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第六十八章

盛夏把手收了回來,問向季馳野,“王爺不是來送匕首的嗎?”

“當然。”季馳野望着盛夏的眼眸似是潺潺春水,“不請本王到屋裏暍杯茶水嗎?”

盛夏猶豫一刻,但想把匕首要回來,好還給空間中的那個老狗逼,遂側身讓了路。

季馳野捏着匕首進來房間,掃了一眼屋內。

暗衛禀報他,從窗戶窺看,并未見到屋內有人影。

那他方才是藏在了哪裏去了呢?

季馳野坐在了桌旁,盛夏倒了一杯茶水,放到了季馳野面前。

季馳野擡手端起茶盞抿了一口。

一旁盛夏目光一直落在季馳野捏在手中的那把匕首上。

季馳野放下茶盞,轉眸看向身邊的盛夏,“一直站着做什麽,坐啊。”

盛夏深呼吸了一口氣,也坐在了桌旁,盯着季馳野茶水暍剩到茶底。

可人還沒有把匕首還給他的意思,遂忍不住問道:“王爺可以将匕首給了我了吧。”給完我你快滾。

季馳野将手中的匕首慢悠悠的放到了桌上,盛夏伸手要去拿,卻被季馳野将他的小手按在了手中,“急什麽!本王先給你講講這把匕首的來歷。”

盛夏眼神微滞,被季馳野盡收到眼底,他松了桎梏盛夏的手。

盛夏也未去再拿那把匕首,此刻他才是知道季馳夜根本就不是來送這把匕首的,這把匕首季馳野更不會輕易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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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馳野幽幽嘆氣,“你居然與一條巴蛇愛戀,很危險的,他可是冷血的。”

什麽!!盛夏壓下心中的驚駭,冷冷道:“王爺瞎說什麽呢!這是聽信了誰的胡言亂語了!”

冷血也比你無心好。

季馳野目光從盛夏身上移到桌上的匕首上。

“三百年前,皇宮被一條修煉成人的蛇妖占領,奪了皇權,将皇室趕出了皇城,而這把匕首就是他的法器,後來皇族後裔聯合五真散人将他緝拿。”

說到此,季馳野眯了眯桃花眼,“再後來只聽他被五真散人關了起來,至于關在了哪裏,就無人知曉了。”

季馳野揚眉笑睨向了盛夏,“卻不成想他與你在了一起。”略頓“不過,他應該還是受困與五真散人,只能隐在暗處,還派你來到本王身邊。”

季馳野輕嘆了一口氣,“就是本王還未猜到他派你來本王身邊的目的,究竟是為了什麽!”

盛夏手心捏着都是冷汗,“王爺可真會編故事,好豐富吖。”

盛夏決定死不承認。

季馳野起身來到盛夏面前,伸出修長白皙的手捏起盛夏的下巴,戲谑的姿态左右輕晃着,“本王一向憐香愔玉,不忍用刑罰,逼問你說出他派你來到本王身邊,目的究竟是什麽,所以你要乖些咯!可別将本王對你的寵溺磨沒了。”故意停頓一下,“到時可就不好了呢!”

季馳野收回手揉了揉眉心,眉眼間有疲憊之色,“本王累了,不想回去了,今晚就在這裏休息。

言畢,季馳野脫了外套,上了床榻,但人卻沒有脫掉靴子,“幫本王将靴子脫了。”

盛夏猶豫一刻,又看了一眼空間緊閉的門,旋即起身來到床邊,蹲下身子,為季馳野将靴子脫掉放了一旁。

他直起身來,欲要轉身之際,手臂卻一沉,緊接着一陣天旋地轉,待盛夏反應過來時,已經被季馳野壓在了身下。

季馳野埋頭在盛夏的頸窩,向一頭食肉動物獵奇美食一般,充滿危險。

“王爺,你別這樣。”盛夏擡手去推季馳野,“勉強不會有幸福,你也不喜歡我,欲望也沒有到非發洩不可的地步。”

盛夏能感覺出來,此刻季馳野對他更多的戲谑,更準确的一些便是季馳野一直将他當成了玩物。

季馳野握住盛夏伸過來推他的手,擡起頭來望着這個總是能勾起他欲望之人,“告訴本王,你們有沒有結合過?”

盛夏被季馳野壓的喘息困難,費力說道:“這個與你無關......”“怎麽無關。”季馳野眼底有血絲爬了上來,“你是本王的王妃。”

“可那只是名義上的。”盛夏道:“都說過了,我們互不幹涉。”

“可本王改變了主意。本王偏要幹涉你,而你不可幹涉到本王。”季馳野指尖挑幵盛夏的領口,“方才你話中意思,是要将名義上的夫夫關系,變成實質性的嗎......”“不是。”盛夏被季馳野欺負的眼角紅了,“王爺,我求你別玩我了,我真的不好玩。”

“把剛剛的問題回答了。”季馳野道。

盛夏無可奈何,“沒有,我們很清白,我發誓。”

