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if線番外完
if線番外完
周末，北京下了一場雪。
現在已經是二月末了，估計着下完這一場雪，就該到了花開的時節了。
柳旻勳讓聞人璃別總窩在房間裏寫作業，趁着雪後空氣好，出來放松放松。
聞人璃不太愛運動，不過經着柳旻勳的千方百勸，還是穿着羽絨服跟他下樓了。
聞人璃依舊有些漫不經心吊兒郎當地，雙手插在口袋裏，晃着跟在柳旻勳後面。
從電梯出去的時候，柳旻勳走在她前面。
聞人璃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愣了愣。
他的身影融在外面冰藍色的雪景中，背影清瘦修長，看起來頗有氣質。他身上有種溫文儒雅成熟寬厚的感覺，像青山一樣。聞人璃那一瞬間忽然有點恍惚，覺得他其實挺好看的。
怪不得他來學校的時候，好多女生在都看他。
這麽想着，也不知怎麽，聞人璃的心裏好像有一小塊部分微微地動了一下。
但來不及捕捉這種感覺的形成，甚至來不及回味，它就如風一樣四散開了，似乎被這漫天風雪吹走了。
柳旻勳已經在叫她：“璃璃，要堆雪人嗎？”
不知道是不是她在柳旻勳心裏還是個小孩，聞人璃心想，他居然還和自己玩堆雪人這麽幼稚的游戲。
不過既然柳旻勳說要堆，那就勉為其難地堆好了。
聞人璃懶懶地把手從口袋裏拿出來。
柳旻勳看出了她好像不太情願的樣子：“你要不喜歡就不堆了？”
但聞人璃已經開始走過去，就像沒聽見一樣，用手捧起地上的雪了。
柳旻勳搖了搖頭，也不知道她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這孩子就是這麽古怪。
不過看着聞人璃開始堆雪，他也走過去幫她。
纖細的手指捧起清澈的雪，雪人很快就做好了身子。
聞人璃在一旁不厭其煩地堆着，柳旻勳也在幫忙，
堆到最後，想了想，又将它的頭上加上了兩個三角。
“柳旻勳你看，這是貓！”
聞人璃轉過頭沖他笑。
柳旻勳看着她，也怔了怔。
冰天雪地裏，女孩的笑容卻仿佛比雪更清澈，她眼睛就如同透明的湖泊，聲音也清悅極了。
她的氣質，真的和她的名字很搭。
柳旻勳突然心想。
水晶琉璃的音樂。
少女捧起最後一捧雪，清澈的雪順着纖細的手指縫留下，手指都被凍紅了。
“別堆了，走吧。”柳旻勳抿了抿唇，道。
“好。”
聞人璃也沒發覺什麽，和柳旻勳一起離開了。
柳旻勳帶她去逛超市，家裏沒有肉了，兩個人可以趁此機會去買點。
兩個人提了一大包東西，結賬的時候，柳旻勳問她有沒有什麽要買的，聞人璃搖了搖頭。
“倒是旻勳叔叔，有個東西該換了。”
她看着他的身上。
“什麽？”
“圍巾。”聞人璃說着，努了努嘴，“都舊了。”
柳旻勳一愣。
下意識地看着那條圍巾，圍巾已經很舊了，那條灰色的，線已經卷邊。但是……
“哦。”柳旻勳點了點頭，但也沒說什麽。
聞人璃也沒說什麽，和他一起走出了超市。
路上，兩人經過一家飾品店。
聞人璃目光漫不經心地落在那裏，突然定住了。
“等一下！”
她道，然後跑進店裏，直奔門口的那條黑色圍巾。
“你看你看，這條圍巾真的很好看，也很配你，買下來吧。”
