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顧劍可以,我也可以嗎?

第72章 顧劍可以,我也可以嗎?

舒服嗎?

盡管心理上別別扭扭,徹底釋放之後猶如腳踩棉花的身體十分實誠的告訴他,舒服的。

但是柳盼山怎麽這麽會?

長得像個高嶺之花結果口技驚人?

似乎是察覺到了江楚年眼裏的驚詫和疑惑,柳盼山在江楚年震驚的視線中舔了舔嘴邊殘留的液體,咕嚕一聲,竟然全部咽了下去。

江楚年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好甜,年年真甜。”雙手撐在江楚年的身體兩側,柳盼山像一只矯健漂亮的雪豹,慢慢攀爬了過來。

眼中帶着癡迷的神色,從上往下地看着江楚年:“年年,你是糖做的嗎?怎麽這麽甜。”

江楚年略帶嫌棄地偏過頭,雖然柳盼山吃的他的東西,但他還是嫌棄。

江楚年忍不住問了出來:“你從哪兒學來的?”

“從第一次親你的時候,想給你最好的一切,想讓你舒服。”柳盼山的回答讓江楚年大吃一驚。

好家夥,居然在片場的時候就開始對他圖謀不軌了。

不愧是神經病男主。

一個賽一個的神經病。

“想讓我舒服就別只是用嘴說,把我放開,讓我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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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這一次柳盼山沒有再叽叽歪歪的說一堆話拒絕江楚年的要求。

柳盼山十分聽話地解開了江楚年雙手雙腳在床頭床尾的束縛,但江楚年手上的手環和鎖鏈還在。

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身體,江楚年也懶得用東西遮擋了,反正看都看了,沒必要矯情。

下了床,他直接進了浴室。

房間裏雖然沒有他的衣服,但浴室裏好歹還有幾條浴巾。

洗過了澡,江楚年用浴巾往腰上一裹,赤着腳走出了房間。

看到房間裏背對着他站在窗前的男人,雙手往胸前一抱,江楚年靠在浴室門邊挑眉道:“排隊拍排到你了啊?”

柳盼山已經不在房間裏了。

雲通海穿着簡單的襯衣西褲,倒三角的身材在逆光之下格外英俊性感,男人轉過身,對着江楚年笑了笑:“年年,一起吃飯吧。”

沒必要和自己的胃作對,江楚年擡了擡自己的手腕:“我怎麽出去?”

鎖鏈雖然很長,足夠江楚年進到浴室裏,但要讓他離開房間,還是不行。

腳上踩着一雙锃亮的皮鞋,雲通海一步一步地踩着柔軟的地毯走到了江楚年的身邊,他比江楚年高了半個頭,湊近低頭的時候,屬于男人的氣息也随之籠罩而來。

太近了,近得讓江楚年以為雲通海要親自己。

但這個男人只是低頭解開了江楚年手腕上的鎖鏈。

“好了,年年。”雲通海笑着說,“其實也沒打算用鎖鏈拴住你,但既然是強制囚禁,好歹走個形式和流程對不對?”

他低頭看着江楚年光滑沒有瑕疵的手腕,眉眼一彎:“年年戴着鐐铐的模樣,真性/感。”

江楚年默默翻了個白眼,他揉了揉手腕,赤着腳走到了卧室門口,一邊把門打開,一邊吐槽:“聽你這意思,雲老板是不是後悔之前我們兩個好着的時候,沒和我玩鐐铐play啊?”

“你們兩個還玩過鐐铐play?!”韓玄的大嗓門兒在客廳裏炸響。

卧室之外是寬敞明亮的客廳,客廳旁的餐桌上,除了剛剛猛地站起來一臉醋味兒的韓玄,柳盼山和顧劍都在桌旁坐着。

一張餐桌五個男人,明明是階下囚,江楚年卻偏偏坐在最上面的“主人”位置。

他的左右手兩邊,分別是顧劍和柳盼山,再往下,則是韓玄和雲通海。

不急着吃飯,江楚年喝了一口水,問:“你們把我弄這兒來打算怎麽辦?”

幾個男人不約而同地停下了筷子。

江楚年看向他們的眼睛裏帶着些許笑意:“該不會是想囚/禁我一輩子吧?”

“為什麽不可以呢?”為首的顧劍拿起手中的筷子,夾了一只蝦放在碗裏,低頭一邊剝蝦,一邊說,“如果年年打算離開我們,我們也只能這麽做了。”

三兩下把蝦剝好了,顧劍把蝦仁放進了江楚年的碗裏,他擡頭望着手邊漂亮的青年,笑得很像個人:“但是我們有更好的選擇,年年,我們真的很愛你。”

夾起顧劍剝好的蝦放進嘴裏,江楚年很是不解:“什麽意思,你們幾個打算讓我做你們的共同男友嗎?不是,你們是不是瘋了啊?我接受不了這個。”

話剛剛說完,江楚年一低頭,他的碗裏多出來三只蝦。

柳盼山眨了眨眼睛:“年年,還要嗎?我接着給你剝。”

韓玄不服氣地扯了把嗓子:“喂,我剝蝦剝的最好好不好?”

