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哥,你借我五萬塊錢吧!

哥,你借我五萬塊錢吧!

回到學校,中午吃飯的時候白郁行避開童春陽坐到盛忌旁邊,開始兩人互不說話,各吃各的。

吃到一半,白郁行終于調節好自己的心律,他紅着臉直白的問道:“假如一開始我們友好相處,沒有我那些惡劣行為,你會不會喜歡我?”

盛忌始終沒有擡頭看他,他回道:“我喜歡成績優異,溫柔善良的女孩子。你和我哥那樣是不對的。”

白郁行被他氣笑了,殘忍的撕破他的謊言:“你個小騙子!你喜歡你哥!”

盛忌端起餐盤轉身離開。沒有反駁白郁行的話。

白郁行心裏很難受,他回到座位上,童春陽和他說道:“我爸讓我和他報考A大,你呢?”

白郁行他家三代從官,是正根紅苗,留給他的路只有一條就是某防大學,一畢業就是軍官,他突然覺得盛忌說的對,他和童春陽先前那樣是不對的,他和盛忌也不行,他和誰都不行。

白陌川是個同,等于絕了後,白家現在就這他一個獨苗,他不能讓白家的基業毀在自己的手裏,他得結婚生子繼續從政。可以玩的男人有很多,白郁行明白,唯獨不能是盛忌。

他心平氣和的回道:“某防大學。”

童春陽明白了他,點點頭,“這樣很好。”

幾天後,童春陽拿到了鑒定結果,結果證明盛忌和他沒有血緣關系。他激動極了,他爸沒有對不起他媽。只是他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和童敬揚的關系。

童敬揚并不在乎兩個兒子到底能不能考上A大,高考結束後,童敬揚帶盛忌去首都軍醫院檢查身體。

各項指标檢測完後,醫生當着父子二人的面說道:“這孩子有個完整的子宮,建議變成女性,但是手術恢複得一兩年時間,他還是個學生,讀完大學做也不遲。”

字面的意思盛忌都聽懂了,他惶恐的看着童敬揚,“爸,我是男人!”

童敬揚拍拍他的肩膀,“沒事。時間還早,安心讀完書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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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炎熱,呆在家裏最舒服,童春陽本想舒服的在家過個暑假,他爸把他給抓去公司裏當實習生。

剛開始還有點意思,幾天後他苦不堪言,公司裏人不知道他是董事長兒子,明裏暗裏沒少欺負他,什麽粗活都往他身上指使。

大少爺哪受過這種委屈,差點撸起袖子要打人。最後将一腔怒氣強忍了下來。

回家後,他在家裏大發脾氣,指着盛忌問童敬揚:“為什麽他不要去?”

童敬揚吸着煙淡淡道:“你是他哥,以後家裏的重任肯定由你擔着。我說過,你弟身體不好,我這輩子不強求他什麽。”

童春陽道:“那你把郁行一起叫過來,這種苦日子我受不了了。你公司都是一群傻逼。”

童敬揚起身回房:“随便。他願意去就去,職場生涯嘛,都這樣。你們性子是要磨一磨。大少爺只适合在家當,出了童家門誰認識你。”

“爸。”盛忌叫住童敬揚:“我想去旅游。”

童敬揚停下腳步,“你想去哪?”

“韶山,偉人故鄉。還有張家界,鳳凰古城。”

童春雪聽到地點興奮不已,她歡快的跑到盛忌身邊,拉着他的胳膊說道:“哥,我也要去,帶我去!”

童敬揚沒有反對,“現在不行。等過段時間,我工作松下來,我們全家一起。”

童春雪得意忘形了,她高興得直接在盛忌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盛忌的臉色明顯不好看起來。這下一家子都安靜了下來,都看着他倆,陸曼臉色白了幾分。

只有童春雪依舊歡快的像個小麻雀,還在叽叽喳喳的說個不停,完全沒有注意到周圍環境的變化。

童敬揚看着這個發育良好的女兒,心想可能是自己多心了,童春雪看起來就像個幾歲的孩子,他怎麽能把童春雪往壞處想。

陸曼走過去将童春雪拉到懷裏,笑着解釋道:“春雪心性頑劣,她還小,她只是單純的表達自己的開心,小忌,你別往心裏去。”

盛忌看着一臉單純的童春雪,他想到她剛親他的時候伸出舌頭在他臉上舔過的感覺。他無法去厭惡童春雪,他一直以為童春雪是他的親妹妹。

他還是說道:“陸姨,我不是她親哥,小學生都知道男女授受不親。何況春雪這麽大了。”

童春雪一臉錯愕的看着盛忌:“哥?”

童敬揚覺得盛忌過于敏感了,打着圓場道:“都散了,去休息。”童敬揚有私心,肥水不流外人田,盛忌既然想當男人,他覺得春雪很好。

這件事盛忌以為過去了,晚上的時候,他的房門被敲響,打開門,是童春雪端着一杯牛奶站在門口,“哥,我是來道歉的。”

盛忌将人擋在門外,不讓她進去,直接從她手裏接過牛奶,不想童春雪卻故意将牛奶灑在了胸口的部位,白色的睡衣立即濕透,顯得半隐半現起來。

盛忌鐵着一張臉,氣的肝痛,這可是他親妹,他強忍着不去厭惡她。他得讓童春雪好好長一次記性,吃點苦頭才行。

恰好童春陽從房間裏出來,看到這一幕,他氣血一下子往腦子裏沖,腦子裏叫嚣着,那可是他親妹,還那麽小,他也下的去手!

