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

沒有了風轍的監督,龍安恪完全随心所欲起來。

小果覺得姑爺跟小姐雖然是太親近了些,但名分已定,也不用太過計較,她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反正姑爺如果太過分的話,她家小姐也是不肯的。可惜她并不知道,她家小姐早就被人拆吃入腹,啃得骨頭都不剩了

唯一讓小果有些不适應的,是晚上她不跟小姐睡一間客房了,因為姑爺說小院有空房不用是極大的浪費,所以她可以直接睡到客房去了。

其實她一直很贊同小姐的話,姑爺就是太敗家了,只要客棧條件允許,他總是要求住單獨小院,太奢侈了。

至于風氛,如今對她來說,客棧的床不是拿來睡覺的,那是某人睡她的工具。

每晚她都在被折騰,只能白天在馬車上補眠。

床幔閉合的狹窄空間內,風氛坐在龍安恪身上,胸前的兩座雪峰不停顫動着。

龍安恪雙手扶着她的腰,腰間不斷用力向上挺動,看着她一臉迷亂,眼眸半睜半合,嘴裏不受控制地發出銷魂的呻 吟,突然停了下來。

這個姿勢能進入得很深,姿勢她體力不夠,每每到一半便無力繼續,只能由他一個人奮鬥。

風氛迷濛地睜開眸子,不解地看着身下的人,怎麽突然不動了?

龍安恪嘴角一勾,伸手将她從自己身上抱起來。

風氛媚眼如絲地橫了他一眼,很自覺地改為趴式,高高撅起挺俏的臀部,龍安恪扶住她的腰,一铤而入,再度抽 送起來。

“小妖精,你現在越來越主動,也越來越勾人了。”他一邊撞擊着她,一邊狠狠揉搓着那兩座玉峰,這是他的,只是他的。

風氛已經很累了,她轉身摟抱住某人那略窄又很有力的腰,含糊地哀求道:“恪,快點兒。”

受到鼓勵的龍安恪加快了速度,最終将全部的種子噴灑在她體內,人也伏到了她身上不動了。

風氛環抱着他精瘦的背,在他懷裏蹭了蹭,咕哝道:“你怎麽精神這麽好,都不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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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安恪低笑,“一點兒都不累,那是你體力太差。”

風氛在他胸口咬了一口,“你這樣精神充沛,我有點兒擔心。”

“嗯,擔心什麽?”

她擡了擡眼皮瞄了他一眼,伸手拉住他的臉頰向兩邊用力扯了扯,恨恨地道:“我是不是得替你納幾個妾才能徹底滿足你啊?”

龍安恪在她胸上捏了一把,低頭緊跟着又咬了一口,眯起眼睛,口氣很是危險地道:“你敢!”

風氛一巴掌推開他俊美如谪仙的臉,略微嫌棄地道:“你弄得我每天都很累。”

“這樣不好?”

“太操勞會受不了的。”

“聽人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沒事,氛兒的田會越來越肥。”龍安恪壞笑了幾聲,又貼着她的耳朵道:“現在氛兒的體力已經越來越好了,我很滿意。”

風氛在他背上用力抓了兩把以示憤怒。“真不會懷上吧?”整體這麽勤勞,她非常擔心。

“不會。”他很肯定地告訴她。

“真的?”

龍安恪抱着她在床上翻了個身,拉了薄被将兩個人蓋住,手在她腰間輕輕地按着,”我吃了藥,成婚前不會讓你懷上的。“

風氛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藥沒事吧?”

他不禁失笑,“沒事。”

“那就好。”她被他按得很舒服,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龍安恪看着像只玩累了要休息的小貓一樣的她,輕輕的笑了,“氛兒你知道嗎?我從很小的時候就知道你了。”

風氛無意識地嗯了聲。

他懷念的眼神裏帶着笑,自言自語似的道:“太傅總是不經意地說起他的小女兒如何如何乖巧、漂亮,什麽時候會說話,什麽時候會走路……”

因為這樣,他一直對她很感興趣,直到有一天,父皇說太傅要帶着他的女兒告老還鄉了。

他本來只是對太傅的離開有些不舍,但當父皇又開始逼着他娶王妃的時候,他不知怎麽想到了那個素未謀面的小師妹,在知道她出門踏青的那天鬼使神差地跟着出了門。親眼看到她的那一瞬間,他心裏的小師妹一下子就有個了鮮活的形象,覺得這個小師妹不錯。

