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大結局(加更6700字大章)

第八十八章 大結局(加更6700字大章)

季宇堂聲淚俱下,“可我不想你去死。”

季馳野面無表情的望着兩個人跪在地上抱着痛哭。

一旁道士湊到他身邊,耳語道:“七王爺擁有一顆七竅玲珑心可以照比常人多活上許多年。”

季馳野側眸瞄向道士,“換心可有危險?”

“你放心,有我在,王爺定會安然無恙。”道士瞥了一眼盛夏,“危險的只有他,他會死。”

季馳野目光也盯去了盛夏,“本王不在乎,本王只在乎自己。”

說完,他涼薄的笑了。

季宇堂松開了盛夏,膝行到季馳野面前,連連磕了好幾個響頭,“我求你,不要傷害盛夏,你若是要心,我有,用我的。我若死了,你也會少去很多麻煩。”

“你的心,太賤。”季馳野滿目嘲諷。

季宇堂恨的晈破了唇瓣,威脅道:“你若是敢逼盛夏将心給你,我便将你的秘密公開出去,我不怕與你同歸于盡,可你怕......嘶......”季宇堂後脖頸猛然一疼,旋即兩眼一黑,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季湛宵收了手,将昏過去的季宇堂扛在了肩上。

盛夏在一直靜靜的看着季湛宵進來,趁着季宇堂沒有發現他,将人打暈了。

此刻有季湛宵護着季宇堂,季馳野不會殺人滅口,季宇堂也不會阻止他了。

季湛宵看了看季馳野,又看了看他身邊的道士,最後看去跪在地上淚痕滿面的盛夏,“不要聽信季馳野的話語,你若想離開他,本王現下就可以帶你走。”冷厲的目光瞥了一眼季馳野,“他攔不住。”

盛夏搖了頭,“謝謝你,我很好。”轉瞬又道:“你對靈谷好些,他其實很好哄的,我希望靈谷過的好,當然也希望你二人都好。”

“他逃跑了,被獸醫帶跑的。”季湛宵不想讓盛夏為靈谷擔心,“那名獸醫是個品行端正之人。”

盛夏舒了一口氣,也明白過來季湛宵過來的原因了,他道:“靈谷沒有來找我,你沒去空間找找他?”

“他沒去空間。”季湛宵道:“我去空間找了。”沉昤一刻,又道:“那個人,他昏着呢,我看到他腳腕上鐵鏈在泛着紅光,應該是在吸食他的生命力,怕是活不過幾日了。”

盛夏垂下眼眸,掩蓋住淚意,“你走吧。”

季湛宵對盛夏如今的處境也是無奈,“本王走了。”他停了停,又道:“找到靈谷之後,本王斷不會再對他動粗了,會好生的待他。”更不會讓他身處在危險當中,為他孕育。”

當時靈谷懷了季湛宵的崽子時,季湛宵被興奮沖昏了頭腦,固執的想用孩子拴住靈谷。

待他冷靜下了來後,便感到自己的想法是有多愚蠢,尤為是靈谷逃跑了後,他更是感覺他有多離不開靈谷,受不得靈谷有絲毫閃失。

決定不讓靈谷冒着生命危險,為他繁衍後代。

季湛宵說完,便扛着昏迷中的季宇堂走了出去。

此刻,屋內只有盛夏,季馳野和道士。

盛夏擡眸望向季馳野,“你別再欺騙我了,我求你,救救他,我把心給你,你要我什麽,我都給你,只要你救救他,将困住他的玄鐵鏈打幵。”

盛夏知道季馳野會擔憂着什麽,他起身到文案上抽出一張紙,寫下一行字一一晝晝一切都是我心甘情願的,請你不要傷害季馳野,是我欠你的,必須要還。

他将紙張遞到季馳野面前,“請你一定要救他!”

