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章
第 22 章
漸漸的,關于許溫容的網絡輿論風向開始轉變,從未婚先孕父親未知,到私生活混亂再到各種亂七八糟的黑料,她現在的詞條是許溫容演技,許溫容四肢發達頭腦靈活,許溫容泥潭美人等等用綜藝賺來的口碑。
忙活了五個月,她們終于喘了口氣,這晚四人在許溫容家裏聚了一餐,微醺的丁歲聽見小楊伏在她耳邊請教私密事兒,她懵了懵,她的聲音其實不小,許溫容與吳媛兩個當媽的人聽了哈哈大笑。
“小楊啊小楊,生活不錯呀。”
楊桦的臉也不知是她悶了一口的原因還是被她們調侃而泛起一片通紅,“我......不是,我就是提前預告,就是......”她被自己說懵圈兒了。
丁歲冷不丁來了一句,“我也沒經驗啊。”
三人齊齊望着她,三臉都顯出‘你忘了你的已婚身份?’
丁歲趴在桌子上,潺潺嗫嚅,“我真沒經驗,他總是親完就讓我睡,我還沒摸夠他的腹肌呢。”
三人了然,許溫容小心翼翼問,“他不行?”
丁歲重重嘆氣,“行!他在浴室的聲音我都能聽見,怎麽不行,中看不中用的家夥。”
小楊忘了自己的目的與許溫容吳媛商讨着。
許溫容:“你先這樣。”
小楊:“你再這樣。”
吳媛:“然後放大招,這不就成了?”
丁歲困難地點了點頭,又不禁好奇問,“襯衫這麽有用?”
許溫容:“那種布料少得不建議第一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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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媛眼神堅定且認同,小楊眼神迷茫且認同。
丁歲:“嗯!”
她猶豫了會兒,“那是白的好,還是黑的好?”
三人一聽争分開始了,丁歲趴在桌子上歪頭看她們,沒一會兒腦子開始渾沌,她想起周季禮衣帽間裏成片的西裝襯衫,選擇困難症犯了。
“這樣!你從他身上扒,他穿什麽你就穿什麽!”許溫容一掌拍到大腿決議。
丁歲緩緩點頭。
周季禮這天剛好有一個重要會議,晚上也有應酬,收到丁歲的消息時他正好回家,讓司機調了頭往許溫容家趕。
丁歲靠着門許是心虛站得異常筆直,她的口袋還有剛才許溫容買給她的生活用品。
等了一會兒,一束光照在她面前,光的後面出現一個身高腿長的男人,他攬住她的腰時丁歲還沒反應過來,“誰啊?”
周季禮摸了摸她的臉,“你老公。”随後朝許溫容點頭示意,丁歲就被抱走了。
在車裏丁歲坐在他腿上,捏捏他的臉,扯扯他已經松垮的領帶,嘴裏還嘟囔着,“沒力氣了。”
周季禮不明所以,“什麽?”
她歪頭靠在他肩上,手腳一動不動。
他以為她已經睡着了,回到小洋樓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沙發上,走到廚房将叫人送來的醒酒湯拿出來。
他端着一碗湯水單膝跪在她旁邊輕聲叫她,“寶寶,起來喝口水,好不好?”
丁歲聽見他在叫她,乖乖坐起身張開嘴,周季禮一口一口地喂,原本正常的氛圍,直到丁歲雙臂逐漸攀上他的脖頸,朦胧的眼神專注地盯着他,他喉嚨不自覺滑動。
兩人中間的距離僅隔一個碗,周季禮喂完她,将碗放到一邊的桌子上,掐着她的細腰讓她胯坐在他腿上,丁歲至上而下的輕含着他的下唇。
不一會兒被動的男人讓她玩兒夠了,将主動權渡到自己手上,他大手按着她的後脖頸,唇齒交替間發出聲響,丁歲想退可他的力氣太大,她只能跟着他的節奏呼吸,直至她跟不上險些窒息。
周季禮将她放開,她微紅的臉頰已變成熟透的紅蘋果,他盯着她又紅又腫的唇瓣,想再親時她偏了偏頭,“關燈。”
她細微的聲音傳入耳,周季禮抱着她把燈關上後直徑走入卧室,“繼續?”