聞人璃把這條黑色的圍巾捧到柳旻勳身前，建議道。
圍巾很厚實，毛絨色的，看上去暖暖的，确實不錯。
“你看，打折呢。”
“我……”
柳旻勳看着圍巾，有些不知所錯，最終，無奈地笑笑，接過來。
“你真是個小孩子。”
從那以後，聞人璃和柳旻勳的關系更近一步了。
很多時候柳旻勳在家裏将暖氣開到最足，聞人璃都會冷得搓手甚至哆嗦，于是柳旻勳會叮囑：“聞人璃，怕冷記得睡前泡腳，促進血液循環。”
“好。”聞人璃應下。
晚飯後，柳旻勳會說：“記得吃飯之後別馬上走動，小心闌尾炎。”
“知道了。”聞人璃答。
聞人璃飯後吃個水果，柳旻勳也叮囑：“聞人璃，把桃子皮剝了再吃，小心不衛生。”
聞人璃就停下。
“怎麽了？”
“柳旻勳，我怎麽沒看出來你還有這麽婆婆媽媽的一面。”
柳旻勳想要發作，聞人璃就沖他笑：“知道啦柳教授。”
“聞人璃，你亦兄亦父的監護人托我照顧你，三個月後，我得把你完完整整地還給他。”柳旻勳抱着臂靠在牆上，一字一句溫和地對她說。
“知道啦知道啦。”聞人璃說，“我剝皮。”
後來，柳旻勳才離去。
不過聞人璃也覺得，跟着柳旻勳這幾天，倒是改掉了她生活中的柳多小毛病。
雨水順着草尖落下，浸濕了下面的地面。
墓園裏都是泥濘濕潤的，鞋踩在上面，有種松軟的感覺。
柳旻勳坐在墓園裏，看着前面的墓碑，輕輕嘆息。
這一天，聞人璃在家裏寫作業，已經六點鐘了，柳旻勳才從外面歸來。
他的神色有些倦怠，眼睫毛垂下，眼神也始終向下看，他的夾克衫上帶着雨水，看上去風塵仆仆。
“柳旻勳，你怎麽了？”聞人璃走過去問。
“哦，沒什麽。”柳旻勳似乎才反應過來一般，說着就道，“我去做飯。”
然後，他去衛生間洗手。
聞人璃回味着柳旻勳的狀态，還是覺得他神色有些不大對。
“你怎麽了，不開心嗎？”聞人璃等柳旻勳洗完手出來，站在衛生間門口對他試探着問道。
“沒有。”柳旻勳沖她揚起笑。還是那種溫和的笑，不過似乎有些勉強。
然後，他就去廚房準備做飯。
聞人璃怔怔地看着。
每天，他都在給自己做飯，她不會做飯，因為她怕火，五歲時那場火災，讓她永遠留下了心理障礙。
但是柳旻勳今天似乎真的心情很不好……
抿了抿唇，聞人璃走上前：“柳旻勳，我來做飯吧，你去歇着。”
柳旻勳一愣：“你不是不會做飯嗎？”
“飯是不會做啦，但我可以用微波爐和烤箱。”聞人璃說，“也可以很好吃的。”
柳旻勳看了看她：“還是我來吧，你去學習。”
“哎呀你去吧。”聞人璃直接掰他的胳膊，“我今天做個飯，正好中午有剩的，我用微波爐一熱就行了，你去吧。”
接着，就把他推倒了沙發上。
柳旻勳被按着坐在了沙發上。
“你去，我做。”聞人璃拍了拍手，對他道。
柳旻勳愣住，久久地苦笑也有些感動。
“好啦。”聞人璃端着飯走了過來。
熱得還不錯。因為聞人璃不敢用火，用微波爐特別熟練，能夠完美地掌握火候。其實她剛才偷偷試了一下，還是不行，只能用微波爐了。
“幹杯！”
聞人璃倒了一瓶汽水，對他說。
柳旻勳笑着，沖她點了點頭。“璃璃。”
這天，柳旻勳拎回來一個盒子。
“愚人節，給你買的。”
一個視頻。
“是預定的真貓咪。”柳旻勳說，“高考結束，我去拿。”
“真的！”聞人璃高興得恨不得擁抱他，但是轉念一想，“那要是法老師不同意……”
