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第五十九章
盛夏吐了一口氣,瞥了一眼殷無晝,“還能是哪種喜歡,就是想在一起交.配的那種呗!”
啊他咋這麽不矜持,也不端端呢!
此刻,盛夏垂下了睫毛簾子,來掩飾心中的緊張和羞窘。
但那暈紅的臉頰,和紅透的好似要滴下血來的耳朵已經出賣了他。
“你不嫌棄本王年齡大?”殷無晝強壓着往上翹的唇角。
“年齡大,有安全感。”盛夏低頭摳着手指甲。左右都沒端住,就實話實說吧!
殷無晝揚了揚眉峰,“你不怕我的真身是一條蛇了?”
盛夏将手指伸進口中啃起了指甲蓋,聲音有些含糊的說道:“主子別在我面前變回真身就不怕啦!”
殷無晝将盛夏伸進口中的手指頭拿了出來,“不衛生。”旋即又問道:“你不介意本尊長有兩個**”“刺激!”話一出口,盛夏便感覺不對味來,忙嗔怪道:“主子,我們談這種事情太早啦。”神色有些不自然的道:“我不接受婚前性.行為!”
說出口,盛夏感覺這話的味道更不對了,氣哼哼道:“我到是不在乎婚前性.行為,只是怕主子吃虧罷了。”略頓“還有我剛剛說那‘刺激’的意思是我可以兩只手一起玩耍。可不是那種意思,我是攻!是攻!”
殷無晝看向懷裏如同幼崽一般的某夏夏,不想打擊到了他,并沒有繼續這種做1做0的事情。
畢竟早早注定的事情,還需浪費心神去想嗎!
此刻,殷無晝伸出手,輕輕捏起盛夏秀氣的小下巴,讓盛夏望着他,“倘若本尊不久後就會死......晤……”
殷無晝薄而有型的唇被一張小嘴咬上。
不過只是咬了一口,盛夏便馬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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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準許說那些不好的話。”盛夏盡量平息着自己心中的小鹿亂撞,“若是不聽話,還咬你。”
某晝:那你晈吧,本尊不會聽話的了。
盛夏繼續道:“主子不會有事的,相信我,我一定會從季馳野那裏找到鑰匙的。”
殷無晝不想被這個話題破壞了二人之間的來之不易的氛圍。
他伸手要将盛夏摟進懷裏寵溺,然,盛夏忙避開了。
此刻盛夏躲殷無晝大老遠,緊緊攥着自己的領口,警惕的望着殷無晝道:“主子,我們婚前不可以有性.行為的。”他雖然接受了與他處對象,但也不能發展的這麽神速去滾床單啊。
反正他是做不到。
某晝哭笑不得,他可什麽想法也沒有,只是單純性的想親昵的摟着小九而已。
卻不成想小九的心裏活動如此的豐富。
“小九若是不情願的事情,本尊決計不會去勉強絲毫了。”殷無晝像是許下諾言的說道。
盛夏放松了警惕,又自個靠在了殷無晝的肩膀上,賤兮兮的道:“好吧,我相信主子。”馬上又道:“主子居然叫我小九。”轉瞬又道:“前八個宿主,主子是叫他們小八、小七、小六嗎?”
殷無晝擡手将盛夏又朝他身邊摟摟,讓盛夏枕着他的手臂,将臉頰靠在盛夏的發頂上,“心情不一樣了,你是本尊的心悅之人,他們不是。”略頓“小九可以直呼本尊的名字。”
盛夏露齒一笑,“那我就不客氣啦......晝晝!”
殷無晝眉尖一抽,旋即笑幵,只要小九喜歡就喚吧。
“主子,待你出空間後,人海茫茫,你要如何能找到虞五真報仇呢?”
“無論虞五真是投胎,還是他在遙遠的天邊,他的法器都會尋到他的。”殷無晝道:“本尊腳腕上的鎖妖鏈就是他的法器,法器認主。”
盛夏好奇的問道:“所以主子一直都知道他在哪裏了,那他在哪裏呢?我想去瞧瞧他!”盛夏一直都很好奇虞五真是什麽樣的一個人。
“本尊現下并不知曉他在哪裏,因為鎖妖鏈一直困着本尊,所以不能去找他的主人,得等本尊腳腕上鎖妖鏈被那把鑰匙打開,方才能帶着鎖妖鏈認主。”
盛夏皺眉思考道:“主子,萬一那鎖妖鏈年久失修,出了什麽意外,不能再認主了呢?”
殷無晝大手輕輕揉捏着盛夏的小肩頭,不厭其煩的回答道:“虞五真有一顆千年難遇的七竅玲珑心,這顆七竅玲珑心會一直跟随着他的魂魄投胎,南疆巫族,有一種蠱便能指引着找到擁有七竅玲珑心之人。”
盛夏“哦”的一聲,“那擁有七竅玲珑之心的人與常人一般嗎?”
