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

馬車內一片狼藉,腥甜的氣味充斥其間。

風氛抖着手将貼身衣物穿好,可她的衣裳被扯破了,而馬車內并沒有她的換洗衣物。

面對着那被撕裂的衣裙,她真是欲哭無淚。

龍安恪一臉滿足地靠坐在一邊,嘿嘿笑道:“先穿我的吧。”

“那怎麽成,回客棧被我爹看到就壞了。”

他伸手将她又拽回懷中,繼續上下其手,道:“一會兒回到城裏,咱們先去買一件跟你原先那件差不多的衣裳。”

“嗯,這樣也好。”

龍安恪在她白嫩的胸脯上吮出幾個印記後,道:“剛才本王服侍得你如何?可是銷魂欲仙?”

風氛擡手就要打他,他還有臉說!

龍安恪握住她的手,貼在她耳邊說:“本王從勾欄院學的這點本事都用在服侍你身上了,幾時換你讓本王一償夙願?”

“勾欄院?”

他輕笑一聲,在她胸上捏了一把,“別吃醋,只是去學學男女之情,看那些圖冊遠不如看些活春宮來的快。”

風氛聽得瞠目結舌,他話裏的意思是她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你想的沒錯,本王還沒有過女人,你願意讓本王成為真正的男子漢嗎?”

風氛馬上啐了他一口。

龍安恪也不惱,笑呵呵地摟着她厮纏,不時在她身上印下一個又一個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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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氛不敢躲得太厲害,怕他不顧一切地讓兩個人真的行了夫妻之事,剛才他的樣子真的吓到她了。

“公子,咱們進城了。”

“先找間衣鋪。”

車子又行了一會兒後停了下來。

“衣鋪到了。”

龍安恪拿自己的袍子将風氛裹住,再飛快地另取了一套衣物換上。

“在車裏等我。”

風氛點頭,她這個樣子也真的不能出去見人。

龍安恪下車,進了衣鋪,挑了件跟風氛身上先前那件衣服差不多的,侍衛在後面付錢,他者拿着衣服直接回了車裏。

風氛換衣服的時候,龍安恪在一邊沉吟道:“這輛車不好再讓太傅繼續坐下去了。”

聞言,她臉一紅。

“一會兒我讓人去弄一輛跟這個差不多的給太傅坐。”

“嗯。”

龍安恪見她穿妥衣物,開始梳理發髻,忍不住又發表了一下意見,“等以後本王給你多打幾副頭面,省得你看上去如此寒酸。”風氛白了他一眼。

龍安恪一把拽過她,就在她唇上吻了一口,“別随便給我抛媚眼,我現在可禁不起你一丁點兒的勾引。”

風氛給了他一記粉拳,掙脫他的掌握,繼續梳頭發。

龍安恪在她身後嘆了一聲,“打扮得太好,本王又舍不得你出門,這倒是麻煩了。”

風氛不理他。

沒多久,他們投宿的客棧到了,龍安恪将她扶下車,而看到女兒平安歸來的風轍也松了口氣。

此時天氣已經漸黑,光線昏暗,因此就連被侍衛護送回家的小果都沒有注意到自家小姐身上的衣服有什麽不對。

而風氛借口在外待的久了,要先去梳洗一下,便回了自己的客房重新換了套衣服,這才出去陪自己的父親一道用飯。

飯後,大家各自回了房間。

龍安恪坐在房內,面色冰冷地問,“事情查得如何了?”

伏身跪在他面前的一名侍衛低聲道:“蘇家得了消息,知道王爺跟着太傅一路而來,那蘇家少爺是為了去向蘇老婦人報信才會在路上與咱們争道。他們原是想到客棧拜見主子,但知道主子去了天齊寺後便改了主意……”

聽完手下的話,他不由得冷笑。“冀王妃這個位置果然是令不少人動心啊。”

跪在地上的侍衛垂首不語。

“你起來吧。”

侍衛沉默地從地上起身,站到一邊。

“都下去吧。讓人送熱水進來,本王要洗漱。”他有些不耐煩地揮手。

侍衛們退出屋子,龍安恪從椅中起身,心有不甘地朝某個方向看了一眼,不把人吃到嘴裏,他總是覺得心浮氣躁的。

等熱水送進來,他洗漱之後便睡下了,至半夜時,莫聲叫醒了他,并遞上一只錦盒。

穿着中衣,披散着長發的龍安恪伸手打開錦盒,裏面是一封黃澄澄的聖旨,他打開掃過上面的字,臉上不禁露出燦爛的笑。

“去把小果弄出去。”

“王爺?”莫聲有些遲疑,今天風家父女可是單獨住一個院子,這樣真的好嗎?

