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二合一

二合一

借命一事司玄出院之後就立刻去建檔調查了，後續想必也會由他一手跟進，梵音沒有再多管閑事。

她自己也有自己的事，不可能說無時無刻去記挂別人。

這幾天顧蓮茹一直跟在舒泠身邊試圖勸阻，讓她放棄以命換命的幼稚想法，但舒泠就像生了心魔，完全聽不進去任何勸告。

顧蓮茹很是無奈，她感覺舒泠好像一下完全變了個人一樣。偏偏梵音也不來插手她的事情，顧蓮茹一時間想不到什麽辦法能讓舒泠放棄念頭，只能跟着她，免得她做傻事。

那個綜藝錄制延後了幾天，放到了初十，在此之前梵音有大把的時間空檔，正好可以安排他們訓練。

司玄病的那幾天，梵音一共安排了兩次專項訓練，分別訓練他們的敏捷度和攻擊速度。這次的訓練是專項的最後一項，感知力。

前兩次訓練田湉終于分出了時間參加，她的靈力武器是一條靈鞭，在平常看更像一支一指寬長的玉笛模樣。

确實可以當做笛子使用，不過和夏梨的鬥星盤不同，夏梨的鬥星盤是控制效果，玉笛吹出的樂聲是壓制重力。在魖魊內可化為常規大小的玉笛，也可化做自帶重力的長鞭。

田湉是女團成員，音樂方面沒什麽問題，不過這也不是随便吹首曲子就有用，梵音給她單獨考防課前給了她專門的曲子《鎮》。

這首曲子是曾經的一個朋友寫的，專門用來鎮壓魇怪，曲風開始時像輕輕悠悠的風，随着鼓點又仿佛一道道禁锢，有力地打進魇怪身體中，從而起到壓制作用。

田湉吸收的還算快，不過考核中還是有些手忙腳亂，好幾次避之不及，痛的快當場哭出來。綜合來說要比最初考核的夏梨稍強一些。

後面的兩次訓練，他們已經明顯地進步了許多，梵音之前給他們的模拟訓練場符也已經用完。在重新進行綜合訓練的時候，他們的表現都比梵音想象中要好上太多。

毫不意外的，李霄看着田湉那又是笛子又是鞭子的狠狠眼饞了一通，問梵音怎麽沒想着給他那個。梵音被他纏煩了，讓田湉先把笛子給他，讓他自己試試考核。

試完出來李霄就不嚷嚷了。

他捂着揮鞭子沒掌握好力度和距離，好幾次抽在身上的傷，在心裏嘀嘀咕咕。

嗯，這玩意兒一點也不适合他，還是他的寶貝刀香。

訓練已經調整到了祈初工作室，接近年關，不少公司都放了假，整棟大樓都沒什麽人。梵音已經提前來試過場地，效果比她想象中還要好一點，隔音性強，完全不用擔心受到影響。

“這次的訓練課程，為感知力。”梵音看着他們一個個躍躍欲試的模樣，不由得有些好笑。

李霄似懂非懂問她：“姐，感知力是訓練哪個方面？”

田湉對他無奈了都，原本和他合作時還以為他是高冷寡言的那一類，也可能是當時訓練時間短，比賽的壓力壓在身上讓人沒工夫調動太多情緒。

實際上，李霄就是個行走的傻憨憨：“都說了是感知嘛，那肯定就是五感呗。”

五感分別為：視覺、聽覺、嗅覺、味覺和觸覺，也是人接收外界各種信息的重要工具。

“不，恰恰相反。”梵音看着他們，“這次訓練，我會封閉你們的五感。”

“啊？封閉五感？”王端喆好奇，“那是怎麽訓練？”

梵音指了指心髒。

心，也可以說，是靈。

用靈來感知魇怪出現的方位，才是最準确清晰的。

不過在此之前，她想到了一個關鍵的問題：“你們明白如何區分十二地支嗎？”

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出現了一瞬茫然。

好，那就是不知道。

梵音沉吟：“那五行？”

