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
傍晚,衆人在一處小鎮的客棧投宿,問題是這家客棧就只剩下一個單獨的小院,那是龍安恪的,其他的客房怎麽算都少了一間,不夠所有人住。
這是龍安恪表示可以讓風氛住到自己的院子裏去。
風轍想了想,便也同意了。
風氛知道消息的時候,臉色有剎那的僵硬。
她知道父親是為了她的安全着想,才會讓她住進冀王所居的單獨小院,但跟龍安恪同宿在一個院中真的安全嗎?小院裏負責守衛的全是他的人啊。
風氛忐忑地沐浴更衣,熬到了就寝時分才算是把心放了下來,敵不過身體的疲累,沉沉睡着了。
夜深人靜時,一條黑影閃身進了風氛所在的客房,是莫聲,很快的,他手裏拎了一個人出來,回到主子的房間交差。
龍安恪看了看因為被點了(雪)而昏睡不醒的小果,擺了擺手,随意披了件外衣便走了出去,堂而皇之地進了風氛的房間。
她靜靜地側躺在床上,那全無防備的表情全部落入了龍安恪的眼中。
月光落在她的臉上,猶如鍍上了一層銀色的柔光,少了醒事的不馴,顯得更加溫婉柔和。
龍安恪随手将外衣扔到了一旁,而後鑽進床幔之中。
在床榻這狹窄的空間,她身上的處子幽香越發明顯,龍安恪的手略微遲疑,終是探向了她的衣襟。
懷着激動而又憐惜的心情解開了她身上的衣物,最終如願以償地看到了那兩座雪白誘人的玉峰,兩點櫻紅點綴峰頂,讓他的呼吸也跟着粗重了起來,手慢慢覆上那兩處柔軟,輕輕揉搓,接着情不自禁地想将她揉入自己的身體。
他俯身在她柔軟而香馥的嬌軀上,手一寸寸滑過她的肌膚,唇舌也肆意地在她身體上留下一個又一個印記,之後移到那誘人的雙峰,舔吮頂端的櫻桃許久。
他的手撫上那張沉睡如故的美麗臉龐,手指在她的唇瓣來回着,喉間發出一聲低啞的輕笑,“不讓你為難,本王不動這裏。”
他的目光從她的唇慢慢滑下,滑過高峰,停在低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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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她的雙腿分開,看着自己胯下的昂揚,皺着眉頭沉吟半晌,終是阖上了那處讓他血脈贲張,想不顧一切沖入的地方。
龍安恪改抓住她的雙手,讓它們包裹住自己的巨大,在她手中急切地抽 送起來。
汗水一滴滴落到她身上,帳幔間漸漸彌散一股歡愛後的腥甜氣味。
最後龍安恪在他手中釋放,他俯在她的嬌軀上喘着粗氣,眼眸半閉,這與以往自己解放的感覺截然不同。
他知道若在她體內釋放,滋味一定更加妙不可言,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最好最珍貴的,他會留在最後品嘗。
欄杆可低頭在一座玉峰上輕咬一口,帶了幾分欲求不滿地低語,“早晚收拾了你。”
他定定神,過了一會兒才直起身子,下地替她簡單清理一下,将她的衣物一件件重新穿妥,過程中,他的欲望情不自禁地再次蘇醒,叫嚣着要解放。
龍安恪看了看床上沉睡如故的佳人,恨恨地磨了磨牙,知道如果再撲上去,他今天恐怕就下不了她的床了,只能深呼吸平複身體的躁動,轉身離開。
他一走,小果又被莫聲拎了回去。
房中床幔低垂,仿佛什麽都沒發生過,那股腥甜氣味也睡着時間的流逝而消失無蹤。
風氛一覺醒來有種怪異的感覺,身體似乎有什麽地方不對,甚至雙手虎口、胸部都有些腫痛,她蹙眉解開衣襟查看,頓時花容失色。只見她胸口布滿了青青紫紫的印子,渾 圓頂端更像是被人吮吸過度而腫脹。
怎麽會這樣?
手抖得幾乎抓不住東西,風氛褪下亵褲,一看之下,絕望地閉上了眼,一張臉已近變得慘白。
身上這麽多可怖的印記,她根本沒辦法自欺欺人。
她掙紮着睜開眼,低頭去看床單,慢慢地,她的眼色開始恢複神采。
沒有落紅!
