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第三十章
俞千齡對此實在是沒有半分記憶,別說和夏亦忱上|床了,就算是手她從前都沒牽過。夏亦忱在她心裏和陳謙陳讓兩兄弟差不多,和他們牽手,想想就雞皮疙瘩一地,若是再親密一點,俞千齡單是幻想那畫面,就按耐不住要揮刀去砍的沖動了。
若是以前她一定把夏亦忱打得他娘都認不出來,可他現下是皇帝,一國之君,她動不了他!好氣啊!
俞千齡看看現下床上的人,思琢着要不要趁他沒睡醒,僞造一個假的?失貞這種事,對俞千齡而言倒不是要死要活的事,可她驸馬再随和也是男人,能容忍他的妻子失貞嗎?若是驸馬接受不了,她可以換個能接受的,可她對時懷今是真的滿意,因此失去這個驸馬,她是很舍不得的。
思來想去,俞千齡還是放棄了,若是時懷今醒來以後接受不了此事,那她還是好聚好散,只是要先把夏亦忱那個禍精趕走以後。
如此一想,俞千齡鑽回了被窩裏,時懷今觸到她身上的涼意,睜開了眼睛,有些迷糊道:“不舒服了?”
俞千齡想想自己可能會失去這個驸馬,有些貪戀的蹭進他懷裏:“有點。”
時懷今聽了伸手往下摸:“給你揉揉。”
那種地方能揉?她驸馬這是在正兒八經勾引她吧?
不管了,先來他一炮,等他清醒了,沒準就來不了了。
時懷今這次是徹底被她折騰醒了,硬是睡得迷迷糊糊的就強打起精神來伺候了她一番。這次過後汗流脊背,再不洗是真睡不下去了,命人送了熱水進來沐浴。
水送來,時懷今拿了外袍給她披上:“來,去洗洗。”
俞千齡心虛的挪了挪身子,故意賴到他身上:“累。”
她這麽撒嬌,時懷今有些驚奇,難不能女子破了身便會溫柔一些?這一晚的折騰,時懷今體力耗費了不少,但這幾步道他還是抱得動的,他彎腰将俞千齡抱起,放進了浴桶裏。
俞千齡一直暗暗觀察他的神情,他應當是看到床上幹幹淨淨了,但神色未變,似乎并不在意。他欲要起身,她伸手抱住他脖子:“一起啊。”
時懷今聞言面色有些窘迫,僵持了那麽一會兒才脫了衣裳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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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燈火通明,即便有水遮擋也于事無補,該露的、不該露的都露着。俞千齡又是個不懂含蓄的,就那麽直勾勾盯着看,時懷今在這等視線的重壓之下默不作聲将自己捂了起來。
俞千齡正欣賞她驸馬白花花的身子,被他這麽一捂,登時哈哈大笑起來:“你捂什麽,用都給我用過了,還怕我看啊?”
話是這麽說,時懷今的手捂也不是,不捂也不是,更窘迫了。
俞千齡湊過去,雙臂攀上他的脖頸,與他臉對着臉,收斂了方才促狹,有些正經道:“懷今,你會一直做我驸馬吧?”
眼時時懷今還是有些迷糊的,一時沒搞清楚俞千齡這麽問的意圖,他點點頭:“自然,怎麽了?”
俞千齡緊盯他的眼睛,從他眼中看到了不解,卻沒有看到對她的厭惡或是隐忍。她不禁笑了起來,湊上去親他一口:“沒事,你這麽好,我舍不得你。”說罷一轉身,賴在他懷中,把玩他修長的手指。
她驸馬這麽好她以後定對他加倍好。
時懷今的手臂便順勢摟在了她腰上,她腰肢纖細緊致,單是用手臂便能感受到那美好的曲線,他有些心猿意馬,可更在意的是她剛剛的話:舍不得他?此話何意?
肌膚相貼,彼此有什麽反應都能感覺的到,俞千齡自是感受到了後面凸起的物什,對時懷今都要開始刮目相看了。他們今日少說也有三次了,他竟還有精力?他上次的不頂用,是她的錯覺吧?
有肉就吃是俞千齡一貫方針,左右她精力好的很,又轉身纏上時懷今的脖子,用嘴将時懷今想了好久要問的話給堵了回去。
屋外守着的兩個宮女聽到屋內傳來啪啪的水聲,互相對視了一眼,臉都紅了起來,其中一人道:“公主和驸馬這般,卯時還能上朝嗎?”
大概是……不能了。
上朝的時辰到了,俞千齡雖然乏累,但還是準時準點起來了。
時懷今也起了,只是洗漱好了以後沒走幾步,眼前就發黑,多虧俞千齡眼疾手快扶住了他:“怎麽了?”
