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第四十四章
“癢死啦!”盛夏直縮脖子,擡手去推季馳野。
然,他越是想推幵季馳野,季馳野身體便越是貼的緊了。
幾乎将盛夏壓在了身下。
空間中,望着這一幕的殷無晝指節攥着咯咯作響。
九世輪回中,他從未見過季馳野對前八這般過。
但他又從季馳野那一雙眼眸中看不出來對小九的絲毫愛意,那雙多情的桃花眼中全是惡意的戲谑。他究竟把小九當成了什麽?
是他用作消遣的玩具嗎!
還是就喜歡如此惡意滿載的欺負小九。
“要被你壓死啦!”盛夏小臉被季馳野密密實實的壓在胸前,搓揉着。
盛夏見季馳野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被氣的張嘴就把季馳野晈了一口。
“嘶……”
季馳野眼神瞬間陰郁了下來,身體未離開,撐在盛夏的身上,一只手牢牢握住盛夏一雙小手,抵在了他頭頂。
“居然敢晈本王!”
說罷,垂下頭去,張幵嘴慢慢咬上盛夏白皙光滑的頸側。
“哎呀......好疼......你特麽屬狗的......”盛夏扭動的身體拼力掙紮着,可奈何他不會武功,力氣又小,被季馳野牢牢禁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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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季馳野則是像一頭野獸般的慢慢的撕晈着盛夏。
讓盛夏白皙的頸項有鮮血泌出。
嘴中氤氲着腥甜的鮮香。
此刻,盛夏是怕了,他無法猜度到季馳野這個人的想法,他只覺這個人陰晴不定,是一個上一刻還對你露出和善溫柔的笑意,下一刻便像地獄兇靈一般啃噬你的人。
“王爺,我錯了還不成嗎丨”“你別晈了,我以後什麽都聽你的了。”
季馳野意猶未盡的離開盛夏白皙嫩滑的頸項。
他起身,拿出帕子,慢條斯理的擦拭着嘴角染的鮮血。
擦完血将手中的帕子扔給了捂着脖頸縮成一團的盛夏,“擦擦血吧!”
言畢,人提步離幵。
盛夏嫌惡将季馳野用過的帕子扔到了地上。
“用這個吧。”空間中,殷無晝手中拿着一塊潔白幹淨的帕子,“洗過了,幹淨的。”
盛夏将手伸去了空間的門內,将帕子接了過來,按在了脖頸被季馳野咬的傷口上,晈牙道:“他就是一個瘋子!”
随後盛夏為自己簡單的止了血,将帕子又還給了殷無晝。
季馳野是一個狡猾,心思缜密之人,盛夏怕被他發現這塊手帕的存在,免不了又欺負他一番了。
殷無晝也很明白盛夏的想法。
他收了帕子之後,便到泉水邊要清洗手中的帕子。
靈谷跟在他身側,“主子他的血好香。”略頓,看向殷無晝眼底的複雜,“是發自靈魂的清香,他不是普通人吧?”
殷無晝目光一直盯着手中帕子上的血漬,“他的靈魂是很香。”
只說了這一句,人便加快了步伐,行去了泉水旁。
然,人卻沒有将手中的帕子清洗了,而是沉默的回了茅草屋。
足足兩日都不見人出茅草屋。
轉眼便到了明軒閣詩詞比賽的日子。
盛夏被季馳野咬了之後,便老實了很多,主要是心情不好。
問誰見天被人欺負,心情也不會好了的。
季馳野下了早朝回來,換上一身衣裳,便領着盛夏的小手上了馬車。
馬車中,季馳野目光落在盛夏脖頸上被他咬破的傷口處。
傷口還有些紅腫,看來是沾到水發炎了。
“回來後用藥擦擦傷口,別是感染了留些疤痕,就不好看了呢!”