父皇說:“你如果喜歡,朕就給你賜婚。”

龍安恪想起涼亭裏那雙平靜淡然的眼眸,告訴父皇,“我去試試,如果她喜歡上我的話,我再讓父皇賜婚。”

然後,她就追着太傅一行人出了京。

他撫上胸前人的臉,摩挲着她細膩柔滑的肌膚,勾起唇,輕輕地道:“就算最後你不喜歡我,我也打算讓父皇賜婚。”

因為,他已經中了她的毒,入了她的魔。

馬上要到她家鄉了呢,他的好日子也要到頭了。

想到這裏,他忍不住挑了挑眉,翻身又将人壓到了身下,趁着現在還不需要顧忌,他得好好珍惜這寶貴的時間。

風氛睡得迷糊之際,感覺到某人又進入了自己的身體,語焉不詳地嘟囔了一句,然後将腿環在他的腰上,無言地接受了他的宣戰。

龍安恪得意又滿足地笑了,埋頭用功起來。

外面的天氣好,可是風氛卻只能病恹恹地躺在床上,羨慕地看着窗外。

小果從門外拿着一只托盤進來,“小姐,我熬了紅糖姜水,快趁熱喝了。”

風氛伸手接過瓷碗,一邊吹一邊一口一口地喝完了那晚暖身的糖水。

她現在确定某王爺吃的藥真的很管用,因為在他夜夜辛勤耕耘的情況下,她的癸水還是如期來了。

所以,從昨天開始,那人的臉也黑得跟鍋底似的。

風氛忍不住勾起了唇角,不免有些惡意地想,哼,讓他再不知節制,憋死他。

在小果去廚房送托盤的時候,風氛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某人習慣了夜夜春宵,現在突然沒有了發洩的地方,他會不會另找出路?如果他真的另找出路,她又要以什麽樣的心情來面對?

富貴人家三妻四妾五通房的,實在是太尋常了,父親之所以執着于為她招贅,也是基于上門女婿會受制于妻子的緣故,委屈了別人也不能委屈了閨女,這是父親始終堅持的原則。可惜現在她要嫁的人是當朝冀王,這夫妻二人相守,度過漫漫時光的夢想似乎也要面臨破碎了。

風氛輕輕地嘆了口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她不能太執着。

“怎麽了?心情不好?”

龍安恪進了屋子,坐到床邊,并抓起了她的一只手摸了摸溫度。

風氛帶了幾分好奇地大量他,他似乎并不是從外面回來的,身上也沒有別人的味道。

“看什麽呢?”

她忍不住咳了兩聲,才掩不住自己旺盛的好奇心小聲問了出來,“你憋得住嗎?”

龍安恪的臉瞬間就黑了,狠狠瞪了她一眼。

風氛無辜地摸摸鼻子,眼珠轉了轉,試探地又道:“你……呃……要不要去青樓……”她的聲音中止于他冰冷的瞪視下,沒趣地繼續摸鼻子,“我這不是怕你憋壞了嘛。”

他倏地貼近她,幾乎是貼着她的唇道:“既然你這麽擔心我,不如就你幫我解決好了。”

風氛極為惋惜地嘆了口氣,苦惱地說:“我不方便呢。”

龍安恪伸手捏捏她的下巴,笑得有幾分詭異,“不要緊,我剛尋了些法子可以讓你試試,或許以後你都不用替我擔心了。”

風氛突然有種不妙的感覺,她睜着一雙水潤的眼睛看着對方,試圖引出他的良善之心。

“師兄,我身體不舒服。”她幹巴巴地說。

龍安恪眉頭打了個結,口氣不怎麽好,“我當然知道你不舒服。”他兩天沒碰她了,覺得睡不踏實。

“身體不舒服需要好好休息的。”她繼續說。

他随便點了下頭,“嗯,你好好休息吧。”

她一把抓住起身準備離開的人,“你要走了?”

龍安恪十分現實地說:“反正留下來也吃不到,不走幹什麽?”

