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一回頭,看見她漫不經心的模樣,又催促了一遍,“去!” (11)
間就将她攔腰抱起朝床上扔去。
夏亦伸手去推他的胸膛道:“別。明天又要起床困難了。”
陸北嶼壓在她身上一寸一寸的吻,嘴唇貼在她耳邊說道:“沒關系,我輕點。”
“騙子。”夏亦說道:“你每次都說輕點。”
“這次真的。”陸北嶼将她的毛衣推上去,熱烈的落上。
夏亦渾身一顫,輕輕的避開道:“別有痕跡,明天還要見人呢。”
陸北嶼勾勾唇角笑,然後開口說道:“那就種在不起眼的地方。”
夏亦呼吸一重,手插進他發間,說話斷斷續續的不成調,“自從确認過關系之後,你就喂不飽了。
我都懷疑,你當初到底是怎麽忍下的。”
“放長線釣大魚。”陸北嶼邊吻邊說道:“慢慢勾你。”
夏亦猛地推開他,瞪大眼睛說道:“陸北嶼,原來你一直在引我上鈎呢。”
陸北嶼笑笑,一把扯下。
“嗯……”夏亦難以自控的一聲低哼從唇齒間溢出,然後說道:“我等下還要回去。”
陸北嶼說道:“回去幹什麽?”
“那姑娘喝的不省人事,留她一人在房間裏我不放心。”夏亦如實說道。
陸北嶼挑了挑眉,“是不是服務的不周到,讓你還能想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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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她可是女人。”夏亦對上他漆黑透亮的眼睛,笑道。
“吃醋這種事,還分什麽男女。”陸北嶼拉過一個枕頭墊在她腰後,拉住她的腳踝一用力,将她拉到身下。
他倒是也想對她溫柔點,但是聽她出聲求饒,卻無端激起了心中的某種欲,更想狠狠的欺負。
夏亦哭喊的聲音沙啞,連罵他的力氣都沒有了。
陸北嶼擡起眸看她,将她翻了個身。
看他又要來,夏亦欲哭無淚的道:“你還沒完事……”
“還早得很。”陸北嶼雙手從她的腰後繞過去,扣住她的雙肩,“鑒于你總是問我是不是男人的話題,我覺得今晚有必要用行動跟你解釋一下。”
“你是男人,純爺們兒。”夏亦咬着嘴唇看他直起身,她開口道:“我知道錯了,這句話以後打死不說,今晚能不能放過我。”
“剛才的帳還沒找你算,現在怎麽勾起的火怎麽給我熄了。”陸北嶼今晚就想把這小姑娘收拾的服服帖帖的,治治她這個愛挑逗的毛病。
夏亦在他身下哇哇叫,胡亂踢騰着腿的說他禽獸不如。
只是慢慢的,氣焰就在也嚣張不起來。
陸北嶼低頭封住她的唇。
結束後,已經是淩晨,床上皺褶的跟經歷過一場地震。
陸北嶼擡起手,去擦她額上的汗、眼角的淚,在她耳邊低低笑道:“我疼不疼你。”
此刻的夏亦早已經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腰酸痛的仿佛不是自己的,腿也快合不攏了,渾身黏膩的讓人難受。
“我幫你洗澡。”陸北嶼把她從床上抱起朝浴室走去。
之後,浴室裏她又無法避免的被他壓在鏡子上又是一次。
……
淩晨,夏亦才拖着兩條酸痛的腿回了房。
那姑娘倒是睡得安穩。
她揉着酸痛的腰,邊洗澡邊罵某人禽獸不如。
……
在又過了将近一個星期之後,《傾城》的拍攝正式殺青,在做過後期處理之後,很快就能定檔播出。
自從上次那件事之後,對夏亦來說也有了一定的影響。
她原來呆的公司,其實就是一個三流的工作室,手下的藝人一旦出了事,他們只會将燙手山芋原封不動的扔回去。
