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唇齒留香
唇齒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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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住在其中的一顆星星上面，
在某一顆星星上微笑着，
每當夜晚你仰望星空的時候，
就會像是看到所有的星星都在微笑一般。
——《小王子》
“咳，”葉歸媽媽清了清嗓子，壓低聲音對葉歸說，
“葉老大，等會兒再膩歪，先管管你的店，”目光指向依舊擁擠的一群人。
葉歸還是看着孟小冉，不去理會旁人的目光，細細地摩挲着她的臉，傷口紅彤彤的，
“疼不疼？”
搖頭，孟小冉說，“我沒事，你先別管我，現在正是做生意的時候。”
“你先回家等我。”
回家等我。
這句話讓孟小冉心底生出一陣暖意。
“好，”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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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燦爛，微風吹過。
葉歸媽媽跟孟小冉一起穿過清歡的小院，走向葉歸的小屋。
路上，孟小冉對她說，“我跟葉歸大概不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
擺手打斷了她的話，葉歸媽媽很平靜地說道，“我能看出來你跟葉歸是很不一樣的人，”望着孟小冉，她繼續說，
“但是我能感覺到他對你很特別，我一直以為他會喜歡知書達禮，身上很有書生氣的女孩子，看來我猜錯了。”
孟小冉笑着打趣，
“我肚子裏沒有墨水，只有油水。”
葉歸媽媽也爽朗地笑了起來，
“那也不錯，一個廚師有個滿肚子油水的女朋友，也算是天作之合。”
回到屋內，她剛剛幫孟小冉找出幹淨的毛巾，就看到葉歸急匆匆地跑了回來，沖進房門。
她看着葉歸，頗有深意地笑着遞過毛巾，“好好照顧人家小姑娘。”
“媽媽，”葉歸說，“她叫小冉，不叫小姑娘，別小姑娘來小姑娘去地叫。”
葉歸媽媽對他說，
“等過一段日子，有機會的話，我等你正式把她解釋給我。”
又轉頭對孟小冉說，
“希望下次見到你的時候，你能漂漂亮亮的，而不是穿着我兒子的睡衣，蹲在地上抽煙。”
看着兩個年輕人，調皮地說，
“葉歸是個羞澀的男孩子，小姑娘，你要主動點喲。”
孟小冉看了一眼葉歸，捂着嘴偷笑，
“好，”她愉快地回答，“我會主動點的。”
葉歸媽媽很及時地離開，讓兩人獨處。
一個小小的空間，
兩個呆呆的人。
孟小冉坐在凳子上，葉歸站在她面前。
拿過幹淨的毛巾蓋着她的頭，
“葉老大，”孟小冉學着清歡小學徒的語氣叫他，“我覺得你剛剛有點帥。”
“不是一直如此嗎？”他輕輕地揉着孟小冉的頭，問道。
“也對，”她的聲音從毛巾下面傳來，
“要不然我怎麽會喜歡你呢？”
“等到你不喜歡我的那一天，你一定要告訴我，”葉歸幫她擦頭發的手沒有停下，聲音也一如往常，
“你不愛了，我會放手的。”
孟小冉聽着，只覺得莫名有些難過，推開他的手，仰視他，一雙大眼睛楚楚可憐，
“你這麽講讓我感覺我好像很沒良心。”
“你有良心？”
他好像聽見了一個很有意思的笑話。
“怎麽沒有了！”孟小冉撅着嘴，惡狠狠地對他說，像一只兇巴巴的小狼狗，面露兇色。
“你呀，”
葉歸揪揪她的鼻子，笑着說，“我算看出來了，你就是一個窩裏橫。”
聽見他這麽說，孟小冉忽然很開心地笑了起來，伸出手臂，擁抱了葉歸。
她坐着，他站着。
孟小冉的手臂圈在她的腰上，腦袋調皮地靠在他的腹部。
“窩裏橫，”她蹭了蹭，開心又興奮地說，
“我們在一個窩裏。”
葉歸只是怔了一秒，很快就撫上她的後腦勺，還是濕漉漉的，輕聲說，
“你跑到我的窩裏來了。”
她扭頭，把臉埋在他的衣服裏，雀躍地說，
“我喜歡你的窩，也喜歡你。”
