏塞幾個關系戶,好能近距離接觸陸聞雄子。

陸聞不在意他們的小心思,反正他們在花車下面跳舞,他在飛行器頂上跳,兩撥蟲根本不可能接觸得到。

更讓讓他發愁的是站在前進的飛行器上跳舞真的很可怕,雖然經驗豐富的駕駛員已經做到駕駛得平穩緩慢了,但是真的站上去後,陸聞還是覺得雙腿發抖。

陸聞這邊對花車打退堂鼓,可是還有蟲嫉妒他能乘坐這麽獨特的飛行器。

被艾柏當成重要對手的D級雄蟲航希聽說陸聞能夠乘坐特別的飛行器進行“鮮花游行”,而自己只能和那群低級的雄蟲一起在舞臺上表演,差點把一口白牙咬碎。

他氣得跺腳,“他不就是比我早出道幾天嗎?怎麽那群眼睛長到腦袋頂上的中央星蟲都捧着他?”

他的雌君,也是他經紀蟲趕緊抱住他安慰,“陸聞雄子的那個飛行器我見過,可高了,您如果上去會恐高的。”

航希又說:“那我也不想看他出盡風頭!”

經紀蟲馬上說:“您才是最可愛的雄蟲,如果親眼看到您的表演,恐怕他的粉絲都會愛上您。”

“哼,我才不需要一群低級雌蟲愛我。”

中央星的銀葉桂冠餐廳不愧是全星系最高級的餐廳,大廳燈火通明,但是私蟲卡座和包廂卻燈光昏暗,營造出一種暧昧的氛圍。

空氣中彌漫着說不清名字的花香和信息素混合在一起的香氣,在精致高雅的室內卻絲毫不顯出低俗的欲望,反而讓陸聞覺得自己似乎也成為上流社會的一部分,奢靡而高傲。

感謝愛格伯特的邀請,他才能有機會來這種餐廳用餐,陸聞內心還不太習慣自己已經是個有錢蟲的事實,衣食住行上也盡量避免過于奢侈的消費。

在上次陸聞給愛格伯特的照片點贊後,他們并沒有更多的交談過,卻突然接到了這份邀請,實在是讓他有些摸不着頭腦。

在不太擅長浪漫的蟲族,約會就是追求的一部分,大多數約會順利的蟲下一步就是直接申請結婚或者去享受短暫的一夜激|情了。但是愛格伯特顯然不是那種輕浮浪蕩的蟲,否則他應在在上一次見面時就邀請自己發生關系,雖然這也只是陸聞的個蟲觀點。

在陸聞看來,愛格伯特應該是一只比較認真的雌蟲,見面後也确實如他所想。

愛格伯特穿着包裹嚴實的西裝外套,胸口甚至還別着方巾,正襟危坐在餐桌對面。

“嗨。”陸聞走過去和他打招呼。

愛格伯特矜持地點頭回應,然後手指輕點桌面召來侍者,問陸聞:“想喝點什麽?”

真不愧是貴族,陸聞不能不為他舉手投足的儀态而贊嘆。

假如愛格伯特能聽到陸聞的心裏話,他也許能興奮地直接跳起來紮進天花板,天知道他為了這次約會有多麽緊張。

自從那天之後他就總是想起陸聞,想他最後憋笑的表情,也想他舞臺上的身姿。愛格伯特購買了巡演的全部場次,他在繁重的訓練中見縫插針地看完了24場演唱會。

看得越多,他就覺得自己好像越陷入一種怪圈,他急切地想證明自己和其他的粉絲沒什麽不同,他們都會一遍遍看演唱會,一次次想如果自己能和陸聞親密地相處能有多好。

但是愛格伯特又打心眼裏覺得自己和他們都不相同,他不止想和他說甜言蜜語,不只想親吻他英俊的面龐,他還想聽他說他在《雌助》采訪時說的那些話。他想和陸聞談論個蟲的價值觀,蟲族的社會制度,想和他一起為更多的雌蟲送去溫柔。

這種複雜的情緒在訓練照片得到陸聞的點贊後達到了頂峰,他忍不住問巴奈特,“只有陸聞才會為這樣一直狼狽的雌蟲點贊。”

巴奈特不同意,“這張照片可有上千萬的點贊。”

愛格伯特點開自己的關注者,篩選雄蟲給巴奈特看,“那些都是崇拜我的雌蟲,當然或許也有幾只雄蟲,不過看看這些肥頭大耳的頭像,他們眼裏沒有愛格伯特這只蟲,只有皇室的三皇子。”

這點巴奈特并不否認,他也肯定陸聞确實與衆不同,“陸聞雄子确實很迷蟲,我看了《勳章》演唱會,真是只了不得的雄蟲。如果他想在中央星找雌君,那我很願意參加‘選舉’。”

“不行!”愛格伯特急着阻止他。

“哦?”

面對好友的戲谑笑容,愛格伯特硬着頭皮坦白:“我夢到過他了,所以你不能喜歡他。”

“哈哈!”巴奈特聽到了今年最好笑的笑話,“夢到他?不要說夢見過陸聞雄子,你知道光是在演唱會現場發|情的雌蟲就不知有多少了。你猜他們有沒有夢見過他,興許別蟲在夢裏已經和陸聞雄子生了一窩蟲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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