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第61章

不管屬于哪一系, 只要是普利茲的大臣,就必須記的不久之前的經濟拮據時代,那時候他們連殘渣剩飯都吃不上。

至于發了橫財的那些人, 他們都死了, 好不容易該大家一起走運了,卻又來了奧欣。

眼見的一位妖後。

報紙上到是給不堪的日子起了個名字, 叫做“修拉時代”, 普利滋差點就亡國了。

即便再貪婪,再有私心的貴族大臣們都不想回到那個時期, 他們都非常清楚,一切的富貴是依附在普利滋這顆大樹上的。

奧欣的一切行為都像修拉。美麗飛揚,嬌憨耿直, 她做一切惡事都笑語嫣然,所有人也抵抗不住這種美麗,國王更是如此。

她笑着說一切人的壞話, 做了壞事也會捂着嘴說這是個玩笑, 誰知道國王當了真?

她說:“國王是個壞家夥!”

太像了!

大臣們看到夏先生就很激動, 雖然上個月他們還憎恨他,但現在他們就像看到了親兒子,不,如果能夠得償所願趕走奧欣小姐,大家可以稱呼他為父親。

他們集體發誓,什麽嫉妒,什麽憤恨, 那都是別人幹的。向大地母神起誓, 他們都想這個偉大的帝國好,這一點是無需質疑的。

他們神情激動的圍着馮濟慈抱怨, 也有故作矜持需要跟馮濟慈私下談談的。

這七嘴八舌的勁兒,誰敢相信這群人裏還有百分之七十的庫洛。

馮濟慈被迫找了一把椅子,他踩在了上面喊到:“先生們!請安靜!”

可那些人還在憤慨,馮濟慈就面無表情的等,一直等到他們尴尬的閉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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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濟慈批判那些文藝作品,那些鑽了錢眼的家夥杜撰臆造了老奸巨猾,老謀深算,瞧瞧這些随随便便活了百歲的家夥吧,這眼神就個頂個的像個弱智。

也是的,活到最後的不一定是鈕钴祿庫洛,或許是茍道中人也未可知。

馮濟慈開始用毫無感情的語調安排事情,從前他也這樣,可那時候沒人聽。

他問到:“內政大臣在哪裏?”

有位老先生左右觀察,到底猶猶豫豫的舉起了手,接着更多的手舉了起來。

馮濟慈點頭:“好的,你們可以站在這裏。”

他指了一個地方,那些人以緩慢的,猶豫的方式走了過去,滿臉都是我為什麽要聽他的安排?可又有什麽辦法呢,國王根本不見他們,更不會聆聽他們甚至想劈開心扉的忠貞之情。

“軍部的大臣們在哪裏?”

“諸位可以站在這邊。”

“財政部的大臣……皇室長老會……貴族長老會……”

大臣們就像小朋友般一堆一堆的被安排好,馮濟慈這才說:“很好,相信諸位與我們都感覺到了危機,我們已經看到那位奧欣小姐的到來,對普利滋這個國家沒有一點好處……”

瞬間空曠的大廳雄雞齊鳴,就像飼主今晨斷了它們的飲食。

馮濟慈脾氣特別好,他就繼續安靜的站着,你們鬧騰那我就不說,直到群家夥又冷靜下來。

這是個熬鷹的循環,馮濟慈無所謂,反正他時間多。

德德裏先生對秘書處的小跟班們說:“看見了沒有,以後我們也這樣幹。”

秘書先生們紛紛點頭,面露敬佩。

馮濟慈平鋪直敘不帶什麽感情的說:“先生們,我知道你們因為某人的到來而惶恐,其實陛下也惶恐……但陛下身不由己。

雖然我們不便透露處理辦法,但在解決問題之前,拉開陛下與那位小姐的距離,這才是最重要的。當然,如果諸位,為這個帝國效忠了三代的老先生們如果有好的,更有效的方式,現在可以提出來。”

雖然他們紛紛挺起胸膛,對馮濟慈絕妙的恭維悉數收下,然而更加安靜了。

也是,這幫渣渣如果腦子好,修拉時代已經發了橫財。

馮濟慈攤手:“好的,我知道了,你們沒有辦法!那既然都沒有辦法,就聽我說,對,別鬧,鬧也沒用!