龍安恪想了一下,道:“算了,明天再說吧。”

“是。”

第二天,有人送了兩輛馬車到客棧,風轍父女原本坐的馬車被丢棄,換乘了這兩輛。

只不過上路沒多久,風氛便被某人叫到了他的馬車上,并且沒讓小果跟過去。

風氛有些忐忑,她現在最怕的就是龍安恪不顧一切地要了她的身子。

她上了馬車,就看到某人正在自斟自酌,見到她進來,朝她笑着店裏下下巴,示意她坐過去。風氛剛坐定,龍安恪便一把摟住她,從暗格中取出一物遞給她,“拿去看。”

風氛狐疑地打開盒子,在看到那黃澄澄的聖旨時愣了下。

“打開看看。”

風氛将聖旨取出來看。

龍安恪一直觀察着她的表情,卻沒能從她臉上看出什麽東西來,說實話,這丫頭有時候太過沉穩了,挺沒意思的。

“怎麽不說話?”

“王爺想讓我說什麽?”竟然是賜婚的聖旨,而且允許他們在她老家先成婚,想也知道是某人刻意求的。

她雖感動于他有替自己考慮,明白她想多在父親跟前盡孝的心意,只是這聖旨暗地裏透露出來的一些東西也讓她極是羞惱。

龍安恪見她想明白了,不正經地在她耳邊道:“現在有了這東西,你是不是能放心把自己交給我了?”

風氛一臉擔憂地看着聖旨,“你準備什麽時候拿給我爹看?”

“怎麽,不開心?”

她忍不住嘆了口氣,“我爹只有我一個女兒,加上爹年紀大了……”她沒有再說下去。

龍安恪明白她的意思,“太傅年老本王也體恤,但本王年歲也不小了,有些事不能再拖了。”再不把你個一次了,本王眼瞅着就要夜夜失眠了。

“能在家多待些時候嗎?”

龍安恪伸手撫平她眉間的折痕,“想待多久?”

風氛思索着。

龍安恪在她唇上親了一下,捏捏她的鼻子,道:“我估摸着成婚後最多也只能留一個月,畢竟咱們還要回京見駕。”

“可我不放心爹……”都怪他,若不是他,她只消招個上門夫婿,局可以侍奉父親終老了。

想到這裏,她忍不住惱道:“若不是你,我便能招婿,這樣就不用擔心我爹沒人侍奉了。”

龍安恪聞言揚眉,總算知道為什麽她始終不待見他了,鬧了半天竟然是因為這麽個原因。

“氛兒,你這樣說就不對了,女婿是半子,你就算嫁了我,也是咱們兩個一起孝敬岳父大人,怎麽會沒有人奉養他老人家?”

“總是難以在膝前盡孝啊。”京城和家鄉的距離太遠了。

“成婚之後再帶岳父一道回京不就好了?”

風氛搖頭,嘆氣道:“我爹要守着我娘。”

他有些頭疼地揉揉額際,“早知道如此,當初就不應該讓你們扶棺出京的。”

她還是搖頭,“沒用的,爹和娘早就打算落葉歸根。”

“那這事真是難以兩全了。”

她沉默不語,神情有些沮喪。

龍安恪見狀有些心疼,擁着他哄道:“別擔心,總會有辦法的。”

風氛擡頭看他,面試猶豫。

“說吧,能答應你的我都答應。”

“如果我們有了孩子,能讓其中一個姓風嗎?”

龍安恪挑眉,“姓風?”

“嗯。”若是旁人家倒還罷了,這可是皇家,她也知道這确實是妄想。

龍安恪認真地想了想,太道:“這也不是不可能。”

“真的?”

