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11)

,那麽之前你都是故意讓我的?”

“沒有啦...男女力量差別滿大的呃...我打不過你的...”

“你剛剛說你一般都跟男生練散打的。”紀唯低頭輕輕咬開安逸澄上衣的蝴蝶結。“我還以為次次都是我強迫你,看來你也很期待我要對你做的事情。”

安逸澄被紀唯戳穿,無助地用手捂臉。

“你每次都是假裝拒絕我,其實心裏很渴望,對不對。”紀唯撥開安逸澄的手,與她十指交纏,又繼續用他低沉的嗓音說,“說話。”

“嘻嘻。”安逸澄被逼得無法反駁,只好用得意的笑容承認。

紀唯又松開安逸澄,正襟危坐,幽幽開口說:“那這次換你強迫我吧,我想見識見識冠軍的風采。”

“怎麽見識?”安逸澄裝作沒聽懂,“你是想被我打?”

“我想你之所想。”

剛被紀唯誘惑動了情的安逸澄無可奈何,只好聽從紀唯,紅着臉滿足了他的要求...

“喂..叔公啊..”等酣戰一番後,紀唯才讓安逸澄去接她鈴聲不停響動的電話。

終于接通安逸澄的電話,安慶之松口氣說:“逸澄啊,在幹什麽呢,這麽久才接叔公的電話。”

“我...睡着了..剛剛..”安逸澄回憶剛才的滋味,面色通紅。

紀唯見狀,悄悄地從背後擁住安逸澄,隔着發絲親吻她粉嫩小巧的耳朵。

安逸澄氣惱的紀唯撩撥,怕叔公聽見也不敢掙紮。

“逸澄啊,你實在是不像話。”安慶之用責備的語氣說,“明天開始,你每周三都必須來參加高管會議,不然可別叫我叔公!”

安慶之從未用這樣重的語氣跟安逸澄說話,安逸澄只好答應說:“我..我來,叔公。”

“這還差不多。”聽到安逸澄答應來公司,安慶之又笑呵呵地與她拉家常。

“呼。”挂了電話,安逸澄垂頭喪氣地倒在床上。

“怎麽?”紀唯将臉埋在安逸澄的發絲裏,繼續挑逗着。

安逸澄卻毫無情緒,嘆氣說:“叔公讓我每周回去開會。”

“你不喜歡?”

安逸澄搖頭。

“不喜歡也得去。”紀唯不冷不熱地說。

安逸澄還以為紀唯會安慰自己,結果卻丢下這麽一句話,氣得輕輕用拳頭捶在紀唯身上:“你真讨厭!”

“提前去熟悉公司的業務也好,你也快畢業了,你總歸是要接手安氏的。”紀唯冷靜地替她分析。

安逸澄心裏再抗拒也必須接受自己要接管安氏這個事實,“如果我不是安家人,我們是不是就遇不到了。”

“也許吧。”

“那沒遇見我你會跟誰在一起呀?”安逸澄幻想着這樣的畫面。

“唉。”紀唯靠在床頭,又把安逸澄抱到自己腿上,說,“如果沒遇見你,那就只好每天花天酒地了。”

“我怎麽感覺你好像更向往那種生活!”安逸澄氣鼓鼓地咬紀唯。

紀唯堵住安逸澄咬人的嘴,又說:“所以你得對我好點,讓我一想到‘如果我沒遇到你’就心驚膽戰。”

“我覺得你在威脅我。”

“Oui,所以好好取悅我。”

安逸澄推開紀唯,“呵呵。該你取悅我吧,你這麽一大把年紀了,不怕我跟其他小年輕兒跑了?”

“你再說一遍!”紀唯最讨厭提起他與安逸澄的年齡差。

“我撤回!”安逸澄聞到危險的氣味,識時務地閉嘴。“我們換個話題。”

“你還沒跟我說過你的前女友呢,給我講講。”安逸澄手撐着臉,好奇地問。

“還是建議你不要問。”紀唯神色略微不自然。

安逸澄試探道:“很..很多嗎..?”

