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第八十七章

“你!”

容名方才分明看到一片衣角,聽到是男子的聲音。可站在不遠處,看到這人手上的男式腰帶,心裏一咯噔。

這東西是哪裏來的,父親不愛蘭花。也極少着淺色,所以這條腰帶不是父親的。

難道?

一個想法在心裏燃起,容名震驚錯愕也有憤怒。

今天月色很好,加之那人也離得不遠,江之晏一眼就認出是男主,吓得将手上的腰帶藏在身後,轉身跑進帳子裏。

容名一人獨自站在月色下,他方才是席間喝酒覺得燥熱,便想月色正好,涼風徐徐想溜達散散酒氣。

也不知怎麽就走到這裏,結果就看到方才那一幕。那人不知再跟誰說話,但肯定是位男子,手上還有一條腰帶。

繡着清雅蘭花,淺藍色的錦緞腰帶。

那腰帶是男式款式,但絕不是父親的。那料子遠遠看着還行,還夠不上能給父親做腰帶的地步。

“你真的?”容名想到一個可能。他真的和其他人茍且不成?

但怎麽可以是其他人。

江之晏方才轉身時看到容名目光怔怔,眸底之色比夜色還要深沉幾分。小笨蛋看不懂眸底漆黑的深意,只想逃離。

轉身跑進帳子裏,呼吸依舊急促。哪怕兩人接觸過幾次,小笨蛋對男主依舊是有懼意。這樣的懼意從心底長出來,或許以後會好,或許會一直這樣下去。

這樣深遠的事情,江之晏不想多費心思。現在他心裏就有一件想不通的事情,就是這條腰帶,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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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要等容晨回來告訴他,問問他怎麽辦吧。”小笨蛋低頭看着腰帶,微不可聞的嘆口氣。

容名在帳子外躊躇許久,還是沒敢走進去,在醒花回來之前轉身離開。

淺色背影隐匿夜色中。

容晨今日喝得有些多,新鮮鹿酒被衆同僚多灌兩盞。又不敢帶着一身酒氣回去,忍下心頭燥熱站在帳子前吹吹風。

讓秋風帶走酒氣。

“大人。”熄墨端着漱口的茶水過來,方才好一通尋才找到在此處的大人。想必是散酒氣,怕熏到小夫人。

容晨:“如何?”右手接過遞來的茶盞,醉意已散去,夜色壓下滿目的算計。

“冀王今日死在一位貴妾身上,秦太醫親自去診,說是身體虧空沉迷美色猝然暴斃。”這一切都在大人的算計之中,熄墨還有個好消息,繼續說道,“那些死士招供,是輔國大将軍派人刺殺。方才按照大人的吩咐,以雷霆之勢拿下戚家,一個都沒能逃走。”

“很好。”

這一切都在預料之中,容晨滿意點頭。将茶水遞回去,難得舒服得伸個懶腰,“戚家串聯羯蠻,此事要壓下去,不能叫任何人知道。審出戚家與羯蠻是如何傳遞消息,再給點真真假假的東西混淆視聽。”

“喏。”

“叛國之人,淩遲。”容晨絕對不允許自己守着的百姓江山,被一條的狗破壞。

“喏。”

江之晏真的等許久,才等到夫君回來。忙站起來去迎接,嘆道,“容晨,你怎麽才來?這都什麽時候了。”

他不是在抱怨,只是擔心。

“夫人莫怕。”容晨牽着小夫人的手坐到貴妃椅上,他方才過來醉意消散。一眼就看到貴妃角落放着的男式腰帶,微微皺眉問道,“這是何物?”

“我忘了跟你說!”

方才看容晨進來,小笨蛋将正事都忘了。趕緊伸手拿過這條腰帶,輕聲道,“這是我父親的遺物。”

“嗯?”

江之晏盡可能的去解釋這件事,韓老所說也都盡可能轉述。只是說起來沒什麽感情,他不知該用什麽情緒去面對這樣的事情。

江粼不是真的父親,原主已經死了。

“韓老?”容晨接過腰帶,放過來端詳,也看到那一點血跡。他從前是看韓老對鳴風極感興趣,查過後家世清白,也就收到府中。

只是不曾想會有這段往事羁絆。

“對啊。”現在小笨蛋很糾結,咬住下唇道出自己的心事,“我其實不知該怎麽應對韓老,也不知該做什麽。所以一直在等你回來。”

他笨,沒有解決問題的腦子,但是容晨有啊。

容晨聞言微微蹙眉,半晌後才道,“無妨,等明日再請韓老過來,有些問題為夫問清楚後,自然會好的。”

“好。”

等小笨蛋将心事和盤托出,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到容晨的手格外的燙。将手拉過來按在額頭上,這才确認,問道,“夫君,你的手好燙啊。怎麽回事?”

