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12.11提前更
第24章 12.11提前更
◎“你以為他說喜歡你我沒聽見?”◎
太久沒做過這種事, 唇齒相貼時,克制不住深一點,再深入一點。
不疾不徐, 卻綿長深刻的吻。
江晚睫毛微抖,被吻得喘不上氣,伸出去想推他的手,被握住手腕重新帶回了她的腰後。
不知道過了多久,唇上濕潤的觸感終于離開。
短暫喘息了兩秒,裴行初捏起她的下巴, 重新低頭, 輕輕緩緩地碰了兩下她的下唇。
光線昏暗時總是讓人更容易迷失。
等到唇再次往下, 落到側頸嬌嫩的皮膚時, 江晚輕哼了一聲, 手抵在他的肩膀處。
“哥哥?”
他喉嚨輕滾,啞聲應了下:“嗯。”
再之後, 很輕微的“刺啦——”一聲,辦公桌上那盞明黃色的臺燈被人按開。
江晚的意識還未從這纏綿的吻中完全剝離。
燈光亮起,心裏的那點羞赧讓她下意識往前輕撲,臉埋進裴行初懷裏。
軟軟的身體突然貼進懷。
裴行初單手搭在她後背,眉尾輕輕擡了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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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沒想到還能得到一個投懷送抱的擁抱。
他偏頭看了眼亮着暖黃色燈的古樸桌燈,尋思這東西以後家裏的辦公桌上也可以放兩個。
......
裴行初晚上沒睡在這兒。
林芝華發來消息,裴友山半夜心口不舒服, 去了醫院。
老毛病了,前年心髒做了支架, 這兩年偶爾還會不舒服。
上了年紀, 誰沒點毛病。
林芝華消息上說讓裴行初第二天早上再過去, 但無論是裴行初還是江晚, 都覺得要現在去一趟,看看情況。
消息是直接發給裴行初的,江晚現在跟去不合适。
所以她被留在了酒店,裴行初一個人開車過去。
江晚挂念裴友山的事情,左右睡不着,連着給裴行初發了幾條信息,确定裴友山真的沒什麽大事,早上五點多才上床,又睡了幾個小時。
九點過,洗漱好,去隔壁敲了宋芙的門。
宋芙打着哈欠走出來,伸了下懶腰,驚訝看她:“裴哥不行啊,你精神這麽好?”
“.........”
江晚不明白自己這性格為什麽會宋芙這樣一個朋友。
葷話真的說的沒邊。
她伸手把宋芙推進去,催她換衣服:“他去醫院了......”
話還沒說完,宋芙“啊?”了一聲,轉臉看她:“真不行啊,怎麽就一晚上還要去醫院啊?”
江晚抽了一口氣,發誓今天晚上一定把宋芙平板裏的黃.色條漫全部删了。
還有黃.色小說。
“我爸住院了。”
“裴叔叔?嚴重嗎?”
“不嚴重,老毛病,住兩天觀察一下就能出院。”
宋芙放下心來:“我就說嘛,裴行初看起來也不像不行的。”
“......”
江晚抵着宋芙的背,把她往衣櫃前帶,恨恨的:“你再多說兩句,我就以後把你的男朋友打成不行要去醫院的。”
宋芙樂了,嬉皮笑臉地上手捏她的臉:“原來兔子急了真的會咬人。”
搞藝術的人日夜都有點颠倒,宋芙昨天夜裏興致來了,拿平板塗抹了兩張稿。
江晚怕她睡得太少不舒服,讓她再多睡會,宋芙沒答應,執意要跟她去醫院看看。
兩人收拾了一番,十點多從房間出來,下樓退房。
房卡遞給前臺小姐,核對過房間號,兩人從大廳一側的玻璃旋轉門出去。
窦亭樾從電梯出來時,正好看到江晚和宋芙跟前臺的姑娘說再見。
他本想喊住人打聲招呼,但叫了一聲,江晚沒聽見,便作罷。
走到前臺,接過筆簽單子時,聽到斜前方剛給江晚辦退房的女孩兒對着耳朵上挂的耳機道:“頂層剛退了3012和3014兩間,查一下房。”
窦亭樾還在簽字的手停了下。
他隐約記得昨天問宋芙時,宋芙說她們住在頂樓。
但為什麽是兩間?
