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雙标啊!妥妥的雙标啊!

雙标啊!妥妥的雙标啊!

雙标啊!妥妥的雙标啊!

雙标的真的不要太明顯!

黎買言第二次親眼目睹許作仁的雙标,說不上心裏什麽滋味,也不是替田媛打抱不平,就是覺得地理老師真的是有點過分了!

真的就是那種長得好看的女生就不舍得下手,而長得不好看的打一下還不夠,還要在補一尺子。

加上他将黎買言納入‘地理黑名單’後,黎買言對他的濾鏡也跟着碎了,堪稱是讓人大跌眼界,許作仁自此再黎買言的心目中不再是高高懸挂的皎潔白月光老師。

沒有特別明顯的讨厭他,但在她的言談和眼眸裏,可以看出她已經不再像之前那樣對地理老師敬畏,仰慕。

自然上課被叫起來回答問題,也是特別不情願的一副态度。

之前被老師叫起來回答問題被老師開幾句玩笑,都是常有之事。現在她被老師叫起來态度語氣都是冷漠疏離的,而她這麽做的主要目的是為了許作仁以後都不要再叫她了。

沒有為什麽,就是不想和地理老師看起來很熟的樣子。

然而許作仁這人慣會看人臉色,但當他發覺黎買言上課的不再和人說話,而起回答問題都是淡漠的态度時,果然有好幾天沒有再叫她起來。

黎買言也覺得心裏總算輕松了塊,不用在時刻保持警惕擔心被許作仁叫起來。

但她平淡的人生裏,總會有那麽意料之外的措手不及。

高中生的課桌上總是堆滿層層厚書,嚴重的可以做到看不見黑板。

然而黎買言和楊筱花同桌倆的桌子是班裏最最最幹淨的,當別人桌上的堆的老高,比人頭還高的時候,她們的桌面就形成了鮮明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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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她們桌框裏也很少放書,也不放書包。

黎買言給自己桌框裏放了個小紙箱,可以做抽拉式的抽屜,放她的日記本和筆袋,另一半桌框空位是自己放筆記本的地方,而書這種高三基本用不上多少的東西,她們會放在地上的紙箱子裏。

楊筱花的桌框更是嚣張,裏面永遠只躺着一個孤零零的小狗筆袋······她所有的書和筆記都放在地上的牛奶箱子裏,因此箱子也要比黎買言的大好多。

桌面上太幹淨了,以至于任課老師要是只講試卷的話,她們連一本多餘的書都不會拿出來。

一張反複被折疊的卷子,以及一根紅筆,上課的必要兩件套,除此之外,什麽也沒有。

之所以導致桌面這麽幹淨,主要原因兩人各有不同的見解。

黎買言:以前初中的班主任不讓在桌子上放其他課目以外的書,說是這樣影響上課的效率,也會擋住自己的未來。

楊筱花:沒什麽,就是不喜歡在桌子上放書。如果硬要解釋的話,那就理解為強迫症吧!

“······”

這……很楊筱花!

雖然黎買言并不認為在桌面上堆書會擋住自己的未來,但是三年又三年也已經形成了習慣。

她們怎麽也不會想到,有一天會因為桌子上太幹淨了,而被老師盯上。

而這個老師不是別人,是許作仁,只有許作仁。大約也只有他這麽閑了······

話說,黎買言在地理課上已經好幾天沒有被許作仁在課上叫起來過了。

這天一節普通平常的地理課,許作仁選擇枯燥乏味的講試卷,同學們都在聚精會神的聽老師講課,黎買言也不例外,聽得格外認真。

嘴裏咬着筆帽,不僅如此,雙腳還搭在固定桌腿的橫欄上。此時的她并沒有意識到危險馬上來臨。

驀然,許作仁一聲,“黎美顏啊~”令她心中警鈴大作。

不知他是何居心,漆黑的雙眸隔得老遠就直直注視着她,簡單的三個字尾音被他拉得很長,讓人很不适應。

黎買言頓時想都沒想,本能的要站起來,以示對老師的尊重。結果腳撤回的太匆忙,在鐵做的橫欄上發出很大的響聲。

讓周圍的同學都不禁紛紛擡起頭,朝她這邊看過來。

沒管衆人灼奇的目光,黎買言靜等許作仁的指令,這次又是想讓她幹什麽?

她上課沒有搗亂,沒有和人說話,在很認真地聽講,為什麽突然叫她?等等一系列問題瞬間充斥她整個大腦。

許作仁也似是沒有想到她會有如此大的動作,愣了兩秒後,道:

“剛才講哪了?”

