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二合一
二合一
按道理來說,開門的關卡設置的并不難,只要能猜對提示的古詩,再按照數字從大到小或者從小到大的順序排列就可以了,字母大概就是顏色的首字母。
梵音第一次按照從小到大的順序試沒能打開,把順序颠倒過來之後也沒能打開,她皺了皺眉。
莫非先前猜想有問題?那也好像說不太通。
李霄在裏面翹首以盼,看到她停下動作,夠着脖子往外看:“怎麽了梵音姐?是有什麽問題嗎?”
“密碼不對。”梵音看了一圈密碼輪。
“密碼不對?”李霄也随之疑惑起來,“沒道理吧?咱們是按照那個字畫來的啊?”
梵音沉思。
李霄猛然想到什麽:“對了!梵音姐,你看看如果不是首字母,那會不會是英文呢?”
英文?
梵音一個“古代人”哪裏懂什麽英文,在記憶中搜尋半天才勉強找到相對應的英文單詞,重新試密碼。
這次要是再不對,她就決定直接破壞掉這把鎖或者扔李霄在這裏自生自滅好了。
梵音無言,開始按照英文首字母來試密碼,随着最後一個密碼被撥動,鎖“咔噠”一聲彈開。
她取下鎖打開門:“開了,出來吧。”
李霄立刻從窗口那邊跑了出來,一臉感動的看着梵音:“姐!以後你就是我唯一的姐!太感人了。”
梵音:“……”
她不知如何回應李霄這浮誇的話,幹脆選擇直接跳過,越過他往教室裏走。
李霄莫名:“梵音姐,你幹嘛?”
“找線索。”她也不藏着掖着,就這麽大剌剌的進了九班的教室,挨個玩偶開始搜羅。
原本李霄都準備走了,見狀又轉回來,不過沒走進教室:“我搜了一下沒什麽線索,沒必要搜。”
【呦?才剛說你小子沒心眼你就跟梵姐玩心眼?】
【我舉報!有人私藏線索!】
【前面沒事吧?他藏線索不是正常的?而且他都不知道梵音是什麽身份,為什麽要告訴她?】
【梵大姐的粉就這樣啊,懂得都懂】
“是嗎?”梵音收回了手,随意看了一圈,視線最後落在他身上一會兒,随意嗯了一聲,“那走吧。”
李霄沒想到他一句話她就直接不搜了:“就走了?”
這回換她奇怪看他一眼:“你不是說沒有線索,那就不搜了。”
有這個時間,還可以去別處看看。
李霄欲言又止,還是決定不說了。
剛剛他本來以為大家的身份都是保密員,才沒過腦子直接說了出來,等到梵音回避這個問題的時候他才發覺可能有兩種身份。
如果他們倆是同一種身份,那梵音似乎沒有道理不承認,所以李霄覺得她極大可能和自己所屬兩個陣營,自然要有所隐瞞,不可以傻傻告訴她。
梵音去了旁邊的七班順帶看上一眼,班裏沒有什麽特別的布置,大概是只有他們所在的地方比較有概率和線索有關。
而另一邊,其他人也算小有收獲。
夏梨在德育樓四樓的十二班,她那間教室裏的布置很是詭異,從牆面到地板全都是奇奇怪怪的塗鴉。
捧着臉一臉驚恐,像是不知道看到了什麽的幽靈;殘破不堪的獨眼布偶娃娃,它的心髒破出一個豁口;還有一個模模糊糊穿着校服的人,他的手無力癱軟在地,手邊滾落着一根棒球棒。
除了這些塗鴉以外,夏梨同樣也找到了一條線索,那是一張畫。畫面之中,一只兔子被狐貍和猴子架住,地上躺着一只奄奄一息的野豬,不遠處老虎坐在王位上笑着觀看這一幕。
夏梨拿着那幅畫若有所思。
蘇則丞被困在一樓,他的門同樣需要密碼解開,鎖在外面,他房間裏是幾道數學題。他倒是已經解開了,只可惜他還沒找到憑借自己就能出去的方法,而那一串數字密碼也很耐人尋味。
他試圖拆防盜欄沒能成功,一直等到夏梨從上面下來,聽到這邊動靜過來看,才成功獲救。
夏梨救出他,又往旁邊的兩間教室看了一眼,略顯失望的回來:“梵音姐他們都不在這兒诶,我們是先去找他們集合還是先找線索?”