風氛便不好繼續拉着他,他應該只是說笑而已。這麽安慰自己後,很放心地繼續休養生息。

雖然身子不适,但她的心情還算不錯。

風氛靠坐在床頭看着話本,書裏講的是才子佳人花好月圓的故事,以往看到那些會讓她面紅耳赤的橋段她都會匆匆跳過,現在再看到,她忍不住就逐字逐句地對照她和某人的現實動作版,然後感觸頗深。

小果原本端了針線筐子在床邊給自家小姐做鞋,見她看得認真,還以為話本裏講了什麽嚴肅的事情。

“小姐,您身體不舒服,這話本如果不好看的話,奴婢再給您換一本?”

風氛愣了下,道:“沒事,還不錯。”

不錯您看得這麽嚴肅?

“小果,你出去,我跟你家小姐有話說。”龍安恪又回來了。

小果扭頭就看到他已經進了屋子,趕緊起身給他行禮,然後很識趣地捧着針線筐子退出去了。

風氛手裏的話本被抽走,龍安恪随意瞥了眼,然後驀地将目光定在了書頁上,看了一會兒,目光緩緩從書上移到靠坐在床頭的某人臉上。

他看看她,又看看書。

風氛的臉有點發熱,不知道要怎麽為自己辯解,索性保持沉默。

他臉上浮現似笑非笑的神色,一撩袍子跟她并肩坐到床頭,戲谑地看着她道:“看這個看得這麽認真?”

風氛紅着臉瞪他。

喉間逸出一陣低沉悅耳的輕笑聲,他伸手摟住她,以只有兩個人聽得到的聲音對她耳語道:“難道我在你身上做的還沒有書上寫得好?”

風氛當即呸了他一口。

龍安恪最喜歡看她羞紅着臉躲閃的模樣了,以前兩人沒有夫妻之實時,無論他怎麽挑釁,她總是沒有太大的情緒反應。

可自從他們成了真正的夫妻之後,她便會有各種嬌羞的反應,這對他來說真是件有趣的事。

“真的沒書上好?”他又問了一次。

風氛臉紅得都要炸開了,最後咬着唇道:“比書上好。”

龍安恪這才滿意地笑了,但緊接着他又問道:“怎麽好法?”

這次無論他怎麽逼問她都不回答了。

他挑眉,手鑽進了她的衣襟爬上了雪峰,開始揉 捏峰頂的櫻桃。

風氛按住他的手,瞪他,胸脯急促地起伏起來。

這人太惡劣了!

龍安恪抽回自己的手,開始解她的衣服。

風氛想阻止,但沒成功,最終被他脫掉了上衣,将整個上半身裸露了出來。

龍安恪扯落帳幔,俯身去吮吻她的身體,風氛很快被他弄得情動,最後,他充血的分 身在她手中釋放,而她也被弄了一聲吻痕。

“不許再看這種書了,真不知道太傅是怎麽管教你的。”回複衣冠楚楚的某人一臉正經地沒收了她的話本子。

她很不滿意地白了他一眼。

“我去給你找些能看的東西過來,你等着。”

他能給自己找什麽東西來看?很快,她就知道自己的懷疑是對的。

難以置信地看着某人給自己拿過來的東西,她抖着手上的那疊紙,很隐忍地問:“這就是能看的東西?”

龍安恪一本正經地點頭。

風氛簡直想咬他,這明明就是春宮圖,還是皇家秘制的,各種姿勢、各種角度應有盡有,堪稱圖文并茂。

龍安恪從那疊紙中抽出幾張遞給她,“看這個,有用。”

風氛不想看,但因為龍安恪堅持,她最終還是看了。

然後,她便紅着眼狠狠地、狠狠地、狠狠地瞪他。

而龍安恪則笑得分外迷人。

當晚,床幔內粗重的喘息與呻 吟聲交織在一起,直到情事結束。

風氛用力推開了壓在自己身上的人,“哇”地一聲吐了出來。

龍安恪伸手拍撫着她的背,神情全是釋放過後的舒爽。

風氛的眼眶蓄滿了淚,就着他遞到唇邊的茶碗漱了口,但那股強烈的不适感仍在她的喉間翻滾。

這個混蛋竟然真的逼她幫他以口吹簫。

龍安恪扳過她的臉,低頭封住了她的唇,就在即将窒息的時候,風氛用力推開了他。

“現在好多了吧。”

風氛用一種看殺父仇人的眼神瞪他。

龍安恪低笑,惬意地把雙手枕到腦後,看着床底悠然道:“現在你肯定不用擔心我會憋壞了吧。”

“無恥!”