宋芙要照顧江晚,不是應該住一間嗎。
窦亭樾停住筆,擡頭問:“剛走的兩個姑娘退了兩間房?”
這家酒店是窦亭樾發小的,前臺的這個女孩兒認識他。
女孩兒微微一愣,正猶豫要不要回答,窦亭樾說了句“剛其中一個是我的未婚妻”。
女孩兒反應過來,低頭看了眼,應道:“對的,兩個人各用自己的身份證開了一間。”
西裝革履的男人眼神突然變得有點玩味,片刻後,笑道:“謝謝。”
窦亭樾從酒店出來直接去了機場。
他要去荊北出幾天差,三天後要再從荊北去加州一趟。
到荊北的當天沒什麽事,晚上和幾個朋友有個局。
有生意場上的人,也有認識時間長,有點交情的好友。
一家頗有格調的酒吧,被包了場,只有他們這些人。
窦亭樾從幽暗的通道被領進去時,迎上來的朋友攬住他的脖子:“好久沒來了,忙什麽呢?”
做傳媒的,大半身子都在娛樂圈,少不了跟各種明星制片打交道。
朋友壓着聲音在他耳邊:“前段時間熱播劇那女二也在,真的盤順條亮。”
窦亭樾“哦?”了一聲,輕笑着道了句:“跟我有什麽關系。”
“素了挺長時間吧,兄弟給你介紹個美女。”寸頭好友随手拍了下他的前胸。
窦亭樾把他的手撥開,半是玩笑:“我要結婚了。”
“回頭請你喝喜酒?”他說。
兄弟對窦亭樾這話略微表達了一下驚訝,不過沒放在心上。
世家聯姻嘛,沒幾個是真心的。
到了座位,照樣招呼了兩個穿着清涼的小明星坐在他旁邊。
窦亭樾也不是什麽有底線的人,雖說沒想做什麽事,但也沒拒絕誰往他旁邊坐。
但等坐下喝了兩杯,忽然覺得身旁的香水味有點濃。
最近跟江晚出去多了,習慣了那種淡到幾乎嗅不到味的味道,現在身處這種聲色犬馬的場合,鼻子突然有點不适應。
他拿着酒杯跟身邊衣着暴露的女孩兒輕碰了一下。
“喝了酒我就要提個要求了。”窦亭樾溫聲笑。
女孩兒聽到這話一時臉紅,難得在這種場合遇到這麽出衆的男人。
長相身材挑不出錯,氣質上溫柔浪蕩裏還帶着幾分紳士。
聽說是橙意傳媒的老板?
女孩兒正琢磨今晚會不會攀上高枝飛黃騰達時,看到喝掉酒放了杯子的人對她指了指斜前方空着的沙發。
“坐那兒去,”男人轉了視線,沒再看她,“不習慣有人離我這麽近。”
女孩兒鬧了個大紅臉,躊躇地攥着裙角坐了過去。
酒喝到一半,剛領窦亭樾過來的寸頭帥哥從另一側繞過來,手上拎着酒瓶,一屁股坐到他旁邊,提起剛剛的事。
“要和你結婚的是裴家那個妹妹?”
左邊這桌上總共沒幾個人,跟窦亭樾都熟,聞聲投過來視線,眼睛裏都沾點八卦。
窦亭樾看着遠處舞臺上的表演,沒太在意,随口嗯了一下。
寸頭哥左右掃了下剛被窦亭樾“遣散”的女星,笑谑:“這麽清心寡欲是怎麽回事,怎麽,你跟那裴家妹妹情投意合?”
情投意合?
窦亭樾不知道想到什麽,忽然笑了下,摘掉表放在了桌子上:“她心裏有人。”
這句聲落,桌上幾個的表情都有點精彩,寸頭帥哥更是露出一副聞所未聞的表情。
“什麽?”他笑道,“我靠,我竟然能等到這一天。”
“哪一天?”窦亭樾問。
寸頭哥笑得更歡了:“你喜歡人家,人家不喜歡你。”
窦亭樾也笑,慢條斯理:“我說我喜歡了嗎?”