“找線索吧。”蘇則丞認為找線索更為重要,到時候大家都彙聚到一起反而不太方便。他手頭只有兩條線索,沒什麽具體指向性,不過也能算是一點提示,貌似是和那個最先被張一鳴所殺的學長有關。
夏梨想了想:“也行。”
她本來是想先找人彙合的,眼下有一個蘇則丞一起,倒沒有一個人獨處的時候明明很慌張還得強裝淡定的無助了。
王端喆和田湉在知新樓一樓三班,兩個人找線索總比一個人找線索要快的多。兩人很快決定線索共享,并一起找出離開這個房間的方法。
教室內有張被揉成團的紙條,平鋪打開是一段簡短的對話。
一條口吻略顯暴躁,用鉛筆寫得龍飛鳳舞:煩死了,又沒錢了,煙怎麽抽的這麽快?
另一條要稍微平和一些,黑色字跡工整娟秀:我聽說馬上alimu馬上要出新款了,明天叫上你哥咱們一起去看看呗?
鉛筆又寫:行啊,順便把她也叫上。
黑筆:她?
鉛筆:對呀,就是,她。
黑筆:OK呀[壞笑]正好我也有想要買的東西。
兩人又陸陸續續找到了幾條線索,把整棟樓大致搜完之後,田湉提出去找另外幾個人彙合。
王端喆沒怎麽猶豫就答應了。
除去教學樓內部,外面也有不少線索,只是夜黑風高的也看不太清,偶爾能眼尖發現一條。
梵音本來看到一條線索,剛準備俯身去撿,一回頭李霄還跟着自己,停下腳步:“你跟着我幹什麽?”
李霄原本在仰着頭四處打量,聽到這話啊了一聲:“我這不是看兩個人一起走安全嗎?梵音姐,你真的就一點不害怕?”
梵音彎腰從草坪裏撿起一個錦囊,放進口袋,語氣淡淡:“有什麽可怕的?”
李霄一直忘不了被尹紅悅貼臉的畫面,再加上後面還有一個被挖了眼睛的顧蓮茹,他心裏一直有點不可言說的陰影。最近一段時間就連那種密室逃脫的活動他都不參加了,前幾天董彥哲本來要叫他出去玩,李霄一聽是鄉下立馬拒絕了。
董彥哲說的那個地方他知道,那一片據說古代的時候是亂葬崗,地底下不知道埋着多少人的屍體,他是抽風才會去。
他現在休息時間寧願悶在家裏,他爸媽見他不到處去野了還挺高興,給他漲了點零花錢。原本一個月只有一百萬,現在能有兩百萬。不過這點錢用于他那些格外燒錢的愛好上,也就灑灑水。
說起來身邊一群人也在追他這節目,不過除了陳正看完之後覺得有點忌諱不再刻意去追求刺激,其他人反倒是更想體驗一把撞鬼的感覺。
其中為首的是他以前認識的一個關系一般,但在圈裏是出名玩的很花的富二代,再就是董彥哲那一批人,李霄覺得他們簡直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阻止了幾次沒成就任由他們作死去了。
聽到梵音的反問,他突然好奇:“梵音姐,所以像你們這樣的人,天生就不會害怕這些嗎?說起來,你是什麽契機學上這個的啊?”