童春雪一看童春陽黑着臉看着她,她又看着同樣黑着臉的盛忌,她臉一紅,眼淚一掉,不等兩個哥哥出手教訓自己就先跑掉了。

童春陽将盛忌推進房裏,門一關,他爸不是說這人身體不好嗎?他想要不要打死他算了。

盛忌躲過童春陽的拳頭,解釋道:“春雪可能剛步入青春期,我是她哥哥,我和她是不可能的!”

“我艹你馬的!”童春陽邊打邊罵道:“你是他親哥嗎?啊!你是他親哥嗎?白郁行你也惹,春雪可沒得罪你,你也去招惹她?你是人嗎你?我身邊的人你是一個都不放過是吧!”

盛忌打不過童春陽,才幾下功夫,他就輕而易舉的被童春陽給反手壓在了床上。他大汗淋漓,說道:“哥,輕點,我手痛。”

童春陽不相信,這次他特意沒碰他肚子,總覺得眼前的人在騙他。很快他又不得不信,因為被他桎梏的手腕青了起來。童春陽不甘心的放開他。

幾分鐘後盛忌趴在床上保持姿勢依舊沒動,他去碰盛忌的胳膊,盛忌痛的吸了一口氣,童春陽心緊了一下,問道:“你不會骨折了吧!”

盛忌嘗試扭動胳膊,他知道是扭到筋了,他也很生氣,什麽屎盆都往他頭上扣,動不動就對他拳打腳踢,他索性将頭扭到一邊,看都不看童春陽一眼。

童春陽看到盛忌使性子,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傷到他沒,但他降不下臉面,他坐到旁邊也一聲不吭。

時間長了,童春陽發現盛忌保持這個姿勢就沒動過,他到底心慌了,去輕輕搖晃盛忌的胳膊,能動,應該沒大事,他放下心來,仔細聽呼吸聲,這才發現盛忌已經睡着了。

夏季炎熱,家裏空調開的大,盛忌是長衣長褲的穿着,腳上還穿着襪子和拖鞋,将自己包的嚴嚴實實。

童春陽打量着他,到底還是将他把鞋襪給脫掉,又将趴着睡的人給反過來,童春陽看見盛忌閉着的眼睛眼皮跳動的厲害,知道這人醒了。

他裝睡,他也懶得揭穿他,将空調被蓋在他身上,便起身離開。

盛忌猛然睜開眼,和童春陽四目相對,讓童春陽心虛不已。

他借着童春陽的這顆巴掌後的甜棗,壯着膽子說道:“哥,我胳膊痛。”說着他艱難的擡起左右将寬敞的衣領往下扯,童春陽在他又瘦又白的胳膊上看到淤青一片。想必那只手也是的了。

童春陽突然體會唐嶼飛的感受了,他真的是輕輕壓制了一下他而已。他默默想着,對付病秧子,以後再也不用暴力了。

童春陽走後又進來,黑着臉道:“把衣服脫了。”

盛忌試圖從床上坐起來,試了幾次失敗後,“哥,我傷到筋了,起不來。”

病秧子!童春陽忍者怒氣将人從床上扶起,讓盛忌慢慢擡起胳膊,想幫他上衣脫了,擡到一定程度時,盛忌直喊痛,最後童春陽找來一把剪刀直接将衣服給剪破了。

白皙的背上留着兩道疤子,一道是為白郁行擋下的刀傷,一道是為他擋下的鞭傷,鞭傷很淺,日後可能會慢慢消失不見。刀痕是不可能修複好了的。

他目光忽略掉那兩條疤痕,看到兩邊肩膀和手臂連接處,又青又腫。童春陽吸了一口氣,說道:“很痛吧?”

盛忌背對着他搖搖頭。

“嘴硬!”

童春陽将藥膏抹在傷處,慢慢推拿,盛忌想起很多年前盛國強也是這樣給他抹藥的。

童春陽突然說道:“你這人心機太重,步步為營,先是奪走了爸爸,再是郁行,但春雪只是蠻橫并不傷害過你,你不能對春雪下手。”

盛忌一聽這話,震驚又心涼,原來童春陽是這想的。他氣憤道:“你放狗咬我,弄啞過我,常常對我拳打腳踢,還對我欲行不軌,你……”

童春陽的手用了幾分力,痛的盛忌直吸氣,打斷他的話,“所以你就這樣報複我!”

盛忌轉過來,看着童春陽的眼睛:“可是你幫我打過架,給我揉過肚子,陪我去看過奶奶爸爸,現在……”

他想到不久前打給柳晴的電話,柳晴問他要五萬塊錢,他一個學生哪來的這麽多錢,年後的壓歲錢基本給柳晴去了。問童敬揚,童敬揚這人疑心又謹慎,哪敢問他要。

他把主意還是打到了童春陽身上,說道,“哥,你借我五萬塊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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