“是鹿血酒。”那東西是助興用的。容晨方才喝有兩盞,所以現在才渾身發燙。酒精和鹿血的作用一起來。

“夫人。”容晨拉着小夫人的手将人往懷裏拽,從前都是慢條斯理,但如今卻有些着急。低頭親下去,“夫人,為夫好熱。”

江之晏:“怎麽回事啊?”渾身都那麽熱,看起來不是很好。

“夫人。”

小笨蛋被夫君抱起來,面對面的跨坐着。雙手也下意識摟住脖子,腰間一松低下頭腰帶已經被解開,“但是這裏沒有香膏啊。”

“無事。”

容晨手腳極快,不過眨眼的功夫就将小夫人的衣服解開。看着面前的美景,輕笑出聲,“夫人,怎麽還沒有奶呢?”

說罷,低頭開始吃。

“我不會産奶,對不起啊。”小笨蛋還覺得這是自己的錯。

“是為夫的錯。”

吃的啧啧作響,容晨往上挪咬住精致漂亮的鎖骨。輕笑道,“夫人,你怎麽渾身都是香的,一口咬下去,汁水豐盈。”

“哪裏有汁水?”

“該有的地方自然有。”

小笨蛋歪頭,沒意識到這話是什麽意思。下一秒就在夫君的指引下明白。臉蹭的一下紅起來。

“夫人,這帳子說什麽外頭容易聽到。”說罷,容晨慢慢将人放下。

“唔~~”

已經交合無數次,彼此已經足夠熟悉。一聽到外邊人能聽到,小笨蛋捂住嘴巴,不肯讓聲音洩出來。

“夫人,夫人。”容晨見此,一邊動作一邊拉開小夫人的手親下去。用唇齒幫忙抵可能被人探知的呻吟聲。

“啊哈~~”江之晏的腰都要被撞散。最後頭只能靠在夫君的肩膀上嗚咽亂哭,“別,好深太重了。”

“別怕。”

平日的容晨就很能折騰人,今晚又加上兩盞鹿血酒。現在看來,小笨蛋要頂過這一關,只怕要被草壞。

“容晨~~”江之晏被放到貴妃榻上。

貴妃榻有點窄,頭要撞到邊緣,只能用手擋住。眼淚順着眼角落下,想要用眼淚喚回身上男人的神智。

但是小笨蛋還是失算了,這樣的落淚只能換來更猛烈如潮愛i欲。

從前在府中,也沒有聽的那麽清楚,但這一次只是厚厚的布隔着,隔音什麽的幾乎都是沒有。

所以裏頭說的什麽,醒花都能聽到。

“容晨~~”

“夫人那麽緊,為夫怎麽舍得出去?為夫只能恨不得時時刻刻都與夫人在一起。”

“容晨輕點,哈~~~好,撞到了。”

“撞到哪裏了?跟為夫說,舒服嗎?”

“舒服的,好爽~~容晨又,啊哈~~撞到了。”

情i事,若是有情,那便是兩人的享受。

醒花聽得雙頰飛紅,今日的大人好像格外的神勇,小夫人可能要遭不住。哎呀,真的是羞死人。

今日又是暈倒結束,江之晏醒來時發現自己在行宮裏。

昨夜實在荒唐,又沒有香膏。所以今日江之晏起來時,渾身酸疼。睜開眼睛眼睛,才看到容晨的胸口。

腰間的手也開始動起來,開始輕輕的揉着。

“夫君。”江之晏放松身子,微微吐出一口濁氣。感覺有點難受,尤其是腰酸,那處應當是上過藥,也不會很難受。

但是渾身無力,難掩疲态。

但美人的疲态也極好看,那張臉做什麽表情都是美的。

“夫人。”容晨揉着小夫人的腰,輕聲問道,“還難受嗎?”

江之晏:“有點。”

容晨也深知昨天晚上是自己太過着急,那酒助興,最後倒都是讓夫人擔下着後果。拍着後背安撫道,“再休息一下還是要起身用膳?”

“還是起來用膳吧,今日要見韓老,你記得嗎?”江之晏撐着身子坐起來。頭發披在身後透過紗帳往外看,“什麽時辰了?”

“巳時了。”容晨跟着坐起來,他倒是神清氣爽。跟吸了精血的妖怪似的。

所以,江之晏才是那個被吸精血的小書生。

“巳時啊?”江之晏揉揉脹痛的太陽穴,撐着身子下床,“醒花。”

外頭的兩人在就在等,聽到屋裏的動靜趕緊推門進來請安。請安後又是一陣忙碌,伺候兩位主子洗漱。

江之晏的衣服是容晨親自穿的,他今日精神頭一般,就站在原地等夫君服侍。時不時打個哈切,将自己沒睡好的事廣而告之。

幾人怎麽可能不知是何緣由。

昨日宰輔大人折騰得好晚,宰輔夫人睡不好意料之中。

“夫人,你今日可要見那位韓老?”醒花端着漱口的茶過來。尋思着,若是要見,就該去召人了。

“要見嗎?”江之晏看向容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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