寸頭帥哥上下掃了掃他的表情,斷論:“多少有點吧。”
被評判的人眉棱輕挑,貌似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繼續下去,沒再反駁。
大家看窦亭樾不說話,臉上也斂了笑,以為是因為江晚這事,讓他下了面子。
這桌除了他們幾個朋友外,還有一個最近挺紅的女明星。
跟着其中一個朋友來的。
女星最近才捧了兩座獎,人很紅,也會察言觀色,阿谀奉承。
她撩了撩身上的披肩,看窦亭樾一眼,搭話:“不是說是世家的女兒嗎,男女關系也這麽亂?”
“就是,”那寸頭帥哥點頭,調侃着抱不平,“不行你還找唱歌的那個,前一段你倆不是還拉扯不清?”
他嘴裏唱歌的那位兩年前跟窦亭樾在一起過幾個月,不過前段時間的照片純屬娛記瞎寫的。
對方求他辦事,吃了頓飯而已。
那女星喝了酒,說話有些口無遮攔:“心裏有人還能跟別人結婚,有點過分吧......”
窦亭樾往面前杯子裏添了酒,輕輕勾唇,笑了下。
女星以為自己說得對,張口接着道:“感覺也不是什麽好東西,這婚不結.......”
她這句出來,一旁的男朋友已經去拉她了。
即使是拱氣氛,說這話也越矩了。
然而沒成想,拉她的這下還是拉晚了。
窦亭樾擡手把杯中不多的酒潑到了她那張姣好的笑臉上。
冰涼的酒液觸到臉頰時,那女星霎時張了嘴。
訝然和驚慌寫在臉上。
窦亭樾從過來到現在,舉止一直溫和有禮。
實在是想象不出他能做出這種事。
“話有點多了吧。”男人往後靠了靠,眉眼中的溫和不在,收斂起所有本就只是表象的紳士。
杯子放在桌上時,他很輕地笑了聲,回答她剛剛的話:“那要這麽說,我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剛沒聽說嗎,我前段時間還和女人拉扯不清。”
“不比她過分多了?”
朋友連忙把那女星拉起來,讓她跟窦亭樾道歉,又讓她坐別的桌等着。
窦亭樾對這樣的處理結果不置可否。
他本來就沒心思處理誰。
手機再拿起來,回了條家裏的消息,退出返回時不經意掃到和江晚的對話框。
為了聯系方便,前些時間把江晚設成了置頂。
窦亭樾盯着那個頭像看了兩眼。
不過置不置頂的,好像沒什麽區別,不是家裏要求,這姑娘從來沒主動給他發過消息。
一直公事公辦的态度,把他當“同事”一樣。
手機放下時窦亭樾又想到中午在酒店前臺發生的事。
當時聽前臺小姐那麽說,他倒沒什麽反應,只是覺得事情好像有點不符合常理。
但現在想起來,莫名的,心情不太爽利。
和誰約會呢。
還單獨開間房。
-
因為裴友山住院,一家四口最近三天的主要活動地點都變成了醫院。
林芝華24小時不離地守着。
裴行初晚上出了公司就過來,江晚更是一天三頓地送飯。
裴友山靠在床頭看着這仨人,說自己沒病也要被他們擔心出來病。
随便住個院,調養一下身體而已,這搞得跟他做了多大的手術似的。
江晚第三天晚上再來送飯時,林芝華幫裴友山拉了被子,跟她道:“亭樾上午來了電話,說在外面出差,過幾天回來了要來看看。”
坐在東側沙發,膝上攤着電腦辦公的男人,聞言擡眸看了江晚一眼。
江晚餘光瞥到裴行初看她,大氣不敢喘一下,把床旁的架子支好,拎着的飯盒放上去。
“我說不用,他不聽,”林芝華幫江晚一起把飯盒裏的東西拿出來,“你回頭再跟他說一下,再過兩天就出院了,真不用來。”