這段時間,她也難得清閑,就等這部劇播出的時候看看什麽成效。
畢竟這部劇從剛開始的時候,就因為原著粉的原因而拉了一波黑。
只不過,黑也不一定是壞事,這也證明了将會有一定的關注度。
她休息的這段時間裏,沒事兒的時候就研究研究菜譜。
然後在廚房一陣倒騰,只不過她的的确确沒什麽天賦,明明是同樣的食材,同樣的步驟,她做出來的就是黑暗料理。
這天,夏亦在網上新學了一道菜,看起來挺簡單,也沒幾步步驟,她就比葫蘆畫瓢的一步步照做。
陸北嶼雙手抱臂的站在一旁看她一陣折騰。
“夏亦,你是在扔手榴彈嗎……”
“你剛才是不是放的糖……”
“看來你真的沒什麽天賦,出去吧,我還想再多活幾年。”
夏亦就恬不知恥的沖他笑,“不是想為你做羹湯嗎。”
“你這做的不是羹湯。”陸北嶼毫不留情的把人從廚房轟了出去。
夏亦出去後倒了兩杯紅酒,又為了營造點浪漫的氣氛,特意在桌上點了兩支蠟燭,然後将室內的燈光調暗了點。
等陸北嶼從廚房出來的時候,就看這小丫頭準備的小心思。
夏亦遞了一杯紅酒給他,兩人輕輕一碰,傳來‘叮’的一聲清脆響聲。
“不知道為什麽,跟你在一起,挺有種老夫老妻的感覺。”夏亦抿了一口紅酒開口說道。
陸北嶼将一只手臂搭在她身後的沙發上,将小丫頭圈在懷裏,然後道:“你的意思是沒激情?”
“激情也有,但是更多的是那種紮實的幸福感。”夏亦繞着他的手指說道:“人都說,情侶在一起需要一段的磨合期,除去剛開始的熱戀激情,就是後來的平平靜靜的感覺。我現在就感覺,咱們兩個的感覺就夾在激情跟平淡中間。”
陸北嶼勾勾唇角,修長的手指繞弄她的發絲。
夏亦一歪腦袋,靠近他懷裏:“看看還是我明智,找男朋友找的穩準狠。”
陸北嶼笑兩聲,然後伸手在她的臉頰上捏了兩下。
“你說,如果以後沒人找我拍戲怎麽辦?”夏亦說道。
“想拍簡單,我建立個公司,就捧你一人。”陸北嶼說道:“不想拍了也簡單,我也能養你。”
夏亦聞言笑。
兩人膝上搭了條毛毯,夏亦躺在他腿上,不經意的朝窗外一瞥,就見點點白色飄搖落下。
“是不是下雪了。”夏亦問道。
“是。”陸北嶼朝窗外看了一眼。
細細密密的,鋪蓋了薄薄一層。
過了幾天之後,夏亦終于接了一通工作室的電話,将解約的意思表達的明明白白。
夏亦一百個情願,利落的砍斷了這一紙關系。
……
結果,等《傾城》播放的時候,效果好的令人咋舌。
當初這部劇還未開始拍攝之前就因為原著粉集體抗議而飽受争論。
當劇播出的時候,有一部分人是抱着這部劇能拍的有多爛的心情點開的,點開之後,意外的發現還不錯。
有一波流量是顧銘帶起來的,他出道早,已經有了一批固定粉。
就是這部劇不管多爛,或者是女主角多爛,他們還是會一味追捧。
還有一部分,竟然成了顧銘跟她的‘CP’粉,說兩人在劇中超甜。
而夏亦的微博下面,也意外的開始回暖了,雖然惡評不斷,但是仔細看看,還是能找到幾條暖心的。
夏亦就自動的将不好的篩除。
“劇超甜,小姐姐超美~不要在意鍵盤俠,期待以後更好的作品,筆芯。”
“相對來說,還是比較尊重原著的。不看人品,看劇。”
“這對我站真人。”
“CP感真的超級強惹~配一臉,第一次想把兒子轉手讓人。”
“平心而論,xy的演技還是可以的,是個好演員。好評。”
一條一條的,她都會仔細的看。
有人黑她的時候,下面竟然還有幫她說話的。
夏亦興沖沖的把手機舉到那男人面前說道:“陸哥哥,你看。”
陸北嶼看了一眼上面的內容,眉頭緩慢皺起。
“有點甜,請你們原地結婚。”
“劇裏的親密戲怎麽那麽少,想求加戲。”
“小姐姐的顏好舔,想捉來做老婆。”
陸北嶼收回視線,淡淡的開口,“看劇看出高~潮來了?”
