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愛你等你很久了

愛你等你很久了

愛你,很久了,等你,也很久了,現在,要和你一起走下去,比很久很久還要久……

陪她去看了場電影,其實他更想抱着她睡一會,但難得她肯和他撒嬌使媚,他也就遷就着她。

然後去了他先前買的那棟別墅,第一次樓上樓下細細的看了一遍,不是很大,倒也簡潔大方,就是沒有人氣,拉着他到外面買了一大堆的生活用品回來,是她付的錢,這少爺一貫用卡的,身上很少帶現金。但他名下的資産正在凍結中,卡是沒辦法用的。

他是不習慣讓女人付錢的,當時就要打電話讓人送現金過來,她抓住了他的手,說:“如果你是把我當成和你外面的女人一樣的話,那你就叫人來付錢吧。”

他馬上分辨說:“哪有女人?除了你我沒有別的女人。”

“真的嗎?”她盯着他笑。

他有些心虛了,說:“那都是以前的事了,和你在一起以後就沒有別人了。”怕她不信似的,又補充了一句:“是真的,你要相信我。”

她當然是相信他的,大部分時間都是和她在一起的,有別的女人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她卻故意不理他,推着車往前走,他跟在後面想了半天,雖然确認自己是沒有做過錯事的,但她的表情卻好像是他有什麽把柄在她手裏一樣,他一貫喜歡猜心,這次卻惶惶的猜錯了,只追上她說:“溫岚是不算的,我是和她在酒店開過一次房間···”

他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完,她已怒目圓睜,想不到還真有,真是死性不改的流氓本色,只管抓起購物車裏的一提手紙向他砸過去,又不解恨似的,把手推車扔給他,轉身就走,一邊憤憤地往前走一邊又在想:難道又錯信了這大少爺?表面上裝得對她深情款款的,背地裏卻和溫岚去開酒店。

從來就沒有順利逃脫過這少爺的魔掌,沒走幾步,就被他追了上來,她只管又踢又踹的發洩自己的不滿,他卻只管緊緊抱了她,直到她沒有了力氣,才含笑的說了句:“我能喊冤嗎?”那目光是極溫柔的,溫柔到她差點要原諒他犯下的錯誤。

唇角又笑意綿綿的說:“原來你也會吃醋,我還以為你生來對醋是免疫的。”

她心底是沒有半絲力氣的,嘴上卻不肯認輸地說:“那是因為你淩大少爺的醋太貴了,我吃不起。”

看着她氣得緋紅的臉龐,鼓起的腮幫,他竟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感,忍不住笑出聲來,那種愉悅的,暢快的笑,她惱了,只狠命地想推開他。

他才一本正經地說:“好了,我是和溫岚在酒店開過房間,為了躲開我媽的監視,我把她灌醉了,然後去你那兒過的夜,天亮才走的,你不會這麽快就忘了吧。”

她記起那天是在一家火鍋店遇到她和章岩在一起吃飯,後來他就找上門來,接下來就···,她驀然驚覺,旁邊有路過的人正駐足往他們這兒看,才發現自己還在這少爺的緊箍的懷抱中,她素來臉皮薄,頓時臉紅到了脖子根,所幸已經很晚了,超市人并不多,只急急拉了這少爺逃離這個地方,下次再也沒臉到這裏買東西了。

Advertisement

回到家洗了澡躺在那張舒服柔軟的大床上,第一次發現奢侈的生活會帶來意想不到的感官享受,也不是第一次,只是上次在這兒過夜的時候她是不知道的,哭到睡着了,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這張床上了。

想起一件事來,等這少爺洗了澡出來,便問道:“這張床上是不是有什麽神奇功效,我記得那次哭了很久,可是醒來的時候眼睛竟然沒有腫。”

他很配合地說:“也許是吧,回頭找找它的說明書看看就知道了。”煞有介事的樣子,比她還認真。

她撲哧笑了,拿軟綿綿的枕頭砸他的頭:“騙誰呀,床有說明書的話,那你也有說明書了,以為我不知道,有人拿了熱毛巾一晚上不停地敷着,怎麽做了還怕承認?”

依稀記得一點,象是在夢中一樣,卻不敢确認,那些天只顧着和他鬧分手了,倒是一點也沒記起來,重新躺在這張床上,才隐隐地記起來。

仔細想一想,他為她做的事又何止這一件,當日在她家門口等她回來,她卻在院子的長椅上想着別人,一直到深夜,他卻沒有絲毫埋怨。還有那日追她到上海去,必是想見到她,可她卻說要和他分手。她要搬到章岩家裏,就為了躲開他,他那麽聰明,怎麽會不知道她的用意,卻一點責怪也沒有,反而拉了她去結婚,只想讓她安心,只想保護她,守着那樣一個秘密,唯恐被她知道了,唯恐傷了她。

他那樣一個人,一向運籌帷幄,一眨眼間就有十個八個主意的,卻也曾為了她束手無策,只是他從不說,她也就沒有在意過。

人窮其一生都在追求幸福,其實幸福是什麽,未必有人會真的明白。而她現在的幸福就是和他一起同塌而眠,和他一起在清晨裏醒來,看陽光紛紛亂亂擠進窗帷,和他在一起,哪怕什麽也不做,一個眼神望過來也會覺得幸福已滿溢。

還在悄悄地望着他出神,他不知什麽時候就醒了,平時她最怕兩個人在這樣一個清晨大眼對小眼了,因為怕尴尬。今日卻不同,看他一大早就露出懶懶地笑意,她也是笑着的,

擁了她入懷,問道:“是不是該上班了?等一會我起來去送你。”聲音帶着初睡醒的慵懶與沙啞,卻很好聽。

她搖頭,笑說:“我剛請了假,不上班。”也難得袁姐肯批準她頻繁的請假,不過有一大半應該是看在這位少爺的份上,他們都很清楚,雖然他現在是在低谷期,可象他這樣的人,就算是被判了有罪,出來了也照樣能很快出人頭地。更何況他的案子還沒有開始審理,有罪沒罪都還說不定。

他的笑意更深了,貼着她耳畔說:“這麽好?特意留下來陪我的?”話沒說完,他就已經開始在她耳邊輕咬了起來。

她推開了他,說:“別鬧,我們今天有一件重要的事要辦,趕快起床!”

他的事其實更多,進去了這麽多天,有成堆的事在等着他處理,但也就顧不了那麽多的事,反正都一大堆了,就讓它等着吧。誰讓他們是小別勝新婚,看着她其實比做任何一件事都讓他快樂。

邊穿衣服邊問她:“什麽重要的事?說來聽聽。”

她詭秘地笑着,卻是不回答。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