氣氛陷入一種尴尬的沉默。

梵音忽然發覺，理論課或許還沒有上全，他們還有很多東西很明顯沒有任何概念。

得，實踐只能先放一邊，先來給他們上理論課。

“天有五行，水火金木土，分時化育，以成萬物。①”梵音緩聲道來，“五行充盈于天地間，相生相克，維系平衡。而十二地支，便是在五行基礎之上創造出的紀月之法。”

她盡量用最簡潔易懂的語言給他們說清。

五行的輪轉于世間萬物息息相關，可以說萬物生靈都帶有五行的屬性。而十二地支便是以此為基礎所創造出來的。

“其中子屬陽水位于正北，卯屬陰木位于正東，午屬陽火位于正南，酉屬陰金位于正西。先确定好正方位，便可以輕松推斷出其他地支的正确方位。”

至于正方位也很好辨認，可通過日出日落，樹木生長情況，北極星出現的方向以及動物的遷徙來辨別。其實現代科技出來之後也很方便，不僅有指南針還有城市路标那些，但梵音更希望他們能通過自己辨認出來。

科技雖然便捷，卻也不能完全依靠科技。

梵音也沒一次灌輸太多內容，只告訴了他們幾種辨認方法，确定他們已經消化之後，才進行正式的訓練。

訓練內容便是以他們自己為中心，封鎖五感後，梵音會随機出現在他們身邊十二個方位，他們需要在規定時間之內回答出方位準确名稱。

總共訓練時長是三個小時，起始适應時間是十秒一換，後面會慢慢加快。

以自己為中心的話，其實是最容易分辨方位的，反而是按照現實中真正的方位來算會比較難。不過梵音不急，一點一點訓練就好。

一般來說，一個感官封閉，其他的感官就會自然而然的敏銳一些。但同時封閉五感之後，他們只會有一種身體仿佛空殼一樣的空洞，也就是靈會覺得空虛和茫然。

他們需要做的就是聚精會神，用靈來感受五感感受不到的東西。

确認他們明白之後，考核正式開始。

所有人共同進入考核，但每個人自為中心，不會受到其他人的幹擾。梵音做出了幾個雲霧傀儡，幫助他們訓練。

這項訓練其實才是整個訓練的核心項目，是最為重要的一環，前期的所有訓練都是調動自身素質，這項訓練才是真正的讓人預支危險，留出應對空間。

最開始的訓練肯定是不适應的，就算幾人已經明白了如何分辨方位，以自己為中心，卻還是不能很快且準确的說出方位的名稱。

訓練有些混亂。

梵音記着他們的分數情況，一邊聯系粉絲。之前的抽獎活動已經開獎，粉絲還沒有填寫地址，她護身符已經做好，等她們給了地址之後就可以直接發快遞過去。

抽到獎的粉絲很高興，很快給了她地址，梵音又抽空看了看評論和私信。

之前她是從來不看這些的，曾經的評論私信裏都是謾罵和詛咒，現在已經徹底看不見了，只剩下許多噓寒問暖和祝福的話。

明天就是這個世界的春節，相當于大林的歲首，很多人都提前給她發了新年祝福。

望着那些話，梵音有點說不出的奇怪情緒。

這些人裏有的喜歡的是原主，有的喜歡的是她，他們無一不在釋放着自己的善意，口吻如同一個許久不聯系卻也不會感到陌生的朋友。

可她有什麽值得人喜歡的地方嗎？

梵音深想了一下，想不出來。

不過她也理解，這些浮于表面的喜歡，注定也不會太長久。人是善變的動物，情緒無法始終如一，她沒有必要在意這些。

她想，她也許應該這樣想。

腦子裏卻又出現了相悖的想法，問她為什麽要抵擋住別人釋放出來的善意，哪怕短暫的喜歡，至少她可以知道，這些人在當下起碼是喜歡她的。

無論什麽原因，都是喜歡她的。

梵音因為腦海裏不同的兩種聲音，感到了陌生與遲疑。她似乎察覺到自己的異狀，一時又說不出來究竟哪裏有變化。