看她一臉期盼地看着自己,龍安恪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笑道:“這麽高興?”

風氛急忙點頭,追問道:“真的可以?”

他的手不懷好意地在她腰間游移,“本王這麽為你着相,你拿什麽報答本王?”風氛的臉一下子紅透了。

龍安恪貼着她,不放過她,“怎麽報答,嗯?”

她別開頭,“你先說。”

“也罷,本王相信你不是言而無信的人。”

她扭頭瞪了他一眼。

龍安恪笑道:“兒子是不好姓風的,不過生個女兒就沒問題了。”

風氛想了下,便點了點頭,女兒也行啊。

“現在說吧,怎麽謝我?”

她紅着臉想掙開他的桎梏。

“這就想過河拆橋了?”他摟得更緊。

風氛躲了躲,才細弱蚊吶地道:“總之不能在車上。”

龍安恪大喜,扳過她的身子,捏住她的下巴讓她跟自己對視,“真的答應了?”

風氛羞得恨不得有個地洞鑽進去,伸手打掉了他的手。

龍安恪哈哈大笑,一把抱住她,道:“你答應了就行。”

“放手。”

“都答應我了,還羞什麽?”

她索性将頭埋在他懷裏,“還有事啊。”

“什麽?”

風氛半天沒吭聲。

“到底是什麽事?”

最終她決定豁出去了,微微揚起臉,對他道:“要是先有了怎麽辦?”提前給他不是問題,問題是肚子先搞大了就是大問題了。

龍安恪一怔,不由得失笑,“這無妨。”

風氛不解。

他捏捏她的下巴,道:“放寬心,總之不會有你擔心的事發生。”

風氛便将心放了下來。

月光如水,遍灑一地銀霜。

小院東廂的房門打開,披散着長發的風氛走了出來,等候在門外的龍安恪伸手将她一把撈抱起來,轉身回了自己的小院正房。一進屋,他便抱着人直奔床榻而去。

等了三日才又将她納進了自己的小院,今晚他絕對不會放過她。

衣物很快被扔到床下,兩人裸裎相對,龍安恪拿了一條元帕鋪在床上,然後将她放了上去。

風氛紅着臉別開視線。

龍安恪沒有耐心跟她多做親熱,他早就忍不下去了,直接分開她的雙腿,伸出手指稍微探了探,便迫不及待地沖了進去。

風氛一口咬在他的胳膊上,渾身僵硬,疼得額上冷汗都出來了。

龍安恪一邊輕聲安撫着她,一邊緩緩抽 送起來,速度逐漸加快。

最初的痛楚過去,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襲來,讓風氛緊緊摟抱着他的藥,嬌吟不止。

龍安恪手箍在她的腰上興奮不已,一陣陣酥麻的快感傳遍全身。

他早就知道她的味道一定很好,沒想到會是這樣讓他銷魂蝕骨,他簡直快要瘋了。

風氛神情恍惚,只覺得他每一次深入都讓她興奮得想尖叫,每一下抽離都讓她倍感空虛……

歡愛持續了好長一段時間,她累得眼睛都要睜不開了,龍安恪卻依然精神抖擻,知道天邊轉為魚肚白。

該死,竟然要天亮了!

他這才願意結束,幾下抽 送後釋放在她體內,俯在她身上直喘氣。

而風氛已經累得迷迷糊糊,什麽都顧不上了。

稍事休息後,龍安恪簡單地替她擦拭了一下,為她穿上貼身衣物以及中衣,然後拿起她的外裳,又用披風裹了她抱起,送回了她的房間。

房內外間的榻上,小果兀自沉睡,一無所知。

龍安恪将風氛小心放回她的床上,替她蓋好被子,戀戀不舍,一步三回頭地離開。

等他回到自己的房間後,面對這一床的狼藉,忍不住露出得意的笑,将沾了紅的元帕收好,倒在混合了兩個人味道的床上。

她終于是他的了!

