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惡作劇游戲

惡作劇游戲

童敬揚那邊肯定是陸曼通知的,童春陽瞪了陸曼一眼,眸子裏發出的陰狠光芒,讓陸曼以為是童敬揚附體了。

那孩子冷冷的說道,“以後不該說的不要說。”

盛忌覺得自己離那房子很遠了。走大路肯定是不行的,兩條腿的跑不過四個輪子,他七轉八轉的自己也不知道跑到哪裏了。累了,他就在地上蹲着,頭抵在大腿上,像只鴕鳥。

何去何從再次成為一個問題。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耳邊響起了厚厚的喘氣聲,凱蒂伸出它那長長的舌頭,舔着盛忌的腦袋。盛忌擡起頭,凱蒂張開的嘴,留了一地口水。

四目相對,還沒等他反映過來,凱蒂就把盛忌撲倒在地,狗嘴往他的脖子咬去。

童春陽叫了聲,“凱蒂。”

凱蒂立馬乖順的不行,走過去不看還好。只見盛忌目光空洞,頭側着,雪白的脖子就暴露在凱蒂的嘴下,凱蒂留着口水,舌頭在盛忌的脖子上一舔一舔的,盛忌生無可戀的表情,就像在說,來吧,幹脆點,讓我死個痛快。

童春陽踢了凱蒂一腳,凱蒂就跑開了,又踢了地上的人一腳,“起來。”

盛忌眸子動了動,看了眼童春陽,童春陽手上拿了跟鐵棍,他把雙腿彎曲身子蜷縮着,典型的嬰兒在母親懷裏的姿勢。

“行啊。脾氣挺大的呀。”童春陽朝那放他出去的保镖勾了勾手指,那保镖立馬上了前。

他沒有毆打盛忌,只是把那鐵棍一揚打在了保镖的腿上,保镖跪倒在地,腿上的痛傳達心裏,保镖痛到不能叫喊,只能狠狠的吸氣。

盛忌似乎聽到了骨頭碎裂的聲音,童春陽問他,“還跑嗎”

盛忌覺得自己剛從狼窩出來又進入了虎穴。他想他才來童家幾天啊,為什麽要這樣對他?

童春陽的心狠手辣完全是童敬揚的縮版,童春陽的棍子再揚起時,盛忌哭的像個三歲的小孩,撕心裂肺的哭着,他抱住童春陽的腿,使勁的搖着頭,讨好的叫着,“哥,不跑了,再也不跑了。”

Advertisement

盛忌更加沉默了,在學校童家基本上可以做到一天不說話。童敬揚回來的時候,問他什麽,盛忌來回都是這幾個字,嗯,知道了,哦,好的。

知子莫若父,童敬揚一腳就踢在童春陽的腿上,“你怎麽着他了。”

童春陽彈起來,“爸,幹什麽呀。他怎麽着,和我有什麽關系。我還能吃了他不成。”

盛忌嘴巴動了下,“童叔,我不應該這樣嗎?”

童敬揚被噎得無話可說了,揮了揮手,讓孩子們散去,他需要冷靜一下,教育孩子這條路還遠着。

周末的時候,陸曼有事不在家,童敬揚不是忙這就是忙那。童春陽叫了一幫孩子在家玩,同學裏只有白郁行和趙景丹。

盛忌躲在房間裏都能聽見下面傳來震耳欲聾的吶喊聲。一個個玩的都跟瘋子一樣。童春雪也想參和進來,童春陽不準,把她關在樓上,“你要是敢下來,我要你好看。”氣的童春雪砰的就把門關上。

玩的興起的時候,不知誰提起了要玩撕紙游戲。是那種酒吧ktv裏嘴對嘴的撕紙玩法,先是一整張紙,撕到最後對方要是咬不到紙就是輸了。這游戲的優點就是咬不到的時候很可能能被吻。

“盛忌呢,怎麽不叫他。”趙景丹咬着蘋果突然問道。

“叫他幹嘛,杵在那就跟木頭一樣。多沒意思。”童春陽回道。

“可是他長的好看啊。人家坐在那就是一道風景,靜靜的,越看越喜歡。”趙景丹實話實說。

其他人一聽,不樂意了,這樣的帥哥居然被童春陽藏着,大家好奇什麽樣的孩子能經趙景丹這樣誇獎,有人回道,“有郁行和春陽坐鎮,你也敢說其他人是一道風景。”

趙景丹眨眨眼,“你讓春陽把人叫下來不就知道了。”

其他的少年起哄,白郁行盯着童春陽,“去叫啊。”

童春陽招架不住,跑樓上叫人。手插褲袋,腳踢在門上的聲音大,他不耐煩的很。

盛忌正在寫作業,筆一滑,那字就歪了。他趕緊起身去開門,“哥。”

正值深秋,單盛忌穿着高圓領的薄款藍色毛衣,配着白色的休閑褲,十八的孩子,一眼看上去幹幹淨淨,身子修長清瘦。

童春陽看了他一眼,“跟我下去陪一下客。”