夏亦伸手在他胳膊上打了一下道:“真粗俗。”
“我是粗俗,去找你的小鮮肉CP去。”陸北嶼沒好氣。
夏亦舔舔嘴唇,笑道:“我看某些人是嫉妒吃醋了,酸得很。”
見他不理她。
夏亦伸手在他的胳膊上戳了兩下道:“陸哥哥。”
陸北嶼從小就特愛吃自己這一口,小時候她犯了錯,将他最愛的的模型摔碎,他本來是滿腔努力,準備把人丢出去的時候,聽她小心翼翼的叫出這三個字,心裏的怒火就那麽熄了。
這時,他雖然已經不氣了,但仍然不接她的腔。
“真生氣了……”夏亦把他的臉強行轉過來朝向自己,雙手在他臉頰上揉捏了幾下。
陸北嶼将她的手揮開,語調冷冷,“別碰我。”
“親愛的、寶寶、哈尼。”夏亦故意讓他惡心。
果然見他一臉嫌棄的撤離。
夏亦彎彎唇角,然後伸出手拉住他的衣袖,輕輕的拽了拽,嗓音輕柔,“老公。”
陸北嶼喉間一緊,感覺好似有片羽毛輕輕的撓了一下似的,轉頭對上她的眸子,聲音暗啞,“再叫一聲……再叫一聲我就原諒你。”
夏亦得逞,挑挑眉,故作姿态的從沙發上起身,“我決定還是讓你繼續氣着。”
話音剛落,天旋地轉,人已直接被他扛在了肩上。
就在兩人在房間裏鬧的火熱的時候,門鈴在這時候響起。
夏亦伸手戳了兩下他的胸膛道:“快去看看誰,是不是你小情人兒。”
陸北嶼皺皺眉,抓起她的手咬了一下她的指尖。
“去呀。”夏亦說道。
他走出卧室,心裏窩火,就算脾氣在怎麽好,也忍受不了這時候遭人打擾,他看也沒看的直接拉開了門,然後,當場愣在原地。
門外的女人也是一愣,看他脖子上成片的吻痕,就知道自己恐怕來的不是時候。
“您怎麽來了。”陸北嶼情緒毫無波瀾的道。
“送點吃的給你,東西給你,我就不進去了。”那女人把手裏的東西往他手裏一塞,正準備轉身。
就在這時,門轉動,一個女人衣衫淩亂、滿身的吻痕的從卧室裏出來。
空氣瞬間安靜,三人同時一愣。
夏亦感覺大腦有短暫的缺氧,吞了口口水,“陸……陸阿姨。”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是不是磕糖磕的有點膩了。
☆、二十九只妖
門外的陸婉汝滿臉詫異, 詫異過後就是湧上來的欣喜。
她前段時間還絞盡腦汁的想要怎麽撮合這兩個年輕人, 看來是白操心了,不用她撮合, 這幹柴烈火的已經燒的正旺。
其實這套別墅裏,陸北嶼專門給她錄了解鎖的指紋信息,想來的時候随時能來, 她大多時候都是偶爾來一次打掃一下衛生,或者是做了吃的給他送來。不過他大多時間都在忙事業, 十有九都見不上人。
雖然不是親生的, 但是倒也在她的羽翼下生活了幾年, 早已經視如己出。
沒想到,偶爾來這麽一次……還這麽趕巧。
在夏亦進屋換衣服的時候,兩個人就坐在外面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
陸北嶼沏了茶給她遞到手邊。
陸婉汝眼眸含笑的說,“你們兩個,什麽時候的事。”
“有段時間了。”陸北嶼回。
