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賣身還債

賣身還債

晨安安拿過紮老板的茶杯,景竹突然有點緊張,就連第一次站在鏡頭前,他都沒有這麽緊張過。

她開始往茶杯裏倒水,那滾燙的水柱很快注滿茶杯,然後景竹看見晨安安擡着茶杯的手一歪,那裝滿熱水的茶杯傾斜着,灑出熱水往下落,然後不偏不倚落在了紮老板兩.腿之間,那個對男人來說無比重要的部位。

只見晨安安還沒收手,她依舊維持着倒水的姿勢,水壺裏的開水盡數淋下,而且還能看到她拿着水壺的手在空中畫了個圓,宛若在菜品上均勻的淋上湯汁一般。

在這酒氣沖天的地方,所有人的反應都慢了半拍,直到紮老板感覺到難以忍受的疼痛,然後猛然尖叫的時候,晨安安才收手,低着頭道歉:“對不起,失誤失誤。”

“老板沒事吧!”那些陪同的部門經理也反應了過來,其中一人已經沖了過來,将晨安安從紮老板身邊拉開。

要不是有這些人的攙扶下,紮老板可能已經疼得滾到了地上。

“還看什麽看,快去叫救護車!”不知是誰朝着晨安安吼了一句。

晨安安如同大赦一般向着門外跑去,經過景竹身邊,她還看了對方一眼。

景竹頓時胯下一涼,心情複雜,暗下決心以後一定不能得罪了晨安安。

她出了包廂,景竹聽到了她的一聲喊:“經理!9號包廂的老板燙到小丁丁了!Help!”

她這一聲立刻引來了其他食客的圍觀……

目送了被救護車拉走的紮老板,景竹默然無語,在街道上吹了一陣冷風,人也清醒了不少,但他還是有種自己在做夢的感覺,一個是GAY的老板想潛自己,而自己的助理英勇的燙了對方的小丁丁……

晨安安出去以後就不知道跑到哪了,他拿出手機,準備聯系對方。

就在他剛要撥出號碼的時候,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了他身邊,車後座的車窗慢慢放下,晨安安從裏面探出頭來:“上車。”

那她一副什麽都沒發生過的模樣,讓景竹開始懷疑剛才那個服務員到底是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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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上車。”前排的車窗也搖了下來,開車的人正是郭河羌,他也催促景竹快些上車。

景竹将手機揣回兜裏,上了車。

郭河羌習慣性的将車窗都關上後,才露出疑惑的表情問:“發生了什麽事情,怎麽連救護車都來了?”

“那老板被開水燙了。”景竹說這話的時候,看向了坐在自己身邊的晨安安,她正若無其事的看風景,但是那莫名抖了一下的身軀,讓景竹撻定了就是對方幹的好事。

“怎麽會被燙到?不過居然連你都敢潛,燙掉一層皮讓他長長記性也好。”郭河羌憤怒的說。

景竹聽郭河羌的話,排除了這是郭河羌指使晨安安做的,他再次看向晨安安,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說道:“幹得不錯。”

晨安安這次迅速的轉頭過來,像是個受了氣的小包子,傲嬌的仰着頭皺着眉,但臉上卻帶着一絲得意的笑容:“胡說,我,我什麽都沒做。”

這不打自招的回答,景竹終于忍不住笑了。

“喂,安安是你幹的?”郭河羌驚訝的問。

“不是。”晨安安生氣的看着景竹,都是他引起了郭河羌的懷疑。

“算了,算了,我先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郭河羌故意賣關子,可無奈坐在車後座的兩人,一個笑得停不下,一個一臉傲嬌固執,根本沒人對他的話感興趣,連話都不接。

“咳咳!”郭河羌大聲咳嗽了幾聲,終于成功引起了兩人的注意,他不爽的說道:“今天我給你接了到了一個試鏡。”

景竹原本的笑臉嚴肅了起來:“我還以為因為明南的緣故,沒人敢找我拍戲了。”

“你要知道這次導演是誰,就不會這麽說了。”郭河羌得意的笑了。

景竹一挑眉,順着郭河羌的話問:“是誰?”

