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節目錄

仰枝

從酒吧回家,向枝已經困到不行。

一上車挨到座椅就睡到不省人事。

夜間車流不似白天,回到星湖灣的這一段路平穩通暢。

喬望沒叫醒她,車子停在地下車庫抱着她上電梯。

進屋,玄關的感應燈打開,向枝眼前一亮,她綿軟嗯了聲,揉了惺忪睡眼,“到家了?”

喬望腳步沒停,直接把她抱到主卧。

“嗯。”

被子柔軟溫暖,向枝一躺下去有那麽瞬間在清醒和睡覺之間掙紮,但剛在車上出了汗,渾身黏膩,又去喝了酒身上不好聞。

她撐着床墊坐起來,掩唇打了呵欠,“我去洗澡。”

“好。”

喬望閉上窗,把簾子拉上,打開了屋裏的暖氣。

向枝穿得少,他怕她着涼。

進去浴室,向枝卸完妝準備洗澡,裙子的挂脖系帶和項鏈纏在一起,她雙手背在身後解了好久。

小臉逐漸皺成一團,她苦惱嘆了聲,出去找喬望幫忙。

卧室沒他的身影,向枝去了客廳看見他在陽臺打電話,她等了會,自己在鏡子前又試了一次。

項鏈的扣子太小,看不見的情況下根本解不開。

喬望不經意回頭,看見屋裏的人赤着腳在櫃子裏翻找什麽,他有條不紊應着對面的人,進屋,彎腰撿起她的拖鞋放在她腳邊。

他用口型說了兩個字,“穿鞋。”

向枝兩彎漂亮的眉頭皺着,但還是聽話地套上拖鞋,喬望的電話快要結束了,他眼神問她怎麽了。

向枝背過身去,示意他幫她解。

喬望眼神一熱,快速和陳恙說了有事先挂後就結束了通話。

陳恙和喬望讀的同一所大學,喬望回國後陳恙選擇留在T大,這麽多年依舊在國外,和他的環境研究團隊去到世界的各個地方科研。

同個起步不同命。

喬望已經快要結婚夜夜美人在懷,他特麽還在南極吃冰。

陳恙聽着猴急得不行挂斷電話的男人,坐在甲板上抵着腮笑了。

沒見過這麽狗的朋友。

喬望倒也沒辜負他的評價,他一向自诩不是什麽好人,老婆排第一,老婆的需求至上。

就幾秒的功夫,喬望已經摸到裙子的系帶和側邊隐蔽的拉鏈,三下五除二就把人裙子解了。

向枝捂着下墜的裙子,哎哎兩聲,“幹嘛全解開。”

喬望滾動喉結,“不是讓我解麽。”

向枝感受到他又貼上來,“我只是帶子打結了。”

向枝吞咽口水,捂着胸口,“你剛和誰打電話呢打那麽久。”

喬望吮吸她白嫩的耳垂,小巧的耳垂被他吮得透着水光,“陳恙,他還在南極,我讓他三月前回明城。”

向枝仰着頭看着水晶吊燈喘。氣,“……不行我實在太困了明天再做好不好。”

喬望這人是永動機,不睡不會死,但向枝會。

他聽見向枝的話低悶笑了下,從後面抱着她埋在她脖頸,聞着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甜膩馨香,“嗯,去洗澡吧。”

說不做,但那晚的澡還是兩個人一起洗了。

時間慢慢過着。

很快就進入十二月,向枝忙了一個月的報告終于在截止日期前一天交了。

那天下午,向枝結束工作出研究院,司機已經在樓下等了好一會。

今天是老太太的壽辰,喬望本來要和她一起過去鷺橋但因臨時會議只能先派司機送她過去。

車子停在前院,喬思懿一大早就站在巷口等着。

“嫂嫂!”

喬思懿殷切地幫她開門。

她改口改得比誰都快,向枝彎唇笑了下,倒也沒有扭捏應下。

“等很久了吧。”

喬思懿俏皮笑着,“沒有呢,喬望哥呢,怎麽沒和你一起回來。”

向枝和她一起走進屋裏,“他還在開會。”

喬思懿目光不自覺地黏在她臉上。

向枝今天穿着件藍色的襯衫下搭一條黑色的牛仔褲,再加一件保暖的風衣外套,很簡潔幹練的穿搭,但那張臉就是百看不厭。

“思懿!”

涼亭的男孩女孩們在喊她的名字。

喬思懿回神,她挽着向枝的手臂,“嫂嫂我們去涼亭那坐會等我哥吧。”

沒有喬望,向枝一個人要進去面對喬老爺子和喬老太太也有些膽怯,她點頭,跟着她一起過去。

涼亭的男孩女孩是陪着家裏長輩來給喬老太太過壽的。

他們看見喬思懿身邊的女孩,先入為主以為是喬思懿的朋友。

其中一個穿着衛衣的男孩站起來,笑着朝向枝颔首,“思懿,這是你朋友嗎,不介紹介紹。”

喬思懿見他們都看過來,得意地向他們宣布,“這是我大哥的未婚妻,向枝。”

“嫂嫂,他們都是我朋友,你随意就好。”

“未婚妻。”

男孩臉上錯愕了瞬,随即禮貌笑笑,“你好,我是衛煊。”

向枝微彎唇,“你好。”

其他女孩看見向枝表情有些古怪,神态也有點拘謹,但聽見是喬望的未婚妻後又露出些許得意的笑。

先敬羅衣後敬人。

涼亭的女孩們個個精心打扮,能來參加喬家壽宴的在明城非富即貴,喬望是未來喬家掌權人,除了文家,她們确實想不到誰能和喬家門當戶對。

向枝今天來參加壽宴穿着未免過于樸素了點。

向枝自然也将他們的打量目光收進眼底,但她一點也不在乎,只稍稍朝她們點頭,“先失陪一下。”

喬思懿看着向枝走開,忽然有點尴尬,“你們別太那什麽,向枝姐很優秀,她和我哥很般配呢!”

