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就皮一下QAQ
第二十一章就皮一下QAQ
如果,如果前面的那一切美好都只是虛。假的幻夢呢?其實現實永遠會更殘酷,還不如沉溺夢境之中。
這是故事原本真正的走向。
……
①就寄了兩個的原結局↓: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作為夏川一月的同期兼友人,無疑是很重要的存在。
卧底存在着很大的風險,稍有不慎就會失去生命。因此夏川一月在很久之前就拜托不亂森源可以保護好他的友人。
這是理所當然的吧。
哈哈,這真的是……
——
少年在臨死的前幾分鐘向松田陣平發送了最後一條短信。
【さうなりね、まじだじちやん!】
如果那個卡慕還在話,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了吧?畢竟時間來不及了呢,而他又正處于沒那麽想活也沒那麽想死的狀态。
可惜沒有如果,畢竟,不亂森源早在幾年前就死掉了呢。
“不亂也明白的吧”,少年透過玻璃向下望去,“那之後就拜托啦,在一切結束後,像他們那樣也是可以的喲。”
“這是我所應允的。”
【夏川……】
【但萩原君他們之後就會意識到的吧,夏川不擔心嗎?】
“就連不亂你的魂影都出現了”,夏川一月無奈的嘆了口氣,“那就應該明白,那家夥認出我了。”
不亂森源沉默了片刻,随後像是意識到了什麽瞪大了雙眼。
“畢竟我可是厲害到就連牆上的宣傳海報都是我的身影”,夏川一月為數不多的解釋着,“而那家夥為了報複警察盯上了我,原因是應該是之前出警時那個死在警車前的人是這家夥的同夥。”
“理由很拙劣吧,明明只是想出名彰顯自己的厲害罷了,結果卻要用什麽為了給死去的同伴報仇的理由。”
明明那兩個家夥只是臨時搭夥的而已,相互相處的時間,甚至還沒有他的工時三分之一長。
“也就是說……”
【真的毫無辦法啊,……所以那條短信是?】
“是第二個爆·炸地點呀”,少年理所當然的說,“畢竟我想逃也逃不掉了,從我上摩天輪坐下的那一刻起,一切的結局便注定了。”
這是無解的死局,再說了,正常人誰沒事會在身上時時刻刻都攜帶着拆彈裝備啊?
即使旁邊有個會的魂,但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某魂飄在旁邊幹着急,而處于危險中心的少年卻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反正也沒有告訴研二,所以無所謂啦。抱着這樣的心态,夏川一月拔弄了幾下面前的炸·彈。
[我知道你能看見],少年舉起自己的手機屏幕打了這麽一行字,[愚蠢的虛僞家夥]
炸·彈上的顯示屏閃爍了幾下,[……直到倒計時結束的前三秒]
[我知道,只會威脅人的蠢貨]
[夏川警官,你難道不怕我把另外一邊的炸·彈引爆嗎?!]
“切”,少年臉上的嫌棄溢于言表。
【夏川……】
夏川一月擺擺手,然後順勢壓了一下帽檐,一整套動作行雲流水沒有絲毫違和感。
——
【這不就解決了。】
夏川一月撥了撥腦袋上有些焦的發尾,身上的衣服也都是焦黑灰撲,破破爛爛的樣子。
【夏川,很疼的吧?】不亂森源望着那顯露在外的白骨和殘破的血肉,似乎是想要流淚的,但最終卻還是什麽都沒有。
【也還好?畢竟……】少年指了指他心口處的那個彈·孔,【什麽都沒感覺到,一下就死掉了。但是不亂你,被擊中後痛感還會持續一段時間的吧。】
不亂森源只是又往少年跟前飄了一點,雙臂虛虛的摟着。
【這不一樣的,夏川。這不一樣的啊……】
靈魂又該如何流淚呢?
……
夏川一月拒絕了不亂森源一起前往往世的邀請。
【再等一等吧,不亂君。】
再等一等,少年還沒有看到他想要看到的東西,他還有未能放下的事。
于是,不亂森源也作為陪同留了下來。
*
[總有一種錯覺],少年飄在半空中看着自己的墓碑,心情不免的有些複雜,[我好像死過很多次。]
[很奇怪的想法],不亂森源有些贊同的開口。
穿着黑西裝的松田陣平摘下了臉上的墨鏡,表情很難看,雖然悲傷卻還是故作兇狠的樣子,“你這個家夥,下次一定要好好的給你一拳啊。”
[果然還是兇巴巴的嘛],夏川一月撇了撇嘴。
“一月,你這個自以為是的混蛋肯定早就猜到了吧?”卷毛青年眼底湧起複雜的情緒,“……第二次了,如果我能早點想起來的話。不,但是發展不一樣了。”
什麽啊,夏川一月瞪大了眼睛,[不可能的吧!]
[夏川你……],不亂森源也是個很敏銳的人,自然也猜到了什麽,[真的死過兩次?]