“挺好, 這姑娘也算是在我眼皮底下長大的, 彼此知根知底。”陸婉汝揶揄的笑, “你這小子悶不做聲的, 就這麽把人姑娘拐到手了。”
陸北嶼低頭笑笑。
“既然決定要跟人好,就要有擔當負責任。”陸婉汝說道:“夏亦這孩子我從小就喜歡,你要是哪點對不起人,我第一個不同意。”
陸北嶼點頭,态度謙遜,“我知道。”
陸婉汝伸手拍拍他的肩膀, “那行,今天來的時機不湊巧,我就不久留了,抽時間一起吃個飯。”
送陸婉汝出了門,夏亦後腳就從卧室裏出來,滿臉擔憂的開口問,“你姑就這麽走了…說什麽了…
你看看你,總是那麽随心所欲,害得我在長輩面前那麽丢臉。”
陸北嶼揚眉笑,然後在她臉上輕捏了兩下道:“你臉皮那麽厚,丢不了。”
“別鬧!”夏亦揮手打落他肆意的手,板正了臉色開口,“我跟你說正經的呢,別動手動腳。”
陸北嶼低頭笑,“放心,她從小對你就有好感,剛開始就有意撮合了。還說了要是我對不起你,她第一個不同意。”
“有人撐腰了。”夏亦舔舔嘴唇笑,然後說道:“你要是以後敢做對不起我的事,我就頭也不回的走得灑灑脫脫,留你一個人後悔去。”
“成。”陸北嶼點點頭。
夏亦從他臂彎裏直起身來,瞪圓了眼睛道:“你敢不追我?”
陸北嶼按住她的肩膀将人重新壓進懷裏,“追,必須追。”
聽了他這句話,夏亦才斂了怒色,輕哼了一聲道:“這才差不多,要是你不追我,我們倆就老死不相往來,躲你一輩子。”
陸北嶼捏住她的下巴,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不存在這種情況,因為我不可能輕易放你走。”
兩人好了那麽久,夏亦鮮少從他口中聽見直白露骨的情話,多的是平淡的語調,也沒什麽華麗修飾的詞藻,但就是能聽的人心蕩漾。
就這麽一句話,就說的她氣焰瞬間熄了大半。
就在這時,一陣手機鈴聲響起。
夏亦按下接通鍵,薛孟熟悉的聲音就從電話彼端傳來,“跟原來的公司解約了吧。”
“解了。”夏亦說道。
“聽說你還在公司鬧了一場。”薛孟低聲笑,“痛快!”
那時候工作室正準備簽約一批新人,夏亦就以自己做前車之鑒,給她們好好的上了一課,說的那幾人當場動搖,公司老總氣的臉都黑了,但是礙于她身旁有不能得罪的人坐鎮,所以即使氣也要賠上個笑臉。
陸北嶼就任由她鬧,看她不動聲色的把那群人氣得七竅生煙。
“想走娛樂圈這條道,也不是不行,但是關鍵是不能選那些三流的小公司,他們一沒運營,二沒公關,更別提有什麽好資源。
一旦出了什麽事,要不就是甩甩手從此跟你斷絕關系;要不就是推你一個人到媒體面前,任由你被那些雜志社、狗仔長~槍短炮的轟炸。
從頭到尾公司不會站出來替你說一句話,更不會維護你的形象……”夏亦口若懸河、滔滔不絕,“避開這些不入流的公司,就是避免少走彎路。你們年紀輕,又都是藝術、影視學院畢業的,找對渠道,很有可能憑一兩部作品翻身……”
聽的那群小姑娘一愣一愣的。
等她玩夠了,陸北嶼攬住她的肩膀走的利落幹脆。
這件事傳進了薛孟耳裏,當場就感覺大快人心,想動手給她點贊。
夏亦彎彎唇角,“你打來電話就為了誇我一句?”