紀唯不說話。

“那我不問了,反正你以後是我一個人的。”安逸澄吻了吻紀唯的臉,帶着占有的意味。

紀唯看着安逸澄的雙眼,莊重嚴肅地說:“好。”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錯別字改了啦,很抱歉,下次會注意的。

☆、第 30 章

安逸澄着一身正裝出席安氏的高管大會,安氏集團是京城最大的房地産商,安逸澄難以想象愚蠢的自己要如何扛起整個企業。

“逸澄。”安連如的聲音吓住了走神的安逸澄。

安逸澄在座位上一驚:“媽,你怎麽在這!?”安逸澄看安連如的氣色已經好了很多且恢複了往日的神采,心裏暗自開心。

“安氏是安家的,我自然要回來的。”安連如理所應當地說。

“是啊,媽你多注意身體。”安逸澄在心裏想:謝天謝地,我媽要回來管理集團了,我不用擔心前程了!

“你弟弟也會回來,畢竟安氏遲早是他的。”

安逸澄覺得安逸澈就是個比自己還呆的書呆子,所以對他是否回來表示懷疑,不過還是笑盈盈地說:“媽媽肯回來就好。”

這時,安慶之又緩緩走進來,親熱地拉過安逸澄的手,說:“逸澄啊,知道來了。”

“嗯,以後我都會來的,叔公。”安逸澄乖巧地說。

“那就好。”安慶之又悄聲地對安逸澄說:“我讓你媽回來當了個副總,你同意吧。”

當年安連如質疑要與紀立山在一起,安家看紀立山已經有家室堅決不同意。安連如一氣之下斷絕了與安家的關系,離家出走。三年後安連如抱着跟紀立山生的孩子回到安家,安慶餘頓時心髒病發作,幾經搶救還是不幸地去世。所以安家人一直視安連如為害死安慶餘的兇手,弟弟安慶之更是對自私的安連如恨之入骨。

“當然啦!”安逸澄巴不得能有人減輕一些叔公的負擔,只不過很好奇叔公為什麽會原諒安連如。

“那我們就再給她一次機會。”安慶之覺得無論怎樣安連如還是哥哥的孩子,看她無依無靠自己也于心不忍。

高管會議在安連如的領導下有條不紊地進行,最後安逸澄簽完幾份文件就準備開溜。

“逸澄啊!”安慶之拉住想跑的安逸澄,說:“你什麽時候把你男朋友帶回來給叔公看看啊。”

“叔公啊,不急!我跟他還沒到要見家人的地步呢。”安逸澄閃爍其詞,打着馬虎眼。

安連如狐疑地看向安逸澄,說:“逸澄談戀愛了?和誰?是顧元風嗎?”

“呃..是跟一個學長,我們才剛剛在一起啦..不是顧元風啦...”

“不是顧元風?”安連如有些遺憾地說。

“嗯..叔公,媽,我還有課要上,先趕回學校了啊!下周見!”安逸澄還是覺得開溜是最好的辦法。

安逸澈緊張兮兮地撥通安逸澄的電話,說:“姐!這下完了!”

“怎麽了?”安逸澄以為安連如又出了什麽狀況,手指攥緊了手機。

“都怪你啊,沒事去什麽公司,現在媽咪逼我也得辭職回公司上班。”安逸澈想到要從實驗室搬到無趣公司,心裏就有說不盡的委屈。

而安逸澄心裏卻樂開了花,當然不能只有我一個人吃苦,肯定也得拉安逸澈下火坑!“那弟弟好好工作嘛,最近公司想收購一些生物制藥公司,這是你的強項!加油哦!”

“怎麽能這樣!”安逸澈哀嚎。

是不是一切都在變好?安逸澄臉上漾開了笑容,開車回學校。

途經國貿商業區的時候,安逸澄在車上看到一道熟悉的瘦弱身影,立馬靠邊停車,要下窗戶說:“雙雙姐姐!”

姚晴雙轉身走到安逸澄的車前,開心地說:“逸澄妹妹,你這是要去哪兒啊?”