[嗯。]
也許根本不止兩次,冥冥之中他有這種預感。
——
令人出乎意料的是,萩原研二并沒有一直沉浸在失去愛人的傷痛之中,反而很快的振作了起來。
見此情景,夏川一月到是放心的和不亂森源一起離開了。
②兩重傷一死亡結局↓:
……
雖然是假死脫身,但諸伏景光卻是的确的确确實實的死亡了一次。
身上的助骨斷了幾根,右小腿和左上臂分別中·彈,各處都有不同程度的擦傷,額角不小心磕到了石子。
卡慕費了老大勁才将組織其他人(主要是琴酒和朗姆)瞞了過去,順便親自上報登記了蘇格蘭的死亡信息。
将蘇格蘭帶走的下一秒,爆·炸席卷了那裏,巨大的聲響從那邊傳來。
然後根據最後流傳下來的那些信息,在夏川警官的協助下他們成功将組織安插在警察廳的卧底們一一鎖定。
順帶還營造了一種組織還沒有暴露的錯覺,畢竟傳遞虛假信息也是件好事。
嘛,總歸是在經歷生死關之後諸伏景光還是被救回來了。
但是他的小腿根腱斷裂,即使愈合了也會留下強烈的後遺症。也就是說,他不能再做警察了。
諸伏景光被調往長野縣,以新的身份和虛假的過去重新回到哥哥身邊。
而這件事卡慕沒有告訴降谷零和夏川一月,因為他明白,降谷零現在是安室透,是波本,是無時無刻身處于危險之中的卧底。
卡慕也知道,蘇格蘭是夏川一月的摯友,但這件事情,即使他不說,一月也遲早都能看出來。
而在蘇格蘭暴露了之後,黑麥那家夥因為自家豬隊友在僞裝成老人的朗姆跟前露出破綻。他和琴酒以及與黑麥搭檔過的所有搭檔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懲罰,琴酒尤甚。
可能是因為實驗體的緣故,琴酒結束了懲罰後僅僅只在醫療部呆了五天就繼續投入任務之中。
而卡慕在床上整整躺了三個月,然後他成功得到了琴酒的一句評價,“……真是個廢物。”
再之後就來到了那既定的一天,看穿了一切的夏川一月義無反顧的進入了摩天輪的72號艙。
不亂森源舊傷未愈,趕來的松田陣平狀若癫狂的犯人僅兩米之遙。
……死者嗎?
這次的事件,死者只有一個。
死者是誰呢?是一株被帶入陽光下的藍色玫瑰,是帶來希望的天使,是堪破真實的智者。
但是天使待在人間太久啦,于是天堂就把他接回去了。
—————End—————
“感覺怎麽樣喵?”
“什麽?”
彌貓貓有些無語,“笨蛋一月,這次死亡感覺怎麽樣啊咪?”
“嗯……”,咩咩将蓋在身上的毯子往上拉了拉,“都很痛,而且當時好像身上還有些地方都燒焦了。”
“哦,誰讓你個傻子不走開的”,景川伸彌翻了個白眼,滿臉的恨鐵不成鋼,“你明明知道那個是有炸·彈的,這點小事我可不信你會看不出來。”
“但是”,咩咩慢吞吞的抱着牛奶杯,“如果我不提前進去的話,一輪之後陣平就會上去的吧?”
“都炸成渣渣了,還有臉說這個?”
彌貓貓咬牙切齒的忍住了想要揍人的沖動,“一月你是忘了上一個輪回被炸成灰的痛苦了嗎?!”
這次輪回,夏川一月談戀愛後活了整整三年。而且因為沒有進入組織,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其實也并沒有什麽遺憾了。
“……彌醬,我錯了嘛”,雖然這話是絕對不能講的,但咩咩就主打一個及時認錯死不悔改。
見景川伸彌似乎還想要說什麽,夏川一月及時順利地轉移了話題。
“話說回來,陣平在目睹我死亡的時候似乎回想起了上一個輪回的記憶。不是說輪回後所有人的記憶都會被清空嗎?彌,你知道些什麽?”
“哈?!一月你在說什麽東西?!!”
(貓貓尖叫 jpg.)
“不會的吧”,景川伸彌一個激靈猛地站了起來,“這怎麽可能啊?柯呢!出了這麽大個漏洞,那家夥怎麽都沒發現?”
〈彌彌,痛痛痛!!!〉
〈你是怎麽狠得下心打我的,我這麽可愛……〉QAQ
柯的腦袋上多出了一個鮮紅的大包。
彌貓貓笑容猙獰,身後隐隐散發着黑氣,“森珑夢柯,不解釋一下?”
〈怎麽了嘛~〉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景川伸彌頓時更氣了,“連自家大本營被別人撬洞了都沒意識到!”
“輪回後本該失去的記憶卻突然回歸,作為世界意識體,你應該能明白這到底意味着什麽吧?”
〈?!!!!!〉
〈什麽玩意?!!〉
〈真的假的!不可能的吧!〉
〈輪回線要重合了?〉
〈……〉
柯:⊙w⊙(驚恐)(尖叫)(不敢置信)
柯:(連滾帶爬的沖出去 jpg.)
*
無視了那邊的混亂,夏川一月又回到艙內等待着下一次輪回的開啓。
“如果我從未被陽光照耀,那我就會一直在黑暗中沉淪,與深淵共舞。”
更改的人生被重新規整,他仍舊理應是孤身一人。畢竟,夏川一月一直是個孤獨的無家之人。
“彌會明白的吧。”
“……啊”,極輕的氣聲從喉間發出,景川伸彌垂下眼眸,綠色的瞳孔裏閃爍着複雜的情緒,“當然了,一月。”
“如果,算了。這次活久點,一月。可別死太早了啊,也別死的那麽痛苦了。”
“我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