“再過些日子,氛兒的技術就會變得很好了。”

“禽獸!”

“要不再一次?”

風氛馬上閉嘴,翻身躺倒,再不想看這人一眼。

龍安恪從身後抱住她,在她耳邊笑道:“真生氣了?”

“你欺負我。”

他摟着她嘆了一口氣,“只欺負你一個人不好嗎?”

“太欺負人了。”怎麽能逼她做這樣難堪的事啊。

龍安恪有些無奈,“你總不能真憋死我把。”

“你自己解決去。”

“沒有你我不舒服。”

“混蛋。”

龍安恪摟着她笑起來,伸手在她腹部摸了摸。

風氛突然一個翻滾坐起來,急聲道:“閃開,我要下床。”

“怎麽了?”龍安恪被她吓了一跳。

臉上紅霞滿布,她恨聲道:“血流的太多了。”

龍安恪先是一怔,然後大笑。

風氛顧不上瞪他,急急下床去換月事帶,順便更換自己衣物。

換完了衣服回來,她略有些愁苦地瞪他,“你剛剛笑得太大聲了。”也太不避諱,小果就算不睡這屋,但肯定也能在別屋聽到的。

龍安恪聞言一笑,道:“沒事,小果聽不到的。”

“又點她的(雪)道了?”

“沒有,給她點安神香了。”風氛松了口氣。

龍安恪摟着她,有些幽怨地問:“還要幾天啊?”

風氛不理他。

“幾天?”

被他逼問得無法,風氛只能告訴他,“四天應該就清了。”

“這麽久啊。”

“你是禽獸嗎?”怎麽就只想着那事呢。

龍安恪承認得毫無壓力,“我只禽獸你。”

風氛便有些想不明白了,“以往在京城時只聽說你品行不良,行事殘暴,或說你又龍陽之好,并沒有你貪歡重欲的傳聞啊,怎麽你現在就這麽把持不住?”龍安恪也忍不住嘆了口氣,“下了山的猛虎和決了堤的洪水,怎麽還能收得住呢。”

風氛蹙眉。

他輕輕拍撫着懷中人,柔聲道:“有時候只需一眼,就能門邊對方就是自己要的人,而為了這一人,等再久都是值得的。”

風氛的心一下子被什麽東西填滿了,暖暖的,澀澀的,又甜甜的,突然一點兒都不怪他先前逼她給他吹簫的事了。

“快到你家鄉了呢。”

“嗯。”

“想必已準備得差不多了吧。”

“有那麽快?”

龍安恪笑了,“傻丫頭,如果只靠太傅他們自然是慢了,我早就派人到前面去準備,太傅回去時并不需要忙什麽的。”

風氛眼睛一點點眯了起來。

龍安恪伸手摸過她的臉,認真地一字一字地道:“我對你預謀已久。”

風氛将頭埋進他懷裏。

龍安恪嘴角含笑地拍着她的背,“不用太感動。”他緩緩閉上眼,輕輕地道:“我準備這麽多,怎麽可能讓你有機會拒絕,乖乖等着嫁我就好了。”

風氛伸手狠狠在他腰上您了三圈。

龍安恪只是蹙了下眉,渾然不在意地抱緊她,閉眼睡覺。

近午時分,一輛馬車緩緩停在城裏最大的酒樓前。

馬車上先跳下一個梳着雙髻的丫鬟,她擺好馬凳,從馬車裏扶下一位身着藕荷色薄絹紗衣、內襯雲錦長裙的少女。

少女衣着簡素,發飾也簡約大方,但無論她本人的氣質還是身邊侍從的氣場,都讓酒樓的夥計不敢小視,很是恭敬地将人情了進去。

“小姐,咱們就在這裏等姑爺嗎?”