季馳野翻身躺在了盛夏身邊,“別讓他碰你,本王有潔癖。”

言畢,季馳野閉上了眼眸,似是休息了。

若不是此刻他胸腔疼痛的嚴重,沒有心情,便要了他。

季馳野一直都有一種怪病,便是胸腔內時常異常疼痛,暗中尋便名醫都無法診出他得的是什麽病,但卻都說不會危波性命。

直到他遇到那名德高望重的道士,說他有此症,是因為他無心所至。

他問了那名道士,該如何去治,當時那道士說無治,就是沒法治。

但他看出那名道士在欺騙他,是不想告知他治理方法而已。

那道士如五真散人一般,能力非凡,他不能強逼他說出治理方法。

可道士有一個弟弟,能力也高,就是心術不正,貪圖享樂,只要他能找到道士的那個師弟,許道士的師弟些好處,便能讓他為自己治療胸腔異痛之病。

遂這些年季馳野一直再找那名道士的師弟,并且在江南一代尋到過他的蹤跡。

盛夏被季馳野壓的渾身都疼,他緩了一口氣,起身想下床,去聽季馳野慢悠悠說道:“老實的陪本王睡覺。”

盛夏緊皺的眉頭,盯着季馳野瞅了幾息後,道:“我的床榻太小了,睡的不舒服,還是到你屋裏睡去吧!”

季馳野睜開眼眸,饒有興致的望向盛夏,“好啊!”

言畢,季馳野起身穿好外套。

二人下了床榻後盛夏剛走兩步,陡然腳下一騰空,被季馳野打橫抱了起來,“本王抱着王妃回新房。”盛夏沒去掙紮,只是抱抱,沒有危險,還是不招惹這頭狼了。

進了房間後,季馳野将盛夏方放下,脫去外套,坐在了床榻上。

盛夏識趣的蹲下身體為季馳野脫鞋。

同時,目光觀察了一圏季馳野房間,他會将那把鑰匙放到哪裏呢?

盛夏迫切的想找到那把鑰匙,好離開季馳野。

脫完靴子,季馳野躺在了床榻上,盛夏也跟着躺在了他身邊,閉上了眼眸。

床上就一床被子,盛夏沒有蓋,他不想與季馳野一被窩。

可季馳野偏生要盛夏跟他一被窩,他将被子蓋在了盛夏身上。

“我不冷。”盛夏道,要去掀幵被子。

“已經入秋了,夜裏涼。”季馳野又将被在往盛夏身上蓋了蓋,調侃道:“本王記的第一次去皇宮時,你還死皮爛臉的想要上本王的床榻,鑽本王的被窩兒。”

“不一樣了。”盛夏坦然道:“那時的王爺沒有對我生邪念。”

季馳野翻身望着盛夏,“都是男人,你做什麽要那麽保守?”

盛夏依舊平躺着,目光盯着頂梁,“我可是有對象的人了,要懂得專一,不始亂終棄。”說着,斜眼看了朝他邪笑的季馳野一眼,“除非你讓我上你。”

季馳野笑出了聲,“好啊,那本王讓你上,在下面的那個有多舒服,不用費力氣呢。”

盛夏心底一直有火氣,他一晈牙,翻身狠狠壓在了季馳野的身上,先是報複性的在季馳野耳垂上咬了一口,随即就去脫季馳野的中褲。

季馳野絲毫不去阻攔,由着盛夏将他中褲扯掉,然後......“我硬不起來。”盛夏躺會了自己的地方,“對你沒感覺。”

言畢,翻過身,背對着季馳野裝睡。

季馳野沒有再為難盛夏,因為身體被胸腔的疼痛折磨的倦怠,便也閉上眼睛,休息了。

大夜時,盛夏睜開了眼眸,就着昏暗的壁燈看去櫃格中一個上了鎖的櫃門,鑰匙會不會在那裏?

可是他沒有鑰匙開鎖啊!

盛夏正為難之際,餘光瞟見季馳野外套中露出的一串鑰匙來。

他目光一顫,有欣喜之色散開,旋即回身看向季馳野,輕聲喚道:“王爺,王爺?”

盛夏仔細端詳着閉着眼眸,似是在睡眠中的季馳野片刻,又喚道:“王爺?你還睡着呢嗎?”

季馳野絲毫都沒有醒來的意思。

見此,盛夏蹑手蹑腳的從被窩裏出來,下了床榻,點着腳尖從季馳野外套中将那串鑰匙,小心翼翼的拿了出來,生怕弄出來響動來,驚醒了季馳野,拿出那串鑰匙後,盛夏走去了櫃格前,逐一用鑰匙開始嘗試着打開上面的鎖。

與此同時,床榻上的季馳野不知何時睜開了鳳眸,目光正盯着盛夏。

盛夏已經試了好幾把鑰匙,都沒有打開櫃格的鎖。

此刻就剩下随後一把鑰匙,沒有嘗試,盛夏緊張的額頭上已經泌出一層冷汗,連握着鑰匙的手,都在細細顫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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