都是被你晈成這樣的,你卻還在這裏說風涼話,盛夏拿眼瞟了瞟季馳野,心中再對這位不滿,憤怒,也沒出言怼他,主要是不想被欺負了。
人只是悶不做聲的低下了頭,期盼着在季馳野沒死之前,能找到那把鑰匙,可以早日離開面前的這個病态。
“還在生氣呢!”季馳野忽然湊近盛夏,指尖勾起盛夏的下巴,挑花眼輕挑,帶着邪魅的笑意,“生了一張如此漂亮的小臉蛋,整日卻拉長的小臉不開心,那上天豈不是白白給了你一張漂亮的小臉蛋了。”
說到此,季馳野拿出了那把匕首,将鋒利的刀尖貼在了盛夏白皙的臉頰上,“如此的暴殄天物了,還不如直接毀了他。”
“季馳野你不要欺人太甚了。”盛夏揉了揉酸澀的鼻頭,“再如何我也是頂着國公府世子的頭銜。”
說着,盛夏看了一眼那把匕首,“那是我的匕首,你不要死皮賴臉的占為己有了。”
“把它還給我。”
言畢,盛夏伸手去搶季馳野手中的匕首。
不去忌憚季馳野會将他臉頰割破了。
委實,盛夏很确定季馳野如何也不會在趕往明軒閣的路上,割破了他的臉頰。
而盛夏伶牙俐齒起來,季馳野到是很喜歡。
他喜歡馴服,不喜歡那種任人宰割的羔羊,那樣玩起來太無趣了。
遂二人在車中一來二去的居然糾纏了起來。
季馳野怕刀尖不長眼,傷了盛夏,誤了去明軒閣的時間,便将匕首收到了裏衣兜中。
盛夏是一心想拿回他的東西,便去扒季馳野的衣裳。
季馳野到是很享受被盛夏扒衣裳的感覺。
人也不去阻止,由着盛夏在他身上胡作非為。
誠然,季馳野是篤定的那把匕首盛夏是拿不到的。
此時馬車停了下來,車簾被撩幵,季宇堂望着車內的景象頓時愣住。
此刻就見盛夏坐在季馳野的身上,季馳野前衣襟松散淩亂,最顯眼的是盛夏的一只小手從季馳野的領口伸了進去,像個小貓在裏面拱來拱去的,已經不是用暖昧可以形容的了。
“呃!抱歉,打擾了。”季宇堂道,旋即放下了車簾。
盛夏腦瓜仁子疼,“完了,被誤會了。”
“我們是夫夫,做這個不是很正常嗎!有什麽誤會的。”季馳野躺在車板上,一只手無比自然的摟着盛夏的腰。
“我們做什麽啦?”盛夏無奈至極,“我不就是想要拿回自己的匕首嗎!”
說着,從季馳野身上下來,不再理會他,掀起了車簾,蹦下了馬車。
季宇堂并未走遠,他追了過去。還未待盛夏說話,季宇堂先道:“完事了!”
完事了?盛夏面若菜色,“九皇叔你腦中的黃色廢料太多啦,我與......”“噓!”季宇堂将一根手指抵在了盛夏的唇瓣上,旋即掃了一圏,道:“王爺娶的世子是個心智不全之人,你忘記裝了,別是讓王爺不滿了,到時吃虧的是世子。”
言畢,季宇堂收回了手,目光越過盛夏看去從他身後走來的季馳野。
季馳野整理着衣裳,走近了二人,一只手攬上盛夏的腰,“讓九皇叔見笑了。”說着,垂眸看了一眼盛夏,“新婚燕爾,王妃總是膩着馳野要。”
要!這個字險些沒惡心吐了盛夏。
季宇堂笑了笑,未做聲。
随後三人進了明軒閣。
大殿中已經到了許多來參加詩詞比賽的是文人書生。
高臺上擺放着嘉賓,裁判們坐的椅子。
閣主明梓軒過來招待季馳野,盛夏和季宇堂三人。
客道的将三人招待到高臺上,安排了各自的座位,因為還有其事情要辦,明梓軒便離開了。
此時高臺上已經坐了幾個人。
盛夏只認得其中的一個人,是個皇子,這個也是刺殺季馳野的嫌疑人之人,不能掉以輕心了。
其餘幾人盛夏雖然沒見過,但他們一定是身份顯赫的官員富甲等,暫時待定是不是嫌疑人。畢竟他們其中說不上是和哪個皇子是一夥的。
季馳野和季宇堂與幾人簡單的寒暄了幾句便落座。坐在各自的位置目視前方,不知看向了哪裏,誰也不與誰說話了。
盛夏坐在了二人中間的位置,左看看,右看看。
坐不住啊!
上課他就是個坐不住的人。
身邊兩個人之中,盛夏當時是比較喜歡與總是一副風輕雲淡,性格溫朗的季宇堂聊天了。
此刻,就見盛夏歪頭,用只能他們二個人可以聽到的聲音道:“九皇叔,今日八皇子來嗎?”
季宇堂看了季馳野一眼,回道:“應該得來,他這兩年都會來,怎麽對他感興趣了?”
季宇堂救過盛夏好幾次,遂盛夏到也不瞞他,“我那天就是被他打暈了,賣進小倌館中的。”今日要刺殺季馳野那癟犢子的人多半是他了。
聞聽的盛夏的話,季宇堂側眸看了季馳野一眼,明顯知道這些都是季馳野查出來的。
季馳野目光依然目視前方,不知看向何處,但指尖不知何時纏繞上了盛夏的一縷發絲。
盛夏卻光顧着與季宇堂說話,完全沒有留意到自己的長發在季馳野的手中攥着。
“八皇子這人不是好人,我都沒有得罪他,他就因為和季馳野不和牽連到我,這種人你也提防着些吧。”
盛夏對季宇堂的印象還是不錯了,遂與人很友好。
季宇堂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季馳野手中那捋盛夏的長發了,“非常感謝王妃提醒。”略頓“我也好心提醒王妃,莫要與我太親近了,免得......”“哎呀!”盛夏捂着一塊頭皮,呲牙咧嘴的轉頭看向季馳野的手。
—旁季宇堂:怪我,提醒晚了。
作者有話說非常感謝小天使們的票票支持,麽麽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