“外貌是沒有什麽特別之處,不過擁有七竅玲珑心之人的血液會與常人的不同。”殷無晝道:“至于哪裏不同,本尊便不甚清楚了。”當年他翻看的那本記載七竅玲珑心的古書,頁碼缺損。
“時間不早了,睡吧。”殷無晝扯過被子,為盛夏裹在了身體上。
盛夏:“晝晝屋裏是不是醋瓶子倒了?這麽酸?”
“本尊從不吃醋,那是小九沒洗腳的原因。”殷無晝寵溺的道:“在床頭上留下酸溜溜的味道,半晌都散不去。”
“什麽?”盛夏有些不相信,坐起身子,搬起了自己的腳聞去。
哇喔!中毒了,我暈了。
盛夏萬分嫌棄自己的腳,“這不是我的腳,我的腳不這樣,無論穿什麽鞋子都不會被捂發酵的!”
世子居然還有這毛病,盛夏成功為不愛洗腳甩鍋。
某晝默默起身,為他家小九打了一盆洗腳水,又用皂角将那雙小腳洗的散發着清新的皂角香氣。
盛夏坐在床榻上,望着為他擦腳的殷無晝,心情別提有多美滋滋的。
有媳婦可真好!
呃,就是洞房時,能不能讓他老老實實躺在自己的身下,讓自己去鑽弄他?
與從同時,為盛夏擦腳的某晝嘴角抽搐。
他可真敢想!
洗完腳後,二人便躺下休息,一夜美夢到天亮。
盛夏來到空間門前時,靈谷已經在門口等着他了。
盛夏皺了皺眉頭,“我不想帶你出去了。”
靈谷,“可是你這樣會被懷疑的,睡一覺‘表妹’就消失了,沒法解釋吖。”
盛夏也一直顧慮這個問題,可是在盛夏看來靈谷就是他的拖油瓶,總給他惹麻煩。
他不想再絞盡腦汁去應付了。
此刻送盛夏出空間的殷無晝開口道:“雖然你們已經被懷疑了,但到底不要太明顯了,帶着他出去應付兩三日,到時再找理由,讓靈谷徹底脫身。”
說着,殷無晝深邃的冷眸望向靈谷,“以後膽敢偷偷溜出去,腿打斷。”
靈谷被吓的一縮脖子,忙道:“不敢了。”看了一眼盛夏,小聲嘀咕,“主人怎麽知道是我偷溜出去的事情,一定是你告的密吧!”昨晚他不知什麽時候溜到了主人哪裏睡了。
盛夏湊近靈谷,也壓低聲音,用只能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道:“你笨啊!主子那是在用話語試探你,結果你可倒好,立馬就上道了,真是不打自招了。”
轉瞬又道:“昨晚我在樹洞裏睡的好好的,卻被主子夜半給扯走了,主子說怕我總是與你在一起學壞了,他一早就看出你是一只不正經的狐貍,讓我除了工作上的事情,不要與你在一起。”
佯裝什麽都不知的殷無晝:就知道是小九一直在挑撥離間。
不過,他喜歡被小九這樣重視的感覺,就任由他挑破離間吧。
靈谷那只小狐貍本性不壞,也作不出什麽過格的事情來。
此刻靈谷聽了盛夏的話,就又被帶上道了,在心中又氣了殷無晝幾分,狂甩着身後毛絨絨的大尾巴,宣洩着心中的不滿。
這大尾巴就跟一把大掃帚般,掃到地面上,掀起一陣塵土飛揚。
“咳咳咳......”盛夏直扇着灰,“靈谷你可別掃尾巴了,比pm2.5都要毒啦。”
說着,看向殷無晝,問道:“晝晝,靈谷幻化成人後,為什麽尾巴沒有退化掉呢?”
靈谷:咦?他居然喚主人”“臭臭”哎!
我也想這麽喚主人。
聞聽盛夏的問話,殷無晝對這件事也一直處在迷惑當中。
旋即走了過來,拿起靈谷的尾巴,檢查了一番,沒有檢出來什麽原因,旋後又用神識的法力去探查尾巴內部。
盛夏和靈谷都認真的等着殷無晝的檢查結果。
隔了會,殷無晝收回神識,放下了靈谷的尾巴,沉昤一刻道:“尾巴沒有退化,應該是不久前受了內傷所致,尾骨的軟骨處有挫傷。”
說到此,殷無晝颦眉思索片刻,又道:“檢查靈谷尾根的傷勢,應該是承受全身重力,超出附和所致。”
靈谷聽的有些糊塗,問道:“主人可以說的簡單一些嗎?”
殷無晝目光看去靈谷,“就是有人扯着你的尾巴,把你拎了起來,亦或是更加惡劣的扯着你尾巴掄圈。”
聞聽殷無晝的一番解釋,靈谷立時氣憤不已起來,“都是那個季什麽宵把我弄成這樣的。”
“季湛宵。”盛夏念出了全名,感嘆道:“原來是他将你撸成這樣人不人妖不妖的,可是你也好像晈了他唉!”
靈谷被氣的前胸劇烈起伏,“那也是因為他欺負我在先啊。”
他氣勢洶洶的冷“哼”一聲,“我這就去找他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