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哥哥,對不起
第二十五章 哥哥,對不起
江危毫無波瀾地回:“狗。”
崔澤聽後氣得發慌:“你居然罵我是狗?”
江危不屑地瞪着他:“我可沒點名道姓,你自己要承認我有什麽辦法?”
“我操!你敢再用這種眼神看我試試!”
江危聞言繼續毫不猶豫地繼續瞪着他。
崔澤簡直要氣炸了,他逼近江危:“我看你就是欠超!上次你敢打我,這次我把門鎖了,看誰能來救你!”
崔澤說完把江危推倒在地上,江危的雙手被死死地禁锢着,江危瞪着他:“崔澤,你有病啊?”他感覺自己腦袋暈乎乎的,不知道剛才崔澤在空氣中噴了什麽。
崔澤一手定住江危的雙手,一手慢慢地摩挲着江危的下巴。
江危拼命掙紮,惡狠狠地瞪着崔澤,最後朝崔澤吐了一口口水:“我呸!”
崔澤不緊不慢地将噴灑到臉上的唾液擦去。眼裏帶着興奮,“你再拽試試看,待會讓你好看!”
江危拼命掙紮,可他越掙紮越感覺自己沒有力氣:“崔澤,我到底哪裏得罪你了?”
崔澤笑了笑:“我讓你出去浪,你最近不是跟白岌混得很熟嗎?噢,你喝醉了他還送你回去不是嗎?不對,不能說送,你們本來就是舍友,說不定背後是不是已經被操過多少次還不知道呢。還有上次在醫院你不是很護着他嗎?”崔澤說完之後笑容變得越來越癫狂。
江危:“崔澤,你敢動我你不得好死!”
崔澤不以為然,“還不是怪你先背叛我的,你說你如果還像以前一樣獨來獨往一個人,我怎麽可能會逼你呢?是你先在外面找人了!”
江危拼命地掙紮着,崔澤松了他,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着他:“沒用的,我對你用了無色無味的癱軟散,你越動越乏力。”
江危警惕道:“崔澤,我警告你別亂來!”
崔澤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怕什麽,我已經關了這裏的監控路線了,而且我也反鎖了門,你不是清高嗎?我今天就讓你再也清高不起來,我要讓你哭着求我。”崔澤邊說邊脫去了T恤。
崔澤将T恤丢在地上,勾起嘴角:“其實也怪你自己,我也不想我們的第一次在這種地方進行。可你每天三點一線,我這不是找不到機會嗎?高中的時候你就用還沒成年做借口不許我碰你。今天,我就偏要碰你,我看你能拿我怎麽樣?”
崔澤說完俯下身把江危的衣服脫下,露出肌肉緊實的瘦勁腰身。
江危:“崔澤,你不得好死!”
崔澤聽後居然好笑地大笑起來:“我不得好死又怎麽樣?待會是你要求我,哈哈哈,你在我跨/下求我!”
“嘟嘟嘟——”江危褲兜裏的手機響了。
崔澤愣了一下,随後把江危褲兜裏的手機拿出來,看了上面的名字,好笑地說:“喲!才多久沒見啊?你那小情人就耐不住寂寞了?”
江危咬着牙一字一頓說:“把手機還給我。”
崔澤看着江危那着急的模樣,眼中升騰着快意,他用手指劃拉屏幕接通電話,電話一接通,對面就傳來了白岌那帶着深深愧疚的話語聲:“哥哥,對不起!”
崔澤聽了這一句“哥哥”,眉毛一擰,看向地上的江危:“喲,都叫哥哥了?這麽親熱啊?”
江危聽後惡狠狠地瞪着崔澤,他掙紮着想起來,可每次都是站起來到一半就又倒下去了,江危眼裏升騰着怒火:“崔澤,把手機還我!”
崔澤變态地勾着唇角:“急啦?害怕你小情人找不到你啊?”
很快電話對面的白岌就發現了不對勁,他暴吼着:“你是誰?江危在哪裏?”
聽着電話對面白岌那簡直要溢出屏幕的着急,崔澤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你聽不出我的聲音了嗎?”
白岌不确定道:“崔澤?”
崔澤得意洋洋地說:“是我,沒想到吧?江危現在在我手上!”
白岌一聽這話,幾乎要炸起來了:“你把江危弄哪裏去了?你TM到底想幹什麽?”
電話這頭的崔澤卻笑而不語,沒有聽到回答,白岌更急了:“你要是敢碰江危,老子弄死你!”
聽着白岌震耳欲聾的暴怒聲,崔澤悠哉悠哉地挂了電話。
崔澤把手機随手丢在地上,朝江危慢慢走過去。
他在江危跟前蹲下來,“剛聽到沒有?你的小情人很替你着急呢,開心嗎?”
江危只是擡眸厭惡地瞪着他,崔澤笑了笑:“我問你開心嗎?你啞巴啦?”
江危突然擡起腳就想去踹崔澤,可把腿擡起來後他發現自己根本沒有力氣,那只腳就這樣生生地被崔澤拉住了,“都說讓你別動了,你怎麽這麽不聽話啊?”
