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獨發晉江文學城(十三)
獨發半夏小說(十三)
将軍府。
利希爾坐在那嘬了一口茶,面色陰鸷的看着眼前男子: “過來。”
但以理咬牙,利希爾陰晴不定他并不想過去。
“不來”
利希爾冷笑,這男子有脾氣可惜用錯了地方,每次訓都不屈服,還是第一次,他想耐着性子好好調/教一個人。
“在磨磨蹭蹭,本将軍就親自過去接你。”
利希爾說着作勢要走過去,但以理見狀,抿唇,不情不願的上前,這人要是走過來指不定發生什麽事。
利希爾見他終于聽話一次,眉頭不由舒展幾分,這就對了,他喜歡聽話的人,這個男子就是之前太剛硬,他看着慢慢挪過來的人。
一伸手将人猛然一拉,但以理毫無防備被他拽着搡在椅子上,後背被撞得生疼,還沒來得及回神,一只腿就壓在他的胸前,睜眼是利希爾那張傾城的臉,狹長雙眸陰狠狠的看着他,薄唇紅的似乎要滴出血,這個年輕的将軍脾氣暴躁,不講道理,為所欲為,可是有一點,就是他都不得不承認,這個男子長得很美。
比女子還要陰柔的美。
他這樣壓着自己,但以理覺得胸口處窒息的要喘不上氣來,臉色憋得通紅,不得已開口: “放開…。我。”
利希爾眯着眸子,似笑非笑: “放開”
但以理咳嗽幾聲,胸口的沉悶感更加濃重,鼻腔內呼吸都重了幾分,利希爾見狀,松開他,這人沒有習過武,身子雖頑強但是也經不起一而再的折騰,不過這段時間沒有怎麽動他,剛才腿擱在他身上,居然磕的慌,細細瞧去,這人比初見時瘦了幾分。
利希爾擡手摸了摸他的臉,光滑細膩,黑眸明亮明明在這裏受了幾個月的侮辱,現在,可他的眼底依舊是一片清明,似乎如初見時那麽單純。
利希爾忽然就大力在他的臉頰上擰了一把,這皮包肉的瘦削樣,內心忽然就像闖進一頭野獸,想要好好地駕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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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以理蹙眉,利希爾陰晴不定他早已明了,可饒是如此,這種毫無防備的在他臉上擰了一下還是讓他抿嘴露出不悅的表情。
沒人喜歡被人這樣一直扭着。
利希爾似乎上瘾了,将手順着他的臉頰慢慢下移,在衣領處停下,透過一層薄衣,那精瘦的身軀也可窺見一二,口幹起來,聲音也帶着幾分不耐: “脫。”
但以理一震,這個将軍讓他
不久前那種恐懼襲來,經歷過一次瘋狂的掠奪後,但以理只覺對這種事很排斥,可利希爾拿到銳利的眸子裏摻雜着他也不懂的情緒,渾身僵硬的坐在椅子上,任由對方向他一步步施壓。
“聽不懂本将軍說的話是嗎”
利希爾的耐心就要被他耗完,這人還是不聽話,關他這麽久還是同一開一樣,沒有半點長進,頸子間的風采已經讓他逐漸迷失,心底蹦出的渴望使他像脫缰的野馬,不打算在端着自己。
既然他不願意,那就換個方式。
利希爾忽然手腕間發力,将但以理從椅子上拉起,一腳踢在他的小腿,但以理悶聲哼了一句,被迫跪在他的身前,利希爾順勢坐下。
“幹什麽”