你們都怕那位登上後座重返過去,難道我們不怕?我們可憐的德德裏先生每天最少要被那位小姐吊死二十次,可他還不是活的好好的。”

總算有人願意用笑聲不尴不尬的捧了幾下場子,很好!馮濟慈記住那幾張臉了,他可以在恰當的時間為他們在禦座前美言幾句。

“先生們,我們現在唯一能依靠的,依賴的,依仗的就是那位奧欣小姐不斷提出建議,可我們的陛下不聽……當然,這個不聽具有時效性……”

忽然有位大臣高喊:“夏先生,請您務必把我們的請求轉呈陛下,無論如何,這個女人必須處死,必須處死她!”

馮濟慈站在椅子上用眼神罵了這傻子最少兩萬字,雖然他什麽都沒說,可是所有人都感覺他罵了。

“處死?”

他就像地球的某些老師對待班級最後一排學生的慣有樣兒,用眼神表達你是個蠢貨,更是沒救了。

就這樣,那可憐的先生被同僚踹了屁股。

馮濟慈比較滿意的點頭:“處死!好的。然後呢?只要馬薩克水晶礦脈不絕,處死一個奧欣還會有更多的奧欣。”

能源戰争在哪都一樣,說什麽冠冕堂皇的理由都是放狗屁!

最前面的老臣用顫抖的語調問:“那,我們該怎麽辦呢?先生?”

很好,這多少是有些尊重了。

而且這位輩分不低,施萊博尼家先祖妹妹的後裔。

馮濟慈對他虛僞的笑:“閣下,那位奧欣小姐一個人能令你們所有人輾轉難眠,憑這一點我們就必須佩服,打敗對手前我們要先尊重對手,若是你們能把她當成汰怪一樣重視,我想我與德德裏先生壓力會輕的多……”

有人插話:“那可不是汰怪,那是個美麗的娘們!”

馮濟慈呲牙:“怎麽辦呢?我們的陛下夠可憐了,想要一個女人溫暖下已經冰冷的小心肝兒,他有錯嗎?沒有,在正好的年華遇到正好的愛情,這是值得贊頌的事情,所以奧欣小姐既然以成為王後,我們就必須支持……阿通特先生!!”

馮濟慈用極高的語調壓制住了衆人瞬間爆炸的憤怒。

本來在看熱鬧的總管阿通特先生先是一愣,他指指自己的鼻子,德德裏先生向後一步,用腳把他踢了出去。

這地界就這點不好,都喜歡用腳踢的。

馮濟慈對阿通特還是有好感的,他對自己百依百順這就合作愉快。

他總算舍得笑了,笑完說:“阿通特先生,我們普利滋帝國雖然窮,但這個國家的骨架子還殘存着,既然那位小姐想成為這個國家的王後,那~見習王後的課程也該開始了吧?”

一切人都困惑,阿通特先生則擺動腦袋也沒晃蕩出答案,他問:“抱歉先生,見習?皇後?”

馮濟慈點頭:“對,見習的王後,想做王後還沒有成為王後,正在積極努力的學習的奧欣小姐這樣的,就是見習王後。不然稱呼她什麽?未婚已經與陛下啧~啧啧多次的某小姐,這不尊重,對吧?”

那些可憐的大臣撐着脖子,一起随着啧啧啧,他們還齊齊露出暧昧的表情啧啧,果然,男人說起啧這件事都是一樣的油膩。

包括馮濟慈。

好人阿通特先生到沒有啧啧,他說:“可我們沒有過見習王後,別的……別的國家也沒有。”

馮濟慈無所謂:“那從現在開始有了,同意見習王後這個過度頭銜的先生請舉手。”

大臣們一起瞬間把手舉的高高的。

馮濟慈點頭:“好的生效!我們秘書處會盡快将這個規矩形成文字,呈放禦前,阿通特先生?”

阿通特先生滿面虔誠:“您說的沒錯先生,普利滋卻有這個規矩,我們只是沒有對外宣布過,那位小姐遠道而來,更不該隐瞞這些。”

馮濟慈點頭:“你說的對,大總管先生,一個好的王後每天應該起的比雞早……”

“抱歉先生,普利滋宮怕是只有以作烹饪的死雞。”

“那就起的比你早。”

“……好的先生,然後呢?”