不同于她的輕快，葉歸嘆了一口氣。
孟小冉的耳朵貼着他身體，仿佛聽見有一陣風聲從葉歸體內刮過，帶着一絲蕭條與悲涼。
“我喜歡你呢，”她環抱着葉歸仰起頭，下巴擱在他身上，
“我說我喜歡你的時候，你應該說你喜歡我。”
他眼眸深邃，臉上沒有明顯的笑意，葉歸認真得讓孟小冉有些害怕。
俯身，輕輕的一個吻落在她的額頭。
“我愛你。”
葉歸看着她的眼睛，
“孟小冉，我不只是喜歡你，我愛你。”
第一次，
孟小冉在人生中第一次意識到，這兩個詞的差距有多遠。
她有些無措地松開了葉歸，雙手從他的身側緩緩滑落。
看見她眼中的空洞，葉歸俯身，雙手捧着她的臉，
吻她。
葉歸近似于瘋狂地吻她。
不帶一絲青澀生疏，滿帶侵略意味的進攻，攻城略地。
孟小冉和許多的男人接吻過，
他們彼此之間或纏綿，或深情，或溫柔。
這樣純粹占有的吻，
卻從沒體驗過。
孟小冉忽然之間覺得，或許之前的那些所謂的愛人們，并沒有一個人，
想要擁有她。
她僵硬着，在心底感嘆着自己的可悲。
突然，葉歸遠離了她幾分，盯着她的眼睛，目光炯炯，
“專心點，”他說。
孟小冉被他這樣看着，她伸手擁上他的背，開始吻她。
反客為主，
她游走于葉歸的唇齒之間，允着他的唇。
由淺至深，
她主導着這個吻，不給葉歸任何喘息的機會，深吻他。
手開始不安分地解開葉歸的衣扣。
“孟小冉！”
葉歸低吼着，一把抓住她不安分的手，限制着她的動作。
她也不反抗，只是歪頭，輕咬了他的耳垂，在他耳邊小聲說，
“你媽媽交待我，讓我主動點。”
葉歸咬牙說，
“現在大白天的……”
“白天很好，”孟小冉的手劃過他的耳垂，直到葉歸漲紅臉龐，她才繼續說道，
“白天你可能更清楚地看見我，我的小童子軍。”
“你……”葉歸反抗着，他試圖推開孟小冉。
她的衣服有潮濕的觸感，
可兩人的體溫卻很熱。
“葉歸，”她按住他的手掌，“如果你現在還沒有反應，我真的要懷疑你是不是有問題了。”
他不再推開她，卻也不主動，
“我如果真有問題呢？”
“那我還可以幫你重振雄風。”
在孟小冉的觀念裏，去他媽的柏拉圖式愛情，不做了，就是不愛了。
不論男女，或許對于大多數的人來說，初次大多是不太美妙的，因為害羞，因為不得要領。
但對于葉歸來說是美好的，
除了……
被女方占據了主導地位。
孟小冉伏在葉歸的身上，在他耳邊說，
“我是不是撿了大便宜了？”
葉歸只是咬着自己的嘴唇，臉紅紅的，不出聲。
在他臉頰上落下一個蜻蜓點水搬的吻，
“睡一會吧，你也累了。”
相擁而眠。
葉歸是被聲音吵醒的，
準确的說，是兩種聲音。
孟小冉的呼嚕聲，和她肚子咕嚕咕嚕的聲音。
他笑着自言自語，
“孟小冉，你怎麽睡着了還這麽吵？”
小小的聲音卻傳入她的耳朵，
“我不喜歡你叫我‘孟小冉’。”
她睜開眼睛，窩到他的臂彎裏，嘟着嘴，不滿地抱怨。
“為什麽？”葉歸攬過她，就好像聽到一個很有趣的消息，笑着問，
“這明明就是你的名字，為什麽不喜歡我叫？”
“我不喜歡你連名帶姓地叫我，”她翻身到他的身上，趴着說，
“這樣顯得很生疏。”孟小冉伸出一根手指，用力地捅他。
她的頭發散落在葉歸胸前，他撫摸着，
“那我叫你‘小冉’？”
“我不要！”她的反應更大，生氣地瞪着葉歸。
“這是你的名字，”他笑着說，
“你的名字徹底不能叫了嗎？”
怒氣沖沖，孟小冉坐起來，認真地說，
“我不要和你的貓叫一個名字！”
“好吧，”葉歸想了想，随即也坐了起來，摟着她，刮了刮她的鼻子，
“冉冉，”葉歸說。
“我以後叫你冉冉。”
孟小冉乖巧地窩在他的懷中，滿意地笑了，
“好聽，我喜歡，以前從來沒有人這麽叫過我。”
“獨一無二的專屬稱呼，”葉歸親吻她的發頂，
“冉冉。”他又叫了她一次。
“哎！”孟小冉興高采烈地答應着。
太陽透過床簾灑在床上，他們躺着，彼此都沒有說話。
孟小冉忽然開口，“你再叫我一次。”
“不要，”葉歸果斷地拒絕。
“為什麽？”
“來日方長，以後有的是機會。”
羞羞臉～
晉江不可以開車你們知道的吧，會被鎖的，鎖了還要再修，再審才可以出來，比較麻煩。
而且胖友們！我相信你們應該也可以接受“清水含蓄肉”的……吧
ps。可以自行腦補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