“有正經的。”薛孟開口說道:“你還願不願意繼續在我手下…”
話音還沒落下,薛孟就聽她利落的開了口,“願意呀。”
說話不帶絲毫猶豫,她前段因為候導那部劇剛打了場漂亮的翻身仗,以後不愁沒好的經紀公司拉她,也不缺更有工作經驗的經紀人帶她。
夏亦手指在膝蓋上輕輕敲,然後開口道:“我這人心不細,就缺一個跟老媽子似的經紀人,走到哪兒都替我收拾爛攤子。”
……
這之後,夏亦的勢頭也逐漸開始回暖,也開始有片子、綜藝、代言找她。
這一大早,薛孟就一通電話打來,“夏亦,咱要不要接個綜藝?”
夏亦從熟睡中被吵醒,帶了點起床氣,語氣稱不上好,她斬釘截鐵的拒絕,“不想。”
“有什麽不想的。”薛孟語氣嚴肅,“這檔綜藝收視率挺高的,再說,只是特邀嘉賓,只用拍兩期,占用不了太長時間,這期間如果有什麽好本子,兩頭都不耽誤。
你要是不想拍,下次我一個都不考慮,但是這個必須要接。”
薛孟态度強硬。
“什麽綜藝?”夏亦開口問。
“《尋寶人》,有臺本。”薛孟回。
這檔綜藝夏亦也看過,每周都會邀請不同的演員來參演,探險尋寶型的,因為裏面的兩個固定嘉賓在娛樂圈影響力大,所以每期的收視率相當可觀,拍了之後确實會提升不小的知名度。
靜了片刻,薛孟問,“考慮好了沒?”
“嗯。”夏亦點點頭,“那就接。”
“後天開始錄制,錄制地在水寨,我們需要提前一天出發,這次的特邀嘉賓有兩個,你們兩個組成搭檔,但是節目規定需要保密,等錄制的時候會多點新鮮感,所以這次的嘉賓到底是誰連我也不清楚。”薛孟簡潔明了的開口:“等會兒我把臺本發你。”
挂斷電話之後,夏亦就給陸北嶼打了通電話彙報情況。
酒店那邊出了點事,他一大早的就趕過去處理。
電話很快接通,夏亦躺在床上翻了一下道:“事情處理完了嗎?”
“嗯。馬上回去。”
“我接了檔綜藝,到時候估計要錄一個星期的時間。”夏亦開口說道。
“什麽時候出發?”
“明天下午。”夏亦說道。
男人的聲音從電話彼端傳過來,“好。今晚帶你出去看電影。”
夏亦一連‘啧’了好幾聲然後道:“今天怎麽這麽浪漫。”
陸北嶼輕笑,“要是不願意就算了。”
話音剛落,就聽這小姑娘連說了兩次願意,跟說晚了他真會反悔似的。
挂斷電話之後,陸北嶼将手機放回口袋。
丁瑜在一旁說道:“今晚別忘了買束花,既然想浪漫就要全套的。”
“這套路太老。”陸北嶼說道。
話剛說完,就受到了丁瑜強烈的反對,他表情嚴肅:“關鍵在于實用,這套路真沒幾個女人能抵擋得了。
就送一束玫瑰,你今晚就等嫂子的反應,肯定是舌頭狂甩你嘴唇。”
按照丁瑜說的,回家的路上,陸北嶼特意繞去了花店訂了一束玫瑰。
……
兩個人臨到下午出門,陸北嶼坐在沙發上,看她塗塗抹抹、比比劃劃了兩個小時。
他開口道:“還沒好?趕不上電影開場了。”
“馬上。”夏亦面對化妝鏡戴耳釘,“這算是咱們倆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約會,不好好收拾一下怎麽行。”
等她好了之後,離電影開場沒剩多少時間,兩人加快了進程,直達影院。
偌大的影院內,只有她們兩人,夏亦轉頭問道:“你包下來了?”