“他不同意，我去勸他，但要是他真的不同意，就只能放在我家來養了。”柳旻勳不知道是不是揶揄還是得意，“畢竟咪咪缺一只母貓。”
“啊。”聞人璃哀求。
“好了，寫作業去吧。”柳旻勳末了說。
“好。”聞人璃乖乖去寫作業。
誰料寫了半個小時，突然有人敲門。
柳旻勳去開門，聞人璃也過去看，門口站着一個黑色長發女生，五官清秀，頗有氣質。
“你是……”
“我是柳教授輔導的研究生。”女生沖聞人璃點了點頭，“柳老師好。”
“我是來拿資料的。”
“好，進來吧。”柳旻勳将她讓了進來，聞人璃就目送着女生走了進來。
女生看了看聞人璃，有些意外地笑了：“老師，您還有女兒啊。”
“不是，這是朋友家寄養的小孩，托我照顧幾個月。”柳旻勳笑道。
“哦。”女生點了點頭，說着，就把筆記本拿了出來，“老師，我們這個課題還有一些有待研究的地方……”
接着，就打開論文網站和ppt，開始和柳旻勳讨論起專業課程來。
聞人璃不知道出于什麽原因，沒走。
她站在原地，看着柳旻勳和女生交談，呆呆的，心裏也沒有什麽情緒，只是有一種不知名的感覺，托着她在原地。
柳旻勳見她還站在這裏看，回頭：“回去做作業吧，我幫學生輔導功課。”
“哦。”聞人璃着菜後知後覺地點點頭，走進房間。
看着題，她寫了兩道，突然又放下。
這是一道國際關系的題。
正好她也是文科生，也可以問柳旻勳呢。
心裏突然也冒出這個想法，又看看門外。
但柳旻勳正在和女生交談。
莫名喪氣地嘆了口氣，聞人璃轉着筆，玩耍手機。
正好張恩曦發短信過來：“要不要來玩啊？”
“現在嗎？”
“好，我過去。”聞人璃可喜歡看表演賽了，她走到門口，說，“同學約我去書店。”
“書店？”柳旻勳回過身，“那幾點回來？”
“不知道。”
“那去吧，我給你留飯。”
“好。”
聞人璃就出了門。
到了樓下，正好張恩曦也已經到了。
看着聞人璃喪喪的樣子，張恩曦說：“怎麽了？這沒精打采的。”
“有嗎？”聞人璃甩了甩頭，“走吧。”
電競的力量是強大的。
很快，聞人璃就沉浸在了比賽裏。一看，已經六點了。
“完蛋了。柳旻勳不會發現吧。”聞人璃趕緊想，“也不知道他給那個女學生補習補完了沒有，得趕緊走。”
接着，她就趕緊溜了。
誰料剛從書店出來幾步，門口出現了很大的事故。
警戒線拉了起來，好像有人鬧事。
“怎麽了怎麽了？”
“別動，再動我開槍了！”有人劫持說道。
“是搶劫！”
有人退後一步。
似乎還有記者的聲音：“本臺第一消息，沃瑞路發生搶劫，歹徒手中有槍……”
“怎麽辦？怎麽辦？”聞人璃退後一步，拉住張恩曦。
正在這時，手機響了起來。
完蛋了。
是柳旻勳。
恐怕要問她回不回來吃飯了。
聞人璃顫抖地接起電話：“喂……”
“你在哪裏？”傳來柳旻勳有些擔心的聲音，“用不用給你……”
沒說完，他也聽見了警笛聲。
敏銳地問：“你到底怎麽了？”
“我、我在沃瑞路，這邊有人搶劫……”聞人璃顫抖地說完，就聽那邊說，“你……”
聞人璃閉上眼睛準備挨罵，結果卻聽見柳旻勳抿唇嘆息的聲音，緊接着是飛快地動作：“你別動，我馬上過去找你。”
他也看見了新聞，沃瑞路發生了搶劫，有好多路人都拿手機拍，還直播呢。
這邊警察正在跟犯人對峙：“不要激動，我們”