季馳野接過紙張,卻連看都沒有看就收進了袖兜。

因為他不可能去愚蠢的救空間中的那個人,對自己構成絲毫威脅。

他朝着盛夏溫柔的一笑,“你放心吧,本王不會食言的,本王......這麽的喜歡你。”

“喜歡!”盛夏嘆了一聲,卻什麽也沒有說。

一旁道士惡狠狠的盯着盛夏,打破我的天眼開,一會挖你心的時候,我會慢慢的下刀,讓你萬分痛苦。

季馳野從衣袖中拿出一把匕首,是殷無晝的那把匕首,遞給了道士,“這是一把寶物,算是替他賠償你的天眼開了,”看了一面前盛夏,“給他一個痛快。”

季馳野豈能看不出道士的心思。

季馳野手中匕首的價值不照天眼幵低,道士立時阿谀奉承起來,“是,王爺,我一定将他的痛苦減少到最小。”

盛夏無動于衷,他的疼痛不是肉.體上。

“盛夏。”一只白狐進來。

是靈谷,他又變回了狐貍。

盛夏忙抱起靈谷,“你怎麽變回狐貍了!”目光看去靈谷脖頸上的傷勢。

靈谷眼露失意,“我不想做人了。”又忙道:“空間中季湛宵都可以進去了,一定還會有人能進去。”

說這話時,靈谷看了一眼季馳野,他已經猜到了季馳野也是可以進去的了。

可這些盛夏都已經知道了,盛夏朝靈谷微微一笑,“我很快就可以救主子出空間了。”

“什麽!”靈谷一雙狐貍眼灼亮,興奮道:“你找到了那把鑰匙了?”

盛夏點頭,“嗯,找到了。”

拿出帕子,擦了擦靈谷脖頸上的血跡,認真說道:“你若是不想見季十四,就不要再進空間了,主子不會有事。”又道:“你這脖頸上的傷口得找個大夫處理一下。”

“我可以為他處理。”一旁道士開口,這麽一個開了靈智的狐貍煉出的丹藥,食用了修為定是突飛猛進,即便自己不吃,也能賣個可觀的價錢。

聞聽的道士的話,盛夏瞪了道士一眼。

盛夏雖然不知道道士的心中所想,但卻猜到道士對靈谷用心不良。

靈谷也對的道士充滿敵意,心術不正的人,靈谷還是可以看出來的,“獸醫伯伯在大門外等着我,他可以為我處理傷口,他還可以保護我。”

“他能保護你?”盛夏總怕靈谷被壞人欺騙。

“他叫廣靈散人。”靈谷道:“是個大善人。”

不待盛夏說話,道士驚道:“你居然與廣靈散人在一起。”這個人他可惹不起。

盛夏并沒有聽說過這個人,對其絲毫都不理解,但季馳野聽過,他道:“廣靈散人是修習道法的,從善。”

原來如此,盛夏摸了摸靈谷的耳朵,“那就讓他保護你了,你先跟着他走吧,主子好了自然會去找你,他可以用法力找尋到你。”

靈谷依依不舍,但又害被季湛宵捉到,眼圈中含滿淚水,“那我走了,到時你和主人一定要去找我呀,我等你們啊!”

盛夏再也忍不住,掉下眼淚來,“嗯。”催促靈谷道:“快走啦,一會季十四就找來了。”

靈谷一步三回頭的消失在盛夏已經蒙上一層厚厚淚水的眼中,旋即他回身,靜靜的看了季馳野片刻,道:“開始吧。”

開始吧,我把心給你。

秋風蕭瑟,秋意涼涼。

季馳野捂着心口,感受着一下一下鮮活的心跳。

然,他那一雙桃花眼卻布滿了血絲,消逝了往音的光華,被悔恨痛楚占滿。

無心時,不知情愛為何物。

不斷的去傷害那個最重要的人,直到他死在了他的手中,換上了他的一顆心,當那一刻鮮活的心髒在他胸腔中有了第一次跳動時。

他方才恍然知曉,他已經不知在何時深深的愛上了他,只是他無心,體會不到自己對他的愛意。

“啊......”季馳野悲戾的咆哮。

“為什麽有心之後會如此難受!”

“盛夏,本王愛你,不想你死啊!”

可是一切都晚了,他連盛夏的最後一眼都沒有看到。

盛夏撐着最後一口氣,放火燒了自己的房間,讓自己在大火中化為了灰燼。

季馳野跪在了被燒成一片廢墟的卧室前放聲痛哭着。

身後響起腳步聲,季宇堂站在了他身邊。

“我已經将你的身世告知了皇上,你房間錦盒中的那塊玉,我已經派人盜走,也給了皇上,那塊玉佩是樂師給你母妃的定情信物,是當年樂師的随身物品,有許多人都見過的,你已經死路一條了。”

他故意拖長了語調,一字一句道:“你的權利夢破碎了,很快就會有人來殺你。”