風氛整個人脫力一般癱坐在床上,手無意識地緊緊揪着衣襟。
她的清白之身猶在,但身上的印記到底是怎麽回事?她迫切地需要一個答案。
“啊!這麽晚了?小姐,該起來了。”
聽到小果的聲音,風氛回過神,猛地一把拉開了床幔,疾聲道:“小果——”
只喚了名字,她又将後面的話硬生生吞了回去。
“怎麽了,小姐?”
“你昨晚睡得好嗎?”她勉強從臉上擠出一抹笑。
小果揉了揉眼睛,聲音還帶着積分剛睡醒的含糊,“奴婢都起晚了,你說好不好?”聞言,風氛只覺得一顆心都浸到了冰水裏,手中的床幔滑落。
昨晚,她們主仆都睡得太沉了!
她甚至被人在身上弄出這許多的痕跡卻一無所知,若說沒有問題,打死她都不信。
小院的安全是由龍安恪的侍衛負責的,他們不可能讓人悄無聲息摸進來卻毫無防備,除非……
風氛緊緊抓住身下的床單,“去打熱水,我要沐浴。”
“啊?好的,奴婢這就去。”
小果一走,她将頭埋入曲起的雙腿間,想要将自己的軟弱全部藏起來。
這時,外面傳來侍衛的聲音。
“我家公子請風姑娘過去一道用早膳,不知姑娘可起身了?”
風氛咬了咬牙,出聲道:“我尚未起身,便不過去了。”
“小的知道了。”接下來便不再有聲響。
又沒過多久,小果将熱水提進了屋,等一切準備好,風氛立刻将她趕到了屋外。
小果雖然有些奇怪小姐為什麽不讓自己服侍母語,但是也沒多想,順從地退下。
風氛仔仔細細清理完身體,從內到外全部換上幹淨的衣物,這才喚小果進來幫自己梳妝。在一切準備妥當後,侍衛又來了。
“公子在等姑娘一起用膳。”
風氛暗自吸了口氣,不讓自己的情緒外露,鎮定地道:“走吧。”
龍安恪一看到她邁進屋子,臉上的笑加深了。
穿了衣服的她漂亮,不着寸縷的她則讓人熱血沸騰,他都愛。
待風氛坐下,龍安恪揮了下手,“你們都出去,本王跟師妹要安靜用膳。”
小果和侍衛應聲退下,只剩他們兩人隔桌相望。
風氛臉色漸冷,嘴唇顫抖了幾下才發出聲音來,“昨晚……”
“是我。”他毫不猶豫地承認。
她臉上一下子血色全無,整個人都微微顫抖起來,雙手抓住桌沿,力道大得導致指尖泛白。
“你太過分了!”
龍安恪起身走到她身邊,貼近她的身體,在她耳邊輕聲到:“不是要躲本王嗎?本王只是用事實告訴你惹惱我的後果。”
風氛閉了下眼,緊緊抿了下唇。
龍安恪環住她的腰,将她卡在桌子和他之間,熱氣噴在她的耳邊,聲音帶着幾分志得意滿,“你該知道,本王給你留足了餘地,再不識趣,下次本王可就沒這麽善良了。”
“王爺想如何?”風氛幾乎是從齒縫裏擠出這五個字。
收在她腰間收緊,龍安恪輕嗅着她的體香,輕松地道:“你早晚是本王的,本王不急。不過,你若是太拂本王的面子,本王也不介意先吃了你。”
“王爺要以何身份相待?”
他另一手握住她的渾 圓,隔着衣服若你餓,享受地微眯起眼,伸舌舔了舔她的耳垂,輕笑道:“氛兒,你不傻的。”
風氛顫抖了一下,并沒有因為他給出的肯定答案而放下心來,人心易變,尤其男子之心,更何況這個混蛋前腳才答應不會私下對她不規矩,後腳就夜探香閨為所欲為,完全沒有信譽可言。
她定了定神,力持鎮定道:“王爺,我求的不多。”
“嗯。”他應得漫不經心,伸手微扯開她的衣領,俯首在她頸間吮吻。
風氛羞惱至極,卻只能強自忍耐着不讓甚至顫抖得太過厲害,繼續道:“若不能以妻位待我,便請給我留下最後的底線。”大不了父親百年之後她一生常伴青燈古佛。
龍安恪揚眉,在椅中坐下,并将她摟抱在膝頭,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跟自己對視,“意思是本王可以對你做除了破身之外的所有事?”