“問題那麽多?”梵音一邊走一邊還是回答了他的問題,不過在怎麽走上這條路的地方,還是用到的和張芷初說的那一套話術,“無意間救了一個老先生,他教我的。至于害怕,有些東西見多了自然而然能免疫,也就自然談不上有多害怕了。”
聽到“見多了”這三個字,李霄本來還想問點什麽,又突然什麽都不想問了。
梵音卻又慢悠悠的補了一句:“再說了,鬼怪又有什麽可怕,無非是大千世界一朵飄搖浮萍,大多都沒有作惡的能力,縱使有也往往有心無力。剩下的只是一小部分,也許是與誰結仇有怨,心有不甘執念太深,從而化作厲鬼蟄伏索命。這種啊,我一般稱之為現世報。”
她忽然回頭看向鏡頭:“善以善待,惡以惡待。就同夜路走多難免會濕鞋是一個道理,所有一切不過是個人種下的因果,如若沒有親手種下那樣的因,便不用懼怕會招來惡果。”
“啊……?”李霄感覺自己似乎聽明白了,又似乎沒太懂。
梵音又轉過身繼續往前走,反問:“你知道這世間最令人害怕,又防不勝防的是什麽嗎?”
“嗯?”李霄看向她,“是什麽?”
“人心。”她輕飄飄扔下這句話,步子加快。
其實鬼怪,哪怕是魇怪,都沒有想象中那般可怕。因為大多數的怪異都可以提前防備,它們的行為也可以預料到,要麽還留有一絲理智,要麽就只剩下純粹的惡,只會出現兩種結果。
而人心不一樣,每個人在遇到不同的人事物時會出現不同的狀态心态,産生不同的行為,而這些行為往往只是一時随心的舉動。也許兩個從前互看不順眼的人,會在某一天沒有任何預兆的冰釋前嫌,也許兩個極為要好的人,其中一個忽然某天從背後給對方來上一刀。
自古以來人心最是複雜多變,也無從預測。
【其實梵音看的還挺透徹的,确實是人心最可怕】
【我也覺得,因為你永遠不知道誰會突然背刺你,別問,問就是有這樣的經歷。和對方已經鬧掰了,鬧掰之前沒有任何征兆,甚至前一天還在和我說說笑笑】
【所以有時候一個人也挺好的,簡直不敢想象不用社交能有多快樂】
【還是要分人吧,我感覺我身邊大多數人都還挺好的。再說了,人怎麽可以完全沒有社交?】
空竹眯了眯眼,随後一笑:“這小友前面幾句是話中有話啊,像是有意說給誰聽的一般。她年紀不大,經歷卻似乎并不少。”
問塵認同的點點頭:“不過梵施主口中的老先生又是何人?弟子似乎從未聽說過玄門內還有與她使同一術法的前輩。”
荀衛風最近閑來無事,隔三差五就往金光寺跑,今兒個拎了一大紮啤酒和炸雞,跟一群人一起追節目。一邊大口吃肉還故意嘆息:“瞧我,一下忘了出家人不能尋酒作樂,可惜了,這麽多只能我一個人吃。”
後面一衆弟子忍着眼淚,努力不讓它從嘴角裏流出來。盯着桌上一滿桌子的炸雞啤酒,眼睛都盯直了,随即幽怨的看向荀衛風。
不用問,會長一定是存心的。
就是故意饞他們這些已經禁食葷腥的出家人。
空竹無奈搖搖頭:“荀會長近日怎的這般閑散?不是說要招攏梵小友?是沒成?”
荀衛風這才連同剛剛問塵的話一起回答:“近日我派人調查了一下這位梵音小姐的身世,身世到沒什麽異常,只不過從未有人發現過她私下有拜師學藝的記錄。她所用的那術法也着實偏門離奇,我敢肯定不屬玄門術法,玄門之中也沒有哪一人與她同屬一脈。不過,她的術法與玄門之間,亦有相通之處。”
說起招攬一事,荀衛風很是不爽:“我看她大眼仔留有她經紀人的聯系方式,去聯系了一下,結果這都十天了,還沒有通過我的好友。”
空竹好整以暇的笑笑:“實在不成,明年便是三年一度玄門大比,荀會長可以試着邀請一下,說不準小友會答應。”
荀衛風拍拍腦門:“瞧我都快把這件事給忘了!我記着,到時候給她發張邀請函去。不過這還有半年呢,還是得想點別的法子提前認識一下。”
玄門大比是玄門唯一熱鬧的活動了,每三年展開一屆,這已經是第二十八屆。每到這時玄門各脈都會派出一些人來比賽,比賽的獎勵往往就是一些極少出關的大師制作的符箓法器,也是玄門可以正大光明酣暢比試,打個痛快的合法活動。
平日裏不能張揚,這比賽的幾天就比較沒有拘束。
“是梵音姐嗎?!這邊這邊!”