但以理驚,這人拽着他将他拖向身前,幾乎零距離之差,利希爾忽然展開雙腿,看着他邪惡的笑: “想穿着衣服也不是不行。”
那就換個玩法。
頸子被人從後面掐着使勁向下按去,在利希爾的衣物遮攔間,但以理嗚嗚兩聲,只能聞見來自男子身上那帶着皂水的淡香,利希爾不許他動分毫,在他所設置好的領地內,但以理死死閉着嘴,似乎只有這樣才能逃開來自身邊人的折磨。
可對方顯然不打算放過他,另一只手只輕輕的撬開他的下颌,就抵将着他再次按壓下去,口/腔/內被異物填/滿,他被迫來回晃動,屋內只有他不時發出的吞咽聲,利希爾瘋狂的拽着他身子不讓他停下,從未有過的感覺席卷他,很陌生很美妙,比上一次還要讓他舒展,第一次覺得這東西真的會令人上/瘾,他拿起旁邊的泥板文件打開看看,這是近期周邊鄰國的安全密報。
他雖在王城,可周邊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掌控之下,片刻後,但以理紅着臉趴在一邊幹嘔,那感覺像有無數條電流擊中他,頭皮都跟着發麻,利希爾難得好心情的将一塊細密的麻布遞到他面前,但以理立刻接過擦嘴,舌頭被抵的都要痙攣,唇角麻麻癢癢,現在猛然空下來一陣虛妄襲來,仿佛最終還有那個東西在來回摩/擦。
利希爾起身,眼底的陰鸷散去,唇角難得揚起一抹笑: “還可以。”
算是對他的認可,但以理擡眼死死瞪着他,如果可以他真想拿劍刺死他,這個可惡的男子只會用這種手段來磨他。
利希爾接到他不屈服的眼神,仰臉大笑,他無所謂,但以理與他不是一個量級,就算不想又如何,他看中的,在他沒有說結束前就不能停止游戲的進發。
利希爾上前拍拍他的臉,眼底的瘋又乍現: “今天就先放過你。”
畢竟還有其他事,渾身筋骨舒朗,他腳步輕快的向外走。
……。
王宮內。
傅寧皮了件外套,獨自走到院中,尼布甲尼撒上朝議事,這裏只有他一人,仆人們早就被遣走,傅寧獨自一人走到花園內。
熟悉的光景,熟悉的一切,可惜不知不覺中少了一人,阿克薩已經在走了呀一段時間,可昨晚,他睡夢中依舊夢到他。
這是個秘密,他不敢讓任何人知曉,尤其是尼布甲尼撒,夢中他在對自己笑。
他撫着自己的臉問他冷不冷,傅寧思緒從昨夜的夢境中抽回思緒,渾身又是一陣發涼,他被這個心事魇住了,阿克薩居然在日複一日中成了他的心魔。
他無法放下整個人在心安理得繼續跟尼布甲尼撒在一起,這種兩邊幻想折騰的日子太折磨人。
花園中不知何時吊起一個秋千,他記得之前跟尼布甲尼撒鬧別扭時,自己搭建的,這麽久了還在這裏。
況且他走過去,發現這個秋千已經被人換了,質量更加上乘結實,坐板也更加寬,後面甚至可以依偎着靠墊,他走過去,伸手攬住缰繩坐上去。
自己晃動着繩子,腳尖着地,慢悠悠的晃着,一個人在暖陽下來來回回的也算是一種排解。
傅寧眼角忽然瞥見前方那個低矮的灌木,之前阿克薩拉着他自花圃裏颠鸾倒鳳的場景又刻入心尖,那種如火如荼的感覺還未消散,傅寧搖搖頭像驅趕這種随時随地都可以引起回憶的片段。
身後,忽然有雙手推着他,隔着衣物有些暖,他輕輕的推動他的身體,停下的秋千又重新蕩起。
“在想什麽”
好熟悉的話,傅寧腦中一陣驚,回頭,看到來人,渾身僵硬,眼前人見他一副受驚的樣子不由淡笑: “怎麽了不敢相信。”
傅寧立刻起身,走過去看着他,是阿克薩。
他沒死!