季宇堂忽然放聲而笑了起來,“看吧,你越在乎的東西,越是得不到,就像手中的沙子,你越是攥的緊,流的就越快,握不住的。”

季馳野站了起來,轉身朝季宇堂道,“你又何嘗不是呢,”說着,季馳野擡起手,攤開在他面前,“我們到頭來都是兩手空空。”

說罷,季馳野進入了空間。

季宇堂也緊随其後。

二人來到茅草屋前,推門行了進去。

季馳野望着床榻上處在深度昏迷中的殷無晝,腦中浮現了盛夏嬉笑的面容。

“我想,我一開始真心對他,阿護着他......愛着他,這個人就沒有機會了。”

說着,季馳野上前,伸出手在殷無晝腳腕上的鎖妖鏈上點了一下。

下一刻就聽“咔嚓”一道響聲傳來,殷無晝腳腕上的鎖妖鏈被打開。

沒有鎖妖鏈吞噬他的元神力量,殷無晝便醒了過來,但人卻依然很虛弱,臉色蒼白,唇瓣幾近透明。他望着床榻旁的二人,坐了起來,“小九呢?”又道:“盛夏,本尊的夫人,在哪裏?”

說話間,他将鎖妖鏈緊緊的握在了手中。

季宇堂只是看了季馳野一眼,卻并未吱聲。

他已經感受到了,季馳野自從用了盛夏的心後,有很大的變化,尤其是主動來救這個人。

所以已經無需他說什麽了。

屋內靜寂了片刻後,季馳野擡手指向自己的心口,“盛夏為了救你,把心給了我,而我就是你們尋找的那般鑰匙,一把無心的鑰匙,卻霸占了盛夏的心......”季馳野無法說下去,他閉上眼睛,兩行清淚流淌了下來,“殺了我吧。”

殷無晝一把捏住季馳野的喉嚨,将他整個人都提了起來,季馳野無法呼吸,很快便會窒息而死。

然,季馳野卻絲毫都不掙紮,任甶着殷無晝捏死他。

正在此時,一件東西從他袖管中掉落,身旁的季宇堂俯身撿了起來,看去。

是盛夏寫給殷無晝,阻止他殺季馳野的信函。

“這是盛夏給你的。”季宇堂遞給了殷無晝。

殷無晝一把甩開了手上的季馳野,接過紙張,看去上面的內容一一晝晝一切都是我心甘情願的,請你不要傷害季馳野,是我欠你的,必須要還。

他握着紙張的手顫抖,“本尊不要你還,你怎麽如此傻,本尊從未恨過你......”“他知道。”季宇堂道:“他是太癡情了。”

“他知道你如此做只是想讓他離幵你身邊,他知道你對他的愛從未變過的。你心中的愛感化了那份恨,這讓盛夏感動至極。他那麽愛你,豈會看着你寂滅,永遠消失。”

“小九,今生是本尊負了你。”殷無晝緊緊攥着手中的鎖妖鏈,眼眸赤紅的望着倒在地上大口換氣的季馳野,“本尊依着小九,留你一條活命。”

殷無晝嘆息一聲,“本尊等小九這一世。”

一旁季宇堂微微一蹙眉,不懂他最後一句話是何意。

殷無晝起身,走出茅草屋,縱身一躍,飛入長空,離開了這個囚禁他三百多年的靈域空間。

季宇堂望着殷無晝離開後,垂眸看了一眼頹廢在地上的季馳野,什麽也沒說,提步離開了空間。

空間中鳥語花香,卻沒了那只長的像狗的大白狐貍,穿梭在花叢中,傻乎乎的捉蝴蝶玩耍。

也沒了那個叫盛夏的頑劣少年與狐貍打仗了。

那塊大青石上再看不到那位偉岸的男人坐在上面,寵溺的望着他的心悅之人。

就只剩下不屬于這個空間的季馳野,他像是不會說話了一般,呆呆的倚靠在一棵樹下,好似在等着一個人歸來。

日月更替,四季輪回。

轉眼已經過了多個年頭。

季家皇室,當年七王子無故失蹤,九皇叔雲游四海,多年不見人影,其母放下一切仇恨,出家為尼。

皇帝病死,由十二皇子繼位。

至于十四皇子,這些年一直瘋狂的找尋着他離家出走的側王妃。

這日,季湛宵拿着廣靈散人寄給他的地址,來到了一處深山中找到了廣靈散人。

此刻廣靈散人身邊還跟着一個五六歲的男娃娃,眉眼像極了靈谷。

季十四眼眶通紅的望着小娃娃,似是不敢相信的問像廣靈散人,“他,他是本王的兒子嗎!”