只是在問黎買言,黎買言很快答上來。

他又問,“岩石圈物質循環,怎麽樣的一個地質過程你來說一下。”

“······”

又讓她回答這麽長又難的題,黎買言深知回答不上了就會二次被課代表記入‘地理黑名單’,她深呼吸一口氣道:“岩漿······”

“要不然你上來畫一下吧!”許作仁打斷她剛準備張口的話。

黎買言斂眉微蹙,許作仁還真是會刁難人哈。

“······”

黎買言心裏狠狠翻了許作仁一個白眼,我說今天的雨怎麽這麽大,原來是我的無語!不過面上卻隐藏的很好,看上去盡是對老師的敬畏。

擡步走上講臺,拿起一根白色的粉筆,落筆。背後又傳來許作仁的聲音,“我再找兩個同學上去一起畫吧!”

沒有詢問的意思,只有通知的口吻。

瞬間教室裏在座的各位毛骨悚立,各個低下頭生怕被叫上黑板,然後幹晾在那······

于是他又找了一個女生和一個男生上黑板,就當給黎買言作伴了吧!

女生陳香菱對地理格外喜歡,老師布置的任務都會積極背誦,并且熟記于心。因此不出兩分鐘,她就将岩石圈的地質過程完整的畫出來。

黎買言畫到一半,就見她已經放下粉筆下去回到自己的位置。

此時此刻黎買言只能用瞠目結舌來形容自己的震驚!

沒忍住瞪大眼睛看着陳香菱回到自己座位上,陳香菱還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似是在說這太簡單了根本難不倒她。

黎買言快速收回視線,加速完成自己未完成的‘作品’。

終于大功告成,她走下講臺,許作仁從另一邊行道走上講臺,指着陳香菱畫的圖給班裏又講了一遍。

無疑,陳香菱果然是沒錯的,準确無誤的标出各種細節。

講完之後還作勢看了看兩邊黎買言和張佳樂畫的圖,大致看了眼并沒有很仔細。

“這兩位同學都寫對着嗎?”

張佳樂只畫了物質循環圖,并沒有标注寫的過程。而到黎買言這邊坐在前面眼尖的同學不知誰說了這麽一句,道:“沉積物固結成岩變成沉積岩,她沒寫。”

同學糾正出來,這并不是多大的問題,知道就行,不寫也可以。

許是那同學聲音太大,以至于黎買言不禁朝那邊看過去,正好對上許作仁漆黑的雙眸,那眼睛仿佛是在問“你為什麽不寫?”

黎買言沒管,移開目光,低下頭。

見她不看自己,許作仁直接叫她名字,“黎美顏啊,下次記住哈。”

好好好,別人都是黎買言黎買言的叫,到他嘴裏就變成了黎美顏。

黎買言忽然就對許作仁叫自己的名字有些敏感。

話說,之前班裏的人都是叫她買鹽,或者麥言、買演、買妍······反正一聲二聲三聲四聲的叫法都有,主要是大家來自很多不同的地方,所以多少帶着點口音,她也就習慣了,相反還覺得有點好聽。

直到許作仁的出現,直接可以說是給她把名字改了。別人都只是改聲調,而他是換字。

之前黎買言沒細品,現在想來,許作仁每次叫她的名字都很奇怪,似乎是覺得她的名字很好玩,還是在透過她的名字想到另一個人······

黎買言霎時被自己腦子裏的這個想法給吓到,立刻回神搖掉腦子裏的胡思亂想。

時間越往後,黎買言越覺得一周五天在學校裏的時間過得老快,周一到周五看似每天一樣的時間,理應做着周而複始的事,實則它們各有千秋。

日子越靠越近,倒計時牌上已然剩179天,黎買言今天的文綜周考成績也是179分。

自從不那麽喜歡地理老師,加上地理老師給她派的任務,讓她更沒有學習的動力,以至于地理成績連及格都難,還別說許作仁給她規定的分數了。

好在今天是周五,熬過今天,假期來又是一條好漢。

不料,許作仁忽然久違的提起‘地理黑名單’一事,這讓黎買言佯裝鎮定的心瞬間土崩瓦解。

許作仁避重就輕并未明确指出誰誰誰的成績,單說沒考到規定分數的同學,下周記得把東西買來。

黑名單上的學生太多,恐怕許作仁自己都就不過來都有誰了吧,但他絕對不會漏記一個黎買言。

他說這話的時候視線有意無意在教室裏掃了一圈。

周天下午,黎買言比平常更早一點來學校,她将自己答應許作仁的東西買到。

結果黎買言等到晚自習結束都沒提過讓他們這些成績沒考到的人買東西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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