腦中又是一陣眩暈,阿克薩沒被尼布甲尼撒殺死
那上次的靈堂是誰的
那個棺椁裏裝的有是誰
空棺
傅寧忽然迷糊起來,尼布甲尼撒撕扯他時的暴怒,被壓在棺材上的冰冷各種記憶交叉,在看着眼前人,傅寧發懵,聲音都變得斷斷續續: “你……你那麽久去哪了”
如果他沒死,那為什麽這麽久都沒有看到他
這個宮殿就像從未有過他一樣,所有關于他的事情都被人掩蓋,如果他沒死,那為什麽不來找他他知道自己的心意嗎知道自己在聽到他死了之後的難受食不下咽嗎
傅寧看着他,只覺得一口氣差點順不上來。
阿克薩一段時間不見眼底的神色依舊清冷難以捉摸,他伸手扶了他一下, “我是僥幸而活。”
說到這,阿克薩頓了下又繼續道: “他,可能真的很愛你。”
不是喜歡,是愛。
雖然阿克薩自己都不太相信,那種寡淡獨裁的人怎麽會有真的喜歡上一個人。
還做出這麽大的讓步。
“什麽”傅寧看着他幾乎站不穩,阿克薩只好一把将他抱起重新放回秋千,半蹲在他面前仰面看傅寧: “事情沒你想的那麽簡單,他确實……想殺我。”
傅寧身體微微發抖,繼續看着他說話。
“那天他來找我,掐着我的脖子……。”阿克薩将這些天發生的事情一點一滴的給傅寧說出。
末了告訴他: “其實那日,他已經知道我們見過。”
尼布甲尼撒找到他眼底的殺意從未有過的濃烈,比之前在王位之争上還要淩厲冷淡,他們又比試一場劍術,最後就是一招之差,他還是敗了。
并且自己暗地裏聯系埃及的事情也被他知曉,所有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傅寧臉色煞白,他就知道,這些天他也想了很多,尼布甲尼撒忽然殺死阿克薩一定是有原因。
“他把我關在地牢內,只有我一個人待着,可最近他又放了我。”
阿克薩記得尼布甲尼撒來找他時,眼底的複雜跟隐忍,他說: “阿克薩,你命好。”
今日他不殺他,不是不想,是不想他難過。
阿克薩看着傅寧,眼底有絲欣慰,沒想到傅寧這麽在意他,直到他死之後會這麽頹然,這種對所有一切都毫不在乎的樣子,一定是刺痛了尼布甲尼撒,可如果是他,他不會心軟,一定會把自己喜歡的人圈在身邊,讓時間忘記一切。
可尼布甲尼撒放了他,他身邊的所有根系都被徹徹底底的清除,如今真的只剩他一人。
他想過離開,可最終還是舍不得眼前之人,現在阿克薩握住他的手想說很多,卻又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有些事就是那麽莫名其妙,不需要理由,也解釋不通,可就是發生了。
傅寧看着他,心中百感交集,只覺得阿克薩沒有死讓他松口氣,同時想到尼布甲尼撒那張臉,心底又變得繁雜,他對自己真的是——可以說作為一個帝王已經是最大限度的在容忍他慣着他了。
他以後看到他要怎麽面對他呢
傅寧被心底被壓的透不過氣來。
阿克薩擁着他,在他額頭印下一吻,笑的溫柔: “別想了,都過去了。”
他現在抱着的人是在真實的就夠了。
阿克薩對王位已經沒有什麽執着,打敗尼布甲尼撒也沒那麽熱切,這時間除了傅寧似乎一下子他對什麽都不感興趣。
這個人還在他的眼前一切就都好。
—— ——
當傅寧送走阿克薩回到房內時,尼布甲尼撒已經回來,回頭看到他進屋,眼底淡淡道: “心情好點嗎”
傅寧頓住腳,這幾日他們一直在一起卻沒什麽話,現在似乎更加難言起來。
傅寧嗓子有些幹澀: “謝謝你。”
謝什麽呢
傅寧想,他謝謝尼布甲尼撒沒有殺阿克薩謝謝他還在乎自己的感受
總覺得這句話裏欠缺什麽,可又說不出來,尼布甲尼撒那張臉在燈火下明明滅滅,飄忽不定,他聽到後,忽然笑了, “他也算是我僅有的親人,并不是全部為了你。”
天下已在他手,尼布甲尼撒自己都覺得可笑,他得到了一切,現在對着阿克薩似乎不像之前那樣容不下,王宮沒有親情,但他還是希望可以出個奇跡,或許一開始歸位時就将他殺了最好,就不會有後面那麽多事,時間久了,他就不會慢慢的對他還抱有一絲親人間的感情。