盛忌跟在童春陽的身後,樓下的少年們口哨吹的一個比一個響,趙景丹拉着盛忌往她旁邊坐。眼神充滿了得意之色。

很快就圍起了一個圈,童春陽過去是趙景丹,趙景丹旁邊是盛忌,挨着單盛忌的本來不是白郁行,但白郁行屁股一擠,強行坐在了盛忌的旁邊。

玩這游戲還是有點技巧性的,童春陽的前面是個男孩子,原本紙到他口裏的時候還有小半張,完全夠玩一圈的,結果童春陽硬是從那男孩嘴上咬出了一點點大。趙景丹看着那那一點點實在不知道怎麽下口,直接認輸了。罰了一杯酒。

結果第二次還是這樣,氣得趙景丹按住童春陽的頭,朝他的嘴吻去,兩人當着那麽多人的面不要臉的唇對唇撕咬了起來。

童春陽直接把趙景丹撲倒在地,手不老實的很。除了盛忌每個人都在歡呼嚎叫。白郁行猛的起了身,一腳踢在童春陽身上,“玩的過火了啊。”

被白郁行強迫結束這個吻後,趙景丹臉紅的問道,“童春陽,你是不是喜歡我”

童春陽看着黑臉的白郁行大笑道,“接個吻就喜歡你,那我喜歡的人多了去了。”

第三次的時候,那個男孩子就聰明了,童春陽嘴剛接到紙,那紙就嘶開了,童春陽的嘴裏還有大半張,童春陽剛回頭,趙景丹一口抿上去,這下到她的嘴裏還有指甲大小。如果單盛忌接過來的話,只要小心就不會唇對唇。

趙景丹把嘴揍到盛忌跟前,含糊不清的說道,“接啊。”

那唇剛剛和童春陽吻過,盛忌覺得惡心的不行,他搖搖頭,“我不會。”

“哦,那認輸”趙景丹有點遺憾。

盛忌傻傻的點頭,結果他一不注意,趙景丹立馬把唇湊了上去,強行把那一點紙塞到了盛忌的唇上。趁機咬了下他的下嘴唇,少年們的口哨吹的很響,盛忌白色的面頰透出了緋色,于他而言,那是赤裸裸的羞辱。

少年稚嫩的手死死的壓住胃部,他看着趙景丹無辜的朝他聳聳肩,做着鬼臉。其他少年又起哄了,“不行,這福利太高了,景丹,呆會要換位置,我們要坐你旁邊。”

盛忌偏過趙景丹看着童春陽,童春陽眼睛一瞪,盛忌就把頭轉向了白郁行。

被咬過的唇紅豔的像水蜜桃,那白色的紙還粘在盛忌的唇上,紅白相間,誘人的很。白郁行剛把頭靠近來,盛忌猛的推了他一把,再也忍不住直接幹嘔了起來。少年們被他的反應吓了一跳,白郁行臉黑得跟塊煤炭,冷笑道,“春陽你弟看不起人啊,嫌我髒着呢。”

童春陽起了身,把蹲在地上的盛忌提起來,拖到衛生間,把他的頭按在水龍頭下,手往他嘴裏扣去,“一次性給我吐幹淨點,呆會要是再吐你試試。”

盛忌頭劇烈的晃動着,他想把童春陽的手擠出去,嘴緊緊的含着童春陽的手,舌頭向手指抵去。少年的一切都是柔軟溫潤的,童春陽突然有了莫名的興奮沖動,身體燥熱的很。

他的手使勁的往喉嚨裏挖,盛忌吐個不行,吐着吐着,那水龍頭下的水就變成了粉色。童春陽處在興奮中一時沒發現。

盛忌突然不掙紮了,童春陽以為他服軟了,他把人提起來,盛忌眼裏全是淚水,嘴角邊流了很多血。那純粹幹淨的眸子看着童春陽,他張了張口,嗓子啞了,發不出聲音。

童春陽心緊了一下,拿出紙巾往盛忌的嘴邊抹去,盛忌躲了一下,怕童春陽又發瘋,他把臉往又童春陽跟前揍去。結果童春陽把紙丢在他手上,就出去了。“擦幹淨了再出來。”

外面還在玩的熱火朝天,白郁行又和趙景丹吻上了。童春陽等了一會見盛忌還沒出來,他又走進去,那嘴角邊還有血,童春陽以為他還在使性子。結果走近了才看見垃圾桶裏紙上全是血,那嘴角又有血溢出來了。

童春陽罵了一聲,抽了張紙往嘴角抹去。幾張紙下來,血漸漸的少了,“把嘴張開。”

盛忌聽話的把嘴張開,裏面還有血,童春陽不知道傷口在哪,找到棉簽,一點點把嘴裏的血給理幹淨。白郁行見那兩人還沒出來,往洗手間走去。

他看見盛忌身子往後仰,童春陽身子跟着往前傾。站在白郁行的角度看以為兩人在接吻,他上前就推了童春陽一把,“行啊,你童家就沒一好東西,從上到下,一個比一個會玩。”

那棉簽還在盛忌的口裏,那一推,盛忌嗚咽了一聲,眼淚滴在了童春陽的手上。童春陽立馬把棉簽扯出來,剛止住的血,又流起來了。

童春陽氣的把帶血的棉簽往白郁行身上一扔,“老子操你大爺,剛止住的血,又裂開了。你想要童敬揚玩死我是吧!”這事要是被他爸知道了,手骨頭估計都要斷上好幾根。

白郁行冷笑道,“你弄得,親的?”

童春陽不可置信的看着白郁行:“你以為誰都和你白家一樣,一窩的瘋子?”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