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第七十章

這麽多年來,季湛宵是第一次被人如此謾罵,他豈能容忍。

人被氣的面若菜色,伸出手就要去教訓靈谷,想将靈谷按在床榻上,狠狠撸他一頓,把靈谷撸老實了。可是靈谷豈能老實的讓他撸,掄起身後的大尾巴,就抽了過去。

季湛宵從未想過靈谷這條懦弱的狐貍,敢對他動尾巴。

遂對靈谷這一下,毫無防備,直接被靈谷用大尾巴抽的倒飛出去,摔在了地上。

靈谷望着被自己抽出去吐出一口血的季湛宵,愣了片刻,有些驚訝自己哪來的這麽大的膽子,迅疾忙轉身要逃走。

季湛宵這次是徹底被靈谷激怒了。

見靈谷要逃跑,他急速縱身一躍,一把将靈谷按趴在了地上。

靈谷發出狐貍“滋滋”的尖叫聲音,身後的大尾巴又要去抽季湛宵。

這一次季湛宵早有防備,急速的一閃,身躲了過去。

轉瞬伸手牢牢攥住了靈谷的大尾巴,一擡身,竟然坐在了靈谷的身體上。

靈谷被迫趴在地上,身體上的重量,讓他無法動彈,只能将全部力量,都用在了那條尾巴上。

然,那條尾巴又被季湛宵牢牢攥在手中,并且是用出了大力。

“滋滋滋......”靈谷被痛的直叫。

但卻依然拼力的要掙脫出季湛宵的手。

季湛宵又是一個硬脾氣,所以導致......“啊......好疼......”季湛宵居然生生将靈谷的尾巴攥骨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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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谷當即就被痛出一身冷汗來。

再沒有掙紮的力氣。

靈谷趴在地上,但卻還是固執的道:“我就是死了,也不會是你的,我是主人的,我永遠都是主人一個人的,我愛主人......”“你們交配過了?”季湛宵打斷靈谷的話,忽然問道。

靈谷也沒多想,“沒有,那我也不和你交配。”

季湛宵被氣的紅了眼,“這個由不得你,本王現下就要與你交配,讓你屬于本王一個人的。”

說罷,季湛宵從錦袍上扯下一條布,将靈谷尾巴五花大綁了起來,又系在了一旁桌腿上。

緊接着撩起靈谷的袍擺。

“啊,王八蛋,你別碰我,我不與你交配。”靈谷喊道:“我不喜歡你,我讨厭你。”

一聽這話,季湛宵被氣的最後一絲理智都跑丢了。

他一把扯開靈谷的裹褲,露出兩半白花花來。

中間還有一朵盛開着的小粉花。

季湛宵喉結吞咽,身體的溫度陡然飙升了起來。

“季湛宵!”盛夏被氣的一腳将靈谷身上的季湛宵踹了下去,忙解了靈谷綁在左腿上的尾巴,将靈谷從地上扶了起來,為他将衣裳穿好。

靈谷一見盛夏,哭的更是委屈起來,“晤晤晤......尾巴......被他......弄折啦!”

靈谷蒼白的小臉糊滿淚水,兩只小手将耷了一截的尾巴顫顫巍巍的捧到盛夏面前,給他看,“尾巴折了。”

一旁,季湛宵漸漸冷靜了下來,從地上起身,望向靈谷的眼神有心疼之色在流動,“本王去找禦醫。”

盛夏忙道:“你是想靈谷被皇上當成妖精處死嗎!”

禦醫若是為靈谷診過尾巴,定然會将此事禀告皇上,而皇上若是知道靈谷長了一條尾巴,是妖精,不将靈谷處死才怪。

季湛宵打消了找禦醫的念頭,上前要去查看一番靈谷折掉的尾巴有多嚴重,靈谷畏懼的忙向盛夏懷裏鑽。

盛夏摟住靈谷安撫,“莫怕,我不會讓他再傷害你了。”看向季湛宵,“你別過來吓靈谷了。”略頓“你太讓我失望。”

季湛宵停住步伐,沉默片刻道:“他的尾巴得需要治療。”

盛夏道:“我把他帶走治療。”

“不可。”盛夏的話音還未落,季湛宵便道,他望着縮在盛夏懷裏的靈谷,“他的本王的。”

靈谷依然縮在盛夏懷裏,情緒激憤的喊道:“我不是你的,我有主人。”

季湛宵對“主人”二字充滿仇恨,他唇角緊繃,“本王斷不會讓你回到他身邊。”語氣噙上威脅,“你若執意要回他身邊,本王便将他找出來......殺了!”