風氛臉色一片慘白,但還是回答了他,“是。”
定定地盯着她看了一會兒,龍安恪倏地勾唇一笑,心情大好,“嗯,這個條件本王真是太喜歡了。”
為了能擺脫他,她放低姿态,簡直沒有了尊嚴,可他知道她心裏并不是這樣想的,只要有機會,她一定會反咬他一口。
有趣,果然不愧是他喜歡的姑娘。
“不能讓我爹知道。”她補充。
“這是當然。”畢竟沒成婚。
“也不能讓小果知道。”
“行。”
“那麽,現在請王爺放開我。”她忍着從心底漫上來的冷意與羞辱,讓自己能夠不露絲毫膽怯地應對面前的這個男人。
龍安恪一副求解惑的表情,“你不是才說可以做那件事之外的所有事?”
風氛咬牙握拳,“龍!安!恪!”
他發出一陣低沉又愉悅的笑聲,将頭埋在她的胸前蹭了蹭,最後在她的臀上捏了一把,才放開她回到自己方才坐的位置。風氛的臉色一變再變,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緒。
“吃飯吧,今天專門讓他們做了些你喜歡吃的。”
風氛根本一點兒胃口都沒有,只是她做做樣子用了些。
龍安恪明白她的心情,并沒有繼續逗弄她。
适當地吓唬吓唬就行了,過頭了就不好玩了,弄出心病來以後麻煩的還是他自己。
接下來幾天,風氛的神經總是繃得很緊,幾乎不敢阖眼。
可是一連幾晚都風平浪靜,沒再出事。
晚上高度戒備的結果,就是白天在馬車上便總是精神不振,甚至于昏昏欲睡。
看到自己家小姐這個情形,小果很是心疼,伸手替她将一個靠枕往身後塞了一下,嘴裏咕哝道:“小姐,奴婢知道自己笨幫不上您什麽忙,可是您也別什麽都悶在心裏,老爺還在呢。”
這才幾天工夫,她家小姐下巴都尖了,雖然在老爺面前時跟個沒事人一樣,可私下總是被一股憂郁籠罩着。
風氛揉了揉額際,就是因為爹在才不好真跟某人圖窮匕首見,否則爹那把年紀如何受得了啊。
反抗,只會讓那人變本加厲。
不反抗,眼看着離家鄉漸漸進了,總不成她千裏迢迢随父親回鄉養老,最後卻将父親一人扔在家鄉,自己又嫁回京城去,這讓她如何放心得下。
她和爹原本的打算是回鄉之後招一門贅婿,在山明水秀的鄉下地方平靜安穩地度過一生。
可惜事情偏偏不遂人願,中途出了龍安恪這麽個意外!
她閉着眼,“我心裏有數。”
“這總是休息不好也不是個事兒啊,不行,今天投宿的時候咱們找個大夫看看,給小姐抓幾副安神藥好了。”
“不必了。”她這是心病,吃藥有什麽用?
小果見她神情倦怠,便沒再繼續說話。
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間,風氛聽得車外人聲喧嘩,不由得蹙了蹙眉,有些煩躁地睜開了眼睛,随口問了句,“到了什麽地方了?”
“小姐,咱們進了青州城了。”
“難怪我覺得吵。”
小果半掀了車簾朝外看,“這裏好熱鬧,小姐,咱們一會兒下去逛逛吧,這一個多月咱們一直在趕路,都沒有好好歇一歇。”
是呀,他們似乎一直在趕路,都怪龍安恪那個混蛋,如果不是他突然冒出來,這一趟回鄉之行本不用趕得這樣辛苦的,風氛氣憤地想。
“小姐,我二哥來了。”她二哥便是大壯。
“什麽事?”
小果探出腦袋跟大壯說話,不會兒縮回腦袋,道:“老爺說一會兒咱們找間客棧住下,讓小姐出去散散心,他留在客棧休息。”
“知道了。”散散心也好。
只是很快的,風氛就不覺得上街逛逛是件能夠散心的事了,因為龍安恪笑得一臉溫文爾雅地告訴她,他會同行。
原本她想帶上大樹或者大壯其中一個的,但是他說他的随行侍衛足夠了,所以最好風氛只帶了小果一個。
風氛覺得以小果那樣簡單的頭腦,肯定很容易被支開,所以她讀這趟上街沒辦法抱太好的期望。
果然,才出門不到半刻種,小果就被龍安恪以替他買東西的名義調離了她身邊。
當看到自己的貼身丫鬟在兩個侍衛的陪同下離開時,風氛只覺得一陣無奈。
龍安恪打量着她臉上的申請,忍不住笑道:“似乎有那麽點無以名狀的悲憤啊。”
風氛瞥了他一眼,淡淡地道:“錯了,這是恨鐵不成鋼的扼腕。”
“聽說今天是青州城一月一次的大集,正好又趕上了天齊寺的廟會,場面很是熱鬧。”
“師兄的消息真是靈通。”她諷刺地說。
“比你是要好一些。”他也回擊。
風氛不想再跟他有什麽口舌之争,垂眸拂了下袖口,道:“上街還是去天齊寺?”