飯是家裏用慣了的廚子做的。
味道清淡,還有赤豆魚湯,裴友山就愛喝這個。
江晚點點頭,感覺到裴行初的視線還沒從她身上撤走。
吃過飯,林芝華催着江晚回家休息。
最頂層的單人豪華病房,旁邊的陪護床和正常雙人床一樣大,林芝華不放心,最近都睡在醫院。
江晚應了一聲,起身收拾了飯盒,幾個盒子摞起來,裝進淡藍色的絨布袋子。
出門前林芝華讓江晚把床邊的一盒西洋參提走,讓她拿回家泡水。
江晚彎身剛提上盒子,沙發上的人合了電腦站起來。
他撿了靠背上的大衣:“我下去買點東西。”
林芝華看他一眼:“要不你和阿晚一起回家吧,你留在這兒也沒什麽用。”
“我等會兒還上來。”
林芝華低頭拉卷在袋子裏的毛線,知道勸不住:“那你正好把阿晚送下去。”
男人嗯了一下,走過來,接過江晚手裏的絨布袋和人參盒。
“走吧。”他對江晚示意,先一步往外。
江晚沒敢再看林芝華,跟在裴行初後面出了病房門。
頂層病房本來就不多,住了人的更少。
走廊寬敞安靜,等走出去七八米,江晚沒控制住,回頭往剛出來的方向看了眼。
再轉過來時,身前男人的步伐已經放慢,走到了她左手側。
“跟窦亭樾說了嗎?”
江晚瞥他一下,小聲道:“打電話跟他說了想談談,他說他在出差,讓回來後見面再說。”
“出多久?”
“半個月。”
“半個月,”身旁的人嗤笑一聲,“黃花菜都涼了。”
提着的東西被他換到了左手,挨着江晚的那只手空了下來。
“用不用我給你倆買一套床上用品。”
“新婚禮物。”他幽幽道。
江晚把他碰到自己的手拍開,咬着唇:“你有病啊。”
說話間兩人走到走廊盡頭,裴行初握上她的胳膊把她帶到電梯間。
在電梯前站定,他擡手按了下行鍵。
“等會兒下去你給他打個電話,出差見不了面就電話裏說清楚,都是現代人,不見面不會用通訊工具嗎?”
事情牽扯得有點多,江晚不知道電話裏說不說得清,猶豫着正在考慮。
“半個月,訂婚宴都準備完了,怎麽?他回來你們兩個直接結婚,三個月後,請我喝孩子滿月酒?”
江晚轉頭看他,無語到接近失語。
“你家三個月生孩子嗎......”
裴行初輕嗤一聲,推着她的腰把她帶進開了門的電梯。
醫院離家不遠,江晚沒喊司機送,自己開車來的。
玫粉色的保時捷taycan,停在停車場最東側一排,臨着半人高的綠化帶。
裴行初握着她的手腕把她帶到身旁,打開門,手上的東西放在後座,把江晚的手機從她手裏抽過來,找窦亭樾的號碼。
“你等一下,我還沒有想好怎麽說。”江晚驚道。
她沒有說不打,但最起碼稍微打一下腹稿啊。
年輕的男人穿了深灰色的大衣,一旁的女孩兒頭發散着,裹了米白色的面包服,探手搶他手裏的手機。
裴行初單手鎖住她兩只手腕:“說不喜歡他,要退婚,問他怎麽想的,能什麽時候跟雙方父母說,他媽那邊他解決,你媽這邊你解決。”
電話撥出去還給江晚的時候,睇着她問了句:“聽懂了沒?”
“聽懂了,聽懂了。”江晚拿手機的動作像拿燙手的山芋。
眼見屏幕上提示接通,她趕忙拿起往耳朵上放,腳下不自覺往遠離裴行初的方向邁了一步。
男人眼睛微微眯起,抓着她棉服的兩襟把她逮回來。
江晚被扯得站不穩,扶上他的手臂。
窦亭樾人還在荊北,剛結束一場應酬,從俱樂部出來。
裴行初松開抓在江晚衣服的手,垂眸看到她敞着的外套,手裏的打火機放在身旁的車頂,動作不算溫柔地幫她拽了下衣服,提着拉鏈扣幫她拉上。
“怎麽了?”
