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宋合跳起來給了他兩巴掌

宋合跳起來給了他兩巴掌

宋合被強制轉移了,宴景闌把他關在了郊區的另一個別墅,徹底斬斷了他跟外界的聯系。

失蹤了這麽久,沒有人會覺得少了誰,因為宋合就是這麽不受重視。

晚上宴景闌強行把宋合按在懷裏,一下一下去啄他的後頸,用舌尖去舔他的腺體。

兩人剛剛經歷了一場激烈的打鬥,池瞑給宋合注射完藥劑離開以後,宋合還蜷縮在沙發上,渾身顫抖,孤零零的像是淋濕了的小狗。

宴景闌蹲下身子幫他把剛才因為反抗踢到一旁的鞋撿回來,捏住他的腳踝幫他穿鞋,宋合用力收回腳,跳起來在他臉上扇了一巴掌。

然後不可避免就打了一場。

結束後宋合身上倒是沒什麽傷口,宴景闌有意不去傷着他,只是手上力氣有點大,這是alpha與beta天生的差異,捏的宋合手上脖子上紅紅一片。

宴景闌用尖牙細細地去磨宋合的腺體,模仿标記時的動作,但也沒有真的咬下去。

後頸剛才經受過注射的地方還在發痛,宋合覺得身上似乎有點異樣,身體裏有一團火似的,偏偏身後的宴景闌身上好像很涼,讓他忍不住想貼着。

來到這裏已經有半個月,他每隔兩天會注射一次,每次注射後身體都會有這種感覺。

這是不應該的。

宋合從宴景闌懷裏掙脫出來,宴景闌不滿地擡眼看他,嘴角上揚似乎要說什麽,但還沒開口就被宋合揪住了他的衣領。

“宴景闌,池瞑給我注射的到底是什麽東西?”宋合問。

宴景闌沒有正面回答,大大咧咧坐在沙發上:“補身體的,你太瘦了。”

宋合用不信任和質問的目光盯着他,他絲毫沒有一點說謊的恐慌,反而莫名其妙來了一句:“宋合,我記得你很喜歡小孩。”

空氣一瞬間凝重起來,宋合的神色千變萬化,宴景闌細致地捕捉着,看着宋合的神色由疑問轉為懷疑最後變為不安。

宴景闌知道事情遲早會敗露,也沒想過要真的瞞宋合多久,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把真相都抖露出來:“我想要個孩子,這個注射後能幫助你受孕。”

“什麽?”宋合有點站不穩,用微弱的聲音問了一句。

他身後是一個小茶幾,宴景闌怕他摔下去砸到頭,起身拉了他一把,迎面被宋合扔了兩巴掌:“你說什麽?”

這兩巴掌都打在了宴景闌眼睛上,宴景闌難受地閉上眼,看宋合還要擡手,把他翻過身按在沙發裏。

“我說我要跟你要個孩子。”宴景闌擡腿壓在宋合腰上,眼神暗了暗,最終還是沒舍得用多重的力氣,“是你非要逼我的。”

“宋合,你非要離婚,我得找個能留住你的辦法。”

宋合近來身體虛弱得過分,這樣動兩下身上都止不住地冒虛汗,宴景闌把他按着他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

宴景闌站着看着他,他的肩膀輕輕地抖動着,應該是在哭。

宴景闌心裏也有點酸酸澀澀的,低下頭湊近他耳邊道:“不哭了,我們不計前嫌,以後我們好好在一起。”

“你乖,聽話一點。”

婚後第三年,宴景闌在這段婚姻走到盡頭的時候開始嘗試修複這段已經被他親手毀得差不多的婚姻。

後面池瞑再來給宋合注射就沒有那麽容易了,一開始他會想盡一切辦法躲起來,衛生間、衣櫃、床底他都嘗試過了,但最後都會被宴景闌輕松找出來。

然後被宴景闌按在沙發上強迫接受注射。

宋合面對這種事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每次注射以後宴景闌會自知理虧,然後帶宋合出去逛一逛,但不允許宋合超出自己的視線一米。