江危幹瞪着崔澤,他恨不得将眼前的人一寸一寸淩遲。
崔澤輕輕把江危的腳放下,随後整個人朝江危壓下去,近距離地跟江危面對面對視,他伸手摘掉江危的金絲框眼鏡,嘴角帶着一抹近乎癫狂的笑意:“別瞪我啦,這眼睛本來還是很漂亮的,瞪人就不漂亮了。”
江危把頭往旁邊別去,他不想跟這種惡心的人對視。
崔澤卻不以為然,他伸手摩挲着江危的臉頰,手指沿着高挺的鼻梁一直緩緩下移,最後落在那柔軟的嘴唇上。
崔澤細細地摩挲着唇瓣是上的紋理:“對了,你嘴唇這麽軟,我發現我還沒親過你呢。”
江危靜默着不說話,整個人氣得全身發抖。
“擇日不如撞日。”說完崔澤就低頭想去吻江危,這時候卻聽到江危雙目猩紅,一字一頓道:“你要是敢碰我,我就咬舌自盡!”
崔澤聞言好笑地勾了勾唇角:“不,你不敢,你們家沒了你怎麽過下去啊?就你爸那整天只會賭錢的鬼樣,你不是還有個弟弟嗎?雖然不是親生的,但是你後媽不是很喜歡找你給錢嗎?我不信你會找死!”
江危冷聲道:“那你就試試。”
崔澤不以為然,他垂下頭去就去吻江危的嘴唇,随後沿着細白的脖子向下,正當他細細地吻着江危的鎖骨時,他發現自己的額頭上往下滴落着紅色的血液。
崔澤愣住了,他擡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發現那血液不是從自己頭上掉下來的,而是從江危的嘴唇滑下來的。
崔澤還是不敢相信江危真的會咬舌自盡,“江危,你以為你耍些手段就能吓到我?”
說完他抓起地面上的衣服,斯拉出一塊布,強行塞到江危嘴中,“我看你這次能拿我怎麽辦?”
江危嘴巴被堵住了,他眼看着崔澤把他褲子脫去,江危緩緩地閉上了眼睛,眼淚不知何時已經滑落眼角,滴落在地面上。
或許他這輩子運氣就是這麽不好吧,遇到的都不是什麽好人。就連分手多年的男朋友也不願意放過他,罷了,大不了就讓他就這麽腐爛下去吧,人各有命,或許是他的命快到了,不然他也想不明白為什麽老天爺要這麽對他。
這時候,突然聽到劇烈的“哐當”一聲,是玻璃窗被砸碎後玻璃片掉落地面的聲音。
江危聽到聲響,心中一驚,他刷地睜開眼睛,朝窗戶邊看去,發現白岌正滿手是血地站在窗邊。
白岌雙目欲烈地看着還處于呆愣狀态的崔澤,他抓起拳頭,飛速沖過去,對着崔澤的腦門就砸去。
崔澤吃痛地抱着頭,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白岌,還不容他多做反應,白岌就捏着拳頭朝他面門砸去。
這一拳徹底将崔澤打清醒了,他擡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漬,突然騰空跳起,蹬着雙腳朝白岌襲擊去。
白岌身形一掠,閃到崔澤背後,腳部蓄滿力量就朝崔澤後背踹去,這一腳用了他十成的力氣,崔澤倒在了地上。
想到眼前的人是如何對待江危的,白岌眼底閃着怒火,他沖上去,抓着拳頭往崔澤臉上打去,一拳又一拳,邊打邊喊:“我讓你碰江危,我讓你犯賤,我TM看你就是想找死!”
打到崔澤鼻青臉腫眼睛發黑,崔澤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麽不要命的人,自己明明手都是血,還打得這麽猛,他大聲喊着:“救命。”
白岌咬緊後槽牙,擡起手往下一刮沖崔澤臉上削去:“救命也沒有用,你這種人自會有警察來處理你。”
白岌快步走到江危身邊,把他扶起來,還好他早來一步,不然崔澤那狗東西就得逞了。
他把江危嘴裏的布條取下來,看到白色的布上染滿了血,“哥哥,你……”他真的沒想到,江危差點就會因為咬舌失血過多而死。都怪自己來晚了。
江危眸色閃了閃,深深地擡眸望着白岌,眼裏似乎有淚水在打轉。
看到江危受了這麽大的委屈,白岌眼淚不受控制地滴落臉頰,他哭道:“哥哥,對不起,我來晚了。”
江危聞言重重地搖了搖頭,他看着白岌那雙血淋淋的雙手,慢慢伸手過去握住了,緊緊地握住了。
江危有些口齒不清地問:“疼嗎?”
白岌沒有說話,只是伸手一把将江危擁入懷中。
很快,實驗室外邊就響起了警笛聲還有救護車的聲音,白岌自從剛剛結束了跟崔澤的通話後,他就知道江危有危險,本來他也不知道江危具體在什麽位置,不過他想到江危平常有空沒空就喜歡待在實驗室,于是他就跑過來看,發現實驗室的門被人反鎖着,裏面隐約有江危的求救聲,他就知道江危肯定是被崔澤鎖在裏面了。
他火速打了報警電話和急救電話後,發現實驗室還有一扇玻璃窗,他想都沒想,掄起拳頭就把窗戶捶掉,縱身一躍,進入了實驗室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