“盧雲,盧導。”

盧雲,景竹很熟悉,當年他拍的《夢如》導演就是盧雲,而且盧雲不是個男人,是個女人,還是一個年近四十的大媽,沒錯就是一個不修邊幅的大媽,爆發起來能扯着嗓子将全劇組人罵個遍,非常有個性,當年往景竹的臉上砸過劇本。

但不容置疑的是盧雲是個業內知名的好導演,與她風風火火的行事不同,她拍出的作品都意外的感情細膩,劇情讓人贊不絕口,很多演員擠破頭想要搶得她戲中的一個角色,但可惜盧雲每次選角都親自來,那些演技不合格的都被刷了下去。

“這次的戲是雙男主,你試鏡的這個角色就是電影中的哥哥,主角之一,不過……”

“不過什麽?”景竹不解的問道,說實話能有試鏡的機會,他已經滿足了,當然不會挑揀。

“另一個男主已經被內定了,是慕遠楠,但是這是個不錯的機會……”郭河羌知道,如果景竹選上了,他早晚都會知道這件事情,而他最擔心的就是,對方會因為膈應慕遠楠而放棄這個機會。

“我又不是小孩子,這麽好的機會怎麽可能會放棄。”景竹釋然的笑了,人生本來就是一場戲,更何況他還是演員,就算戲外将對方恨之入骨,戲裏他也能演出情同手足。

郭河這才羌松了一口氣。

晨安安一直默默聽着兩人的對話,直到到家了,她才擔憂的問景竹:“真的沒關系?”

“當然。”

試鏡的日期已經定下了,景竹每天都和郭河羌研究他所扮演的角色,因為只是有簡單的介紹,接觸不到太多劇本的信息,他們就從僅有的信息裏揣摩。

沒幾天那gg的錢也進賬了,晨安安開心的等着發工資,結果等來的卻是郭河羌的一張欠條。

“這是啥?”

“你的工資。”郭河羌回答。

晨安安數了數欠條上所欠的金額,只有三個零,而打頭的那位還是一時,她才想起了景竹和她約定過的工資,而且這麽少就算了,居然還打欠條……

悲傷來得這麽猝不及防,她有點接受不了。

“我們公司還有好多人員,設備沒有配置,現在先委屈你一點,但是等我們走上正軌,你就是主管,經理……随便你想做什麽職務,我都給你留着。”郭河羌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勸說。

“我不要你給我畫的大餅,我前一個公司給我畫的餅還沒實現,公司就關門大吉了。”晨安安說着拿起了那張欠條,湊到了郭河羌臉前說:“這裏必須要再加一個零,而且三個月的工資,你應該把首位改成3。”

郭河羌其實就是希望給張欠條穩住晨安安,她這麽好,有能力的人不多了,要是再不發工資,他怕人家跑了,這不是他內心黑暗,畢竟晨安安只是個普通人,要吃要喝,沒理由陪着景竹東奔西跑還不領工資。

晨安安絕對值這個價,郭河羌差點就同意了,然後突然想到了自己以前說過的話:“安安,你別坑我,就算景竹說的不作數,當初我說過試用期工資也沒那麽高啊!”

“可我現在也不是只做着助理的工作,我還是房東啊!”

“什麽房東?”

“前幾天我和景竹簽了租房協議,你們租了我家的房子開公司。”雖然晨安安一直覺得簽不簽無所謂,但是既然簽了,那就要按合同辦事。

郭河羌驚呆在了原地,然後怒氣沖沖的找來了景竹:“簽合同也不告訴我?這公司就算是我們一起合開,你做什麽決定前也該告訴我吧!”

景竹無所謂道:“我是以個人名義簽的,與公司無關。”

郭河羌驟然無聲,這是什麽意思?景竹要一個人擡房租?這比擅自決定更讓他難受,明明現在是兩個人的事,景竹憑什麽一個人扛。

景竹已經找來紙筆重新給晨安安寫了一份欠條,在交給對方時,卻被郭河羌一把搶了過去。

他也拿過一支筆在那欠條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才将欠條給了晨安安,在景竹驚訝的目光下說道:“只是我們兩個人一起的事,少一個人做決定,對了安安,那份合同要重新簽,必須寫上我的名字才行。”

景竹眼睛一酸,很感動,但是這種情況下他又不能坦白說一聲謝謝,撇開眼故意說:“少來,簽我一個人的名,哪怕以後還不起,我賣.身還值點錢。”

郭河羌氣得差點跳腳,這是什麽意思?說他是老男人,不值錢?

晨安安一看兩人之間的氣氛越發奔着不可挽回的局面去了,自己是時候該做點什麽了。

她舉起了欠條,對兩人說:“我看你們賣.身都值錢,不如在這裏給我多加兩個零?”

然後她收到了兩人的眼刀……

這是為什麽,她明明是為了他們好……

好可怕,上一章點擊居然和上上章的差了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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