一進雅間,小果就忍不住問了出來。

捧了杯茶喝的風氛微微一笑,道:“不是。”

“不是?”小果驚說。

“我們也要吃飯的不是嗎?”

“課我們不找個地方等姑爺的話,姑爺怎麽找我們?”

風氛看着她搖頭輕笑,“他若想找我們根本不必跟我們約定地方。”你當他派過來的侍衛是吃幹飯的嗎?

“小姐,姑爺去見什麽人了?”

“故人啊。”

“我知道是故人,而且一定是熟人。”

“哦?”風氛對自己的驗貨有這樣的結論生出了興趣。

小果一臉理所當然地道:“以咱們姑爺的性子,若不是熟悉又關系故人,怎麽可能專程去見對方。”她在心裏悄悄補充,尤其是小姐您跟在貼身的時候,竟然還舍得讓小姐先行一步。

風氛失笑,“說得有理。”

小果得意地一揚下巴,“我又不是笨。”

主仆兩個說說笑笑,酒樓夥計開始往雅間上菜。

風氛并沒有點太多,不過四、五道菜,還含了一道湯品。

小果一見菜擺上來,眼裏便忍不住流露出垂涎的神色。

她們從京城一路走來,雖不能說是風餐露宿,但總是行色匆匆,路上無論是驿館還是客棧裏吃住總是不盡人意,是後來小姐和姑爺不再急着趕路,他們才放緩了行程,不時找些酒樓用餐,情況才有所好轉。

尤其是跟着姑爺的時候,那真是什麽好吃就上什麽,一點兒都不擔心銀子,雖然有時候有些浪費了,但那種財大氣粗的感覺她很喜歡。

“吃吧!”

“小姐先吃。”

“讓你吃便吃,不要廢話。”

“歇息诶小姐。”

小果吃了一會兒才發現小姐并沒有吃多少,表情還有些恍惚。

“小姐?”

風氛看了她一眼。

“小姐不舒服嗎?”

“我沒事。”

“還是……”她猶豫了一下,“小姐是擔心姑爺嗎?”

風氛笑了笑,“你想躲了,吃你的飯,我沒事。”

小果又扒了半碗飯,然後又停了下來,期期艾艾地說:“小姐,是不是姑爺欺負您了?”

“咳……”風氛被嘴裏的一口菜給嗆到了。

小果趕緊起身倒了杯水遞過去,“小姐您不要緊吧?”

風氛擺擺手,等那口氣順過來,忍不住瞪了小果一眼,“胡言亂語些什麽?”

小果撇撇嘴,挨到她身邊,小聲咕哝道:“奴婢才沒有胡說呢,姑爺平時看小姐的眼神跟着了火似的,亮得吓人。”也就是小姐在那種目光能跟沒事人一樣,要是她早就臊得想挖個洞埋了自己了。

“想太多。”風氛心情複雜地看了小果一眼,這丫頭有時候其實也不是真的那麽笨嘛。

只可惜,她如今和龍安恪能發生的不能發生的都已經發生過了,說什麽都已經太遲了。

“小姐啊,其實不要緊的,反正親事都定了……”

風氛不想再聽下去,直接夾了一筷子菜塞進小果嘴裏。“小丫頭不學好從哪裏知道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小果幾口把菜嚼爛咽了下去,帶了點自得地說:“以前在府裏聽廚娘和幫傭大嬸們說的,該知道的奴婢早就知道了。”

風氛震驚了。

看着自家小姐驚訝的表情,小果越發得意了,“小姐如果想知道洞房的事,奴婢可以告訴您的。”

風氛忍不住咳了一下,“閉嘴,小姑娘家家的也敢說這種話,你就不怕我撕爛你的嘴嗎?”她真的太小看這丫頭了,平時看着雖然單純了些,真沒想到她也有這麽不單純的一面。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

小果縮縮腦袋,兀自不太甘心地道:“小姐,別太暴躁了,這樣有損您的氣質。”

風氛伸手扶額,嘴裏逸出呻 吟。

“小姐,您不要緊吧?”小果很擔心。

風氛沒好氣地橫了她一眼,“我真沒事。”她就是吃飯的時候不小心走了下神,誰知道竟然引出了這丫頭一長串話。

害她還以為她和龍安恪的事被發現,真是吓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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