“然後?當然是作為一個合格的正在學習當中的見習王後,我們應該給她最大的支持,她需要了解掌管普利滋宮的各項事宜,比如昨日陛下的健康情況,胃口好不好?甚至廚娘換菜單這樣的事情,你們都該跟這位尊敬的小姐彙報,事無巨細的彙報~!這是我們普利滋人的真誠。”

“是的先生,沒人能抵抗真誠,除了這些我們還要傾聽她的建議對嗎,這是普利滋宮的舊傳統。”

“是的,我們歷代如此。”

馮濟慈贊美阿通特先生,他真是個精明豆。

他說:“……其實我們這些臣民要求的也不多,首先那位小姐必須明白這個國家的歷史,從第一位賢德王後在位期間為這個國家做出的貢獻,她的善舉,我希望有人可以用細致貼心的方式,講述給這位小姐,人要成長我們就給與機會,這對普利滋有好處。”

阿通特先生興奮極了:“可是先生,又有誰知道這些呢?”

馮濟慈嘴角勾勾:“很多人知道啊,比如上區那些淑女學校的夫人們,在她們口中有一萬個賢德淑女的故事,你可以過去與她們談談,我相信那些可愛的夫人非常願意為未來的王後上課,并成為她王後大道上的大汰燈,還是最亮的那盞,從今天起,奧欣小姐上午的時間就這樣安排吧,我們主打一個真誠,這一點要牢記。”

有人興奮的大喊:“好的夏先生!我們真誠,其實我的心中已經有名單了。”

“對!我也有!”

“我也有!!”

看看這些真誠的家夥,這是普利滋的紮實基石啊。

馮濟慈舉起手,人們瞬間又安靜下來。

“嗯~除了對見習王後的教育,神殿那邊也該派來最好的祝禱師,這是神殿事務處的工作,希望你們積極與那邊溝通,有關帝國的未來,就最好請奧欣小姐一起去面試一下。

面試就是當面的考察考試。我請求諸位先生回家與夫人們務必懇談,我希望在未來的日子裏,夫人們最好都來見見這位可敬的奧欣小姐,啧!千裏迢迢的不容易。要溫柔的,無時無刻的陪伴,這才是是普利滋的誠懇良心,可別讓國外那些家夥說我們失了禮儀,你們覺的怎麽樣?”

已經被勾引到邪道的大臣們開始建言。

“您說的對先生,我會與夫人還有她的那些親戚帶口信的,再富裕的生活也替代不了陪伴,從前是我們錯了。”

“我的夫人雖然不善言辭,但是她有一手好的針織手藝。”

“還有我家,您知道我家吧?我的夫人會寫詩,她們可以分享這些。”

“我沒有夫人,但是我的母親可以單手提起我的父親把他丢到城牆上,還能一口氣喝五斤美酒……”

“請務必把您可敬的母親請到普利滋宮。”馮濟慈微笑着走下椅子,德德裏先生與他擊掌,站在椅子上大聲咳嗽,那些大臣們總算結束了呱噪,紛紛看向德德裏先生。

德德裏先生對軍部的那些人說:“老軍營重建在即,請你們務必以特急的方式呈送文件,我們秘書處也會以最快的方式呈送到陛下面前。

在何處征兵,怎麽訓練,為了穩定軍心,在春三月到來之前,陛下去周遭軍營視察這類事情都要排上日程。”

“好的先生。”

“財政部應該把過去的總賬清算一下,我們過去的賬目太亂了,我想下……嗯,總而言之~先凍結所有的支出項,就是陛下也不能支出一個子兒,這是為普利滋未來好。”

“我們的外務大臣在嗎?”

“……自陛下登基,我們還沒對周圍的國家進行必要的拜訪,我建議你們早做準備,最好把我們陛下的畫像都帶上幾副,可以請畫師畫的威武一些……”

“抱歉先生打斷一下,為什麽帶陛下的畫像?”

德德裏先生一副崇拜表情:“為什麽?瞧您說的什麽話!整個西坦還有比我們陛下更年輕更有風采王麽?我們不要把寶貝藏起來,要把寶貝給她們充分展示,有錢的女大公到處都是,還有那些公主,各地的女領主,誰說普利滋只能有一個見習王後?

