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我會讓你舒服的 年年
第71章 我會讓你舒服的 年年
手被綁住了,雙腳還是自由的。
江楚年對着柳盼山笑了笑:“我選你,你過來嗎?”
柳盼山神情微動,眼底閃過一抹光亮,即便看得出來他在很努力的克制了,興奮的神情仍舊爬上了他清麗的臉龐。
“年年,其實我……”
柳盼山走了過去,才剛剛靠近江楚年的床邊,腹部驟然被一腳狠狠踹了上去。
柳盼山整個人連連往後退了好幾步,最後“砰”的一聲重重跌坐在地上。
垂落的劉海擋住了柳盼山的臉龐,年輕男子用力地捂着自己被江楚年踹了一腳的地方,半晌,慢慢悠悠的說:“你又騙我……”
“騙你嘛!我選你大爺!神經病!”江楚年張口就是一頓罵,“別在我面前演什麽深情款款的受傷人設,你們做的這事兒叫人事兒嗎?一群神經病,快把我放了!”
柳盼山低着頭,悶聲說:“……不放。”
不但不放,還忍着挨踹的疼,把江楚年的一雙大長腿也給綁在了床尾。
做完這一切,柳盼山氣喘籲籲地坐在了床邊:“年年,你別瞪我。”
江楚年:“我他嗎就瞪你!”
“……你再瞪我,我怕自己忍不住。”柳盼山低頭看了看,瓷白的臉頰微微泛紅。
江楚年順着柳盼山的視線往下看了看,一雙漂亮的鳳眸瞬間睜大,很是不可思議地拉高了聲線:“你是不是邊臺啊?”
被他這麽又踹又罵又打的,居然還能支起大帳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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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長得那麽清純高冷,怎麽還是一個大帳篷啊?
“……”柳盼山偏着頭不敢看江楚年,他悶聲說,“我不是邊臺,我只對你這樣。”
他找來藥箱,把自己的上衣脫了,腹部的位置好幾處地方不是泛紅就是泛紫,全是剛剛被江楚年給踹出來的傷。
目光淡淡掃過柳盼山身上的青青紫紫,江楚年沒好氣的說:“你快把我放開。”
“不放,放了你還要打我。”柳盼山拿過藥膏,擠了一坨在手心抹開,又慢慢塗抹在自己的身上。
江楚年深深吸了一口氣,默默告訴自己,不要生氣不要生氣,生氣老的快。
“你把我放了,這次我不踹你。”江楚年動了動手腳,這一絲不挂地被綁成了一個大字型,怎麽看怎麽不對勁。
“我不信你。”柳盼山眸光閃了閃,就在剛剛,江楚年還騙了他。
他把藥箱放到一旁,偏頭看着沒穿衣服的江楚年,臉不自然地紅了紅。
“……把我搞成這樣你臉紅個屁!”江楚年張口就罵。
柳盼山微微蹙眉,認真回答:“我沒搞你。”
視線不受控制地往江楚年腰腹以下的地方飄了飄,瓷白清麗的臉上,紅得更明顯了。
“你睡着的時候,我只在旁邊看了看,沒有動手搞過你。”人在床邊站着,兩只手垂在身體兩側,手指在褲縫上蹭了蹭,柳盼山顯得有些手足無措,半晌說出一句話,“你冷不冷?”
江楚年頭扭朝一邊,不想和柳盼山這個神經病說話。
柳盼山去洗了手,把手上的藥膏洗幹淨,從浴室裏出來,小心翼翼地爬上了床,拉過被子蓋在了江楚年的身上。
他挨着江楚年躺了下來,微涼的臉頰貼在了江楚年熱乎乎的胸口上,感受着男人皮膚的溫熱與細膩,長長嘆了口氣:“年年,你摸起來怎麽這麽滑……”
江楚年十分煞風景的吐槽:“泥鳅更滑,你去摸泥鳅。”
“可我不愛泥鳅,我愛你。”柳盼山個子很高,這會兒在江楚年身邊縮成了一小團,像個初生的小嬰兒一樣緊緊挨着旁邊冷酷無情的漂亮男人。
“我們只一起拍過一部電影,你那不叫愛,你只是入戲太深,把電影裏的感情帶到了現實生活裏。”
雙手雙腳綁的不緊,江楚年還是有一些活動空間的,但這麽綁着到底不舒服,他冷靜下來,決心和柳盼山先緩和兩句說說話,再哄着這個好看的神經病給自己松綁。
“不,我愛了你很久,不是在這個地方,是在現實世界裏。”柳盼山閉着眼睛,微微擡頭,用嘴巴輕輕親了親江楚年的皮膚。
像是在寒冬裏喝了一口熱水,熱意在心底彌漫,被凍僵了的四肢都變得溫暖了起來。
江楚年問:“你在現實裏認識我?”