幾人的訓練成績無功無過，大概是第一次被徹底封閉五感的茫然，一開始幾乎完全感受不到什麽，只有一片空洞的虛無。

後來才猛然想起梵音的提醒，試着凝聚注意力，用心去感受。沒曾想還真能感受到一陣極速掠過的風，輕盈的難以捕捉它的存在。

三個小時的訓練過去，幾人耗空心神，幾乎快要虛脫。梵音提前點好了外賣，給他們渡了力，讓他們吃飯。

幾人一邊吃着飯，一邊閑聊。

李霄問起明天他們準備怎麽過年，王端喆毫無疑問是跟老婆孩子一起，田湉和夏梨都說要和家裏人一起，最後就剩一個蘇則丞，他遲疑了一會兒說：“不知道，可能是和工作人員一起吧？”

李霄沒長心眼，順嘴問：“為什麽和工作人員一起啊？又沒工作，丞哥你不回去看爸媽嗎？”

“我父母已經去世了。”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很平靜，也沒什麽好隐瞞的，“我很小的時候他們就出車禍走了，後來是奶奶帶我，我高中的時候奶奶也去世了。”

蘇則丞這麽多年都是一個人走過來的，當年進娛樂圈的理由和葉廖雨很像，無非都是看中了這一行掙的錢多。

李霄差點被噎住：“這樣啊丞哥，不好意思。”

他們之前沒怎麽聊到過這個話題，所以都不知道蘇則丞的家境。難怪他那麽會做飯，獨立自主。

蘇則丞無所謂：“沒什麽不好意思。”

李霄想辦法緩和：“要不你跟我一起過年呗？你也知道我爸媽只會叨叨叨，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恨不得一大半時間都能跟他們見，不差過年這一天。正好你和我一起，讓我多個擋箭牌，免得又拉我去各種酒會騙我相親。”

李霄雖然年齡不大，但豪門圈子裏像他這個年齡階段的不少人都已經開始定婚約了，現在定，過個幾年結婚剛剛好。

他媽也不知道是魔怔了還是聽了誰的話被洗腦了，現在就覺得他未來要打光棍似的，着手給他張羅着景市适齡的姑娘，李霄想想都頭疼。

他不止一次跟他媽強調過“愛豆不能談戀愛”這事，但他媽認定這是他的借口，不管不顧。

愛豆花着粉絲的錢做着各種數據才能得到出道位出道，他們的商業價值證明也是全靠粉絲購買力，他們如果談戀愛，在粉絲眼裏就相當于拿着他們籌到的錢去養嫂子，屬于大雷。

一個搞不好，說不定工作都要丢了。

李霄限定團還有不到一年就要到期，他沒有轉型當演員的想法，等這邊團約到期，他的約就回到了自己簽約公司手裏。他提前跟公司商量了一下，目前的計劃還是以音樂為主。

之前也有一些工作邀約，大多都是各種綜藝節目，經紀人有點擔心他的定位被打成“綜藝咖”，這在圈子裏其實不是很好聽，算是另一種沒實力的表現。

不過李霄覺得無所謂，多參加綜藝也沒什麽不好，他本身也沒什麽人設。至于說他的，他出道以來黑粉也不少，也不多這點罵聲。

他正在籌備自己的個人專輯，其中有一半都是他自己作詞或者編曲的，經紀人建議他拟邀幾個前輩進行合作演出，提升知名度。但畢竟還是個人專輯，李霄也不想被說是靠別人的熱度帶起來的。

蘇則丞聽他這麽說，以為是他故意安撫他轉移注意力的，笑着說不用了。李霄勸了好幾次表示自己是真心的，但蘇則丞還是拒絕了。

他只能放棄，轉而看向旁邊的梵音：“那梵音姐，你明天怎麽過？也回家過嗎？”

梵音看着手機屏幕上的消息，那是顏映奚剛剛發過來的，帶着很明顯小心翼翼地試探，問她明天要不要回家和他們一起過年，還說不願意也不勉強她。

梵音回過神來，給顏映奚回複。

擡起頭來，嗯了一聲之後，确認了他的話：

“對，回家過。”