梵音聽到聲音擡頭看去,德育樓四樓窗臺那邊一道身影正在朝這邊揮手,她看清是夏梨,點了點頭。
夏梨揚聲喊到:“你們找到線索沒有?”
她旁邊又冒出一個人來,是蘇則丞,看到不遠處求真樓下的梵音和李霄,緊接着又看到了從後面一棟樓過來的王端喆和田湉。
王端喆和田湉聽到夏梨的聲音,立馬就往這邊走來了。田湉看到兩人,一臉驚喜:“哈喽!找了這麽久線索終于見到你們了!梵音姐你好,我是田湉。李霄學弟,好久不見。”
梵音微微颔首:“你好。”
她的态度不算親切,不過兩人本就不熟,田湉也沒表現出什麽。
倒是曾經和她有過合作的李霄,态度也是平平,一下子仿佛回到了剛參加節目那個時候的高冷感,也只點了點頭:“學姐,好久不見。”
見兩人态度都很一般,田湉心裏一瞬不爽,礙着鏡頭在這,硬生生壓制住了想翻白眼的沖動,假裝沒感覺到:“你們找到什麽線索了嗎?要不要來共享一下?”
“暫時不必。”
“我看不用了吧?”
兩道拒絕聲一起出來,田湉愣了一下,臉上忽然挂上了一點委屈:“好吧,我本來想說我們找到了一些線索,還想着跟你們一起看一下,說不定能夠盡快破解事情的來龍去脈。”
“什麽什麽線索?咱們一起共享呀!”夏梨和蘇則丞剛剛看到他們,就立刻跟着下來過來這邊了。
看到生面孔,主動打了招呼:“哈喽田湉,歡迎加入我們啊!我看過你那檔選秀,你跳舞很好。”
田湉很是受寵若驚:“是嗎夏梨姐!你pick誰啊?”
夏梨也沒想那麽多:“當時pick的我一個朋友,二公就淘汰了。不知道你還有沒有印象,叫楊杉,她還跟我誇過你呢,說你很優秀又很努力。”
就是脾氣特別大。
不過這種話私下說說就好,她也沒真的跟田湉相處過,沒必要一上來就拆別人的臺。
田湉想了一下,完全想不起來楊杉這麽一號人物。頓了頓,不好意思的笑笑:“哪有,大家都很努力。”
說到了這一茬,田湉開始回憶起之前參加選秀,每天不停練舞的時光,話題被扯遠了些。旁邊的幾個人不知何時都已經安靜下來,默默聽着她說。
這會兒嘉賓都到齊,她多說話就會多點存在感,到時候鏡頭自然而然的就會多起來。田湉心裏盤算着,越講越投入,旁邊的夏梨幾次欲言又止,沒好意思打擾她。
新嘉賓嘛,讓一讓也無所謂。
起初觀衆雖然不是都了解她,但有新鮮血液加入,也都表示歡迎。可她連說五分鐘不帶停,有些人就開始不耐煩了。
【這個田湉有完沒完啊?講半天了都】
【好了好了知道你選秀不容易了,那個時候隔三差五上熱搜賣慘還不夠嗎?這都成團多久了,還在這裏賣慘?】
【關鍵說的自己多努力,一上節目跳得稀爛】
【拜托能不能給新嘉賓一點寬容啊?老嘉賓都沒說什麽,有些人怎麽這麽急?】
【笑死,她小嘴叭叭不帶停吵得要死,誰想知道她平常怎麽訓練唱跳的啊?我們看這節目又不是沖着她來的】
【不懂就問,彈幕是誰都要噴兩句才行嗎?】
【怎麽兩個新嘉賓還沒跟大部隊彙合?看他們的樣子好像都不知道還有飛行嘉賓?】
【卧槽!大家快去蘇昭藝那邊!校長室有重大發現!】
梵音看了一下樓側面的名字,想着剛剛兩邊都從哪個方向來的,問不知道什麽時候走到她身邊的夏梨:“你們是從德育樓來的嗎?”
