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不蔓不枝

不蔓不枝

Lupin酒吧。

太宰大聲道:“就這樣哦,那位小姐姐就對我說‘所以太宰你其實拿不出錢啊’,然後用可憐的眼神看我!超級過分的!”

安吾吐槽:“那太宰你一開始就不要說會請別人之類的話啊!”

“我還以為帶着工資卡呢!”太宰說,“早知道先把小矮子的卡拿着了,那也不至于連一個冰激淩都買不起。怎麽想都是小蛞蝓的錯!”

織田作安慰道:“沒關系太宰,你不是最終還是吃到螃蟹味的冰激淩了嗎。”

“但是自己想吃的東西居然讓人家家裏人付款……該說不愧是太宰嗎。”安吾說,順便給自己和織田作把酒滿上,“話說居然還有螃蟹味冰激淩,這種口味到底是怎麽産生的啊?”

“酒吧裏也有蟹酒啊。蟹味冰激淩很好吃哦!下次我來請安吾和織田作吃吧,不知道老板願不願意來總部開分店诶。”太宰治晃着腿思索。

“這樣啊,那先謝謝你了,太宰。”

“不要就這麽簡單的接受了啊織田作先生!那種口味怎麽想都不會好吃的吧!”安吾道。

“可是太宰說很好吃……”織田作呆毛有點點下墜。

“而且人家老板開店開的好好的就不要讓他到黑手黨來體會別樣人生了好嗎。”安吾補上後半句,然後推了推眼鏡,面對太宰托着臉故作嬌柔淚眼汪汪的表情,“……會去吃的,不要這麽看我了太宰。”

“好诶!”太宰歡呼,和織田作擊掌。

“太好了呢太宰,安吾也願意嘗試你的口味了。”織田作說,然後他沒什麽表情但是眼神中透出些許期待看向兩位好友,“所以下次我們一起嘗嘗激辣咖喱……”

“抱歉織田作先生,我拒絕。”安吾雙手交叉比作no的手勢,“難吃的東西只是折磨,但是激辣咖喱可是酷刑啊,我可不想一晚上跑十趟廁所,很影響工作效率的。”

織田作面無表情,頭頂的呆毛已經完全焉下來,他語氣沉沉:“啊,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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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譴責地看向安吾:“安吾太過分了!織田作難得邀請我們分享他的私生活,你居然一點都不留情面地拒絕了,好冷酷啊!”

織田作悶一口酒。

“而且拒絕理由還是影響工作效率,意思是比起朋友來說工作更重要嗎!”

織田作再悶一口酒。

安吾頭上冒出一個井字:“我也沒這麽說吧……話說太宰,上次織田作給你帶的那份激辣咖喱嗚嗚嗚嗚——”

年輕的準幹部微笑着捂住了黑發好友的嘴巴:“真是的,安吾如果不想吃一整份的話我和安吾分着吃也不是不行啊,總撒嬌可不好哦安吾。”

織田作語氣平淡中帶了點高興:“所以安吾也同意了,下次一起去吃吧,激辣咖喱。”

安吾把自己的鼻子和嘴巴從太宰手中掙紮出來大口呼吸:“哈——太宰你下次不要把口鼻一起捂住好嗎我差點死掉啊!”

“可惡,原來安吾打着這個主意嗎!通過我的手來達成自殺的目的……太狡猾了!”太宰指責道,然後哼哼笑起來,“不過安吾可別想在我之前離開這個世界,我可不會這麽輕而易舉就讓你通向極樂的彼方!”

安吾面無表情地推眼鏡:“我可沒有太宰你那種亂七八糟的愛好。”

織田作若有所思,然後說:“如果是窒息死的話,太宰的力氣可能還比不過安吾臨死掙紮的爆發力啊。”

“不要在這種地方認真分析啊織田作先生。”

“是嗎?對不起。”織田作老老實實地道歉。

安吾嘆了口氣,示意好友幫自己斟滿酒:“雖然我是在這麽說你,但需要道歉的絕對另有其人……”

某位“另有其人”趴在吧臺上舉杯:“織田作請為我斟滿洗滌劑!”