聽筒傳來窦亭樾的聲音。
江晚輕吸一口氣,撥開裴行初的手,往後退了半步。
不行,她真的不行。
耳朵上還打着電話,不往後站點總感覺像在偷.情。
看到江晚慌亂到又去抓頭發的動作,裴行初沒再逮她,左臂搭在車頂,半身倚靠在車上,百無聊賴地看着她打電話。
“你......現在在哪兒?”江晚想了個開場白。
窦亭樾正站在俱樂部門口吹風,等司機把車開過來。
聞言有點稀奇。
這還是第一次江晚沒事,給他打電話。
“荊北東郊的俱樂部。”
江晚“哦”了一聲,遲疑着還沒想好怎麽開口,腰側被人捏了下。
她那塊皮膚怕癢,已經冒到嗓子眼兒的驚叫被她強行咽了回去。
她轉眼看裴行初。
男人神情懶懶,比了個口型“快說”。
江晚深吸一口氣,閉了閉眼,一口氣全部說出來。
“已經一個多月了,除了先前在雪場外,我們還一起出去過五六次......你也來家裏吃過飯,但我覺得我們愛好不一樣,喜歡的東西也很少相同,專業領域互相也不熟悉對方的,所以我覺得我們......”
“不合适?”那面的人接過話。
随後,他嗓音壓着夜風,極輕地笑了一聲:“你拐彎抹角說這麽多,是想說不想和我談了?”
江晚一驚,覺得窦亭樾怎麽跟裴行初一個樣子,喜歡把關系說得這麽“密切”。
她本來也沒有跟他談啊......
江晚心裏發虛,硬着頭皮應聲:“......對,是這個意思,主要除了這些,我們都對對方也沒什麽特別的感覺,你不喜歡我,我也......”
“你怎麽知道我不喜歡你?”斯文含笑的男聲。
江晚一噎,随即偏頭看了眼裴行初。
什麽啊........不是說好了演演戲嗎?
而且離得這麽近,雖然她是另一只手拿的手機,但她不确定這句有沒有被裴行初聽到。
江晚視線落回來,腳踩上花壇,碾了碾帶着泥的木板,悶聲:“你別亂開玩笑,我的意思是我們可以跟雙方父母說一下,要不這個聯姻就算了......”
“你可以繼續談你那些漂亮女友,自由了,不用結婚,也不用總是跟我出去,多好啊......”江晚聲音低下去,開始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好了,等我回去再說。”那邊人的聲音依舊溫和,聽不出惱怒,更聽不出其他的情緒。
江晚意識到對方想挂電話,抓住機會又問了一遍:“那你是答應了還是沒答應啊......”
她一心虛,聲音就又低又軟,更何況這在她心裏,有點算求人辦事,所以不自覺地放低了姿态。
然而沒等話音落,腰側又被狠狠掐了一下。
江晚眉心一跳,抓住裴行初的手,趕忙挂了電話:“那好,就這樣吧,回來再說。”
電話挂斷,她反身瞪向裴行初:“你總捏我幹什麽??”
“跟他撒什麽嬌,你當我死了??”
“你瞎說什麽?!”
江晚瞠着眼睛,氣呼呼的,覺得自己一天到晚被他當做翻不出手心的寵物貓。
她往前一步,腦袋上頂着氣正想跟裴行初辯論兩句,忽聽他問自己:“窦亭樾怎麽說。”
大概是沒完成預定的任務,聽到這問話,江晚的氣一下洩下來。
她摸摸鼻尖舔唇道:“他說等他回來再說。“
面前的人輕呵一聲:“還說了什麽?”
江晚努力回憶,片刻後,讷讷:“他說會提前兩天回來。”
“還有呢?”
“下周末可以吃個飯,詳細談談。”
“還有沒,你別讓我一句一句問。”
江晚擡頭看了裴行初一眼,左思右想覺得好像沒什麽了。
但冷不丁又想起最開始窦亭樾貌似開玩笑的那句。
應該是開玩笑吧。
開玩笑不能算對不對?
“沒了。”她撇開視線,裝作若無其事。
話音落,身前的人慢悠悠地輕嗤了一下。
江晚偏眸,看向他。
男人把手邊的車門抵上,冷笑:“你以為他說喜歡你我沒聽見?”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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