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福利番外·喬普林x雷奧哈德01
福利番外·喬普林x雷奧哈德01
諾夫瑞森軍校開學不到兩天,喬普林便成了整個學校熱議的風雲蟲。
居然會有雄蟲來這鬼地方念書?聽說還是自願,高分錄取!不是交不起學費的平民,長得也并不歪瓜裂棗難以入目。
最重要的,他還是雷奧哈德的弟弟!
——你們家要破産了嗎?還是你父親犯了什麽牽涉家族的重罪?
這是雷奧哈德的朋友們的第一反應。
他們争先恐後地跑去安撫自己好友,就怕他想不開要做什麽啥事。
結果一推門,再推門,再再推門,平日裏總是敞開一條縫的宿舍門紋絲不動。但分明裏面就有動靜。
朋友們面色巨變。兩兩對視後,開始狂砸門。一陣噼裏啪啦,蜘蛛網砂礫塵土齊齊被震下,嗆得蟲咳嗽連天。
如此幾分鐘後,宿舍門緩緩開了。不待雌蟲們沖進去,一個身影已将他們攔下。
紅發碧眼的雄蟲單腳橫門,雙臂交叉,衣領敞開,長發披散,唇線冷冰冰地拉直。
“要做什麽?找茬?打架?雷奧哈德身體不舒服,我來奉陪。”
“雄、雄蟲?”
“雄、雄、雄蟲!”
“沙希利·喬普林?”
“弟弟?”
“嗯?是我。”
喬普林斜挑長眉,從鼻子中哼出一聲,絲毫沒有讓開的意圖。
沒想到這種情況下見到傳聞中的雄蟲,幾只蟲高馬大的硬漢僵住了。
一陣低咳、臉紅和整理儀容後,雌蟲們再開口時,口氣恭敬得完全不像雷奧哈德認識的蟲。
“閣下,我們是來看望雷奧哈德的。既然他不舒服,我們就不打擾了。”
“這是我的聯絡號碼,如有任何需要,請一定打給我。”
“還有我的。”
“我是歐文。我和雷奧哈德關系最好。如果您想參觀學院,我很樂意效勞。”
喬普林将聯絡號碼全部照單錄入。周身的寒氣不知何時也消失了。等這群蟲離開時,還附贈了一個微笑。
喬普林好心情地返回室內。
裹着被子躺在床上的雷奧哈德疑惑:
“突然心情很好?”
“比我想象的要省力多了。”喬普林喃喃自語。
“什麽?”
“你身邊那些蒼蠅。”喬普林在床側滑下,坐到地毯上,将腦袋擱到床沿,2厘米外就是雌蟲的胳膊。
“我之前還犯愁該怎麽驅逐,現在看有很簡單的方法。”
“……說了多少次了,他們是我的朋友。”
雷奧哈德嘆氣,心裏卻有一點點的開心,他喜歡雄蟲的獨占欲,雖然他從沒表露過。
“什麽方法?”
他問,手撫上弟弟的腦袋,輕輕摩挲他的長發。
“替代法。”喬普林翹起一側唇角,“讓他們圍着我轉就行了。”
“我嘛,也當打發時間陪他們玩玩。歐文就挺不錯,體格健壯,應該很耐操。”
雷奧哈德的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
久別重逢。他們剛剛經歷過一場身心靈的緊密結合。
但他一如既往,搞不清喬普林的心。
他隐約知道對方為什麽會來這裏,又不敢去真的開口。
——雷奧哈德,你也太自作多情了吧。
那個畫面幾乎就在眼前。喬普林抽着煙,煙霧缭繞他俊美的面孔,只留下眼尾的譏諷和冰涼。
房間的氛圍忽然就變了。從片刻前的熾熱舒适,轉成了近乎窒息的潮濕和陰冷。
雷奧哈德刻意避過喬普林的視線。
“這裏和瑞德哈特不同。就算你是雄蟲,做得太過火也一樣會被懲處。”
他低聲提醒。
“過火?”
雷奧哈德聽到喬普林低低笑起來,嗓音如絲滑綢緞。
他的弟弟起身在床邊坐下,捉住他的一只手腕,按壓到他的頭頂,随即俯身,在他耳邊低語:
“你是指在清理室隔間上他,還是叫上他的好兄弟一起開趴,或者用鞭子打得他出不了早操?”