沒了光,他的聲音在她耳邊放大,在黑夜裏猶如剛被放出的猛獸嘶啞着叫嚣着,有了酒精壯膽的丁歲額頭抵着他的額頭,含糊說:“你不許動。”
周季禮挑眉,輕笑了聲,“寶寶想幹嘛?”
丁歲忽略他的問題自顧自解他的領帶,将他身上的白襯衫抽出,周季禮眼中笑意逐漸變得深沉,彷佛要将她吞噬在無盡的黑潭中。
丁歲毫無發覺,只記得她們教給她的一二三點。
周季禮配合她的動作,自己赤身時她開始解自己身上的衣服,他來不及阻止,丁歲當着他的面穿上他的白襯衫又坐回他腿上。
“然後......要做什麽呢?”丁歲絞盡腦汁的想,“大...招,是什麽來着?”
周季禮摟着她,聽她怎麽想方設法勾引自己,她身上的酒氣進入他的鼻腔,恍然間,掐着她盈盈一握的細腰,不自禁将她貼緊自己。
兩人僅隔薄薄的一層布,周季禮額間青筋暴起,他還是耐着性子聽她慢悠悠的說話,丁歲抱着他的脖頸看見他面紅耳赤的模樣,她剛想起下一步驟,但話卡在喉嚨裏,又拐了彎,“你的臉好紅啊。”
他抱着她忍得難受,她醉酒的行為根本不受她大腦控制,索性将她裹進被子裏,而丁歲攀着他的脖頸不放,他黑眸沉了沉,“寶寶,要出事兒的。”
“我就這麽沒有魅力,這樣了你都不上?”她看着他,眼裏閃着委屈的水光。
周季禮咬咬牙,俯身堵住她的嘴舌尖探入,太過熱烈的吻讓丁歲陷入柔軟的被窩中情不自禁的後退,他攬着她的背脊将她提回,他的手比往常的更燙,她不禁屈了屈腿。
“怕了?”他喘着粗氣問。
她只抱緊他來當作自己的回答。
周季禮往旁邊的床頭櫃摸到一個小盒子,随後丁歲聽見聲響腦子有了片刻清醒,她雙手緊緊攥着被子看着男人緊繃的肌肉輕喘了口氣,周季禮重新親吻着她,她抓着他的肩脊随着他的動作逐漸沉溺。
......
早晨,丁歲醒來時動了動身體,除了小腹酸澀沒有其他不适,她掀開被子看見睡衣好好的穿在自己身上,身體也清清爽爽。
昨晚是夢?不對呀,明明......
她頓了頓,身邊的男人把她抱回下颌習慣性的在她頭上蹭了蹭,“寶寶,有沒有不舒服?”
丁歲窩在他懷裏搖搖頭。
片刻她感覺他的一些變化,她擡頭對他黑如譚淵的眸子,他朝她靠近了幾分,輕啄着她的耳朵脖子,新長出的胡渣蹭着她脖子癢,丁歲笑着往後躲又推了推他,“我肚子還有點兒酸。”
周季禮拉着她的手毫不客氣,他把頭埋在她肩頸裏,啞聲道:“還有哪裏不舒服?”