夏梨早就不想聽田湉憶往昔了,見她這麽問很快點點頭:“我和丞哥都是德育樓。”
梵音思索:“那他們應該就是知新樓過來的,剩下一個啓明樓沒有人去過。”
啓明樓就在知新樓後面,不過建築的顏色和層高與前面三棟都有很明顯的區別,一眼就能區分開。
夏梨問:“梵音姐,你是想先去啓明樓看看嗎?”
梵音點頭。
沒有人搜過的地方越是引導着人們前去探索,求真樓裏線索不多,她和李霄也并沒有時時刻刻在一起,找到的線索互相沒有共享。如果三棟樓裏線索數量大致相等的話,那還有一些重大線索大概就藏在沒人的啓明樓裏。
她目前擁有的線索一共五條:草地裏錦囊中是一個U盤,具體內容不清楚,她得先找到一臺能成功運行的電腦。一張不知出自何人的手繪塗鴉,畫面略顯淩亂和迷幻,可以隐約看出是六個人的模樣。五個人把其中一個圍在中間,中間那人穿了條裙子。
另外三條都是文字線索,除了最開始的那條以外,另外兩條線索也很模糊,不知道是以誰的視角寫下的:不喜歡上學,更不喜歡放學,讨厭所有人,所有人都是兇手;張一鳴雖然有點懦弱,但也很勇敢,或許沒得選的選擇恰好也是最優選。
聯合起之前那條“黑夜流逝過後銜接的,是黑夜,還是光明”,梵音大概能推測出,或許張一鳴連殺五人的背後實際上另有隐情,而另外的線索以旁觀者的身份更加坐實了這一猜測。
那事情的真相究竟是怎樣的?
梵音本想試圖感應一下張一鳴是否還駐留在這間學校,只可惜她這次的的确确并沒有感受到任何怪異的氣息。
不過這間學校本身給人的感覺也并不太舒服,梵音直覺除了張一鳴事件,大概還發生過其他什麽不為人知的事情。
夏梨見她點頭,立馬說:“那我也去!”
李霄不甘落後:“我也去。”
王端喆出于照顧後輩,又加離田湉最近,聽的比較認真,時不時也點頭認同幾句。沒太聽清他們這邊在說什麽:“你們說什麽呢?去哪兒?”
夏梨接過話:“梵音姐說想先去啓明樓看看,我說我也想一起去。”
王端喆立刻道:“那我和小田也去。小田你去嗎?”
原本說的正投入的田湉話一頓,擠出笑容點點頭:“好啊好啊!那咱們一起去。”
他們都這樣說了,難不成她還能說不去嗎?
就是奇怪,他們這群人怎麽都想和梵音一起走的樣子?
田湉壓根就沒看過前兩期,她之前想來只是單純覺得這節目的模式聽起來挺有趣。結果後來節目組選了正處于風口浪尖,比較有熱度和争議性的梵音,她也沒當回事,轉眼卻聽說這節目已經爆了。
正好有這麽個機會,她就讓經紀人想辦法把她弄進來了。
只是她原本以為這節目裏最受歡迎的應該是夏梨才對,怎麽突然就變成梵音了?難道是前兩期發生過什麽?還是說因為她恒升千金的身份?
梵音沒想到自己只是想找個借口單獨行動,他們一個二個卻都要和她一起,心中無奈。
一行人往後面的啓明樓去。
夏梨餘光不經意的瞥到操場那邊,驚呼一聲指過去:“梵音姐!那是什麽?!”
衆人随着她指的方向看過去。
只見不遠處操場上,一團黑乎乎的影子飛速竄過。
李霄:從今天起,你是我唯一的姐!
音姐:大可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