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第 21 章
“這些人只是被揍的昏迷了而已。”
托爾醫生瞥了一眼倒下的幫派成員，身為心理醫生，除了心理學知識，一些必備的醫學常識他也是掌握的。
托爾醫生的發言很好的安撫了安娜恐慌的心理，
“沒事就好。”
“沒事就好！！”
“沒有死人就好。”
安娜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佯裝鎮定，笑呵呵的轉移話題。
“方格爾，你還沒有吃飯吧。”
“走吧，我們去吃飯吧，我知道附近有一家很好吃的店。”
金發美妞笑的很燦爛，沒心沒肺，腳下躺屍的那些幫派分子好像不存在一樣。
身為一名哥譚人，安娜也算得上身經百戰，見慣了生死，對于這種R級血腥暴力電影場面早已經見怪不怪了。
方格爾有些羞澀腼腆的瞥了一眼托爾醫生，潮藍色的眼眸帶着期待，清亮帶着小星星，有着不容拒絕的童真與可愛。
今天已經夠麻煩醫生了，讓醫生跟着他跑來跑去，不如請醫生吃頓飯，安娜姐姐的品味一向是極好的。
見花獻佛，用得好，用得妙。
托爾醫生沒有猶豫，爽快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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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與方格爾也跟着笑了笑。
安娜是一個靜不下來的性子，一路上叽叽喳喳的介紹那家店面的特色美食，說話的同時也不斷的比着手勢，好像要通過動作證明那家店有多好吃一樣。
托爾醫生時不時的點頭應聲。
諾亞暫時性松了口氣，看來醫生徹底打消了對于安娜的殺意。
果然小醜的信任值不是那麽好拿的。
明明知道小醜常用的手段，一時疏忽，竟然就差點讓小醜得逞。
諾亞的心情頓時不那麽美妙起來，反映在方格爾的臉上便是原先笑的燦爛的弧度收斂了一些，若是不仔細觀察其他人無法察覺。
方格爾笑嘻嘻的咀嚼着棒棒糖，牙齒咬在硬糖上，後齒槽将那圓塊狀的硬糖磨的粉碎。
‘也不知道小醜先生對于我的表現是否滿意。’
‘不過不滿意也沒有關系，我會讓他滿意的，即使是付出生命的代價。’
方格爾舔了舔唇角，将唇沿的糖渣給舔淨，粉嫩的唇瓣蒙上一層水釉，可愛而又無辜。
來自小醜的信任值，+1000。
來自小醜的信任值，+1000。
來自小醜的信任值，+1000。
……
腦海內歡快雀躍的播報聲音，無論聽了多少次都不會感到厭煩。
身為一名被強制征召的救世主打工人，信任值就好像是老板打過來的工資，每天聽到手機叮的一聲，錢收到的聲音，心情立馬就會變得美妙。
甜點味道很美味，果然安娜姐姐的口味是極好的。
阿卡姆瘋人院，陰森的長廊最裏面的隔間，綠色惡魔瞳的男人嘴角裂出一抹殘忍的笑容，就好像是看到了什麽有趣的獵物一樣。
坐在保安室監控打哈欠的人員被這笑容吓了一跳，不過想到小醜時不時就發癫一回，也就沒有感到奇怪，繼而通知蝙蝠俠。
‘有趣的小東西。’
‘突然有點想要出去親自見上一面了。’
‘那個孩子一定會高興的跳起來吧。’
回憶中那雙與天真眼眸截然相反的目的性極強眼神，他的目标就是小醜。
很有趣的一種體驗，小醜向來是人們談之色變的一個危險人物，即使是他本人，也從未想過有人這麽大膽，想要主動接近他，想要……
與他做朋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醜毫不留情的捧腹大笑起來，笑着笑着眼角淚花都快要迸出來。
通過與心理醫生的診治交談，小醜逐漸拼湊出來少年一個朦胧的形象，天真單純愚蠢的不像話的一個形象。
少年那童真的言語，對于世界美好的想象畫面，無一不讓小醜恥笑。
想要擊碎他的世界觀，将少年強制性的拉回現實，看到他崩潰的快要哭出來的模樣。
“我想和小醜先生做朋友。”
“小醜先生應該是一個好人。”
“帶給其他人歡笑的小醜絕對不可能是壞人的。”
……
……
“小醜先生只是病了，暫時待在阿卡姆瘋人院。”
“等他好了，我們就可以一起出去了。”
“我就可以欣賞他的表演了。”
……
……