時懷今緩了一會兒緩了過來,臉色還是有些發白:“大抵是有些乏累……沒事的。”說完繼續往前走了幾步,只是有些搖晃。
俞千齡忙把他扶回去,沖伺候的宮女道:“快去叫太醫來!”
驸馬府裏養了一個太醫,随叫随到,很快便過來了,老太醫給時懷今診過脈以後,看着俞千齡的眼神很複雜。
“公主殿下,請恕老臣多嘴,公主與驸馬雖新婚燕爾,但驸馬大病初愈,不宜過度損耗精氣,還望公主與驸馬能夠那個……節制一些。”
被老太醫這麽一說,俞千齡和時懷今就像一對犯錯的孩子,默默低下了頭。
這回,時懷今是不能去上早朝了,俞千齡覺得是自己的錯,便要留下來陪他。
時懷今第一次對自己的身體感到深深的不争氣,在俞千齡面前更是沒臉:“千齡,我沒事的,休息一下就好了,你去早朝吧。陛下勤政,你是他親封的大将軍,也不能總是無故罷朝,讓朝上那些大臣該如何想呢?”
俞千齡把自己驸馬折騰成這樣,心裏愧疚的不行,眼下定然是伏低做小,乖乖聽話:“好,我去,你好好休息。”
衆大臣表示:驸馬,感謝你八輩祖宗。
夏國使團今日在禮部的陪同下游覽了東郊湖,時懷今不在列,夏亦忱等人自然是發現了,聽說他稱病告假,便建議禮部侍郎上門看望。
時懷今是禮部官員,又是驸馬,他病了禮部的人自然要前去探望,可帶着夏國使團前去……
精武侯道:“昨日還與驸馬喝茶聊天,今日便病了,着實讓人放心不下,正巧與大人一同前去看望驸馬。”
禮部的人自然對他們的行程了如指掌,聞言點了頭。
于是,一行人浩浩蕩蕩上了驸馬府,俞千齡還在當值,并不在府中。
時懷今“病着”,如何能出來親迎,便由管家出面:“各位大人,驸馬身在病中,現下正在歇息,不便招呼各位,讓老奴代為給各位大人陪個不是,感謝各位達人前來看望,驸馬身體并無大礙,休養幾日便好,勞各位記挂。”
他們來探望的,哪有逼着人帶病出來待客的,禮部侍郎聞言道:“驸馬無大礙,我等便放心了,請驸馬好好休息,早日康複。”
管家客氣道:“多謝大人。”
精武侯也說了幾句問候的話便帶着人與禮部侍郎一同離去。
夏亦忱趁亂閃身躲了起來,四下無人之時,找去了主院,剛一進去,一人便擋在了他面前,他疑惑道:“陳謙?”
陳謙抱拳行禮:“敢問夏國陛下不請自來,所為何事?”
夏亦忱打量他一眼,微皺起眉頭,不答反問:“你被派來保護他?”
陳謙也不回他:“驸馬身體不适,陛下若是看望,請改日再來吧。”
夏亦忱昔日與陳謙也算是感情篤深的好兄弟,如今因一個外人生分到了這種地步?
“陳謙,我有事問他。”
陳謙仍是不讓:“大将軍囑咐過,任何人不得打擾驸馬靜養,陛下請回吧。”
夏亦忱蹙眉道:“陳謙你我多年兄弟,當真要如此?我今日無論如何都是要見他的,我不想和你動手。”
陳謙聞言手放在腰間的劍上:“我聽命于大将軍,陛下若是執意如此,我也只能得罪了。”
演戲要演的這般全套嗎?那個病秧子驸馬也值得她派陳謙保護?陳謙竟還當真了。
這時,正房的門打開了,時懷今身着一身白色深衣自屋內走出,步調緩緩風度翩翩,他墨發只梳了半股,披在兩肩,顯得有些随意,卻襯得那張俊俏的臉更為精致。
“六爺前來,有失遠迎。”他說罷對陳謙道,“陳副将,你退下吧。”
陳謙擡眸看了眼時懷今一眼,有些欲言又止,但終究還是退去了一旁。
夏亦忱見陳謙竟對他如此遵從,心中大為不悅,聲音有些生硬道:“昨日沒有機會與驸馬單獨聊幾句,今日便前來叨擾,不知驸馬此時可方便。”
不方便人都來了,還能趕的走?
時懷今微微一笑,很随和的模樣:“六爺請進吧。”
作者有話要說: 右眼睑莫名其妙的腫了,過了0點了,堅持不住了,今天更得有點少,明日繼續吧
_(:з」∠)_
想要小天使們親親抱抱舉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