雲通海只是笑了笑,一邊用紙巾擦着手,一邊說:“年年,我們看着是四個人,其實是一個人。”

“什麽意思?”江楚年有點懵,但不妨礙他繼續吃碗裏的蝦,順便再指揮剝蝦很厲害的韓玄給他剝螃蟹。

柳盼山看了看一臉得意的韓玄,心裏憋着一口氣,低頭也拿了只螃蟹在盤子裏,小心翼翼地把蟹肉剝出來。

顧劍解釋道:“我們四個在現實世界裏是同一個人,精神投射到這個世界的時候,被切分成了四個人,就像你現在看到的這樣,我們四個,其實是一個人。”

餐桌底下,顧劍的手伸了過去,輕輕在江楚年浴巾底下的腿上摸了一下。

江楚年朝顧劍望過去,後者對着江楚年笑得很是溫柔:“年年,想要離開這個世界并不是像你想的那樣,讓我們四個愛上你就可以了。”

江楚年挑眉,顧劍竟然連這個也知道。

“剝好了,年年,趁熱吃,涼了會腥。”韓玄樂呵呵地把剝好的蟹肉放進江楚年碗裏,一雙眼睛亮汪汪的。

“我也剝好了。”柳盼山不動神色地把裝了蟹肉蟹黃的餐盤,慢慢推到了江楚年手邊,一副等着被表揚的模樣。

這和江楚年想象中的囚禁有點不一樣。

但似乎也沒什麽不好?

“你怎麽知道這些的?”江楚年把飯推到了一邊,對柳盼山說,“柳導演,幫我用蟹肉和飯拌一拌。”

“……好!”柳盼山眼睛一亮,嘴角的笑意幾乎抑制不住。

韓玄翻了個白眼,拿起碗大口大口地扒飯。

“這個嘛……”顧劍擡起手,輕輕覆蓋住江楚年的手背,笑得很是暧昧,“我之前不是說了嗎,晚上一起睡覺的時候,我會告訴你。”

江楚年剛想罵人,顧劍又補充了一句:“只是單純的睡覺,你不讓我做的事情,我不會做。”

行吧,江楚年餐桌底下偷偷擡起來的腳又放了下去。

五個男人各懷心思地吃完了一頓飯。

雲通海和韓玄在收拾餐桌,柳盼山在廚房準備新鮮的水果,顧劍給江楚年拿來了一件睡袍。

就在客廳裏,當着所有人的面,江楚年扯掉了系在腰上的浴巾。

在幾個男人灼熱的目光中,慢條斯理地套上了睡袍。

他低頭把睡袍的帶子系好,偏頭對着幾個人笑了笑:“好看嗎?”

說完也不等其他人回答,自己一個人在這間別墅裏閑逛了起來。

估摸着江楚年想跑也跑不出去,顧劍他們只是偶爾在遠處看着,并沒有跟在江楚年的身邊。

江楚年自己一個人把別墅逛了一遍。

還挺大。

剛剛的那一層,除了客廳以外就只有他自己的房間。

除此之外,雲通海他們的房間似乎在另一層樓裏。

別墅裏設備齊全,除了有私人電影院,還有必備的室內室外游泳池,健身房以及網球場等等。

與其說是別墅,更像是一個大莊園。

莊園四處都架滿了攝像頭,屋外的保镖也維持在一定的範圍之內來回巡邏。

別說江楚年現在身上除了一件睡袍什麽都沒有了,他就算有護照有錢也很難逃出去。

更關鍵的是,逃出去以後他要去哪裏?

傍晚一個人躺在戶外泳池旁的遮陽傘下,江楚年雙手抱着胸,吹着涼風,喝着幾個神經病男主給他準備的冷飲,一邊指揮格外積極的韓玄給他播放電影。

泳池邊有一個巨大的投屏,可以讓這裏的主人在晚間的時候,一邊吹着夜風,一邊觀看電影。

還挺有情調。

雲通海他們幾個很識趣的沒有來打擾江楚年,但是卻一個個的脫了衣服,在旁邊的泳池裏游來游去。

江楚年莫名有一種很詭異的感覺,這幾個神經病是在秀身材,故意勾/引他嗎?

手邊的冷飲喝完了,韓玄從水裏冒了出來,英俊帥氣的男人抹了把臉上的水,仰頭看着江楚年:“還想喝什麽,我去給你拿。”

“不喝了,我要去睡覺。”江楚年作勢起身。

眼裏閃過一抹慌亂,韓玄伸手拉住了江楚年的腳腕,眼巴巴地看着江楚年:“年年,我們四個約定好了,不會真的強迫你,那個顧劍要是晚上對你動手動腳,你該揍他就揍他。”

韓玄說到揍顧劍的時候咬牙切齒,一副恨不得自己上的模樣。

江楚年笑着說:“那如果我讓顧劍幹我呢?”

韓玄瞬間一臉委屈,但很快就被另外一種期待的神色取代:“那、那我也可以嗎?”

江楚年笑了笑,擡起腳朝着韓玄的臉就踩了下去。

“噗通”一聲,直接踩水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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