“我正準備回學校呢,雙雙姐姐準備去哪裏?我送你一程吧。”安逸澄看到姚晴雙的臉有些驚訝。雖然姚晴雙的臉上妝容濃重,但還是掩不住她的憔悴。姚晴雙臉上的紅潤氣色完全是腮紅和口紅的僞裝,看起來無力又虛浮。

懷孕這麽痛苦的嗎?安逸澄想。

“不用了逸澄妹妹,你快回學校吧,我就去旁邊那家咖啡廳。”姚晴雙擠出笑容說。

安逸澄疑惑地盯着姚晴雙浮腫的眼睛,說:“真的不用嗎?”

“嗯,我需要赴一個約,你先走吧。”

安逸澄看手表上的時間,發現自己已經快遲到,只好說:“那好吧,雙雙姐姐我先走啦。”

“開車小心!”

安逸澄在閑下來忍不住回顧今天與姚晴雙見面的場景,想起她瘦弱可憐的身影。

安逸澄這才反應過來不對勁的地方:不對!雙雙姐姐應該已經懷孕六個月了,怎麽肚子還跟當初一樣扁平,難不成是流産了?

安逸澄喪氣地放下手中的書,默默拿出手機,斟酌再三後發了一條短信給姚晴雙:“晴雙姐姐,你還好吧。”

信息久久無人回複。安逸澄的心像壓着塊石頭,那種擔心的滋味壓得她喘不過氣。

霍書亭拖着行李歡快地回別墅,一開門就大喊:“大家好!我回來了!”

“嗯。”安逸澄愣愣地答應一聲。

霍書亭覺得安逸澄有氣無力,心想肯定是剛剛被紀唯收拾過了,賊賊地笑了幾聲,掏出手機刷微博。

深夜。

紀唯帶着醉意回家,家裏客廳還是燈火通明。

“霍書亭,你想幹什麽?”紀唯搖晃地倒在安逸澄腿上,翻着手機說。

霍書亭害怕地瞪大雙眼,心想最近沒有做過什麽壞事,說:“什麽啊!我什麽都沒做。”

“‘霍書亭的小粉絲’是你的小號嗎?無不無聊...”紀唯打開微信,發現有個叫‘霍書亭的小粉絲’的微信號申請添加自己為好友。

“不是啊。”霍書亭發現這事跟自己沒關系,又趴着玩手機。

“好像是我吧..”安逸澄看着自己手機說。

紀唯嫌棄地說:“怎麽起這個名字。”

霍書亭才想起來這件事是自己幹的,頗得意地說:“嘿嘿,是我幫她起的這個名兒。”

紀唯瞪了霍書亭一眼,把安逸澄的微信昵稱改成“紀唯的小粉絲”,滿意地将手機還給安逸澄。

“對了,阿唯,你最近跟雙雙姐姐有聯系嗎?”安逸澄覺得心裏沉甸甸的,還是決定問出口。

紀唯嘴角的笑意縮了回去,警惕地回答說:“我最近跟她沒什麽聯系,怎麽了?”

安逸澄不知道該怎麽說:“我今天看到她了,她的肚子...她的寶寶好像沒了...”

霍書亭嘲諷地說:“嗨喲,還懷孕了啊。”

紀唯用眼神示意霍書亭閉嘴,嗫嚅了幾下才說:“晴雙應該是被騙了。”

“啊?”安逸澄不明白情況,但也從他們的言語中揣測出一二,委屈可憐地看向紀唯。

“啊什麽啊,姚晴雙遇到渣男咧!”霍書亭翻了個白眼說,“就為這個渣男,她去年還找我算賬來着,真是蠢。”

紀唯心疼安逸澄,不想讓霍書亭的話再刺激到她,于是命令霍書亭說:“霍書亭你先回房間。”

霍書亭執拗起來,氣憤地說:“有什麽事當着我的面不能說!我偏不走!”

安逸澄發現只有自己對此事一無所知,生氣地問紀唯:“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就是姚晴雙自己蠢,信了男人的鬼話。”霍書亭繞過紀唯,直接對安逸澄說:“沈勵勤那個色鬼,幾句花言巧語就把姚晴雙騙到手了,人家只是玩玩,姚晴雙卻對那個沈勵勤死心塌地,你說蠢不蠢!”