“別動！再動我開槍了！”犯人說道，“我會對任何一個路人開槍！”
好多人都逃跑了。
“我們也快走吧。”張恩曦說。
可惜這是個胡同，根本出不去，只能從上面翻過去。
聞人璃已經急得手心出汗了。
警察還在談判，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犯人越來越焦急，耳邊充斥着大吼，談判專家在說話。
“砰”
不知道哪裏，開了槍，聞人璃一下子哆嗦起來。
向後退。
“璃璃！”
終于，一個聲音傳來，是柳旻勳，他竟然翻過去來了，見到聞人璃，一下子擁住了他。
聞人璃下意識地擁住了他。
“柳旻勳。”
“砰”
無數槍林彈雨從頭頂飛過。
那一剎那，聞人璃什麽都不記得了，她只記得柳旻勳那溫暖的懷抱，那炙熱的雙手，以及他護在自己身前的場景。
心似乎狠狠地跳了一下。
又是一聲，她緊緊握住他的手，
但這是警察，已經将歹徒擊斃。
柳旻勳松了口氣。
摸了摸聞人璃的頭：“沒事了。”
少女還有些驚魂未定。
“我……”
“沒事了。”
這時，張恩曦的家長也趕到了。
“恩曦！”
張恩曦撲到了家長懷裏。
“走吧，走吧。”
聞人璃哆哆嗦嗦地看着柳旻勳：“我……”
“沒事，上車吧。”柳旻勳将聞人璃拉到車上。
聞人璃還是那麽慘白的，都不說話。
柳旻勳又抱了抱她。
聞人璃不說話，好半天才看他。
“沒事了。”柳旻勳說，“沒事了，你看，歹徒被擊斃了，我在這裏。”
聞人璃下意識地去抱他。
柳旻勳猝不及防，就聽聞人璃說：“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瞞着你去看電競，差點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柳旻勳有些僵。
他将聞人璃放下來：“沒事的，不會的。”他道，“我不是在這裏嗎？”
聞人璃擡頭。
看着男人定定地雙眸，才舒了口氣。
其實說起來，還是因為那個研究生姐姐來的……
聞人璃嘆了口氣。
這到底是怎麽了……
回到家，柳旻勳安慰了驚魂未定的小女孩，給她擦了擦頭。
聞人璃拽了拽他的手指，默默去睡覺了。
夜晚。
聞人璃卻又睡不着。
腦海中回放着柳旻勳抱她的片段。
唉，不想了，煩。
她又坐起來。
為什麽這個片段總是在腦海中，揮之不去呢？
第二天，兩人到了學校，張恩曦也還是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本來，按照慣常，聞人璃和張恩曦經歷了這種當街開槍的事情，都會因心理創傷至少請幾天假，但兩個人都是心大的主兒，何況聞人璃那天覺得有柳旻勳的保護，并不覺得什麽。
“你被家長罵了嗎？”聞人璃問。
其實張恩曦也是沒有學習偷偷跑出來的，回家後，被家長一直罵。
張恩曦道：“對，別提多慘了。”
聞人璃眨了眨眼睛：“但是柳叔叔沒有教訓我，他還是對我特別好。”
張恩曦睜大了眼睛，羨慕道：“你的那個監護人，看着真好。好像永遠不會生氣似的。”
聞人璃點了點頭。
她下定決心，不會再惹柳旻勳生氣了。
放學後聞人璃回到家裏，看到了柳旻勳正在電腦前工作。
“柳旻勳。”猶豫了一下，聞人璃叫住他。
“怎麽了？”男人擡起頭。