廣靈散人望着滿臉胡渣,神色憔悴的季十四,嘆道:“或許靈谷已經在自己不知曉的情況下,心悅上你,甘願為你付出生命代價,生下了這個孩子,只是你對他造成的傷害太大,促使他連死的那一刻都不想見到你。”

靈谷在離開空間後不到兩個月,便因生産時難産而死。

季湛宵一把抱住了自己的孩子,痛哭了起來,“是父親對不住你爹爹!”

小娃娃從肚兜中拿出一樣東西塞給了季湛宵看。

一旁廣靈散人道:“這是靈谷生前畫的。”略頓“他畫了許多張。”

季湛宵打開紙張看去,上面畫着兩個火柴人,一個大人,表情橫眉立目,是季湛宵。一個是小娃娃,是他們的孩子,卻唯獨沒有靈谷。

但靈谷的意思,再明了不過,他希望季湛宵帶走他們的孩子,給孩子好的生活。

廣靈散人又道:“孩子跟着我,一直都過着風餐露宿的生活,我也要去修煉,不能給孩子好的生活環境。這些年你身上的戾氣也磨滅的差不多了,無論是我,還是靈谷,都放心你把孩子帶在身邊長大成人。”

季湛宵向廣靈散人深深的鞠了一躬,旋即抱着小娃娃離開。

路上,季十四問小娃娃,“你叫什麽名字?”

小娃娃奶聲奶氣的回答,“我沒有名字。”

靈谷這只糊塗的狐貍,居然忘記了給自己孩子起名字。

“那父親給你起個名字,好嗎?”

“好。”

“季愛靈。這個名字喜歡嗎?”

“喜歡。”

季愛靈,季湛宵愛靈谷。

一場可以圓滿的感情,卻因為彼此的不會經營,而留下永久的遺憾告終。

空間中,一把鏽跡斑斑的鑰匙,靜靜的躺在青石上,接受的風吹日曬。

一名中年男人撿起了那把鑰匙,喃喃說道:“已經二十年了,看你的樣子,即便是擁有了一顆七竅玲珑心,也沒有活上幾年吧!”

的确如此,季馳野只比盛夏多活了兩年。

不屬于他身體的東西,是有排斥的。

胸腔內那顆不屬于他的心,好似要急于回到他的本體一般,慢慢的衰竭,枯萎掉。

給了季馳野短暫的一生畫上了句號。

季宇堂望着鑰匙,“你沒了,那他應該也快回了!”

身後傳來細碎的腳步聲,季宇堂回身看去,然後緩緩笑開。

盛夏拉着殷無晝的手走近了季宇堂。

盛夏調皮的露齒一笑,“好久不見。”

季宇堂鳳眸上蒙上一層薄紗,“是挺久的了,二十年,你已經經歷了一次輪回投胎,長大成人。”

說着,季宇堂抱住了盛夏。

困住殷無晝的鎖妖鏈,是虞五真的法寶,法寶認主,所以無論虞五真在哪,還是轉世投胎,法寶認主,都能找到他。

但因為屬于虞五真的那顆七竅玲珑心被季馳野用着了,所以盛夏需要等到季馳野死了才能輪回投胎。

當時殷無晝說的那句“本尊等小九這一世。”意思就是等着季馳野死掉後,盛夏投胎他就帶着鎖妖鏈去找盛夏。

而在盛夏還沒有投胎的兩年內,殷無晝見過季宇堂。

殷無晝在走前說的那一句“本尊等小九這一世。”,當時季宇堂一直心中困惑是是什麽意思。

所以他便向殷無晝問了,殷無晝也将事情與他說了。

當年季宇堂聽到殷無晝說的事情後,心中興奮欣喜是無法用言語形容的。

但興奮之餘,便是期盼的季馳野快些死了。

甚至恨不能直接想把季馳野殺了,但他一直尊重的盛夏,不想違背盛夏。

遂硬着頭皮挺了二十年,都沒有踏進空間,怕自己一時沖動的殺了季馳野。

直到幾日前,他夢見了季馳野,季馳野在夢中告訴季宇堂,他已經死了好些年了。

季宇堂便忍不住進來看了。

“咳咳咳......”殷無晝在一旁黑沉着的臉,吃醋道:“這都抱好一會了,該松開了。”