“我聽師妹的。”
她抿抿唇,“那就到天齊寺吧。”她大概真的需要拜拜佛祖,消消黴運才行。
“樂意奉陪。”這正中龍安恪下懷,因為去天齊寺的話他們便不宜步行,而在馬車上真的很能發生一些事。
他随意指派了一名侍衛回客棧去趕了自己的那輛車出來載他們前往目的地。
車內因為風轍的乘坐而多了許多古書典籍,都是他平時在車上拿來打發時間的,其中更不乏孤本珍本。
“太傅果然是學識淵博之人,手中藏書不可謂不豐啊。”龍安恪随手拿來一本翻了翻,忍不住感概了一句。
風氛的目光落在車窗外,爹也就這點敗家的愛好了,想來荷包就痛,最要命的還不是這個,而是他如果是看得順眼的人相求,便會将他一擲千金買來的書拱手相送。
真要命!
看她的表情,龍安恪忍不住笑了,直接往她身邊移坐過去,伸手摟住她的腰,順着她的視線往外看。
“外面這些人有什麽好看的。”
“确實沒什麽好看。”
龍安恪輕笑出聲。“你的表情和語氣簡直無懈可擊,如果身體不适這麽僵硬的話。”
聞言,風氛頓時便有些無法維持表面上的冷靜。
“去天齊寺想球什麽簽?”
“去寺裏就一定要求簽嗎?”
龍安個被反問得一怔,不得不點頭,“确實,你真的不想求個簽?”
“求什麽?”她不恥下問。
手滑入她的衣襟內,龍安恪氣息略有些不穩,“姻緣,女子不都愛求這個嗎?”
風氛有些漠然地道:“我的姻緣還用求嗎?”
龍安恪笑得滿足且得意,“說得對,确實是不必求,”他的手一把握住她的玉峰,聲音低啞,“可以直接求子嗣了。”
風氛的手用力阖上了車窗,垂眸宛如一座泥雕木偶,動也不動地任他擺布。
龍安恪一邊撫弄她着她的身子,一邊在她耳邊道:“你以為不給反應本王就會無趣停手嗎?”
風氛閉目不答。
他在她唇上吻了幾口,突然有些憤憤地道:“如果不是怕被人看出端倪,你這兩片總是惹我生氣的櫻唇早就面目全非了。”
她想讓自己做到面無表情及無動于衷,可當龍安恪直接扯開衣物,讓她的身子暴露在空氣中的時候,她仍控制不住地感到羞憤,身上如着了火似的燙,直怒瞪着某位無恥的王爺。
那被瞪的人卻笑得一臉無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手忙腳亂地試圖遮掩起洩露的春色。
風氛手抖得幾乎系不住衣帶,龍安恪握住她的手,整個人貼在她身後,在她耳邊呢喃道:“掩什麽?本王喜歡看。”
“無恥。”
“嗯,本王喜歡對你做無恥之事。”
風氛想躲,卻躲不開,只能眼睜睜看着他握住了自己的渾 圓開始肆意揉 捏,貼在她身後的身體漸漸變得滾燙,呼吸也越來越粗重。
他想要她,簡直連一刻都要忍不下去。
天知道這幾天他想要她的身子想得都要走火入魔了,奈何時機總是不合适,畢竟答應了她要避人耳目,又不想引起她太大的反彈,今天總算是有了機會。
龍安恪轉過她的身子,将她壓在地上,唇急切而火熱地含 住依然挺立的櫻桃,一只手急不可耐地摸入她的亵褲中。
身體被人突然侵入,風氛本能地夾緊雙腿,又驚又懼,幾乎快要六神無主,“不要……”
“別怕,我只是摸摸……”他低聲誘哄着她,手指又往裏探了探。
風氛搖頭,雙眸氤氯着一層水霧,盈盈欲滴,楚楚動人。
龍安恪覺得自己都要炸了,剩下這如花般綻放的嬌軀現在是如此的活色生香,她有着清醒的意識,會因為他的動作而生出反應,這讓他幾乎瘋狂。
他低吼一聲,抽回自己的手,将她一把抱入懷中,拽着她的雙手按到了自己的火熱之上,隐忍着瀕臨爆發的情欲,急促地道:“握住它……”
風氛被手下的巨物驚得花容失色,整個人都呆住了,下意識照他的吩咐伺候着手中的東西。
在他被她的小手弄得飄飄然的時候,車外突然傳來呵斥聲,龍安恪皺眉,一把摟緊了懷中的人。“讓他們滾!”