對于梵音來說，她确實沒有想到顏映奚會提出帶着請求意味的邀請，話裏話外無不透露出非常希望她能回去。

讓梵音原本下意識想拒絕的話又莫名說不出口了，她沒有太注意到自己關于對梵家人态度方面的奇怪之處，想着上次已經拒絕過一次，這次再拒絕确實有些不太好，索性答應了。

不過吃頓飯而已，又不會掉一塊肉。

倒是梵家人，明知她不是他們的女兒，卻還想認她這件事，讓梵音想不太明白緣由。

而對于梵家人來說，她同意來家裏過年這件事也是讓人沒想到的，顏映奚收到了她的回複之後，松口氣之餘，開始準備起了年夜飯的菜單。

顏映奚最近三番兩次的出事，梵家兩個大男人都有點不放心，稍微把工作地點換了個地方，盡量陪着她一起。

梵铮忙完工作過來看她準備的菜單，遲疑了一會兒：“媽，你确定要這樣嗎？”

顏映奚眼神閃爍：“萬一呢，我想确認一下。”

梵铮想起什麽，也說不出拒絕的話來，只說：“她很聰明，不要做的太明顯了。如果不是的話，也如實告訴她一下吧。”

顏映奚抿着唇，點了點頭。

梵音來的時間不算太早也不算晚，帶了一些尋常伴手禮和記憶中他們會喜歡的東西，以及之前剩下的料子特意多做的護身符。

她的到來讓梵家人明顯有點不自在，顏映奚最先調整過來，問她想喝什麽，梵音不怎麽挑：“我都可以。”

顏映奚還是給了她一杯牛奶和一杯茶，讓她喜歡哪個喝哪個，梵音随手選了茶。

顏映奚看了眼那杯牛奶，又問梵音喜歡吃什麽菜，有沒有什麽忌口。梵音只說：“我茄子和羊都有一些過敏，你們喜歡的話你們吃就好。”

茄子過敏是她一直都有的情況，不過羊過敏梵音還是前段時間才知道的。上輩子印象中她沒有碰過羊肉，主要是受不了羊肉裏那股濃重的羊膻味兒，前段時間顧蓮茹做菜時炒了一道小炒羊肉，梵音吃了一口就吐了，緊接着全身起紅疹，還下了一趟樓挂號。

醫生說她是對羊過敏，那種羊制品的東西最好都不要碰。那時候顧蓮茹還很自責，梵音沒怪她，畢竟她自己也不清楚這個事情。

顏映奚看了眼梵铮，指尖微微顫了一下。反應過來，深吸了一口氣，才回了廚房說取消那幾道關于羊肉的菜。

梵音檢查了一下她的身體情況，顏映奚之前被人算計過，現在都很謹慎，再加上家裏有靈場滋養，要比以前好上一點。

梵音這才想起來自己忘了什麽事情：“所以之前你們說的那個楊家夫人，找到她了嗎？”

本來之前說拍完戲就回來處理，結果事情一重接一重的，她就給忘記了。

提到這個，梵家人臉上都有些一言難盡。

梵音：“怎麽了？不方便說？”

“不是。”梵铮率先開口，“楊家那位…瘋了。”

就是字面意義上的瘋了，毫無征兆，現在楊家那邊已經亂成了一鍋粥。楊老板很愛他的夫人，為此已經開始到處求醫。

梵音有一瞬莫名，緊接着反應過來。那陣是楊夫人偷偷來家裏布的，盡管她很可能都不知道是要做什麽，只是被有心人忽悠，但對方完全可以偷梁換柱把孽力轉移，讓楊夫人背負反噬。