“我總覺得，要治愈一個人不應該将他當做野獸一樣的關進籠子裏面，提防畏懼，而是應該帶他走出去，看看真實的世界是怎麽樣的。”
……
……
哈哈哈哈哈哈！
他竟然妄圖治愈小醜，将小醜變成一個正常人。
一個世界觀颠倒的小傻子竟然想要去治療另一個瘋子，将他掰正。
即使是蝙蝠俠也沒有做過這麽大膽的夢。
真是敢想啊，這個小傻子。
小醜從來沒有遇到過比這更可笑的事情了，上一次還是某個黑暗騎士妄圖想要改變這個爛到骨子裏的城市。
不得不承認，這個男孩确實給小醜平靜如死水一般的人生帶來別樣的趣味。
就讓我來看一看，你能夠做到何種程度。
……
……
“蝙蝠俠，阿卡姆瘋人院出事了，小醜突然不見了。”
嘶啞焦急的聲音伴着匆忙的腳步聲，就如同煮沸的水一般，急不可躁。
人未到聲先到。
“冷靜點，羅賓。”
話雖然是這麽說，不過蝙蝠俠很快就站起身來，離開盯着監控的位置，收拾好裝扮，行走如風，黑色鬥篷随着走路的步伐揚起弧度。
看樣子他比羅賓還要着急。
“走吧，羅賓。”
羅賓：……
羅賓抿了一口咖啡，潤了潤喉嚨。
“咳咳！”
“等等，蝙蝠俠。”
“暫時還無法确定小醜的具體方位。”
“根據監控顯示，戴着口罩帽子的可疑人員出了阿卡姆瘋人院以後，就失去聯絡一段時間。”
“埃德蒙頓街那一地帶向來混亂，監控總是被那些可惡的幫派分子在打群架的時候無意識的破壞。”
“等到有監控的地帶就突然出現很多個類似于小醜的身影，誰也無法辨別出真假。”
蝙蝠俠微眯着眼眸，那雙冷靜睿智的藍色眼眸死死的盯着監控，想要從那群疑似小醜的人中辨別出真假。
不過顯然是不可能的，僅憑肉眼怎麽可能從模糊的監控視頻內，從那麽多可疑人員裏面找出唯一的真貨。
只能夠憑着直覺，率先去某個地點，憑着運氣一個又一個的試探下去。
蝙蝠俠抿直唇瓣，與羅賓對視了一眼，兩人心照不宣的确定了自己鎖定的範圍，查探的對象。
“我負責莫林街以北的位置，蝙蝠俠。”
……
蝙蝠車帶來的便捷與效率，蝙蝠俠很快到達了現場，憑着優秀的身手以閃電般的速度解決了一個疑似小醜的人。
對于這種疑似小醜的犯罪成員，蝙蝠俠揍起來總是不留餘地的。
雖然已經确定了他不是小醜，不過仔細想一想，周圍突然多出那麽多個疑似小醜的身影，其中必定有詐。
“說吧，到底是誰派你來做這件事情的。”
蝙蝠俠雖然不會殺人，但是揍起罪犯來也是格外的猛烈。
面前的人已經痛的嗷嗷叫，可是還是死咬着牙不肯說出誰才是幕後主犯。
不太像哥譚的其他幫派成員或者是犯罪分子，往往他們只要是被蝙蝠俠一揍，用不了多久就招了，交待出了相關的線索。
不過即使他不交代，蝙蝠俠依舊有其他的方法對付這個人。
蝙蝠俠從蝙蝠腰帶裏拿出來了微型電腦，很樸實無華給面前的犯罪分子拍了一個照。
根據蝙蝠洞特有的數據庫，比照照片立馬就确認了這個人的身份。
姓名：安德烈·莫羅
性別：男
年齡：28
身份：原莫林街混混現紅頭罩幫成員
人生經歷：
12歲，父母因吸d致死，被迫辍學。
15歲因偷盜被抓進少管所關押了一段時間。
17歲開始承襲父母的不優良傳統，染上了不良習慣，被迫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22歲認識了相愛的人，為了她改變自己，重新做人。
25歲，妻子死于意外，重新踏上不歸途。
……
一個哥譚人的一生，短短幾十個字就将其全部概述，普通的平凡的就好像一滴水湧入大海，平平無奇不起眼。
蝙蝠俠立馬就從這一大串的信息裏面提煉出來關鍵性信息，——紅頭罩幫。
“羅賓，你那邊那個人是紅頭罩幫的人嗎。”
雖然是疑問句但蝙蝠俠用肯定的語氣說了出來。
“是的，蝙蝠俠。”
“這個幕後主使是紅頭罩幫的人！”
“紅頭罩認識小醜。”
羅賓的語氣帶着驚嘆，這個紅頭罩是最近幾個月才出現在哥譚的，而他又經常監視小醜，根本就沒有從其中發現任何有關紅頭罩和小醜之間的聯系。
蝙蝠俠沒有出聲，但僅僅是隔着通訊都能夠感受到其中的低氣壓。
紅頭罩帶給蝙蝠俠的那種熟悉的感覺，讓他怎麽也不想要将他與小醜那個危險人物聯系在一起。
就好像是自家的白紙被墨水給染黑了一樣。
很奇妙的一種感覺，明明素不相識，但心裏卻有一種聲音極大的沖破內心的底限說出那個不可能的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