“我們都認識你,年年。”柳盼山慢慢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環抱住了江楚年,他湊近了男人的身體,貼着男人溫熱的皮膚用力吸了一口氣。
很好聞。
除了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還有一股江楚年身上自帶的溫熱皮膚的味道。
柳盼山說不清那是什麽味道,只是覺得很好聞,幹淨又溫暖的肌膚的味道。
江楚年眉頭一挑:“你們是我的影迷?狂熱粉絲?”
“算是,你的每一部電影我都看過。”柳盼山有問必答。
江楚年腦子有些亂,柳盼山他們四個都是現實裏知道他的影迷狂熱粉,還都是昏迷不醒的植物人?
江楚年哄勸道:“那你們應該知道,我在現實世界裏有權有勢有人脈,認識不少醫療方面的頂級專家醫生。柳盼山,我們可以一起回到現實世界,我能幫你們蘇醒過來。”
柳盼山擡起頭來,他翻過身,整個人壓在了江楚年的上方。
黑沉沉的眸子裏映出江楚年漂亮的身體,他舔了舔嘴唇,像一只小狗一樣,低頭在江楚年的頸邊嗅了嗅。
“我回答了你那麽多問題,給我點獎勵好不好?”
沒等江楚年回話,柳盼山低頭在江楚年的一顆淡粉上親了親。
敏感的地方被人蜻蜓點水似的碰了碰,江楚年本能地顫抖了一下,露在空氣裏的一顆淡粉也跟着立了起來,像一顆小小的珍珠。
“好漂亮……”柳盼山目不轉睛地盯着,喉頭微微上下滾動。
“你他嗎——”江楚年罵人的話說了一半,瞬間被胸口上突然的觸碰給打亂了。
他禁不住倒吸了一口氣,四肢下意識的繃緊,連手指和腳指頭都微微蜷縮着。
柳盼山像一只在舔糖果的小狗,對着顏色慢慢變紅的糖果又親又舔,還時不時地發出享受的聲音。
“別舔了!”江楚年咬牙切齒。
他一個身體健康的成年男人,自從和韓玄分了後就一直過上了吃素的生活,別說基本的生理需求了,連親吻都只在電影裏和柳盼山親過。
這要是從沒有開過葷還好,偏偏他是個吃過肉,開過葷,享受過極樂的人。
這會兒被柳盼山笨拙又直接地親親舔舔的,甭管他自己心裏怎麽想的,身體十分實誠的有了反應。
柳盼山擡頭看了眼江楚年,江楚年緊閉着眼睛,瓷白漂亮的臉上浮了一層瑩潤的淡粉。
這個男人實在是漂亮,即便從低處往上看的死亡角度,也還是那麽好看。
“你喜歡。”柳盼山下了結論,低頭親得更賣力。
被他親吻的粉色小珍珠顏色越來越豔麗,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柳盼山甚至覺得他的唇齒間都彌漫起一股甜味兒。
“你嘗起來是甜的。”
“你他嗎才是甜的!別親了!”手腳一陣晃動,鎖鏈被拉扯得嘩啦啦作響,江楚年想揍人都揍不到。
“對,我是你的小甜心。”柳盼山用一張出水芙蓉的臉,一本正經的說冷笑話的模樣,一瞬間讓嘴炮王者江楚年啞了火。
柳盼山往後挪了挪,他坐在江楚年的小腹往下的位置,在江楚年的目光裏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脫掉。
有些人看着是弱不禁風的出水芙蓉,脫了衣服腹肌一個賽一個的猛。
他嗎的——
柳盼山這高冷清麗的臉,配上這一身結實漂亮的肌理,巨大的反差之下實在是秀色可餐。
江楚年不争氣的想,他居然有點心動了。
難不成是因為在現實世界裏禁欲太久了,在這個世界裏吃了幾次肉,嘗了鮮,得了趣,他就再也回不到從前的賢者生活了?
柳盼山低頭看了看,又伸手摸了摸:“年年,你有反應了。”
江楚年:……
“我一個正常男人,被你這麽又摸又親的,要是沒反應就該去醫院挂號了!”江楚年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男人啊男人,果然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狗東西。
柳盼山眼睛亮了一瞬,像濃稠的黑夜裏掃過的燈光。
他舔了舔幹裂的嘴唇,雙手滑到了江楚年的腰上,小幅度地在那片皮肉附近,上上下下地輕輕揉了揉。
柳盼山第一次這麽摸江楚年。
不過是在男人的腰上揉了兩把,這短暫的刺激與興奮,甚至遠遠超過他當初第一次執導電影拿獎的時候。
“我會讓你舒服的,年年。”聲音都變得低沉沙啞。
柳盼山放肆的,又貪心地,往腰側下面的地方又揉了兩把。
掌心下的觸感,滑膩柔軟。
一瞬間心神晃蕩。
“你他嗎別摸了——”江楚年睜開眼睛,朝柳盼山瞪了過去。
這跟只點火不滅火有什麽區別?
但很快,江楚年就在震驚中瞪大了眼睛。
柳盼山彎了下腰,低下了頭,行使他剛剛許下的承諾:讓江楚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