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再遇白月光

第7章 再遇白月光

善良,用這個詞來形容她和罵她蠢沒任何區別。

江辭秋這樣想着笑了下。

都多久沒有人說過這樣的話了,看來這場子是用來引新人的。

不過最近江氏沒什麽小項目可以給他們分一點羹,所以在自己身上下功夫也沒用。

更何況,有人連拍馬屁都不用心,江辭秋就更沒心思替他們說幾句話了。

等會兒随便找個借口走掉就是了。

雖然她現在走也無所謂,沒人敢說她,但是她不想那麽早回去碰到江晚鶴。

她現在對他是看一眼都嫌棄。

靠着牆邊站了會兒,江辭秋覺得自己現在的氣質特別适合來一根煙。

點一根煙靠在牆邊,在袅袅升起的朦胧煙氣中隐隐約約露出憂郁的臉龐,一定能迷倒萬千少男少女。

但可惜的是,她不會,她也不打算會。

倒不是因為有害身體之類的原因,純粹是她這人有個小癖好,她喜歡好聞的味道。

而無論什麽煙草的味道她都不喜歡。

也因為這個原因,江父也把煙給戒掉了。

偶爾談生意不得已抽幾根,也會在回家之前把氣味清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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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說到好聞的氣味,江辭秋想到了一個人——到目前,她還不知道名字的姓初的那個白月光。

她身上的氣味就挺好聞的,只不過當時的情況讓她沒功夫分心問一句她用的是什麽香水。

包間外面是長長的走廊,對面和左右兩邊都是其他的包房。

厚重封閉的門将每間包房內的聲音死死捂着,根本漏不出一點聲響。

這也是夏新會館的被衆多圈內人喜愛的原因之一。

既然出都出來了,那就去一趟洗手間吧。

江辭秋往洗手間的方向擡腿,沒走出幾步,從身後快步走過一個服務人員。

那女人穿着一身會館的制服,貼身的設計勾勒出她饒好的身材曲線。

她推着一個小推車,上面擺滿了酒水飲料和一些零食。

那背影讓江辭秋越看越眼熟,在她停下的一瞬間,她腦海猛然蹦出一個猜測。

白月光?

她回國了?!

不對啊,她應該在三個月之後才回國的。

江辭秋快步走上前,在她停在一個房間擡手就要敲門的瞬間抓住了她一只手腕。

女人受了驚,肩膀條件反射地一縮,随後轉頭看向她。

江辭秋這才看清她的臉。

小巧清冷的臉蛋上,一雙眸子裏隐隐閃過了淚光,緊接着換成了倔強。

眉毛細長,眼角微微往下彎曲,顯得楚楚可憐讓人憐惜的同時,又帶着清冷倔強感。

妥妥一個狗血霸總文裏面的小白花女主。

可能是因為之前關于氣味的聯想,江辭秋看到這張臉的第一反應居然不是:這是女主。

而是:她的氣味沒有白月光那麽好聞。

清冷倔強的小白花女主開口了:“您好,請問有什麽需要幫助的嗎?”

江辭秋一下就被問住了,她只顧着抓人了,倒是沒想過怎麽解釋。

不過這對于她來說根本不是問題。

随口點了點酒讓她等會兒把酒送去包房,然後松了手。

小白花女主點點頭記下了,緊接着擡手敲了門。

江辭秋隐隐約約記得,這貌似是女主第一份工作,最後好像是因為有人鬧事她就被辭退了。

她沒打擾人工作,往前走了幾步還是沒忍住往回看了看。

門開了,出來的男人她認識。

裴緣,江晚鶴的死黨。

是圈內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整天游手好閑只知道吃喝玩樂。

但他的主戰場可不是夏新會館,而是各大酒吧。

如果說裴緣出現在這裏,那麽大概率,江晚鶴也在這裏!

想到這裏,江辭秋瞬間睜大眼睛。

男女主相遇的時間點提前了。

難道說,這就是蝴蝶效應嗎?

正如那些電影裏面演的一樣,之前對劇情的改變反而推動了男女主的相遇。

雖然不知道具體是如何改變的,但江辭秋覺得這和自己一定脫不了幹系。

昨晚江辭秋想了很久,最後發現,推動江家毀滅的因素有很多,但主因素就是男女主感情的進展。

江晚鶴對女主餘枳的感情越深,他就越是恨江家,所以他們最後在一起的時候,就是江家被毀滅的時候。

在原小說世界中,沒有具體的所謂的反派,江家就是那個隐形的反派。

扳倒江家就是男女主的主線任務。

所以,阻止江家被毀的最簡單的方式就是,別讓男女主産生感情。

可是視線裏的女人已經推着小推車進了包房,江辭秋無可奈何,也不能沖過去把人給拉出來。

暗罵了句,深呼吸了口氣,她轉身繼續往前走。

沒關系,時間還長,江家沒那麽容易被扳倒,更何況自己還覺醒了意識,那就更不可能了。

但沒走幾步,前方包房的門卻又猛然打開了。

從裏面跑出來一位身着會館制服的女人,她被人推了下,在門口的瞬間跌倒在地上。

長長的黑發遮了她的臉。

熟悉的身段讓江辭秋愣了下。

欸,這不是小白花女主嗎?她怎麽又出現在這裏,難不成她會影分身?

為了錢一個人打兩份工?

下一秒,地上的人邊起身邊朝她看了一眼。

“白月光?”江辭秋驚訝道。

方才的心理活動又重新出現——

白月光?

她回國了?!

不對啊,她應該在三個月之後才回國的。

但這次沒有轉折了。

“艹,該死的蝴蝶效應!”

初寒還沒站穩就被從包房裏三兩步邁出來的男人抓住了頭發。

肥頭大耳的男人褲子已經脫了一半,身上的襯衫扣子也解開了幾粒。

肥大的手掌往後抓着女人的頭發使勁往包房裏拽,邊拽邊罵:“他媽的,裝什麽裝?你出來不就是賣的嗎?”

“當了婊子還立什麽牌坊!能被大爺我睡是你他媽的福氣!老子能給你這輩子都花不完的錢!”

頭皮幾乎被撕裂般地疼,被人從後面薅住頭發她根本反抗不了,只能被拖回包間。

沒事兒,包間沙發邊擺了很多酒瓶,如果他敢,她就砸暈他。

然後……

初寒根本沒有期望江辭秋救她。

但這樣的想法出現的一瞬間,一陣香氣便侵入了她的鼻腔。

同時頭皮一松。

那不久前才聽過的矜貴的腔調在頭頂上方響起。

“死肥豬,給本小姐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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