陸北嶼點頭。
“你這叫鋪張浪費。”話雖是這麽說的,但是夏亦臉上并沒半點不悅的神色。
兩人朝位置上走去,夏亦一眼就看見了座位上放的一束玫瑰花,她佯裝驚訝,“這是誰的?”
表情過于浮誇,陸北嶼勾唇笑笑,說道:“不知道。”
她将那束花抱進懷裏,包裝精致,一簇一簇的嬌豔欲滴,夏亦開口說道:“其實我最讨厭送花之類的套路,沒一點新意。”
這他媽的丁瑜是來坑爸爸的吧……
陸北嶼皺皺眉,語調不自覺冷硬了幾分,“讨厭就扔了。”
這句氣話剛出口,就感覺她一手捧上他的側臉,在他唇上輕點了一下,眼眸蘊笑的道:“但你送的,我格外喜歡。”
一瞬間,丁瑜就從臭皮匠變成了諸葛亮。
她吻了一下就逃,陸北嶼果斷追上去,一手扣住她後腦的想要繼續索吻。
就在這時,影院內的燈光瞬間熄滅,大屏幕上的影像開始播放。
作者有話要說: 神助攻丁瑜。
☆、三十只妖
這個吻纏綿而漫長。
直到電影正式開始, 兩人才意猶未盡的分開。
陸北嶼将她攬進臂彎裏, 指腹輕柔的蹭她的臉頰。
“一星期都要見不上面了。”夏亦捉住他的指尖慢悠悠的繞。
以前走南闖北的四處拍攝,說走就走, 并且有時候一待就是幾個月,甚至更長,她也從沒猶豫過。但是現在竟然感覺有點不舍。
話音剛落, 她反倒先笑了,“看來愛黏你的這個毛病, 我到現在也沒改。”
陸北嶼低頭笑, “改不了就別改了。”
夏亦抿抿唇, 擡眸說道:“我以前還挺獨立的,也不愛黏人。”
不能軟弱只能強硬的這個思想從小時候就根深蒂固的紮根在她的腦子裏,那時候看見母親被欺負,她卻只能站在旁邊哭的時候,她就發誓以後絕對不能示弱。她小時候其實挺文靜的, 也愛哭, 自從那天晚上, 她自己将蓄了幾年的頭發剪短。
母親下了晚班回來, 看見她參差不齊的短發,反倒哭了。
印象中,母親也是個挺要強的人,但是為了她,只能委曲求全,受了委屈也不曾見她掉一滴眼淚。
那次, 是她哭的最痛的一次。
“但是遇見你了之後,就感覺轉性了似的。”夏亦沖他笑。
陸北嶼将她抱得更緊,低頭吻她,“以後我疼你。”
……
電影結束,演了什麽劇情兩人都沒看進去。
陸北嶼驅車帶她去了酒店,推開門,就見點點燭光耀耀生輝,還相當有心思的擺成了個心形,恰到好處的音樂将氣氛烘托得更浪漫。
陸北嶼回頭看看小姑娘的臉色,“喜歡嗎?”