我們可以擁有二十個甚至更多的見習王後,反正那些尊貴的庫洛女士也不在意這個,她們就恨不得弄一個施萊博尼血脈呢,我們偉大的施萊博尼血脈已經單薄了,這是我們的錯先生們!請問問你們的良心,對得起歷代施萊博尼先王的恩德嗎?”

馮濟慈靠着牆壁笑,耳邊卻悠悠傳來一句抱怨:“德德裏一定非常恨若蜜兒,夏,你把他教壞了。”

馮濟慈扭頭,就看到穿着侍從衣裳的國王陛下。這可憐的家夥已經不敢見人了。

看着他被利器幾乎搓爛的手背,馮濟慈嘆息:“我教不壞任何人陛下,您再等幾天。”

歐拉克苦笑:“我都想跟我的父王說一聲抱歉了,沒人能抵抗這種感覺,我甚至想拿刀剖開皮肉在心上刻畫她的名字,夏!你不知道多難熬,我甚至……”

他低頭看看自己滿是血的手背:“我甚至讓他們把她……她用過的床單拿過來,才得到一點可憐的睡眠,我……我的腦袋就要爆炸了。”

馮濟慈想到了什麽,他看看屋頂上的金鷹若有所思:“很難熬嗎?”

歐拉克點頭:“誰會抵抗愛意,那種感覺無法形容,就是死了都甘願,這太可怕了。”

馮濟慈嘆息,拍他的肩膀安慰:“我的父親告訴我,人最大的敵人從來都是自己,我要是您,就去王室與長老會的資料室,那裏有普利滋從建國至今的資料需要整理,去找一些事情做陛下,請盡量讓自己專注。”

這個國家的王仿若幽魂般飄走了。

侯見大廳中央,德德裏先生相當利索的處理政事,他正安排着神殿事務所的大臣。

“有關神殿的德利德克閣下那邊,我希望你們以陛下的名義,每天派人去最少問候三次,無論如何那位先生對我們的陛下多有偏愛,對普利滋帝國也充滿善意,我們太需要他了,請調配帝國最好的面診師,甚至國外的知名面診師也最好請來……”

馮濟慈對他豎起大拇指,沒錯,處理這些事情的本事,德德裏要比他高最少十個段位。

德德裏對馮濟慈笑笑,拍了一下巴掌最後說:“好了,先生們!目前來說就是這些事,諸位,我們的陛下正在跟壑妮抗争,我們唯一能支持他的就是讓這個國家正常的運轉。

農業部的請處理好春耕,財政上的先生們就請管理好你們的賬目,軍部的先生們就請訓練好你們的士兵,請務必讓這個國家每一位臣民都去做該做的事情。”

大家一起熱烈鼓掌,德德裏先生潇灑的跳下椅子,大概是心緒在飄,他還打了個趔趄,馮濟慈伸手扶起他,衆人開始哄堂大笑。

馮濟慈站在椅子上環視一圈:“先生們,我們是這個國家的基石,雖不起眼團結在一起卻能支撐起聖域,我們要用愛崗敬業的方式支持他,支持他成為這片大陸最優秀卓越王。

除此之外,我最後補充兩句,有關那位奧欣小姐,面對她我們要呈現最真誠的善意,對,不要虛僞不要應付,除了真誠還是真誠!你們必須贊美她,崇拜她,要充分展示出我們偉大普利滋帝國的好客精神!”

有人用開玩笑的語氣說:“夏,這話您說過了。”

他們已經開始喜歡陛下的寵臣們了,他們有趣又機靈,壞主意冒出來把人舒爽的冒煙兒。

馮濟慈微笑:“好吧~我的錯!除了這些,請尊敬的夫人們事無巨細的打聽這位小姐的一切,妝容,家族故事,還有對戲劇的理解深度,對了!還有那些藝術家。

也請他們來普利滋宮為美麗的奧欣小姐畫像,就是一萬副都不過分,我們有這個錢!宮中美景太多了,絕不能辜負這樣的好風光,我們每個大殿都要挂上那位小姐的畫像才能彰顯誠意。

夫人們最好也要與她分享心事,指元由口口裙幺污兒二漆霧二八一收集闡述生活裏的小苦惱大苦惱,都是自己人了,就不要客氣!用我們的真心換真情,對了!有幾句社交前綴希望夫人們都學學,不然那位奧欣小姐,啧~你們懂的,我們普利滋人可是耿直之人。

諸位要多多舉辦舞會,茶會,甚至可以邀請她感受普利滋的民風民俗,普利滋宮寂寞許久,就是把請柬堆成山也不過分,對吧,先生們?”