“好了逸澄,你別擔心,事情沒有霍書亭講的那麽糟糕。”

紀唯皺眉,就知道會這樣,霍書亭每次不僅講不清楚事情的原委,還總添油加醋地把話說得很難聽。

“紀唯你可別安慰你的小寶貝了,讓她明白這個世界還是壞人多!”霍書亭避開安逸澄憂郁的眼睛,理直氣壯地說。“沈勵勤還想泡老娘,沒門!我才沒姚晴雙那麽蠢!”

安逸澄只聽出一個叫沈勵勤的人騙了姚晴雙,不想再知道細節,郁悶地回了房間。

霍書亭解氣地說了一通,暗暗地為姚晴雙不平。

無論紀唯怎麽哄騙,安逸澄都裹在被子裏不肯說話。紀唯無奈之下,只好抱着一團被子睡了一晚。

安逸澄早晨踢開裹得緊緊的被子,對紀唯說:“我們去看看雙雙姐姐吧。”

紀唯整理安逸澄臉旁淩亂的頭發,說:“她不會願意見我們。”

“也對。”

姚晴雙待人和善客氣,卻是安逸澄所見過的最高傲的人。她從來不願将自己的脆弱展現給別人,別人的安慰只會增添她的痛苦。

“啊喲..”安逸澄脖子僵硬,稍一動彈就疼。

紀唯聽到安逸澄不經意的□□,不自在地說:“怎麽了。”

一有人關心,安逸澄就委屈巴巴地說:“落枕了。”

紀唯耐心地替安逸澄按摩肩膀,責怪說:“所以你睡覺的時候應該老實點。”

“我哪裏不老實了!?”安逸澄不服氣,明明紀唯睡覺才不老實。

“應該在睡覺前多活動筋骨。”紀唯的唇在安逸澄的肩膀上深情地落下。

原本安逸澄還懷疑紀唯怎麽會好心地為自己按摩,沒想到他又趁機占便宜!她忍着疼痛扭過頭質問紀唯:“你這樣有助于減輕我的痛苦嗎?”

“能減輕我的痛苦。”

“你的什麽痛苦。”

“相思之苦。”

紀唯平時公務纏身又四處出差,與安逸澄聚少離多,昨晚還以為可以回來與她好好親熱一番。結果安逸澄卻因為姚晴雙而悶悶不樂,紀唯只好忍了一晚。現在安逸澄要刻意誘引,紀唯自然不會放過她。

“逸澄,我們很久沒有...”

“你是不是對‘很久’有些誤會。”

“沒有,你過來。”

“嗨喲,玩兒完了?”霍書亭和阿銀二人冷漠地看着衣衫不整地安逸澄。

阿銀單純稚嫩,不久就害羞地走開。

霍書亭倒是來了興趣,打算開口嘲諷安逸澄幾句。

怎麽都還在家?安逸澄吓得躲回了房間。

“舍不得了?”紀唯看到安逸澄又折了回來,笑着從背後摟住她,在她耳旁呵着氣說,“舍不得就別跑。”

安逸澄靈巧地躲開紀唯的懷抱,捂着臉說:“剛剛我這樣出去被阿銀和書亭看到了,都怪你。”

“你這個樣子只能給我看。”紀唯深色的眼眸盯着安逸澄被扯壞的睡裙,雖然霍書亭和阿銀都是女生,但他還是有些醋意地說,“霍書亭是時候自己回家住了。”

安逸澄抓住紀唯不安分的手,嚴肅地問:“你要趕她走?”

