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逃跑

逃跑

房間在童春陽的對面,裏面布局是和童春陽的房間一樣,陸曼把衣櫃門打開,“這都是我今天給你添的衣服,你和春陽都差不多高,應該都合身的。你覺得少了什麽再和我說。”

陸曼給盛忌添的衣服很多,塞滿了整個衣櫃,吊牌全在上面,他看見其中一件T恤的價格就是三千多。

“不用了,謝謝陸姨。”

“不用這麽客氣,應該的。書櫃等明天我再幫你填滿。”陸曼從身上拿出一部手機,“這個給你,卡幫你裝好了,你爸親自挑的號碼,家裏親人的號碼我也幫你存好了。”

“好的。陸姨。”很早時養母三天兩頭的鞭子和福利院的教導,使他看起來很乖,也不會拒絕別人。

陸曼突然問道,“你父母叫什麽名字”

“盛國強,柳晴。”盛忌片刻後才回他。

“哦……姓盛啊,敬揚的朋友裏好像沒有姓盛的呀。”陸曼說道。

盛忌沒有再回答他。陸曼走到門口又回頭看向盛忌,“其實春陽那孩子還是不錯的。”

七點的時候,李嬸在外面敲着房門叫盛忌下去吃飯。

等盛忌走到餐桌前,其他三個孩子還沒到場,他和陸曼都沒有動筷子的意思,主位上也空着。陸曼向他解釋,“你爸很忙,今天出差了。要過幾天才回來。”

陸曼吩咐道, “李嬸再去催下孩子們吧。”

結果只有童春雪下來,陸曼看了下表,她看着盛忌,陸曼還沒開口,盛忌說,“陸姨,我去。”

房間裏,童春陽和白郁行在玩游戲,房門第三次響起的時候,白郁行嘟囔道,“怎麽你家也有這麽多規矩。”

童春陽回道,“你又不是第一次來我家了,這不家裏多了個孩子嗎,那姓陸的好歹也得做做樣子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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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把游戲白郁行輸了,他靠在童春陽的肩膀上,“你去開門。”

童春陽推了他一把,“開什麽門,一起出去,人不想見,飯總得吃。”

這個年紀的孩子原本心性純良,可白郁行不同,家裏的特殊環境使得他什麽肮髒東西他沒見過。

白郁行不僅思想發展的成熟,加上從小的山珍海味,那身體也是跟着一起長,早些前就有人背着他爸往他懷裏塞女人。成年那天白郁行已經背着他爸偷吃了回葷。

無疑童春陽也是長得好看的,童春陽起身的時候,白郁行突然伸了腿,擋了童春陽一下,然後拉住童春陽的手往懷裏一帶,一個翻身,童春陽就被白郁行壓在了身下。在車上的時候白郁行就蠢蠢欲動了。

“先喂飽我再說。”

童春陽一口就往白郁行的脖子上咬去,白郁行的第一次事實上是童春陽送給他的成人禮,後來興起時,童春陽直接去了他的房間,又叫了個雛,兩人一起玩。

外面盛忌敲了房門,沒人應答他,他試着轉動了一下門把手,居然轉動了。門打開的時候,童春陽剛好翻了個身坐在在白郁行的身上,白郁行的上衣已經脫光了。少年雪白的身子發出神聖的光暈。

盛忌不敢多看一眼,忍住胃部的不适,拔腿就跑。白郁行推開童春陽,喝道,“攔住他!操!你不是說沒人進來嗎”

“我什麽時候說過。” 童春陽起了身,慢悠悠的哪像追人的樣子。

吃飯的時候,盛忌一直低着頭,他眼前的是一盤青菜,盛忌只夾着眼前的,陸曼給白郁行夾了菜,又給盛忌夾了點肉,童春雪又把碗推到陸曼跟前,童春陽說,“把碗拿回去,天天這樣有意思嗎?”

童春雪嘟着嘴,委屈道,“哥。”

盛忌只吃了點,就吃不下了。“陸姨,你們先吃。”

童春陽說道,“着什麽急。吃完了再上去,客人在呢。”童春陽從來沒把白郁行當做客人過。

“知道了,哥。”

陸曼電話響起的時候,是童敬揚打過來的,他讓盛忌接電話,童敬揚問他,怎麽不接他電話。盛忌說在吃飯,手機放在樓上。

童敬揚再和他聊天,他都只是嗯一聲。這頓飯總算是吃完了,等一到房間盛忌又吐了個昏天暗地。

童春陽的潔癖完全是看心情,白郁行把嘴巴往他跟前湊的時候,童春陽偏了頭,一腳踹去,“髒,先去刷牙洗澡。”

自從成人禮後,白郁行一直惦記這滋味,上次偷葷的時候還是兩個月前了。今天他一直蠢蠢欲動,現在想吃肉都想瘋了,哪會真聽童春陽的話。

“好啊。”結果一個轉身趁童春陽不注意,立馬壓在了他身上,一口就往童春陽的嘴上咬去,“敢嫌我髒,童春陽吃了豹子膽了你。”

童春陽從小和白郁行得相處方式是相撕相殺,等今年的時候就是相愛相殺了。

結果自然是白郁行沒能壓制住童春陽,兩人邊打邊罵,童春陽把白郁行的衣服褲子脫個精光,自己也只剩一條底褲了。

童春陽看着少年還未完全成熟的身體,腰精瘦精瘦的,皮膚白的不像樣,差點流了鼻血,一個沒忍住就往白郁行身上撲去。罵了聲,“操!”

