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1章

吳冕然驚聞他的前男友和前前男友到了一起。

二十七歲,他就活了二十七年,總共就他媽的交往了兩個男的,結果這兩個男的搞在了一起。

我是無辜的!

吳冕然驚聞此消息,腦子裏升起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句話。

因為前前男友有家庭有孩子,這還是這死狗男男的第二段婚姻,這渣男前妻被離婚時還以為是吳冕然不要臉搞回了渣男,拿着菜刀沖到吳冕然家裏砍門,把惜命的吳冕然吓得當天就搬了家。

不要以為所有男同志的婚姻裏女性都是無辜的,趙偉銘前妻是明知趙偉銘當時有吳冕然這個男朋友,而且他倆還是大學同學的時候就搞在了一起,時間還挺長的,但她還是和趙偉銘上了床有了孩子和趙偉銘結了婚,完了她剛生完孩子不久,又來了一個葷素不忌的白富美仙女刨了她撒尿占領的領地,把她的地盤占了。

而吳冕然的前男友陳小南雖然沒結婚,但這小子是一個大佬的老來子,全家連爹帶媽帶哥把他寵上了天,吳冕然因為他劈腿和他分手,陳小南媽還約吳冕然媽吃飯諷刺吳冕然沒有魅力,留不住她的寶貝兒子陳小南。

這兩個男的,哪個是好惹的?

一個前妻兇悍,一個親媽兇悍。

但老子是無辜的!

吳冕然在知道這兩男的搞在了一起之後,吓得第一時間跟物業打電話,強烈要求物業這段時間嚴控進入小區的人員,并且措辭激烈,警告物業要是放了不明人士進小區,他不惜時間精力金錢聯合業主也把他們物業搞失業!

這把物業經理吓得當時就來了他家,問他怎麽回事。

知道了吳冕然應激反應的由來,物業經理當場拍胸脯和吳冕然保證,他們物業絕不會讓上次那樣的事情再在吳先生家門口發生,哪怕有個苗頭,他都提頭來見!

物業經理慷慨激昂,話放得那叫一個狠,太敢承諾了,這承諾放得吳冕然總算是稍微放了點心,握着物業經理的手,情真意切跟人道:“你要是搞砸了,我真搞你。”

物業經理內心感嘆現在的業主一個比一個不像人,出了門,就跟住在小區裏的另一個大佬打電話,告知了他此事。

那大佬平時有時間總是接送吳先生上下班,也是吳冕然現在子承母業的那個破工廠的投資人,他只比吳冕然大個五六歲,但比吳冕然老成多了,也威嚴多了,他還是物業經理上頭那個最大的大老板,一聽物業經理報告完,他在手機那邊溫和道:“小吳總睡眠不好,你用點心,別把外面的貓貓狗狗放進來吓他,要不更睡不好了。”

物業經理是大佬同學的弟弟,知道點這兩人不清不楚的關系,心裏嘆氣如今的工作不好找,嘴巴裏的話放得更叫一個铿锵:“這個您放心!我們物業全體員工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造成小吳先生睡眠困擾的隐憂!”

大佬在那邊道:“再和我這樣說話,你就去人事那邊辭職。”

說完電話就挂了,逼得物業經理對着手機罵:“想得美!老子走真正的後門來的!有種你和我哥說去!”

他哥就是個辦公室小職員,他找到這個工作,真是大佬看在他哥上學期間和大佬是朋友的份上,所以說歸這麽說,物業經理打完報告電話,就趕緊去找保安隊長安排這段時間的安保措施去了。

而把吳冕然吓得像驚弓之鳥的狗男和狗男男,也就是前男友和前前男友的新消息在吳冕然找完物業經理之後又緊随而來。

狗男男趙偉銘的現任妻子,抱着她不到一歲還不會走路的女兒去了狗男陳小南的家裏……

好家夥!

吳冕然一聽到這個消息,嘴裏就是一個好家夥,直接給那個給他報信的朋友去了電話,對方剛接,他的話就沖口而出:“二趙太出馬行嗎?”

趙偉銘現在的太太叫江昕,一個對男的真不怎麽挑剔的富二代女,吳冕然見過她,感覺這位小仙女戰鬥力一般,沒前面那個一趙太行。

吳冕然愛看熱鬧的狐朋狗友在那邊也很興奮,亢奮回道:“她不行,她媽行啊!還帶了她嫂子!江家出了三個女的過去!我的天!小吳總!你今天是大仇得報兩個啊!怎麽樣,要不要咱們組團,現在就過去看一看?”

吳冕然被他說得都想過去了,但最近工廠破事一堆,譚濱天天罵他蠢二代,咒他媽以後得跟着他去要飯,吳冕然被他罵得擡不起頭來,早上被人接過去上班,晚上被人接回來睡覺,根本提不起勇氣不去上班,更別說去反抗譚濱了。

至于今天他在家,還是因為今天是星期六,譚濱放他白天一天假,下午五點過後就要帶他出去應酬見客戶。

他沒空,太可惜了,吳冕然嘆氣,“沒空,晚上要見大客戶,上次被我搞砸了一個客戶,今天這個再談不攏,我得帶我媽去要飯了。”

對方也知道吳冕然現在的困境,他媽工廠欠錢,小吳總接盤還債,日子可不好過,于是在那邊道:“行,你先忙,我先去給你打個頭陣,看能不能拍到一點視頻,到時候發過來給你樂樂。”

“狗男男和狗男怎麽樣了?別女的掐了起來,這兩孫子沒事在旁邊偷着樂吧?”吳冕然抓緊時間,趁朋友挂斷電話之前趕緊問了一句。

“嘿,別說了,視頻我就不發你了,我怕網監上門找我喝茶,改天碰面我拿我手機給你看,我本地保存了,不過小吳總,我真得說你一句,你是怎麽看上陳小南的?那根針真的就跟繡花針一樣大!”狐朋狗友在那邊發自內心驚嘆道。

吳冕然聽了真是汗顏不已,心虛道:“別說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媽介紹的,這不,這真是硬着頭皮上的。”

說完他更心虛了,有種自己其實也不無辜的感覺,就算是在自個兒家裏他也左右看了看,跟做賊一樣,生怕譚濱會從哪個角落冒出來,用那種看蠢傻逼的眼神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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