季宇堂松開了盛夏,苦笑道:“我一個中年大叔,還能對這正值韶華的少年郎有什麽非分之想了。我只是一個外人罷了。”

盛夏心疼着望着不付青春的季宇堂,“不,你還很年輕。”轉瞬又道:“你是我的好哥哥。”

盛夏摟住了季宇堂,“你永遠都是我的親人。”

說着,盛夏看去身邊青春常在的殷無晝,“你不要吃錯,你們都是我的親人。”一個是愛人,一個是哥哥。

殷無晝從盛夏轉世出生後,便一直守候到他長大,又廢了自己兩百年道行,讓盛夏恢複了從虞五真到上一世的所有記憶。

可謂是付出良多,讓盛夏感動不已。

抱了一會季宇堂後,盛夏松開了他,問道:“靈谷的孩子怎麽樣了?”

殷無晝去過廣靈散人那裏尋靈谷,可是那時靈谷已經走了,只留下個襁褓中的嬰兒,他原本想帶走靈谷的孩子,但廣靈散人說出了靈谷生前的想法,便沒有帶走那個孩子。

等着季十四這個孩子的父親撫養他。

聞聽盛夏的問話,季宇堂笑了,“季愛靈長的幾乎是和靈谷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不過,人可精明着呢,常常将季十四耍的團團轉,讓季十四又氣又愛,總之父子二人的感情是很好的。”

盛夏與殷無晝對視,都放心下來。

季宇堂又道:“我已經許久沒去看母妃了,便失禮先走了。”

他禮貌性的向着殷無晝和盛夏拱了下手,旋即人提步欲走,殷無晝卻遞給了他一枚丹藥,“服了他,你便可以年輕十歲,一直保持現下的容貌,不會老去。”

季宇堂微微一愣,溫潤一笑,調侃道:“您就不怕我青年了,又對盛夏起了心思。”

聞言,殷無晝看了一眼盛夏,只卻是但笑不語。

一旁盛夏見季宇堂遲遲不接殷無晝手中的丹藥,一把替季宇堂接了過來,然後趁着季宇堂猝不及防塞進了他口中,逼着季宇堂吃了下來。

盛夏眼角泛紅道:“你是我的親人,我不要看到你離開我的那一天,我期望着有朝一日.你可以尋到另一半,我們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在一起。”說完,盛夏有補了一句,“晝晝手中還有三枚這種丹藥,你懂得。”

季宇堂點頭,“我們永遠是一家人。”

說完,人轉身離去。

空間中,只剩下盛夏和殷無晝二人。

幹柴烈火,某晝有些按耐不住了,一把将盛夏打橫抱了起來,“今日是小九十八生辰,成年了,本尊可以與小九洞房了。”

盛夏搖了頭,“我過農歷生日,還沒到。”

某夏是上一世被他家晝晝那兩個大家夥弄怕了。

殷無晝豈能看不出盛夏的小心思,“本尊輕點,小心翼翼的。”忙又道:“一次過後,開拓好了,以後小九就只剩下享受了。”

盛下不再吱聲,他總不能自私的讓他家老男人戒色,吃素了。

遂老老實實的窩在殷無晝廣寬健碩的懷中。

殷無晝抱着盛夏大步邁進了茅草屋。

“啊......好疼......你個老男人,以後要補償我!”

一夜雲雨,清早某人又尿床了。

某晝像個老媽子似的,默默的為盛夏換下濕噠噠的褲子。

小九氣鼓鼓,“我這尿床子的頑疾,就是當年是虞五真時,被你一腳踹在了腹部,然後自從那開始就經常性的尿床啦!”

他又道:“還有當年虞五真也沒想用鎖妖鏈鎖死你,只是你一直作妖,大肆浪費元神力量,找人來救你,當年他都算好了,五百年後靈域空間會自動消失,你腳腕上的鎖妖鏈,自會有人為你打幵。”

老晝同志将盛夏摟進懷裏,“媳婦,我錯了,我要為自己對你造成的所有傷害,負生生世世的責任。對媳婦絕無二心。”

“這還差不多。”盛夏抿唇笑了,幸福甜蜜的依偎在殷無晝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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