“看來我是不能趕了。”紀唯知道安逸澄與霍書亭的情誼日漸深厚,就放下趕走霍書亭的打算,繼續做自己未完成的事。“這睡裙爛掉了就別再穿了。”

安逸澄氣得牙癢癢,這條裙子明明是紀唯剛剛撕爛的,現在竟然大言不慚。

“你賠我睡裙。”

“好,我這就幫你換一條。”

紀唯徹底撕開破爛不堪的睡裙,卻沒有按他說的那樣給安逸澄換上新的。

“這下是真的玩夠了吧?”霍書亭和阿銀再次冷漠地看向下樓的安逸澄。

安逸澄難為情地問:“你最近很忙嗎,很少看你在家。”

“在家你也不陪我玩兒,阿銀也不陪我玩兒!”霍書亭埋怨說,“我最近接了很多戲,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呢。”

安逸澄還以為這段時間霍書亭是忙着談戀愛,沒想到她竟然是在忙着工作。

“你怎麽突然這麽努力工作了?”

紀唯扣好袖口,在樓梯上嗤笑一聲,“她正在努力還債。”

“對啊,我一開始不想當演員了,但是我發現別的事我都做不好,就只好又回來了。”霍書亭痛苦的捂眼睛,心想:我根本不該意氣用事說要還錢的!這都是霍晏成主動給我的,我又沒找他要!

“你肯努力工作也是好事。”安逸澄欣慰地想。

霍書亭不滿地說:“有錢誰願意工作!”

阿銀在旁邊附和說:“對!”

霍書亭又圍着安逸澄轉了一圈,說:“啧啧啧,姐姐啊,你怎麽每次都能成功地買到又貴又醜的衣服的!”

“很醜嗎?”安逸澄看了看自己的裙子。

“嗯..留着吧,這條裙子等你五十歲的時候差不多就能穿了。”

“哦?”

安逸澄與世隔絕那麽久,的确對時尚一無所知,這條裙子這麽老氣嗎?

霍書亭無奈地搖頭,說:“好吧,正巧我今天有空,我們一起去買衣服吧,我好好給你挑幾件。”

“也行。”

霍書亭走到無動于衷的紀唯面前,拽拽地問:“這位先生是主動當我們的車夫,還是讓我再找一個小帥哥當車夫啊?”

紀唯不能容忍後者發生,豪爽地說:“走吧。”

阿銀放下花瓶,問:“那今晚需要我準備晚餐嗎?”

“不用了,紀唯這個挑食鬼怎麽可能願意吃你做的菜。”霍書亭對紀唯做了個鬼臉,又對阿銀說:“今天飯點兒的時候我來接你啊!咱們一起去吃好吃的。”

“好咧!”阿銀開心地回複。

霍書亭性格開朗,剛與阿銀認識沒幾天,就與她成了親密的朋友,常常帶着阿銀出去玩樂。

作者有話要說: 勤勞更新,我多檢查一下以前發表的章節,改改錯別字。T T 希望大家還看到錯別字就提醒一下我多多給小的提意見。T T

☆、第 31 章

霍書亭為安逸澄挑了許多款式各異的裙子,可安逸澄的試穿每一條,紀唯都不滿意。

“這條太薄了,逸澄穿上會感冒。”紀唯說。

“她是黛玉啊!哪有那麽容易感冒。”霍書亭發現紀唯完全是故意找茬,不願意安逸澄在外人面前穿裙子,索性不再詢問紀唯的意見。

霍書亭招呼銷售員說:“我姐姐身材好,你把你們最暴露的裙子都拿出來,剛剛試過那幾條她全都要了!”

售貨員聽後高興地替霍書亭下單。

霍書亭用紀唯的買單後,挑釁地瞪了紀唯一眼,我還不信我治不了你這個醋壇子!

“紀唯不喜歡嗎?”安逸澄在試衣間裏問霍書亭。

“管他喜不喜歡,活着又不是為了讨他歡心的。”霍書亭将一條露肩長裙遞給安逸澄,說,“試試這件,他還敢不讓你穿裙子,你穿條更sexy的氣死他!”

安逸澄笑着點頭,心想霍書亭這火爆的脾氣還真是有趣。

霍書亭帶着安逸澄瘋狂地購物,紀唯的唯一的工作就是刷卡。

而阿銀看着滿車的衣服卻高興不起來,委屈地将它們一件一件整齊地歸置在衣帽間。

泡在按摩浴缸裏讓安逸澄雙腿的酸痛感得到緩解,還沒享受夠,就被紀唯叫了出去。

“把你今天買的裙子換上給我看看。”紀唯捏着安逸澄的下巴說。

安逸澄鄒着眉頭問:“今天買了那麽多件,你要我換哪件?”