“無論我給他什麽,他都會喜歡。既然喜歡,就算不上過火。”
他們就此争吵過。在他尚未離家來這裏前。就那麽兩次。但雷奧哈德記憶猶新。
高中時,避開對方出現的地點和可能參與的活動,是他們無用言說的默契。
他們都有各自的朋友圈。朋友和朋友是截然不同的兩類蟲,沒有任何共同點。
喬普林的追随者嘲笑雷奧哈德和他朋友,認為他們虛僞傲慢、呆板無趣,渾身上下都散發着迂腐的酸臭。
雷奧哈德的擁護群則鄙夷喬普林的荒唐放縱,覺得他們是穆羅尼亞的敗類,應該清除的垃圾。
他們不願相信喬普林和雷奧哈德有血緣關系。
漫長的幾年內,這種默契被打破過幾次。
都是雷奧哈德身邊的雌蟲。
他們在事情曝光後,控訴自己被喬普林引誘,一次一次地失去底線和原則,任其為所欲為。
雷奧哈德分不清自己是嫉妒,仰或是憎惡,又或者兩者皆有,混雜不清。
他直直沖去喬普林的房間,揪起他的領子,厲聲質問。
‘你該适可而止!’他憤怒地揮出拳頭,椅子倒地,花瓶碎裂。
‘你情我願的事,談什麽引誘。’少年靠着牆壁,腦袋歪着。嘴角有血跡滲出。
他開口,就是現在這個語氣,甚至連笑容都差不多。
‘你很了解,不是嗎?我親愛的哥哥。’
他在雌蟲接近時猛地起身提膝,擊中雷奧哈德的腹部,在雌蟲吃痛松開後,又将他壓倒在地板上。
那次的肢體糾纏,喬普林一反常态的溫柔細心。
他動作裏的小心翼翼和粗魯下流的話語形成鮮明對比。
意識恍惚的邊緣中,雷奧哈德意識到了這一點,卻不明白為什麽。他也沒心力去思索。他感到自己在空無一人的黑夜中,被海浪推入海底,慢慢腐爛,化成枯骨。
是他,犯下罪孽。是他,走入歧途。
也是他,自願臣服在喬普林的腳下,淪為他的玩物,身心都被他奪取,踐踏。
他怨不得任何蟲。
在最後沉淪前做的,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趁着還有最後一絲力氣,逃跑。
遠離中央星區,遠離瑞德哈特,遠離穆羅尼亞,遠離那棟房子,遠離那個家。
遠離沙希利·喬普林。
“……你還是這樣……”
雷奧哈德閉眼。回憶中斷。他再次睜眼,眼前的面孔和記憶中重合。
該死!他為什麽會有那種幼稚的幻想?他剛剛又做了什麽?!
是生物本能讓他無法克制,還是長久來的孤獨和寂寞磨損了他的意志,讓他再次屈服于自己的欲望?
姍姍來遲的自責和愧疚在他腸胃中翻攪,讓雷奧哈德疼的蜷起身子。
“沙希利,如果你來這兒只是想玩玩,那現在退學還來得及。”
黑發雌蟲低聲道。他和對方見面不過幾個小時,就感覺已耗盡了這三年積攢的所有力量。
“……玩玩?哥哥,你就是這麽想的?”
“你真不知道我為什麽來這破地方?”
雄蟲擰着眉松開手,坐回床邊。他的聲音即刻冷沉下來,透着一股子陰森。
雷奧哈德能感覺到對方逼視的目光。他卻沒來由的心虛,将腦袋在枕頭中埋得更深。
他沒說錯什麽。他只是厭倦了僞裝。這個游戲他早就想放棄了。
雷奧哈德盡量讓自己語氣平靜:“是因為賽斯殿下?”
他盯着枕套的左上角,那裏有個指頭大小的洞,脫落的線頭軟綿無力地垂在旁邊,在剛才的翻雲覆雨裏被他扯得長出一截。
如果他當時搓洗這件舊枕套時能不那麽用力,或者對殘留的污跡睜只眼閉只眼,現在就不會這樣了。
他總是這樣,把握不好分寸,拿捏不對尺度。
在不該寄存希望的時候奢望,在該斬斷的時候留戀,在明明敷衍讨好就可消解焦渴時,卻偏要挑起争論,讓彼此都不愉快。
“殿下的事,我都聽說了。他會選擇這裏,是想從底層建立自己的蟲脈?”
“他很聰明……”雷奧哈德嘆道,也佩服對方的勇氣。
他是帶着自我放逐的心理選擇了這個冰封監獄,用以贖罪和遺忘。塞巴斯蒂安·科拉莫斯,他遠不用做到如此地步,也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夠了!”
喬普林忽然喊道。他猛地站起來,大步朝門口走去。就當雷奧哈德以為他要摔門而去時,這只雄蟲又氣勢洶洶地踏着地板返回,在雌蟲挂在牆上的外套中一陣翻找。
他找到了雌蟲宿舍的鑰匙,将它塞進了自己褲兜。
“你去報失,再領一把。”
喬普林站在床邊,低頭看他,綠眸裏似乎有火在燒:“以後每周二四六,老時間,洗幹淨屁股,在這兒等我。”
“你要敢跑——”
喬普林冷笑一聲,“多的是雌蟲想候補。哦,順說一句,你的朋友歐文,剛發信息約我吃晚飯。”
“你覺得我該答應嗎,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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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好像試的時候太早了後臺還沒調整後,這章還是收費了Orz
現在也改不了了……
私密馬森 後面多寫幾章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