靈谷身體不由一顫抖,但想了想殷無晝的空間,季湛宵根本就進不去,便又道:“你殺不得他,你是找不到他的。”

季湛宵神色殺氣騰騰,“無論他躲到天涯海角,本望若想殺他,亦是能殺了他。”

靈谷,“他不在天涯海角,你就是找不到他。”

待他回去,這個惡人同樣也找不到他,一輩子都找不到他。

靈谷窩在盛夏懷裏,小聲對盛夏道:“待我回家,主人可以治療我的尾巴。”

盛夏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季湛宵,壓低聲音對靈谷說,“他不會讓我将你帶走,所以一會我們趁他不注意,你跟着我趕緊跑,将他甩掉後,找個僻靜無人的地方,我帶你進空間。”

靈谷重重點頭,旋即癟了癟嘴,心疼自己的尾巴。

好疼!

季湛宵王八蛋。

盛夏目光定向季湛宵,“靈谷的尾巴傷的很嚴重,你去拿紗布和傷藥,我們先為他簡單處理一下。”

季湛宵喚來自己的親信,去禦藥房取藥,他是寸步都不離靈谷身邊,将靈谷看的緊緊的。

盛夏正在躊躇,靈谷卻道:“我有尿了。”

盛夏,“我帶你去茅房。”

季湛宵提步要跟着,卻聽盛夏道:“茅房就在前方,這裏又是皇宮,你還怕我們長翅膀飛了不成,看的我們如此緊!”

季湛宵剛剛沖動,将靈谷傷了之後,一直處在理虧中。

遂沒有底氣去反駁盛夏,站在原地,望着盛夏帶着靈谷走去茅房的方向。

然,盛夏與靈谷走出與季湛宵有一段距離後,二人忽然跑了起來。

“不好!”季湛宵忙追了過去。

然,二人拐進了一處牆角後,他便無法看到二人的身影。

季湛宵前所未有的着急,生怕靈谷離開他,回到那個可恨的主人身邊去。

然後他再無法找到靈谷了!

季湛宵用盡極限速度,奔了過去。

待他也拐進那個牆角後,一眼便瞧見盛夏和靈谷站在那裏,并未跑遠。

此刻,就見季馳野慵懶的依靠在牆上,截住了二人的前路。

他挑起一雙邪魅的桃花眼,聲調玩味且漫不經心的說道:“你二人這是急的去哪裏,是否用本王送你們—程?”

盛夏眉頭緊皺,唇瓣抿成了一條縫,暗道這次靈谷是回不去空間了,得要等待時機。

與此同時,季湛宵大步過來,将靈谷從盛夏身邊強硬扯走,寶貝似的攬在懷中。

靈谷在季湛宵懷中扭動掙紮,卻被他一手刀砍暈,旋即抱走,出了皇宮,回自己的府邸,要為靈谷診治尾巴。

盛夏一直跟着季湛宵進了他的府邸,季馳野也寸步不離盛夏,想尋到殷無晝藏在哪裏的蛛絲馬跡。

靈谷因為尾巴受傷,高熱起來,躺在床榻上被燒的昏昏沉沉的,時不時說着胡話。

“晤......疼......”“主人,救我。”

“我要回家。”

“我不是他的。”

“主人我想你。”

季湛宵守在床邊,氣的臉色鐵黑,卻耐着性子,伺候靈谷。

殷無晝在空間望着這一切,眉宇蹙攏着。

看了一會,他轉身回了茅草屋,找來一個小瓶子,割破了手指,滴進小瓶子中幾滴血,準備給盛夏。

讓盛夏給靈谷暍了,到時靈谷便不需要盛夏帶着逃進空間,自己可以看到空間的窗戶,從窗戶爬進來,擺脫掉季湛宵。

盛夏趁着季馳野不注意,進了空間。

委實,季馳野一直都高度監視着盛夏。

盛夏一進空間,便瞧見了殷無晝,因為還在氣着殷無晝,所以是板着一張小臉來到殷無晝面前。

“靈谷該怎麽辦?我救不了他。”

殷無晝将手中的小瓶子,遞給了盛夏,“這裏是本尊的血,找機會給他,讓他暍下去,他便可以自己找機會回空間。”

盛夏接過小瓶看去,“都要暍了嗎?”

“只需暍一點便夠了,多給了幾滴,是謹防意外發生。”

靈谷被圈養的比較笨手笨腳的,殷無晝怕他弄灑了什麽的,便多給了幾滴。

“我走了。”盛夏将小瓶收好,想了想還是解釋了一下,“我在空間中時間長了,怕季馳野懷疑。”

言畢,盛夏望了殷無晝一眼,轉身離開了。

他是氣他,可是一見到他,氣就漸漸消了。

他要不要晚上趁着季馳野睡着了,與他和好?

可是這樣,是不是不太矜持!

都沒有等到他好言哄哄自己,自己就厚着臉皮,主動與人和好了。

盛夏矛盾的出了空間。

季馳野坐在荷花池旁,正在投喂水中的錦鯉。

盛夏來到他身邊,“我想去見見靈谷,季湛宵派了侍衛守在靈谷的房間門口,不讓我去見靈谷。”

原來是找他幫忙的,季馳野将手中的魚食都灑進了池子中,起身撣了擋錦袍上的灰塵,來到盛夏的近前,親密的拉起他的手,往季湛宵的卧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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