或許這樣是最好的結局,傅寧忘不掉他,尤其是昨晚,他聽到睡夢中那聲聲呓語,呼喚的都是另外一個人的名字,尼布甲尼撒就知道,阿克薩他不會殺。
不管是為了什麽,就這樣吧。
傅寧喜歡就好,時間還長着,他們一起共同是生活也不是不能接受。
“陪我進去更衣。”
尼布甲尼撒像他伸出一只手,傅寧無法抗拒的回應,他拉着他向裏面。
浴室內,熱氣蒸騰。
傅寧将帝王朝服一件件剔去,尼布甲尼撒精裝的身子呈現在眼前,他比自己高大如今這麽赤城相間,傅寧将衣服挂在旁邊的架子上,扶着他下了玉池。
他在岸邊坐着将水一勺一勺的舀在他是身上,溫熱的水流從肩膀一路向下,尼布甲尼撒呼口氣感受這暖意,閉上眼睛,傅寧将籃子中的花瓣抓了一把灑在水中,遇到熱水,花瓣釋放更加濃烈的幽香,尼布甲尼撒忽然睜開眼睛。
看着傅寧,啞着嗓子: “很香。”
這滿是生香,也是一種危險的信號,傅寧難道不懂這個
傅寧見狀,手半僵硬在空中,那要不要在多灑一點可他在對方的注視下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想要再做什麽也做不出來。
尼布甲尼撒将他手中舀子直接奪過來仍在一邊,拉着他“噗通”一聲跌落水間,水花将岸邊的竹籃花朵打的七零八落,傅寧腳底踩着水懸空在池內,一動不敢動。
尼布甲尼撒将他就勢推在一邊低頭吻了上去,傅寧只來得及呼吸一口氣就被堵,住再也發不出一聲,半晌,傅寧被吻/的暈頭轉向,反應過來時,尼布甲尼撒已經将他抱着像池子深處走去,傅寧看到眼前的水上躺椅一顧不好的預感襲來,什麽時候浴室內有這個東西
還是第一次見到,頭頂一陣笑,傅寧腰間多了手,一股大力将他帶着甩到椅墊上。
“張開。”尼布甲尼撒命令,這橢圓形的氣墊不知用了什麽材質,漂浮在水面,傅寧隔着衣物接觸軟軟的,雙/腿不自覺就并攏,可身邊的男人卻霸道的将其分開,池子四周威嚴的獅子嘴角噴出一道道水柱子,将室內暈染的更加缭繞氤氲,傅寧在一道道白霧間被摁着半躺半坐在墊上,尼布甲尼撒随手攏過傅寧剛才灑下的花瓣,撚了幾片在手,慢慢收緊一點點揉着,知道花瓣鼓成一團,他看着傅寧對着那張嫣紅小嘴塞進去,傅寧哼了一聲,眼睛上方忽然被一片紅紗遮蓋住,他驚呼,另一雙手不知何時略過将他雙眼蒙住。
一身低笑,傅寧後知後覺, “阿…。。”
是……他剛不是在花園中走了嗎
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傅寧僵着身子,只覺得一切都變得不可思議。
尼布甲尼撒聲音聽不出悲喜,一邊将花瓣盡數攏來一點點喂進傅寧的嘴,一邊漫不經心道: “既然你選擇這樣,那就這樣吧。”
傅寧腦袋轟隆一聲,他選擇了什麽
難道是——
天!他沒想這樣,這兩人什麽時候走到的一起
阿克薩将紅紗在傅寧眼前繞了一圈打了一結節,看着他紅撲撲的臉,忍不住将水浦了一把從他臉頰淋下,帶着鼻音: “喜歡嗎”
“嗯額。”傅寧被花瓣撐得忍不住低語,這一聲卻正好與阿克薩的問話相對應,後者聽後淡笑,忽然伸手捏開傅寧的下巴,跟着遞進三根指,修長的玉指在熱氣的熏陶下溫的有些發燙,傅寧揚着脖子艱難的轉頭: “不。”
他可不敢這樣玩,尼布甲尼撒一個人就已經讓他害怕,現在阿克薩還加進來,他更加唏噓。
試圖反抗,可一切似乎都是徒勞,尼布甲尼撒握着他傅寧差點被娴熟的技巧弄到/脹/死,墊子被收回,身體下落,阿克薩趁勢扶住他将他拉進懷中,傅寧一半在水中,被狠狠大開着慌亂中清水也不可避免的吸/了幾口。
尼布甲尼撒抽回手,傅寧身體被阿克薩固定住,就感覺到那不可抵擋的兇狠襲來,眼前一陣紅暈,阿克薩細長的手一遍遍的伴随着尼布甲尼撒的攻略而變換附和,傅寧覺得天地都要塌了。