白郁行正洋洋得意,結果童春陽壓根沒碰他的意思,把他脫光了,只是好方便把他拖進浴室。其實童春陽的意思是兩人一起去浴室,結果到浴室門口,白郁行就猛的把童春陽給推出去了,反了鎖。

童春陽氣的一腳踢在門上,痛的他咬牙切齒,“白郁行,老子操你大爺。”

這會盛忌剛剛入眠,電話聲音響起的時候,一時間他沒反應過來。電話鈴聲一直不停,顯示的名字是哥,盛忌摸索了一會才将電話接起。聲音低沉又帶着睡醒的慵懶,低低啞啞的,“哥。”

“哪咬呢。”

少年的唇柔軟的像果凍,童春陽狠狠的吸了一口不夠,溫潤的舌頭鑽了進去,結束這個吻後,兩人都氣喘籲籲,童春陽狠狠的掐着白郁行的腰肢,“剛剛給誰打電話”

白郁行翻着白眼,“管得太寬了吧你。”

童春陽身子往白郁行身上一沉,在白郁行的脖子上就是一口咬去,“嫌我管寬了是吧。”手往白郁行的一處摸去,故意使壞用力抓了一把,說,“嫌我管的寬是吧。嗯還嫌我管的寬不。”

白郁行悶哼了一聲,“要死啊,不能輕點。”

接下來電話裏傳來的聲音簡直不堪入耳,盛忌直接把手機放到了廁所的陽臺上,他躺在床上把被子往頭上一悶,翻了個身,很快就睡着了。

盡興後,童春陽摸着白郁行軟軟的頭發,舌頭像小狗一樣舔着他的耳垂。白郁行怕癢一把推開了他,順手拿走了童春陽的手機,“把床單換了,黏黏的,我再去洗個澡。”

童春陽笑得翻了個身,明知故問,“哪裏黏了”

白郁行看電話果真還在通話中,他一邊解手一邊問道,“怎麽樣你哥的聲音好聽嗎?”

電話裏靜悄悄的,沒有任何人回應他,白郁行喂了幾聲,都是這樣,氣的他差點把童春陽的手機沖廁所,“媽的。有種。”

第二天吃早餐的時候,盛忌還沒起床。李嬸叫了幾遍門都沒人應,陸曼只好上去開門。白郁行舔着杯子裏的牛奶,對童春陽說道,“你這弟還真長臉啊。”

童春陽抽了張紙遞給白郁行,“把嘴擦一下。”

陸曼打開房門,被子疊的整整齊齊的,陸曼喊了兩聲,沒人應答。她連忙跑下樓去,童春雪見她媽急匆匆的樣子,“怎麽了媽。”

陸曼跑到大門前,問保安:“有看到人出去嗎?”

保镖說:“天還沒太亮的時候,他說他要出去跑步。我就讓他出去了。”這保镖絕對不會想到那孩子是跑了,他想這樣條件的二少爺誰都應該稀罕當的。

陸曼臉刷的白了,她想不通好好的孩子怎麽說跑就跑。童敬揚脾氣硬起來肯定矛頭指向她。她趕緊打了電話給童敬揚。

将孩子找回來後,童敬揚還沒怎麽管過他,他實在忙的不可開交,有公務也有私情。昨晚童敬揚喝了不少酒,他接起電話就迷迷糊糊的喊了聲阿川。

陸曼忍着心中的不适,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敬揚,那孩子跑了。”

童敬揚瞬間就清醒了,立馬翻身穿衣服,把身邊的人給吵醒了,白陌川問道,“公司有急事了嗎?”

“我兒子跑了。”

“春陽”白陌川想到什麽,瞬間也清醒了過來,“那個盛忌?”

童敬揚一邊穿衣服一邊打電話給童春陽頒布聖旨,“你弟跑了,我不管你用什麽辦法,半個小時之內我要聽到他的聲音。”

童春陽正喝着牛奶,一口就噴了出去,沒給自己嗆個半死。他在屋裏渡來渡去,突然他想到了什麽,把正在吃面包的白郁行從椅子上提起來,抓着他的衣領,“他跑了,昨晚那電話是不是打給他的”

白郁行順手就去抓童春陽的手,“是又怎樣?想知道嗎?我還不準他挂電話呢。”

“你媽的變态!”童春陽一拳頭就揮了過去。

童春雪不明白好好的兩人怎麽又打架了。她趕緊過去拉架,白郁行不小心打到了童春雪,童春雪哇的就哭了。

陸曼跑過來,又氣又痛,白家的少爺她是打不得罵不得的,“先找人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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