丁歲忍着羞澀回答,“沒有了。
還好,不枉他給她按了大半夜的手腳。
大約過了半小時,他抱着她去了浴室,她坐在浴臺上任由他幫她洗手,丁歲洗漱完坐在一旁看他刷牙洗臉,等到他抹了泡泡将剃須刀遞到她手上,“幫我。”
不知道是怎麽了,從起床開始她聽他說話總是帶着誘惑性,平常聽他的聲音心跳也沒有那麽快。
周季禮手撐在她兩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看她的臉一點一點變粉變紅,嘴角忍住上揚,等她專注地小心翼翼地刮好他的胡子又幫他擦幹淨。
他往前一步讓她的腿攀着他的腰,一點點含着她的唇,舌尖頂開她的唇齒,探入交纏。
丁歲抓着他肩上的衣服察覺到他抱着她往外走,他下樓梯時她摟緊了他的脖子,他的步伐很穩健一步一步像是踩在她心尖上,她坐在餐桌上兩人依舊緊貼着。
他們吻了很久,分開時他還帶着遺憾和不舍。
替她整理好衣服後,抱着她坐在吧臺上親了親她的眼睛,“想吃什麽?”
她輕咳一聲,小聲說:“吃意面。”
“好。”他擡手打開櫃子翻找意面,丁歲晃了晃懸空的腳,手邊是他剛給她倒的白開水。
煮好後周季禮将她抱到椅子上,丁歲原本想自己走但他态度強硬非要抱着她,她對此無可奈何。
要不是她瞪着他,恐怕吃的也是他喂。
吃完丁歲擦了擦嘴說道:“你冷靜一點。”
周季禮又開始撒嬌,“寶寶,你行行好,我真的克制不住自己。”
“我只是吃個面,你......”丁歲沒法說下去,只抿着唇臉頰微紅地瞪着他。
丁歲坐到沙發上沒再理會他,周季禮可憐兮兮地抱住她側身,“寶寶,我忍住。”
他心裏也委屈,二十多歲的男人熱血沸騰的年紀,愛了這麽多年的人坐在他面前小口小口地吃着面條,醬還沾在她的唇邊,這樣很難不想起昨晚她身上旖旎的場景。
就連瞪他,都能讓他想起那雙淚眼汪汪飽含欲望與求饒的眸子,太上頭了。
周季禮趕緊清空腦子裏的畫面,這要讓丁歲歲知道了,還指不定怎麽控訴他。
控訴他的時候恐怕也是小聲地罵他一句流氓。
丁歲被抱到他腿上,他的下巴放在她的肩上,漸漸的她感覺到身後愈發不對勁,轉頭對上他欲色上頭的眼眸,“你......自己去廁所解決。”
周季禮不說話抱着她的手開始胡亂摸,丁歲掙紮想逃開,聲音也開始斷斷續續,“周五......我不......不行的。”
他一手掐着她的脖子,一手桎梏着她的腰讓她癱在他身上,他的力氣很大丁歲掙不開,就在她快妥協時,周季禮電話響了。
丁歲瞬間清醒随即拍打他的肩,周季禮将她放開後拿起響了許久的手機,聲音低沉陰冷朝對面道:“你最好有事兒。”
他拿起丁歲的杯子将剩下的水一飲而盡,涼水入喉腦中清醒了些。
魏助冷汗一滴,“周總,昨晚您去許小姐家接夫人被狗仔拍了,對方出高價,您看......”
這聲兒......看來自己打擾到周總的好事兒了。
“她的臉拍清楚了?”
“沒有。”
“不用理。”
“好的。”
丁歲在他放開的時候迅速撿起地上的破爛擋在胸前,見他挂了電話就湊上前問,“怎麽了?”
周季禮脫下自己的衣服給她套上,又俯身朝她唇上嘬了一口,“沒事兒。”
他直徑走到卧室沖了個冷水澡,他出來時丁歲仍穿着他的衣服,寬大的衣服套在她身上松松垮垮,她安靜地坐着軟軟糯糯樣子看着就很好欺負,他閉了閉眼,低低說了句“他媽的,這澡白洗。”
丁歲看着他走近後怕的往旁邊挪了挪,周季禮抓着她的腳踝将她拉回,“怕什麽,我不做。”
她眼裏只剩不信,“哦。”
這天丁歲都沒有出過周季禮的視線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