對上這樣的目光，聞人璃的心先輕輕跳了一下。
仿佛有一個天上仙子的手撥動了琴弦，随着金色的琴弦震顫，心裏緩緩蕩起餘波。
這也是聞人璃第一次這麽仔細地看柳旻勳的眼睛，雙眼皮，線條很柔和，眼神也很溫柔，對視進入，就仿如整個人融進了湖水。
她愣了兩秒鐘，輕咳了一下，移開視線。
“沒事了。”
離開柳旻勳身旁的時候，少女的耳根微微發紅。
嗯，好像對他的感覺……确實有些不一樣。
就像是，喜歡。
聞人璃是個很會藏自己心事的人。
第二天上學，同學叫她去打球去出去玩，她也都無動于衷。
晚上回到家，她在桌前寫歷史作業，寫完之後，拿給柳旻勳看。
“柳旻勳，幫我看看這道題寫得對不對呗。”聞人璃看着他道。
柳旻勳看着題目檢查，聞人璃就一直看着他。
“柳旻勳，我改變主意了，打算報江大歷史系。”她一邊看着他，一邊說。
柳旻勳揚起眉。
“我倒覺得你報電競挺好的。”他道，“法繹讓你将來當老師，是他個人的意見，但是你的人生還得由你自己選擇。”
聞人璃抿了抿唇，沒說話。
她才不打算聽他的。
聞人璃鼓起勇氣道：“柳旻勳，你以後幫我輔導功課吧，我已經意識到自己應該好好努力，我不應該再虛度光陰了。”
柳旻勳有些驚訝。
聞人璃這姑娘什麽時候這麽努力向上了。
不過，既然是聞人璃希望他輔導，那他當然不會不同意。何況法繹本就希望他能輔導她功課，不論于公于私，他都會應下。
“好。”柳旻勳道。
聞人璃輕輕地笑：“那麽就從今天開始好嗎？”
柳旻勳點頭。
聞人璃麻利地搬了一個椅子放在她書桌旁，柳旻勳坐下。
“我這一部分不會。”聞人璃指着書本道。
【大明星和他的小情人】
車開到了錄制現場。
這個節目名為《旅行的國度》，主要就是讓藝人嘉賓們去韓國的各個景點旅游，做一些節目組安排的任務，展現國家的景色風貌。
聞人璃跟柳旻勳下了車，第一眼，她便看見了linda。
少女愛豆很高興地跟聞人璃揮手，說着我們又見面了。
聞人璃也很禮貌地回應了她。
随後，另外兩輛車也都到了錄制現場。
第一輛車上下來一個長卷發女人，雖然已經年紀不小，但看着風韻依舊，美貌自信。是老牌歌手兼演員李英秀。
第二輛車上下來一個胖胖的男子，眼睛笑起來的時候會眯成一條縫，是一名主持人兼搞笑藝人。
聞人璃看着他們，很平靜地眨了下眼。
——反正她完全不在意他們的咖位大小，就是國家總統，放在她眼裏也是個屁，她心裏只有柳旻勳。
兩人都分別跟柳旻勳打招呼，顯然已經是很熟了。
這時i的車也來了，嘻哈歌手打扮的男人跟每一個人都打了招呼。
柳旻勳也是笑着和他打招呼，哪怕聞人璃知道，柳旻勳私下裏并不喜歡他。
“我們這個節目，第一站是錄五天，休息兩天，再錄五天，這一part就結束了。”
PD站在前面宣布。
這個節目總共會邀請幾十位明星，五位為一組，每組負責人一個part，這也是為了最大限度地吸引觀衆眼球，不只拘泥于這幾個人。
五位明星表示知曉。
“今天只是帶大家先熟悉一下，講解一下流程，從明天開始，正式錄制。”
PD說着，
“已經給大家訂好了賓館，今晚大家就可以在那裏休息了。”
說着，他指了指不遠處的白色建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