按時起床的小果頭一次發現叫小姐起床是這麽困難的事。

風氛也是百般無奈,她真的是太累了,那個混蛋一直不肯放過她,無論她怎麽求都沒用。

她不想起床,不想睜眼,可是不起又不行,最後幾乎是在閉着眼的狀态下被丫鬟服侍着穿好了衣服,完全食不知味地喝了半碗粥。她腦中仍記挂着不能讓爹看出破綻,便拖到父親上了馬車,才強撐着由小果扶着自己出去登車。

上了馬車,風氛便沉沉睡去,現在就是天打雷劈她也不管了。

小果有些擔憂地看了看自家小姐,小心地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見沒發熱才放下心來,或許是小姐昨晚又睡不好吧。

單純的她怎麽也不會想到,風氛何止是沒睡,她根本是被人耕耘了一整晚!

不知過了多久,她覺得好像才阖上眼,但小果已經附在耳邊道:“小姐,中午了,您下車吃點東西吧。”

竟然中午了?

風氛覺得自己整個身體都快散架了,忍不住皺眉。

“沒胃口,我要睡覺。”

小果聽她聲音沙啞還透着疲憊,便沒再吵她,自己下車去跟風轍禀報小姐在車上吃過點心,所以就不吃了。

風轍不疑有他,龍安恪卻是心知肚明,暗暗反省昨晚似乎是要得太狠了。

可是,誰讓她那麽可口呢?

風氛迷迷糊糊地睡了整天,直到晚上投宿的時候,人才多少有了些精神,但她只要稍微一動就疼得直抽冷氣。

即便這樣,她表面上還得裝得若無其事的樣子,好不容易挨到吃完晚飯,她幾乎是咬着牙走回了客棧房間,直到泡進冒着熱氣的浴桶中,才多少緩解了酸痛。她現在可不敢讓小果服侍,誰教自己渾身上下全都是大大小小不能見人的青紫印記,只能自己強撐着清理過的身子,換上中衣才敢叫小果進來收拾。

風氛扶着自己的腰倒在床上,暗暗咒罵某個不知節制的混蛋,她的腰都快斷了,腿也合不攏,走路就像是受刑,踏出的每一步都充滿了艱辛。

疼,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它們被過度使用,遭到了無情摧殘。

混蛋啊!

風氛帶着對某人的詛咒進入了夢鄉,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就覺得身上猛地一沉,一只熟悉的大手開始在她身上游走,并伴随着有些疼的吮吻……

風氛打了個冷顫,睜開眼,一張俊臉帶着壞笑出現在她面前,然後她感覺到身體再次被人進入。

她“嘶”了一聲,疼得伸手打他。

龍安恪吻着她的唇,腰間抽 送起來。

他躺在床上大半天死活睡不着,一閉眼全是她在他身下時的各種撩人姿态。

最後,他按耐不住周身的浴火,便潛入了她的屋子,讓莫聲将小果拎走,自己則直接撲到了她身上。

風氛躲着他的吻,龍安恪知道她怕被人看出端倪,也沒太糾纏,把吻落到了她衣服能遮蓋的地方。

風氛無法形容這種感覺,大腿處被磨得紅腫,可他每每進出又帶給她無法言喻的快感,想推離又想迎合他,在矛盾中承接着來自他的全部熱情。

一場瘋狂的歡好之後,龍安恪摟着全身汗濕的風氛,親吻她的額頭,輕笑道:“怎麽辦?我現在沒你睡不着了。”

風氛累得不想說話。

“我還是跟太傅挑明了說吧。”否則他也裏太煎熬了。

她被吓得睜眼看他。

龍安恪撫着她的背,安撫道:“別慌,我只是把聖旨拿給他看,不會說咱們這個事的。”

風氛松了口氣,忍不住瞪他一眼,“你明晚不許再來了,我很累。”

“嗯。”他應得含糊。

“真的不許來了。”

“哦。”還是含糊,不肯給她明确答案。

她不想理他,“你快走吧。”

龍安恪有些不想走,但考慮到後果,最終還是離開了。

這一晚,風氛總算勉強是睡了會兒。

翌日,她起得稍微晚了些,等她出去用早點的時候,便聽父親說要先行回去。

“出了什麽事,爹?”