紀唯不悅地說:“你就沒有為我買幾件嗎?”

“啊?”

“沒有買只能穿給我看的衣服?”

安逸澄明白紀唯是什麽意思,害羞地說:“霍書亭在旁邊,你讓我怎麽買嘛!”

紀唯冷漠地躺在床上說:“哦。”

“下次買嘛。”安逸澄裹着浴巾在紀唯身旁撒嬌。

“我現在就想看。”

安逸澄解開浴巾,貼在紀唯背上,妩媚地說:“反正都是要脫下來的,何必要穿呢。”

廢了好大一番功夫,安逸澄才将紀唯哄開心,但看着紀唯後來野狼般的模樣,安逸澄才覺得自己好像是上當了。

影視拍攝基地,霍書亭在更衣室裏焦急地背臺詞。

而這部戲的導演嚴格又執着,一線影後張熙越剛剛就因為背錯臺詞被導演罵得狗血淋頭。霍書亭自己本來就是不入流的花瓶,以前拍戲也只是應付了事,所以格外地緊張。

忽然有一個黑色身影竄到霍書亭身後,霍書亭吓得尖叫:“啊!!”

沈勵勤捂住霍書亭的嘴,說:“是我。”

霍書亭掙開沈勵勤,叫喊說:“你有病啊,這是女更衣室!”

“我出錢修的就是我的,我進來有什麽不對。”沈勵勤整理弄皺的襯衫。

霍書亭陰陽怪氣地說:“哎呀,沈老板,您日理萬機的,怎麽有空到這荒郊野地來。”

“當然是來看看我投資的戲拍得怎麽樣了。”

搞半天這部戲是沈勵勤投資的,真是冤家路窄,霍書亭懶得虛與委蛇,直截了當地說:“你小子是想來泡我吧。”

“你人長得這麽溫柔,怎麽說話這麽難聽。”

“那我該怎麽說話。”霍書亭怒瞪着雙眼。

沈勵勤将手貼到霍書亭的紅唇上,脈脈含情地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所以還是要泡我嘛!好了,我現在就在這裏拒絕你,您請回吧!”霍書亭繼續拿着劇本背臺詞。

沈勵勤搶過劇本,丢到化妝臺上,握緊霍書亭的肩膀,說:“為什麽,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現在要來拒絕我?”

霍書亭的耐心也被沈勵勤的糾纏消耗殆盡,發狂地說:“為什麽?你還想把我變成第二個姚晴雙是吧!”

“你知道姚晴雙?”沈勵勤松開霍書亭。

“何止知道。”霍書亭走到梳妝臺去補妝,“姚晴雙是我姐姐的姐姐,也就是我的小妹了,她受欺負,我可不能坐視不理!”

“我有個前女友也有錯?”

“那我如果以前殺過人現在就沒錯了?”霍書亭咄咄逼人。

“這兩件事能相提并論?”

“姚晴雙孩子都有了,你還想怎樣?”

沈勵勤嘆口氣,不耐煩地說:“她沒有懷孕。”

“還狡辯!”霍書亭抄起手邊的破香水瓶向沈勵勤砸去,“老娘今天替天行道!”

沈勵勤的後腦勺被玻璃銳利的鋒角割得鮮血流淌,随即失去知覺倒在了地上。

霍書亭被吓得臉色蒼白,捂着沈勵勤的腦袋慌張地說:“喂喂喂,沈老板,你別吓我啊!”

門外的保镖聽到房內有動靜,破門而入,立即制服住想跑的霍書亭,并叫來急救車。

濟世醫院。

沈勵勤的傷口已經得到妥善處理,但是人卻昏迷不醒。

沈母在病房外心急如焚地徘徊,沖着霍晏成說:“霍先生啊,霍家是家大業大,但也不至于這麽欺負人吧!我兒子哪裏做錯了,你要把他打成這樣!”