聽到車裏傳來自家王爺充滿戾氣的低吼,車外的侍衛立刻行動,把敢打擾主子的人事物盡數消除,不一會兒,外頭安靜了。
車裏,暧昧的氣氛持續着,龍安恪最終在她手中釋放,他粗喘着,扯過外衫及時阻止白濁落到她身上,一邊小心替她擦拭手上的衣物,一邊柔聲安撫她的無措。風氛卻是什麽都沒有聽入耳中,她做了什麽?她到底都做了什麽?
低頭怔怔地看着自己的雙手,她剛剛就是用這雙手讓那像烙鐵一樣堅硬和火熱的東西變成綿軟無力的大蟲?
不期然,她的目光瞥到了某人還大大咧咧露在外頭的東西,臉轟得一下子紅了。
“滿意你看懂啊、摸到的嗎?”他親吻她的臉,邪惡地問。
風氛別開臉,龍安恪卻抓住她的手去摸自己的小家夥,很快,她就一臉震驚地回眸。
她正在變大,變硬!
她吓得要收手,龍安恪按住她,“你招惹的,你解決。”
明明是他硬要拽她去摸的!
她百般無奈,但也只能按他所說的做,手上開始動作……
這一次結束之後,龍安恪終于肯讓她重新穿戴整齊,并打開了車窗,将車廂內的味道散一散。
“到哪兒了?”
“回公子,已經到山腳下了。”
事實上,他們已經在這處偏僻的山腳下停很久了。
風氛看着龍安恪打開車廂內的一個暗格,取出來一套幹淨的衣物将自己從頭到腳換了一遍,然後又摸出一把玉梳遞給她。
“幫我束發。”他吩咐得理所當然。
風氛垂眸接過玉梳,跪坐在他身後慢慢梳理他的長發,然後小心仔細地幫他束起發髻,并将一只玉冠套在發髻之上。
單就外貌看來,他真是個美玉般的佳公子,可惜品行大有問題。
風氛随後也重新梳理了自己的長發,只随意绾了一個蓬松的發髻,簡單簪了兩支簪子。
龍安恪覺得這個打扮讓她少了幾分端莊,倒多了些慵懶的随興,是因為方才跟他親熱過的原因嗎?
“下車瞧瞧去。”
對他的提議風氛沒有意見,她很怕跟他繼續單獨待在車裏。
龍安恪打開車門下車,然後回身将風氛直接抱了下來,讓全無防備的她瞬間燒紅了臉。
衆目睽睽之下……想到方才兩人在車內所做的一切,她刷的一聲,臉上血色全無。
“走吧,咱們到那邊走走。”他像是完全沒有發現她的異狀,牽着她的收慢慢走向一邊。
這處偏僻的山腳下有一條清澈溪流,龍安恪拉着她到溪邊淨手。
風氛将手洗了又洗,卻覺得手上始終有異物。
突然,兩只大手包裹住她在溪中的手,“小傻瓜,那是你早晚要享用的東西,這麽嫌棄可不好。”
風氛要緊了下唇。
龍安恪輕輕地擁着她,抽了她腰間的帕子替她擦拭水漬,輕聲道:“你是他們的主子,主子的事情他們知道什麽該聽什麽該說,不要總是多思多想。”她也不想如此,偏偏他讓她不得不多思多想。
“龍安恪。”
“嗯?”
“你真的要娶我?”
龍安恪看了她一眼,笑道:“那你呢,你真的會乖乖等着嫁我?”他伸手将她摟入懷中,輕輕在發髻落下一吻,“氛兒,本王不怕你跟本王動心思,反正本王閑得很。”
風氛默然。
龍安恪擡眼望去,有些恍然地道:“咱們好像是來天齊寺上香的。”
風氛還是不說話。
他低頭在她唇上親了一口,牽着她的手,揚眉問道:“咱們慢慢走過去?”
她看了看自己的腳,終于開口,“山路難行。”你家侍衛挺馬車的地方又這麽偏僻,鬼知道要走多遠。
龍安恪輕笑一聲,突然将她打橫抱起,“不如本王抱你過去?”
“龍安恪!”她尖叫。
他笑着将她抱回馬車,讓侍衛驅車轉往正面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