他們大笑起來,還一起開着玩笑:“您說的沒錯!”

“就是這樣!真誠夏先生,這個贊美普利滋人收下了。”

馮濟慈對秘書處的先生們擺擺手,這些人快速的給每位大臣發了紙筆。

看每個人都被照顧到了,馮濟慈就滿意的說:“好的,接下來的話就需要記錄一下了。”

他們齊齊整整的拿起筆,上百歲的老頭兒認真起來就顯得多少有些可愛了。

馮濟慈說:“我知道奧欣小姐您最是仁善,您一定願意聽我心中的痛苦吧。”

大臣們一起低聲念叨:“我知道奧欣小姐最是仁善,您一定願意聽我心中的痛苦吧。”

“我只是心疼您不遠萬裏孤身來到普利滋,您一定不會拒絕我的陪伴吧。”

“真羨慕您能得到陛下全部的愛,不像我,我也有過真摯的愛情,然而我沒有您的勇氣,您願意聽我的故事嗎?”

“原來您這樣的博學,您可以做我女兒的指路明燈嗎?她需要學習您身上的每一個閃光點,我明天就帶她來拜訪,您一定不會拒絕吧……”

國王的後花園裏,盛裝的奧欣小姐箭法漂亮,她甚至用弓箭射下一只飛鳥。

當飛鳥墜地,忽然增多五倍的女仆就呼啦一下圍過去,她們跑的比獵犬還快,齊齊喝彩後在女總管的帶領下,捧着那只死鳥一起來到奧欣小姐身邊。

自從到達普利滋宮,這裏的人對奧欣小姐就多有防備始終保持距離,這忽如其來的熱情讓她有些招架不住。

女總管不等奧欣小姐開口,就熱情的說:“哦,母神,就是神殿所有的美德鐘敲擊,都贊美不完您的美德,這是您給陛下打的獵物嗎?”

奧欣冷笑,還帶有幾絲得意的說:“怎麽?那家夥舍得見我了?”

女總管完全墜入自己的世界,她笑的甜美還舉着那只肥鳥說:“哦,尊敬的小姐,你要如何烹饪這只獵物?”

奧欣:“我……”

“按照普利滋傳統辦法烹饪如何?尊敬的小姐,您要學習普利滋的傳統菜譜嗎?”

“等……”

“這可太好了,贊美您多才多藝,那我們需要認識一些傳統的普利滋才有的香料。”

“你們……”

“母神啊!請看看這仁德可愛的小姐,除了她誰也不配做普利滋的王後!我發誓!母神啊 我要告訴每一個人,您有多麽好!”

不論是誰,當人們真誠贊美就難免羞澀客氣起來。

奧欣小姐摸着臉頰剛想說點什麽,就看到那位女總管提着裙擺,舉着那只鳥開始繞着普利滋宮狂歡,開始只有她一個人喊,後來就很多人一起高聲贊美起來。

“哦,母神,感謝您,那位遠道而來的賢良女子,她品德完美,就連您都找不出她一點錯處,這才多久她已經要親自學習普利滋所有的菜譜了,還一定要親自烹饪陛下每一頓飲食。”

奧欣小姐很混亂,就覺着自己像海中小舟般起伏着,當她的腦袋反應過來,人已經坐在普利滋宮後廚,還系着絲絹的圍裙開始給那只鳥拔毛了。

這周圍裏三圈外三圈的崇拜者,她們眨巴着真誠的眼睛,用崇拜的眼神看着她,她每拔下一根毛她們就拼命鼓掌……甚至還有宮廷樂師,用輕柔的音樂為她拔毛做伴奏。

奧欣小姐有一種我在哪兒,發生了什麽事情的迷茫感。

可她卻不知道,這美好的生活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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