“何止是喜歡,簡直愛死了。”夏亦抱住他的腰,聲線上揚,“我們家陸先生開竅了,怎麽那麽有情調。”
陸北嶼愉悅的彎彎唇角。
其實這些東西都是丁瑜一手置辦的,蠟燭、音樂、餐飲,甚至還在細節上做足了工夫,用花瓣鋪了滿床。
雖然東西都挺老套,但确實是感情升溫的一個加分項。
在桌前坐下,偏暗系的房間內,不斷有霓虹的光影掠過。
兩人共同舉杯,輕輕一碰,立刻傳來一聲清脆的聲響。
陸北嶼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擡頭就對上了她的眼眸,那雙眼清澈澄淨,仿佛是不摻雜一點雜質的琥珀,瑩瑩潤潤的,直望進人心底。
可以看出來,這女人今天在穿搭上也費了一番心思,選的衣服跟他是同色系的。
“看。”夏亦特意站起身,轉了個圈讓他看個仔細。
裏面一件黑色的緊身毛衣裙,掐的她身段妖嬈,該凸凸該收收,沒半分多餘。
那腰肢不盈一握,仿佛輕輕一折就能折斷似的。
“還滿意吧。”夏亦問道。
陸北嶼眼眸裏多了幾分連他自己也未察覺到的溫柔與缱倦,點頭學她的語調說道:“何止是滿意,簡直愛死了。”
夏亦走過去,指腹輕輕貼在他嘴唇上,“真甜。”
陸北嶼放下酒杯,輕輕一拽,就把小姑娘放到腿上抱着,唇湊到她耳邊輕輕一咬,開口,“怎麽辦,又想要你。”
懷中的女人勾唇一笑,“今天不太湊巧,親戚來訪。”
陸北嶼一愣,皺皺眉,“你親戚怎麽那麽沒眼力見。”
聽了這句話,夏亦忍不住笑出聲來。
到了晚上的時候,他也安分,抱住她安安穩穩的睡了一夜。
……
過了中午十二點,薛孟就給她打了通電話,準備朝錄制地進發。
夏亦上午就準備好了行李,這會兒陸北嶼陪她一起出來。
昨夜下了一場雪,外面銀裝素裹、白茫茫一片,雪籽踩在腳下發出陣陣‘咯吱咯吱’的聲響。
陸北嶼替她拉上拉鏈,然後把脖子上的圍巾取下,戴在她脖子上,一拉,掩住她的口鼻,開口道:“到了給我通電話。”
“遵命。”夏亦表情嚴肅,朝他敬了個蹩腳的禮。
陸北嶼挑眉輕笑,“去吧,別讓人久等。”
夏亦點點頭,拉住自己的行李箱朝車邊走去。
站在車旁等待的薛孟将手中的煙蒂一扔,忙迎上兩步,替她拉過行李裝進後備箱裏。
兩人上了車,薛孟開口說道:“這次路程較遠,到了之後先休息一晚,明天正式錄制。
臺本在後排的座位上,再熟悉一眼。”
夏亦側身将臺本抽了過來,然後看了看裏面的游戲規則、流程,以及拍攝時候需要行走的路線……
錄制地是水寨的一個旅游景點,那裏的線路錯綜複雜,經常走幾步就又是一個洞口,要是沒向導,很容易在裏面迷失方向,走不少彎路。
夏亦簡單熟悉了一遍,便将臺本朝膝上一扔,閉上眼閉目養神。
走了一段平穩的路後,之後就多是颠簸的土路,加上路面有積雪,直到天擦黑的時候才到地方。
節目組已經安排好了酒店,兩人直接帶行李入住進去。
臨走前,薛孟還不忘叮囑,“別忘了多熟悉熟悉臺本,明天錄節目的時候別出什麽差錯。”
“知道。”夏亦應了一聲,然後走進浴室洗了澡,出來之後就給陸北嶼發視頻通話。
很快接通,他那邊的光線黯淡,看背景不像是在家。
夏亦開口質問道:“這是去哪兒潇灑了?”
“沒潇灑。”陸北嶼正襟危坐,語氣平淡,“在外面辦點事。”
夏亦恍然大悟的點了兩下頭,“辦什麽事需要打造這麽神秘的氣氛,連燈也舍不得開。”
話音剛落,畫面就一抖,屏幕上瞬間出現了丁瑜的臉,他沖她揮揮手,聲音铿锵,“嫂子!”
一旁傳來陸北嶼包含怒意的聲音,“手機給我。”
然後屏幕就出現了劇烈的抖動,以及丁瑜斷斷續續的喘,“北嶼現在在外面鬼混喝酒呢,現在身旁還有美女作陪,看你發視頻就讓我們把音樂停下,還威脅我們別出聲。嫂子,你回來一定用家法伺候他,打的時候算我一個。”
話音剛落,就是一聲慘叫。
夏亦趴在床上托腮,看戲似的微眯起眼。
畫面裏的男人輕咳了一聲,正了正音色道:“你別聽他胡說。”
“我不在的時候,你的生活還挺精彩的。”夏亦滿口揶揄的說道。
陸北嶼推開門走出包廂,選了個安靜的地方說道:“他說的話你也能信?”