“好像沒有洗滌劑。”織田作說。

“別為難織田作了太宰。”安吾接話。

“所以呢太宰,那位小姐最終和你怎麽樣了?”回到話題的開始,安吾詢問道。

“唔,她最終啊……應該是屬于釣了我但是又把我放生了的一個狀态?”

安吾:?

太宰嘆了口氣把自己挪到織田作和安吾之間,探出個小貓腦袋:“就是這樣,可憐的太宰治,被那位小姐玩弄于股掌之間——”

“真是可惜呢,太宰。”織田作真心實意地為太宰感到遺憾。

“不,這種時候應該要同情那位小姐吧織田作先生。”安吾說。

*

“那個人難道是,我六歲那年出現在角落裏的放狠話的繃帶卷毛黑手黨嗎?”宇見再次和太宰治碰頭後回到家,想着三日月兩次面對太宰治不輕不重的針對态度,總覺得應該有什麽淵源。

她期待地看向三日月:“是嗎是嗎,我跟着亂步這麽久應該不會推理錯吧!”

“不愧是我的主人。”三日月微笑着說。他看着年輕主君露出驕傲貓貓表情,寬厚又溫和地問:“所以,現在您還害怕他嗎?”

“我那個時候不是被他吓到……好吧或許有一點,但主要還是那時候橫濱三步一槍戰五步一火并的狀态給我留下的心理陰影大啦。”宇見說,然後沉思,“不過真的和那個人見了兩面反而覺得他更加可怕了是怎麽回事,說實話今天和太宰君聊天的時候那種每一句話都在套話的風格,應該不是我的錯覺吧?”

“明明剛剛都還叫他太宰?”

“社交禮儀。他都叫我宇見了。”

“不是因為兩個三日月容易搞混嗎?”三日月說,“我還以為宇見殿下對他挺有好感呢。”

“太宰君一看就是聰明人啊。我雖然不是笨蛋但是也不敢說剛剛談話的時候完全沒有洩露什麽信息。況且他都知道我們家地址了……應該不會哪天開門就看到他從橫濱瞬移過來,吧?”宇見越說越懷疑。

“那樣太可怕啦。”宇見蓋棺定論,“不過應該不會吧,異能力者也好黑手黨也好,都是是橫濱的特産嘛!”

“宇見殿下……”

“不準說啊啊啊。”

“言靈。”

“殺了你哦宗近。”宇見眼神死。

三日月哈哈笑起來:“雖然宇見也已經長大了,但是這種脾氣還是和小時候一樣呢。”

“認真的?”宇見難以置信,“你居然覺得成長成現在這樣的叛逆期少女和那種天使有什麽相似性嗎?”

“會說出這種話的宇見殿下已經是天使了。”三日月說,“雖然一般不會有人誇獎小時候的自己是天使吧。”

“就是天使啊。”

宇見一頭紮進自己的收藏裏,翻出一張七歲的自己路過田間,幾只鳥落在肩上頭頂的照片。

照片上的宇見眼睛又大又明亮,帶着好奇和喜愛一動也不動。宇見驕傲道:“毫無疑問,這孩子是天使啊!”

三日月盯着那張照片半晌,毫無還手之力地被可愛的幼崽打敗:“好吧,那個時候的宇見殿下确實非常可愛,足以稱之為天使。”

“好耶!”宇見歡呼,為自己的勝利。

三日月為自己薄弱的防禦力嘆息,他收下那張超——可愛的宇見,問:“宇見殿下晚上想吃什麽?”

“你剛剛直接把我照片收走了吧。”宇見說“我要吃點清淡的,昨天的大雜燴有些東西着實有把我嗓子虐待到。”

“明明是您自己做出的選擇。”三日月不贊同地搖頭,“那晚上就喝點湯吧,不給你做其他東西了。”

“也可以。如果晚上餓了我還有草莓大福吃。”宇見若有所思,“你說如果我把草莓大福當晚飯……”

“那我會向福澤閣下詢問他控制亂步零食攝入的方法。”三日月微笑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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