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第 50 章

雌蟲被深度标記之後會進入一段短暫的虛弱期,一夜昏昏沉沉熙壬終于睜開了沉重的眼皮。

他動了動手指,感覺觸感不對後猛地睜開了眼,闖入眼簾的就是結實有力的胸膛,他的腰也被緊緊扣住,熙壬的眼神瞬間變得淩厲,五指成爪蓄勢待發。

下一刻頭頂傳來一聲充滿磁性的嗓音。

“醒了?”

克裏斯汀難得偷閑午睡,并不習慣,醒了已經有一會兒了,只不過他看熙壬還在睡就沒起身。

他擡起腕表看了看時間,已經下午了。

熙壬睜大眼,剛剛還淩厲的眼神在此刻充滿了迷茫。

這聲音…是克裏斯汀?克裏斯汀為什麽會在古堡,他不是去處理政務了嗎,他早上明明親眼看着他出門的啊?!

看着熙壬依舊趴着,克裏斯汀低下頭在熙壬的額頭上貼了貼:“醒了就去吃飯,不能再耍賴了。”

語氣寵溺,含糖量極高。

蟲神啊,真是克裏斯汀,他竟然趴在克裏斯汀身上睡了一覺?夢裏暖烘烘的床竟然是大胸肌,嗚嗚嗚,他還沒醒,他要繼續睡,就讓他睡死在這寬厚的胸膛上!

“現在起床還能趕得上一頓下午茶。”

熙壬依舊沒有反應,克裏斯汀感覺有些奇怪,這才注意到熙壬閉着眼表情奇怪,眼皮子抽搐一樣不停顫抖,右手還僵硬地伸着。

克裏斯汀不明所以,輕輕揉了揉熙壬的眼尾:“怎麽了?”

熙壬被摸地一抖,感覺渾身像過了電一樣,細小的電流從指尖穿到尾椎骨,又從尾椎骨沖到頭頂,血液倒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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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壬的臉一下子全紅了,他把臉縮了縮,眼皮閉的更緊了。

“是哪裏不舒服嗎?”

心音功能的限制沒過時效,克裏斯汀自能靠自己猜測熙壬的心思,效率低下,他感到有些挫敗。

說着克裏斯汀的手順着熙壬的背往下走一路摸到了腰上,克裏斯汀的動作很單純,不帶有任何情欲,卻仍是把熙壬摸軟了腰,昨晚的回憶一下子襲上心頭,臉上燙的更厲害了。

“臉怎麽這麽燙?”

熙壬是埋在克裏斯汀胸口,克裏斯汀自然感受到他臉上的熱度,他伸出另一只空閑的手把埋頭的熙壬撈了出來,大掌覆上熙壬的額頭。

他的樣子太過專心致志,這種連你一點點的不尋常都注意到并且格外關心甚至擔憂的感覺真的很奇妙,心髒似乎突然湧入一股暖流,脹脹的。

熙壬舔了舔嘴唇,突然有點渴,他望着那一張一合的薄唇,傾身直接吻了上去。

唇上的溫軟讓克裏斯汀微微睜大了眼,想起剛剛雌蟲滾燙的臉頰他了然一笑,手指用力扣住了柔韌的腰肢,滿臉寵溺地任憑雌蟲胡作非為。

那些刻板古老的規矩早已被悄然廢除。

只可惜,熙壬尚不知道克裏斯汀對他的放縱,看似大膽的他內心慌張,笨拙又小心地讨好着。

溫軟只在唇畔上停留打轉愣是不敢進入關卡,看着眼前閉着眼睛連呼吸都忘記的熙壬,克裏斯汀低笑一聲,随後伸手扣住了熙壬的後腦勺,将他壓得更近,長驅直入,開始攻城掠地。

指尖攥緊,心跳如鼓。

克裏斯汀目光沉沉,氣息沉穩低聲在雌蟲耳畔發號施令:“伸出舌,別躲。”

熙壬低低應了一聲,雙手不受控制地攀上克裏斯汀肩頭,指尖用力抓住了克裏斯汀的衣服。他的眼角再次泛起好看的粉紅色,他被親地有些喘不過氣來。

他想要拍打克裏斯汀肩膀的手因為無力絲毫起不了抗拒的作用并沒有什麽抗拒,反而像是迎接,欲拒還迎。

比起熙壬這個接吻了數次依舊忘記呼吸的小菜雞不一樣,克裏斯汀似乎天賦異禀,他學習能力一向很強,每一方面都是。

被掐着下巴摁在床上,在信息素的刺激上熙壬的身體不自覺地變軟,手指都發顫,一雙眼如春水一般濕氣彌漫,口中的涎水蓄不住地流下。

太兇了。

唇齒交纏,殷紅的舌尖追着,勾出暧昧的銀絲,熙壬仰着頭呼吸困難,力氣都好似被抽空了一般,他推拒的手不知何時軟軟垂下,圈住了克裏斯汀的脖頸。

克裏斯汀扣在熙壬後腦勺的手下移落到了後脖上,哪裏有一塊微微凸起的軟肉,那是雌蟲的腺體。

因為訓練拿槍,克裏斯汀的手指并不光滑,指尖之上覆着一層薄繭,所過之處帶來一陣粗粝的摩擦感。

被親地閉起眼的熙壬猛地抖了一下,濕潤的眼睛倏忽睜大了。

克裏斯汀一手扣緊熙壬的腰肢不讓他逃跑,放在腺體上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揉了揉脖頸處敏感的軟肉。