兩個人不知道換着花樣到了何時,傅寧在一次次的尖叫中被推到頂峰,他就不應該招惹其中任何一人,懲罰來的如此之快,眼淚被逼的一波波流下,可最終與漫漫清水融為一體,分不出哪裏是水哪裏是淚。
鼻尖都是籃子裏濃郁的花瓣香,傅寧任由自己被人來回變換着相擁,一波餘浪下去在颠騰到另一個山峰,阿克薩溫柔的笑,尼布甲尼撒霸道的口吻…。。一切都走馬燈一樣在眼前閃過,什麽時候昏過去,他已經記不清。
而宮中另一角,埃利都提着一個燈籠看着安美伊迪斯,面上前所未有的溫雅: “公主。”
安美伊迪斯接過他遞過來的花燈,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麽漂亮的手工, “這是你做的”安美伊迪斯笑着擡手摸了下燈上的花紋。
埃利都道: “買的。”
安美伊迪斯聽完哈哈笑了,這個男子比尼布甲尼撒有趣多了,她何必将心思擁在一個不稀罕她的人身上,而錯失眼前呢
“走吧,我們去前面看看。”
安美伊迪斯笑的美極了,她拿着燈籠上前一步,回頭看着埃利都笑的像個孩子。
埃利都怔了下,跟着會意一笑,擡腳追上她的步伐。
宮內路漫漫,他們的日子還長着。
不論是王跟那個人,還是他跟眼前人,都有數不盡的故事,走不完的行程,一切都只是開始。
好日子還在後面。
清晨的陽光照在臉上,傅寧睜開眼,他幹着嗓子,這是睡了多久,腦子都發疼,擡手招了下,忽然摸到一個溫熱的東西,他驚得側臉是尼布甲尼撒那張臉,對方睜開眼睛對他露出一笑,那些發瘋的畫面就潮水般湧來,腰間忽然一只手搭着,他吓得回身,阿克薩妖嬈的對他眨眼。
傅寧瞬間就石化了,這是……
一左一右,這日子要如何自處
傅寧心底發出悲哀的嘆息,可看着眼前二人竟一句話說不出,從未有過得想要穿回去的心,他在繼續留在這裏遲早會死。
這兩人一起能将他吞的骨頭都不剩,他不敢了。
誰來救他
他不想日後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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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是即興開文,篇幅不長,到此就全部結束了。
小甜餅沒什麽邏輯就是小白解壓文,感謝各位的捧場,後面接檔文大概率會寫《穿成陰郁太監的小棄妃》,跪求收藏
文案如下:
楚寧穿到大雍國同名同姓的男妃身上,可他時運不濟,穿來的當晚,老皇帝駕崩,按規矩,所有後宮妃嫔都要充公殉葬。
無權無勢僅有一張漂亮臉蛋的他,想盡一切辦法見到了而今權傾朝野的司禮監大太監——謝溫。
謝溫幼時入宮為宦,在鮮血淋漓的後宮中殺出一條自己的路,為人陰狠寡言,喜怒無常,這次的嫔妃殉葬事宜便由他一手操辦。
楚寧看着眼前俊美陰柔的男子,舉手投足間盡顯風華,他握緊拳頭,為了活命豁出去了。
—— ——
“楚貴人要當咱家的對食”高坐上的人放下茶盞微微揚眉連帶着語調都尖銳了三分。
謝溫本不打算跟一個棄妃過多言語,沒想到對方居然為了茍活說出與他過活的話。
他起身,嘴角透着不易察覺的玩味,緩緩傾身靠近,高大的身形自頭頂籠罩在楚寧身上帶着無法言語的壓迫。
“跟閹人對食,不怕髒了您皇家的高貴體面”
謝溫漆黑的眸底透着譏諷薄涼,楚寧心下一橫,踮起腳尖攬過對方湊了上去。
謝溫霎時僵住,柔軟似瓊花的唇小心翼翼似蜻蜓點水,那雙纖細手指扒拉着他的肩頭,透過朝服他可以清楚的感知到從楚寧身上傳來的柔弱與孤注一擲。
謝溫忽然就改了主意,給這小棄妃一條活路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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