霍晏成正準備開口,霍書亭便站到霍晏成面前:“阿姨你好,人是我打的。”

沈母氣得手不停哆嗦,“你個小丫頭,你看你柔柔弱弱的,怎麽這麽歹毒啊你!”

沈母得知不是霍晏成打的沈勵勤後放心了許多,若要真是霍晏成打的人,沈家忌憚霍家的勢力也不敢多計較,而現在是這個無權無勢小姑娘打的人,沈母就有了教訓人的底氣。

“阿姨對不起,我應該打輕一點兒的,是我沒分寸,對不起!”霍書亭朝着沈母鞠了一躬,誠懇地道歉。

“你你你..你的意思是你一點兒也不後悔打了我兒子?”沈母被霍書亭的話激得怒火中燒,“你這個人真傻假傻啊!”

霍書亭難看地笑了幾下,操!我還真是倒黴,這沈勵勤也太不經打了,都快暈了兩個小時了。

沈母看霍書亭一點悔過的意思也沒有,伸手去打她。

但巴掌還懸在空中的時候就被霍晏成攔截住,霍晏成放下沈母的手,不卑不亢地說:“長輩還是不要跟這些不懂事的晚輩計較了。”

“她是你什麽人你要這麽維護她!”沈母憤憤不平。

霍書亭手心裏全是冷汗,心想:看來還是霍家的招牌管用。

霍晏成若無其事地瞥霍書亭一眼,小聲地說:“這是我侄女。”

“哦,剛剛是我情緒太激動了,我兒子一定是哪裏冒犯了霍小姐,她才打他的。”沈母說完就回病房看望沈勵勤。

“你剛剛說我是你的什麽?”霍書亭覺得肯定是自己聽錯了。

“當然是侄女。”霍晏成面不改色。

果然是我聽錯了,霍書亭想。

霍晏成擡起霍書亭的手臂,冷漠地看着她手臂上淤青,問:“誰幹的?”

霍書亭撅着嘴說:“沈勵勤保镖幹的。”

“活該。”霍晏成扔下霍書亭的手說。

霍書亭知道霍晏成不會安慰自己,自言自語說:“那臭小子架子還挺大,請那麽多保镖守在門外。”

“守在門外?”

霍書亭又将事情原委向霍晏成複述了一遍。

“沈勵勤讓保镖守在你的更衣室外面?”霍晏成狐疑地問。

“對啊。”

“更衣室裏只有你和他?”

“對啊。”

這沈勵勤擺明了是想做出格的事,平日裏沈勵勤根本沒雇傭過保镖,霍晏成想到霍書亭竟然蠢到跟其他男人獨處一室就氣得發瘋,但卻面無表情地咬出一個字:“蠢。”

霍書亭沮喪地說:“又不是我叫你來的。”

“如果喬薇不給我打電話,你準備怎麽解決?”

“沈勵勤瘋狂迷戀我的,他不會把我怎麽樣的。”霍書亭信誓旦旦地說。

“你喜歡他?”

“還好吧。”

“那就是喜歡。”霍晏成依舊一張冷漠的臉。“你真的很會給我添麻煩。”

...

沈母紅着眼圈出了病房,招呼霍書亭說:“小姑娘你進去吧,我兒子醒了。”

霍書亭忐忑地進了病房。

沈勵勤一見熟悉的身影,就開口說:“霍書亭你膽子不小。”

霍書亭自知理虧,賠笑說:“你怎麽昏了那麽久呀,擔心死我了。”

“我睡着了。”沈勵勤腦袋纏着紗布,卻精神矍铄。

“啊?”

“剛剛只是睡着了,沒暈倒。”

霍書亭兇狠地嚷着說:“你原來是想訛我!”

“姚晴雙根本沒懷孕,我跟她和平分手,她現在都去德國了,你能不能...”