雌蟲的腺體格外敏感,這刺|激程度不亞于提槍直接來一場。

微紅的腺體被冰冷無情地手指一點點揉開,像是含苞待放的花朵被撥開了花瓣露出了脆弱的花心,被迫綻放出瑰麗的紅。

唇舌被封住,熙壬說不出話,腰被扣住,熙壬無法逃脫,他離開水的魚,四肢都在不自覺地抽搐,眼淚像珍珠一般撲簌簌掉落,眼尾的粉色變成妖冶的紅,他圈在克裏斯汀脖頸上的手猛地收緊。

克裏斯汀低笑一聲,伸出手拉下熙壬扣在自己脖子上的手,随後五指張開插.進指縫,十指相扣,不容拒絕。

雖然看上去沉着冷靜,仿佛萬物都不放在眼中,但昨夜的熙壬已經清晰體會到雄蟲的占有欲,就像簡簡單單一個親吻被克裏斯汀做來卻很兇、很猛、也很深。

此刻沉沉墜着的疼痛變得無比清晰。

克裏斯汀吻的談不上溫柔,幾乎稱得上粗|暴。熙壬的舌根發麻,口中嗚咽,津液因為來不及吞咽順着嘴角滑落沒入鬓角。

淚眼朦胧間,熙壬雙眼婆娑看着克裏斯汀,他的臉上依舊沒有過多表情,除了眼眸深沉一些,嘴唇紅潤一點,和平常沒有半分不同,他看起來就像是在執行公務,可偏偏唇畔上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柔軟的舌尖在他唇齒之間掃蕩、糾纏,水聲啧啧。

熙壬終究是忍不住,哭了出來。

聽到哭聲,克裏斯汀終于移開放在壓在熙壬脖頸上的手,他抱着熙壬翻身壓下,放過熙壬紅腫的唇畔,一點點啄着熙壬的眼角,把鹹澀的淚水一一吻去,眼尾的肌膚本就紅了,又被接二連三地親了幾口,紅的過分。

熙壬閉着眼,淚水無意識滴落,肩膀一抖一抖,哭的好不可憐。

克裏斯汀輕咬着熙壬的耳垂,聲音低啞模糊:“熙壬,叫一聲……”

耳垂被叼在口中細細磨着,熙壬抖了抖,睜開眼睛,眼淚把他纖長的睫毛打濕了,一簇一簇挂着,他視線模糊地循着克裏斯汀望去。

克裏斯汀偏頭,輕輕的一個吻猝不及防地落在熙壬的眼皮上。

“叫我一聲,就和昨晚一樣,叫一聲……”

說完,克裏斯汀在熙壬布滿迷蒙水霧的眼眸中緩緩低頭,在對方怔愣的神色中再次吻了上去,放在熙壬背上安撫的手不動聲色緩慢上移,靠近了脖頸。

熙壬張了張嘴,他的表情無力又無助:“雄主……”

克裏斯汀靜了一瞬,即将觸到腺體的手指堪堪停留在距離它幾厘米的地方。

“……不是這個。”

克裏斯汀勾了勾唇角,神情愉悅,下一刻,熙壬眼中的水霧化為實質凝成顆顆淚珠掉落。

他扣住熙壬掙紮的手。

指繞着腺體四周一圈又一圈打轉,舌尖将熙壬滴下的淚珠勾到口中,克裏斯汀再一次誘哄道:“想想,你該叫我什麽?

熙壬咬着嘴唇,只顧上哭了,根本說不出話來。

“熙壬,昨晚你叫我什麽?”

“嗚嗚……”

似乎是等不及,克裏斯汀低聲壓在熙壬圓潤的耳朵上,一字一句道:“乖,叫哥哥。”

低啞暗沉,帶着十足的蠱惑。

沒有給熙壬任何反應的時間,克裏斯汀附身咬上了熙壬的嘴唇,他的動作越來越急切,甚至帶着一絲隐藏着的瘋狂,就像是高坐神壇的神被拖下神探,沾染了世俗的情欲。

“乖,叫一聲。”

熙壬半睜着眼,失去焦距的眼神更加飄渺,終于是帶着哭腔喊了一聲。

這一聲“哥哥”,克裏斯汀的動作一僵,随後如疾風驟雨一般再次席卷。

“哐當——”

似乎有什麽突然墜地,熙壬的視野跌入了一片黑暗。

視線聚焦,頭頂的天花板逐漸變得清晰,被松開的熙壬倒在床上,他的嘴唇半張着,像一只渴水的魚。

身體好像變成了個無底洞,沒有力氣。

聽着細細的氣聲,克裏斯汀睨着熙壬紅腫的下唇,眸色逐漸深沉,他長臂一伸傾身把幾乎軟成水的熙壬撈起來。

剛剛的胡鬧之後,熙壬身上的睡衣早就挂不住了,克裏斯汀捏着那件黑色睡衣,指尖停在領口處不動了。

熙壬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他身上穿着的…好像是克裏斯汀的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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