宋合也跑過一次,在宴景闌帶他出去的時候,車剛停下,他在宴景闌始料未及的情況下推開車門沖下車,沖入喧嘩的人群中去了。

但他不知道的是,宴景闌既然敢帶他出來就預料到了他會跑的情況,早就安排好人應對。

宋合最後被押了回去,宴景闌罰了他一晚,讓他跪在床邊,第二天又把他關在禁閉室裏去。

宋合于是才知道這裏原來也專門為他準備了一個禁閉室。

後來宋合也不愛出去了,他最愛的是坐在窗臺邊發呆。但有一次宴景闌從公司回來,一擡頭看見他失魂落魄地靠坐在窗臺上,以為他要做傻事。

于是家裏的窗臺都被封起來了。

宋合更加瘦弱,明明宴景闌有在好好照顧他,但宋合還是一天天的在消瘦,宴景闌也着急,指責過他兩次。

“把身體養好,你這副樣子怎麽懷孕!”宴景闌往宋合嘴裏喂了一口湯。

他感受着宋合幾乎是皮包骨的下巴,心裏盤算着怎麽哄宋合多吃點,沒注意宋合一閃而過的欣喜。

因此等第二天他再回去,就發現宋合徹底變了樣。

什麽對身體不健康他就越是要做。

抽煙喝酒,熬夜,這成了宋合的日常。

宴景闌跟他吵了兩句,他把嘴裏還沒點燃的煙扯下來扔在宴景闌身上:“那我不這麽做我就想死,這是我的精神寄托。”

兩人目光交彙,誰也不讓誰,針鋒相對。

宴景闌發現自己看不懂宋合,現在把宋合以前想要的都給他了,他還有什麽不滿足。

明明他什麽都不計較了,不計較宋合逼婚,不計較宋合推秦深下水。

他都能原諒宋合這種爛到骨子裏的人,宋合現在還在裝什麽清高。

客廳明亮的燈光下,宋合固執地跟他對視,眼裏是挑釁,是譏諷。

宴景闌不知道他在譏諷什麽。

最終還是宴景闌先移開了雙眼,然後他奪門而出,落荒而逃。

那晚以後宴景闌就不常回去了,一個月最多回來兩次,最少回來一次,每個月易感期他還是會回來,折磨宋合一番然後餍足地離開。

更多的時候宴景闌是在外面應酬,偶爾跟朋友小聚。

這晚他去參加聚會,池瞑湊過來問他:“最近都沒回去?”

宴景闌撇他一眼,沒回答。

“你不是說想要孩子嗎?”池瞑問,“藥劑都注射完了,你又這樣……這不是白費嗎?”

不知道是不是房間裏溫度有些高,宴景闌突然從心裏泛出一種燥熱,這種燥熱逐漸遍布到他全身,随後引得他整個人都煩躁起來。

他把杯子放回去,把毛衣的領子往下拉了拉,眼前浮現的是宋合在床上的樣子。

目光堅毅,行為上滿是抗拒,明知道好好順從對自己好,卻始終要跟宴景闌對着幹。

近來越發瘦削了,眼窩深陷,身上幾乎是一層皮貼着骨頭。又因為不健康的飲食和不規律的作息,臉上氣色差得很。

“像個鬼。”宴景闌不知道怎麽形容宋合這種狀态,搜腸刮肚最後找出來一個這樣惡劣的形容詞,心裏這麽想也這麽說出來了。

“啊?”池瞑有點不解。

宴景闌很清楚宋合如今這個模樣根本不适合懷孕。

“像個鬼。”他重複了一遍,頓了頓,接着說,“我看着他就反胃,哪裏還有興致做別的。”

他心裏因為這句謊話有點慌張。

其實是他想逃避的,他問心有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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