夏亦修長的手指在臉頰上輕輕敲了幾下道:“有什麽不能信的。”
“我一個朋友,前段時間剛回國,今晚上一起聚聚。”陸北嶼開口解釋道:“房間裏就還是上次你見過的那幾個人,沒別的。”
夏亦眼眸裏蘊含狡黠笑意,“那多失雅興。你這麽一說倒是提醒我了,剛才在前臺看見了一個長得超帥的小哥哥,我去搭讪搭讪。”
話音剛落,就見他的臉色陰沉下來,滿含警惕的開口,“你敢。”
“敢。”夏亦聲調一轉,“是不敢的。”
陸北嶼勾勾唇角。
這小姑娘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鏡頭往下移了幾分,裏面的風景暴露無遺的展現在他眼前,看的他渾身一陣燥熱,他開口道:“這是勾引誰呢。”
“顯而易見啊。”夏亦沖他笑,“勾引你呀。就想讓你看得到吃不到。”
陸北嶼扶額笑笑,“不急,這幾天的先攢着,等你回來了一起補上。”
“還想不想看更刺激的。”夏亦咬了咬下唇,動作魅惑。
陸北嶼,“你想幹什麽…別亂來…我在這地兒不太合适,你等我找個安全的地方再說。”
話音落下,鏡頭就一轉,朝向窗外。
“你想什麽呢,怎麽那麽猥瑣。”夏亦說道:“讓你看看這兒的風景。”
陸北嶼幹咳了兩聲……
此刻青山枯樹都已被雪覆蓋,放眼望去,白皚皚的一片。
夏亦站在窗外跟他抱怨,“明天六點就要錄節目,這麽冷的天。”
“穿厚點,把我的身體妥善保護好。”陸北嶼一本正經,“回來我做全面檢查。”
“成。”夏亦應了一聲,又跟他扯了幾句之後說道:“那我挂了,再重新熟悉一遍臺本,不打擾你繼續潇灑。”
聽小姑娘的語氣,陸北嶼勾唇笑了笑道:“不玩兒,馬上回。”
兩人挂斷視頻之後,夏亦躺在床上熟悉了一遍臺本之後睡下。
到了早上五點鐘的時候,放在一旁的手機就傳來了一陣聒噪的響聲,門外随即傳來的就是一陣敲門聲,跟催命似的。
這就是薛孟的魅力所在之處,電話不間斷地打,門也不間斷地敲。
二重奏似的,此起彼伏。
讓你想多睡一分鐘都不安寧。
夏亦赤腳下床,兩三步拉開門,然後把手指插進發間煩躁的揉了揉,“你催魂呢!”
“不這麽催你起的來嗎。”薛孟人模狗樣的站在門外,然後說道:“既然醒了就別睡了,快點收拾,六點就要趕到錄制地。”
夏亦滿臉不耐煩的穿上錄節目需要穿的衣服,然後任由化妝師給自己上妝。
五點四十的時候,她睡眼惺忪的坐上了節目組安排的車。
到達錄制地的時候,所有的拍攝器械都已經準備就緒。
夏亦就站在固定的門後,就等合适的時機走出去。
那幾位固定嘉賓說出開場臺詞:“這次的特邀嘉賓十分神秘呢。”
“最起碼性別應該會透露一點吧。”
“神秘一點更讓人期待,心裏癢癢的感覺。”
“快看!門開了!”
夏亦從打開的門裏走出去,然後朝幾人揮手。
“本人更漂亮呢,果然電視上還是醜化了。”
“我之前看過你拍的諜戰劇,裏面的那身旗袍,驚豔。”
“那部劇叫什麽,別光只是套近乎,不知道劇名吧。”
經過了調和氣氛的玩笑話,下一位嘉賓也即将出場。
“第一個其實算是預告,下位嘉賓我心裏已經有輪廓了。”
“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