風轍目光複雜地看着女兒,“皇上下旨賜婚了,為父要先行回鄉替你籌備婚禮事宜。”

風氛有些呆愣,想不到龍安恪真的說了。

風轍嘆了口氣,“你總歸是要嫁人的。”

“爹——”

“不用擔心,爹沒事。”

“我和爹一起回去。”

風轍搖頭,“爹先行,這麽多年沒回去,家裏總是要提前收拾收拾的。”

“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更要跟爹一起回去啊。”

“不用,王爺會派人跟我一起回去。”

風氛見父親堅持,便不再說話。

“你這兩天精神不大好,就別繼續趕路了,在這裏多休息幾天。”

風氛的臉有些紅,忙低了頭,怕被父親看出什麽。

“吃過飯我就先走一步,你跟王爺一起,我也放心。”

就是跟他一起才讓人不放心呢。她在心裏大罵。

用過早飯,父女兩個在客棧門口依依惜別,風氛再三叮囑忠叔和大樹、大壯兄弟,一定要照顧好父親。

她跟小果一直站在客棧門口目送載着父親的馬車消失在視線中,才失落地轉身回了客棧。

結果一回客棧,就被告知她們的行李被搬到龍安恪的小院去了,給的理由是為了方便照顧保護她們主仆。

那個禽獸!風氛暗地磨了磨牙。

一進小院,就看到那個玉樹臨風的男子正笑得一臉溫潤,搖扇站在院中。

“先生走了?”

風氛沒什麽精神地點點頭。

看着這成了自家準姑爺的冀王殿下,小果覺得親切了好多。

“你的精神看起來不太好。”他難掩關切地說。

我這樣是誰害的啊?她瞪他。

收到她射來的憤恨目光,龍安恪心頭大樂。

“既然精神不好便回房歇息去吧,我讓人給你熬些補湯。”

“多謝。”

“小果,伺候好你家小姐。”

“是,公子。”

“叫我姑爺吧。”

“可是這于禮不合……”照理她應該是在小姐成親後改喚她王妃的。

“我說可以就可以。”

小果轉頭看自家小姐,風氛立刻別開了臉。

小果笑着重新福了福身,脆生生地喚道:“姑爺。”

某王爺臉上笑開了花,他終于正名了。

風氛轉身往屬于自己的房間走去,她真的需要足夠的時間休養生息啊,這兩天真是被某人操練得太狠了。她睡了大約兩個時辰,便被小果叫起來吃飯,飯桌上有龍安恪專門讓人給她熬的補湯。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總覺得自己吃完飯後身體有些躁,本來打算午睡的,也有些心浮氣躁地睡不了。

但是小果卻很快睡着了。

這是,莫聲來請她過去陪某人下棋。

風氛閉了閉眼,咬咬牙過去了,她一進屋,房門便被人從外頭拉上了。

這感覺不怎麽好。

外間沒看到人,風氛只好硬着頭皮繼續往裏走。

轉過屏風,就看到某人衣裳大敞地半倚在床上,看到她進來魅惑地一笑,招手道:“過來讓本王抱抱。”這語氣怎麽這麽不正經?

風氛沒搭理他。

山不就我,我就山。龍安恪起身下地,走過來将她拽了過去。

在某人急切地剝她衣服時,風氛很是無奈地扶額,“你有完沒完啊?”

“沒完。”他很确定地告訴她答案。

她蹙眉,“我真的很累。”

龍安恪點頭,“我知道。”

“那你還——”

“你很累我知道,可是我真的很想要你。”

太不要臉了,也不知節制。

不過好奇怪,怎麽她燥熱的身體在碰到他的時候就覺得很清涼、很舒服呢?

恍惚間,他已将她剝了個精光,挺身從後面進入了她。

他一下又一下大力撞擊着她的身體,手從後面握住她的酥胸,大力揉 捏着。

風氛撐在身體兩側的雙手漸漸有些支撐不住,在一次撞擊後整個軟倒。

龍安恪伸手撈住她,加快撞擊的速度,中途一個翻身,以标準的男上女下的姿勢繼續律動。

這用了藥的身子果然不一樣,她不再畏懼身體的疼痛與疲憊,願意纏着他極力配合了。

龍安恪嘴角邪惡地勾起,在她體內耕耘。

風氛又一次被人抛向雲端時,迷迷糊糊地想着:好像哪裏不對的樣子,究竟是哪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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