“不能。”霍書亭沒聽完就拒絕。

“霍書亭,你故意傷人應該坐牢的,我想我應該報警。”

“我同意。”霍晏成走進病房,慢條斯理地說:“她犯了錯,應該受到懲罰。”

霍書亭聽後撒腿就跑,一出醫院門口就打車到高鐵站,迅速地回到京城。

霍書亭踢掉高跟鞋,跑到書房對安逸澄說:“姐姐啊,救命!”。

“怎麽了?”安逸澄放下書,疑惑地問。

“有壞人要抓我。”霍書亭把頭埋到安逸澄的肚子上。

安逸澄覺得霍書亭應該是拍戲的時候受了欺負,摸摸霍書亭的頭,撫慰地說:“沒事,你已經回家了,有我在,沒人敢欺負你了。”

紀唯晚餐時間又沒回家,安逸澄只好跟霍書亭與阿銀一起用晚餐。

霍書亭剛打開紅酒,別墅的大門就被打開,紀唯上次已經命令警告自己不能帶安逸澄喝酒了,慌亂之下把酒遞給了阿銀。

出人意料的是,進門的卻是四個幫傭打扮的人,四人一齊向安逸澄鞠了一躬,便動手移除客廳裏的鮮花,噴灑消毒水。

“喂!我們還在吃飯呢!你們這樣弄得到處都是灰塵,讓我怎麽吃!”霍書亭不滿意地對新來的傭人說。

紀唯進門握住安逸澄的手,對霍書亭說:“等會兒再吃。”

“怎麽突然要搬走這些花了?”安逸澄一直不喜歡這些繁複的裝飾,語氣愉悅地問。

紀唯将安逸澄的手放在唇邊輕輕一吻,說:“馬上要來一位客人,他對花粉過敏。”

“客人?”

霍書亭面如死灰,蹲在地上準備逃走。

“別跑了,他就在門口。”

霍書亭放棄逃走的念頭,躲在安逸澄身後。

整棟別墅的鮮花已經移除幹淨,傭人們又出門運來幾個大行李箱。

安逸澄一懵,“這...”

“他要來暫住幾天。”紀唯繼續解釋。

霍書亭絕望地說:

“這下完了。”

“阿銀怎麽拿着酒?”雖然是問阿銀,但紀唯的眼睛卻盯着安逸澄。

安逸澄眼神游離,不敢答話。

阿銀知道紀唯吩咐過不能讓二人喝酒,于是急中生智,說:“我打算做紅酒燴牛肉。”

“哦。”紀唯仍然似有深意地與安逸澄對視。

作者有話要說: 想一口氣更完勒

☆、第 32 章

等傭人們将一切都收拾妥當,霍晏成才氣定神閑地走進別墅,霍晏成彬彬有禮地與安逸澄、阿銀自我介紹,随後落座。

阿銀看桌上的餐食太過簡單,便回到廚重新燒菜,其他四位幫傭見了也跟着去幫忙。

阿銀倒是真心歡迎這位客人,因為他一來就多了四個人幫自己幹活。阿銀的工作已經足夠輕松,但是多了偷懶的機會,阿銀更是開心。

很快,幫傭們就把餐前酒與前菜擺在了桌上。

要不是逼不得已,紀唯根本不願這麽多人來打擾自己與安逸澄的生活。對于紀唯來說,可能唯一值得欣慰的就是霍晏成還帶了位曾在藍帶進修過的廚師。

安逸澄看這吃飯的架勢,想必這位霍晏成也是個自幼養尊處優的公子哥。

阿銀想坐下來與霍書亭聊天,但看見其他傭人都在忙着準備晚餐,霍晏成的氣場又令人壓抑,于是心虛地離開椅子,繼續去假裝幹活。

霍晏成始終不發一言,好在一陣急促的門鈴聲打破了尴尬的安靜。

霍書亭扔下刀叉,說:“我去開門。”

“我去!這別墅怎麽裝修得這麽土啊,安逸澄那鄉巴佬一定喜歡!”江若愚一進門就開始諷刺,又轉過頭過阿銀說:“那位大嬸,幫我收拾出一間客房,謝謝。”

阿銀被這個“大嬸”的稱謂氣得快哭出來,但是知道對方不是自己可以招惹的人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