沒人在意喬思懿的話,只順着向枝的身影目光移到庭院門口,那輛打着雙閃的黑車上。

喬望從後座出來動作自然地幫向枝整理頭發和衣服。

女人表情很淡,垂着眸說什麽,面容清冷的男人低頭去聽,神情瞬間柔和下來。

他親昵地揉着她的頭發,牽着她的手直接略過她們從外面的樓梯上了二樓。

衛煊手握成拳抵在唇邊咳嗽。

其他女孩也移開目光,豔羨道,“你哥哥嫂嫂好恩愛啊。”

喬思懿得意:“那當然。”

今晚壽宴在宴會廳舉行,賓客陸陸續續也到齊了,喬望讓人備了幾套禮服在二樓,本來讓喬思懿先帶她上去的,結果人倒好忘個幹淨。

向枝換了條藕粉色的長裙,規矩端莊,很适合今晚的場合。

時間差不多,喬望牽着她的手下樓。

宴會廳幾乎坐滿,老太太看着他們倆下來,眼裏的笑意藏不住。

“向枝來了。”

她甜甜叫人,“奶奶。”

喬老太太握着她的手打量這身裙子,連連點頭,“好好,裙子很适合,襯得人更漂亮了。”

老太太不吝啬地誇人惹得喬思懿嫉妒,她撒嬌道,“奶奶你可從來沒誇過我。”

喬老太太也拍了拍孫女的手,慈愛笑了,“你這小鬼頭。”

壽宴的氛圍很和諧熱鬧。

喬望是未來喬家的掌權人,這次兩人一起出席壽宴,就是在告訴大家,婚事将近,其他想打聯姻主意的人都可以歇了這份心。

再者,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喬望對向枝,是事無巨細的好,從頭到尾,他那雙眼高低就沒看過別人。

那天壽宴過後,明城便下了兩場雨。

氣溫徹底降到了個位數,夜裏有時還會飄着雪花。

柏萃雲灣的新房家具已經進完,喬望安排了個時間直接搬到那邊住。

真正從兩間房變成了一張床。

初雪剛下過,屋裏屋外溫差大,到了晚上向枝基本沒出去的欲望。

喬望在家辦公,她吃過晚飯後在客廳寫完綜述,大概八點她聽見書房的說話聲停了。

向枝起身輕手輕腳走過去。

書房的門開着,喬望一手拿着手機在通話,他看見她,右手慵懶搭在扶手,兩指微微一勾,是讓她進去的意思。

“嗯,我問問她。”

電話挂斷,喬望把手機熄屏後放在桌上,向枝問誰啊。

喬望淡道,“外公。”

“哦。”

向枝沒再問,她看喬望神色不太好,走上前踮起腳吻了他的唇角,“你忙完了嗎?”

“忙完了。”

向枝動手去解他的領帶,她偏頭,故意拉長語氣問他,“那……可以忙別的事情了嗎?”

喬望無奈地配合着她解,摟着她的腰往身前帶了帶,喉嚨沙啞,“今天可以了?”

向枝抿着唇點頭。

她生理期已經過了。

懷裏的人嬌得要命,喬望經不起她的撩撥。

領帶扯下被丢在一旁,他摘下眼鏡環過她的腿彎抱起直接往卧室去。

陷入柔軟的大床,向枝雙手被固定在頭頂,一股淺淡的檸檬尤加利葉氣息撲面而來,向枝眨了眨眼,笑着用腿去勾他的腰,仰頭湊上去咬着他襯衣的領口。

“嘶——”

小貓般鋒利的牙齒擦過喉骨,喬望驀地一沉,眸色深暗下來。

“枝枝。”

他的語氣又欲又啞,等她蹭開扣子,喬望擁着她換了個位置。

很輕的吧嗒聲,是布料垂順地掉落在地上的聲音。

大掌縛住她纖細腰肢,喬望摸到頂燈開關将屋裏的燈熄滅,向枝配合着他挪了位置,不巧摁到了命門。

黑暗裏,男人的氣息逐漸灼熱。

他扣着向枝的下颌吻在她的唇角,胸腔震動,低啞的笑意低醇蠱人。

“項鏈呢。”

“不是讓我挑麽。”

向枝抿着唇,後知後覺眼尾泛着旖旎的紅豔。

她聲音細小得過分,像是害羞,“什麽項鏈……”

滾燙的吐息席卷全身,向枝氣息逐漸紊亂,說話都輕微地顫抖:“會弄壞呀。”

喬望眸底含着淺淡的笑意,薄唇附在她耳畔說些旖/旎的話,是不加掩飾的直/白,向枝只能點頭搖頭,再多就是出個聲嗯嗯啊啊。

喬望掰開她緊咬着的下唇,聲音染着幾分沙啞,他低笑着擡手,“枝枝,她不會說謊。”

“下次記得統一口供。”

兔子氣急咬人。

他好壞,簡直壞透了。

向枝鬓邊有些濕潤,她抓着男人寬厚的肩膀,摸到了一手的薄汗,他比她還滾燙。

後來,向枝把臉埋在枕頭裏。

紅着臉不出聲。

她才知道,喬望看上的不是那些項鏈,而是那條壓箱底,千迎送來的胸/鏈。

婚前的車還有一個門後,也不知道你們會不會看得很疲勞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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