陣被她給破了，布陣人必定會遭反噬，她本以為受到反噬的會是黑袍，或者他背後之人。沒曾想會是楊夫人，不過這也算是自作自受。

梵聿明不算健談的人，面對她不知是出于哪種別扭，反正還是端着一股勁兒，只和她聊了點工作上的問題。

梵音大概能理解他這種別扭，他簡單問她也簡單答。

黃姨在廚房幫陳姨打下手，抽空出來看一眼，還直朝陳姨感嘆。先生總算是有點改變了，若是換做以前，父女倆坐在一起沒兩分鐘就得吵破天。

總體氣氛比梵音想象的要好很多，她以前非說有親人那也就只有一個師父，其他的全是妖鬼，沒有這種相處經驗。一開始她還覺得有些不自在，不過習慣了倒也還好。

就是顏映奚偶爾盯着她欲言又止，像是想說什麽，梵音問她她卻又說沒有，搞得人有點雲裏霧裏的。

吃飯的時候，顏映奚也是有點奇怪，讓她吃菜，問她合不合胃口什麽的。梵音莫名其妙的應下，梵铮在旁邊幫她解釋可能是想到了以前，梵音瞬間了然，沒駁了她的面子。

直到飯吃完，梵音接到了顧蓮茹的消息，說舒泠出事了，只能先行告別離開。

她離開後，顏映奚終于繃不住情緒，渾身都在顫抖：“聿明，小铮，她是音音啊…她肯定是我的音音。”

就在被綁架的那天，顏映奚收到了一封信，不知道是誰寄過來的，信的內容極其簡短，卻叫梵家人為之一振。

展開那張宣紙，是墨跡公整的五個字：她就是梵音。

這句話可以理解的方向實在是不多，甚至幾乎就像一個極為直白的暗示，暗示他們她就是他們的女兒。

可…怎麽會呢？

緊接着受到綁架，梵音義無反顧擋在他們身前的那一刻，梵家人心裏無端覺得好像空了一塊。那時他們就在想，他們不可以失去梵音第二次。

顏映奚一直在為那封信耿耿于懷，她總覺得或許寄信的人是知道什麽內情，而就連梵音本人也不知道。

不管出于什麽，她還是想試試，于是，就想到了順着年夜飯的機會試探。

梵音的一些小習慣要說誰最了解，那肯定是顏映奚。梵音從小到大的一切基本都是她在操持，可以說就連梵音小時候生過什麽病的場景她都還記得一清二楚。

梵音有茄子過敏，羊肉過敏，所以這些年家裏再也沒有出現過這些菜。羊肉過敏是很小的時候的症狀了，後來長大她本來就讨厭羊膻味，沒有吃過，所以壓根不知道自己過敏這回事。

還有牛奶，梵音小時候也不喜歡喝牛奶，覺得喝了之後嘴巴裏就會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臭味，很是抗拒。她愛喝茶，再苦的茶她都能喝，再甜的牛奶她都不碰。

她吃飯時也有一些小習慣，比如喜歡先吃綠葉菜再吃肉，魚肉吃的比較多。最喜歡吃的菜永遠會留到最後才吃，吃到不怎麽愛的口味就喜歡皺一下眉。

聽起來，其實是很多人的正常反應和表現，不能說明太多。可這些全部加起來，顏映奚覺得這就是在幫她确認。

雖然她無法解釋為什麽女兒會說自己從另一個世界而來，是否屬于什麽機緣巧合，但這些都不重要。

梵音就是她的音音，是她的女兒。

她沒有失去她的女兒。

①：“天有五行，水火金木土，分時化育，以成萬物。”出自《五帝》

碎碎念念：突然想給梵姐和小司部長安排個插畫，然後，嗯…果然是燒錢的東西［沉思.jpg］

再次碎碎念念：大家有沒有什麽經營類的小游戲推薦，真的從小愛到大，但是很多經營游戲都是帶闖關類的或者消消樂，不是很愛。現在很多也都是披皮讓你看gg的，沒有什麽可玩性…

以前超級愛開羅，一整個系列我都好愛，現在很多都下不到了，之前還有一個開蛋糕店的小游戲自由度也很高，可惜後來停服了，就是說有沒有小游戲可以推薦讓我摸摸魚［狗狗祟祟.jpg］

突然又想寫經營小游戲文了［陷入反思.jpg］

說來我一直都在懷疑，到底有人在看文嗎［落淚］［咬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