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野營
野營
不過第二天孩子們來邀請太宰治一起野營的時候還是失敗了。
他沒打算對着這些孩子改變自己的态度。太宰治可不想被這些孩子纏上，煩都煩死了。
熱情的有中也一個人就夠了。
孩子們又雙叒叕在太宰治面前吃了閉門羹，江戶川柯南和灰原哀站在孩子們身後看着太宰治一句話打發了孩子們之後就繼續自顧自發呆。
“這些孩子還真是锲而不舍。”灰原哀無奈中也不乏欣賞，當初她就是被這群孩子所感動打開心扉，現在當然不會覺得他們這麽對別人是錯的。
她看向盯着太宰治的江戶川柯南，“怎麽了，那種眼神？”
江戶川柯南疑惑地說：“就算小孩子中二病發作給自己身上纏繃帶，但是家長會同意嗎？還有老師那邊……”
“說不定老師們也以為他是受傷了吧。”灰原哀看着太宰治擋住了半張臉的繃帶也覺得無奈。
不管是誰看到太宰治這個樣子都會覺得對方是受傷了吧，而且還挺嚴重的。
江戶川柯南繼續說：“而且這麽長期在眼睛上纏繃帶，真的不會對視力有影響嗎？”
“長期下來肯定會有的。”灰原哀說，“不過他在家裏的時候不一定還會纏繃帶。”
江戶川柯南遲疑地說：“可能吧，但中原中也好像完全習慣了他這個樣子了。”
“中原中也看起來也管不住他。”灰原哀說，“把七歲的孩子交給另一個十七歲的少年管，太宰治的家長心也太大了！”
有時候灰原哀從他們門口路過的時候能聽到裏面雞飛狗跳的。
江戶川柯南幹笑了兩聲，總覺得灰原哀意有所指。
遠在橫濱的森鷗外打了個噴嚏。
一旁畫畫的愛麗絲幸災樂禍地說：“肯定是有人在罵林太郎了！”
“沒辦法嘛。”森鷗外苦笑了一下，“畢竟是Mafia的首領這麽招人恨的職業。”
“太宰和中也在東京不知道順不順利。”愛麗絲揮舞着畫筆，“說不定就是他們在罵你。”
教室裏，從太宰治面前敗退的孩子們一點都不氣餒，三個小腦袋湊到一起竊竊私語。
“果然，太宰同學拒絕了呢。”
“那就執行B計劃吧。”
“今天就拜托博士去邀請中原哥哥吧！”
中原中也倒是不排斥去野營，目标主動接近他們不是很好嗎？
至于阿笠博士絮絮叨叨的“孩子們多跟小夥伴一起玩就會變得活潑一些。”，他完全沒聯想到太宰治身上。
中原中也低頭征求太宰治的意見，“那就一起去吧。”
太宰治的目光掃過面前一大五小，無可無不可地點了下頭。
“好耶！”孩子們發出一聲歡呼，吉田步美仰着頭問中原中也，“中原哥哥也一起去嗎？”
中原中也還沒說話，旁邊的圓谷光彥就用一種理所當然的語氣說：“中原中也肯定會一起去啊！”
吉田步美贊同地說：“也對，中原哥哥連太宰同學上下學都不會讓他一個人。”
小島元太笑着說：“太宰同學就像小孩子一樣！”
“噗嗤！”中原中也忍着笑看向太宰治，滿懷調侃地一挑眉，以後上下學就不需要接送了吧，太宰小朋友？
太宰治挑了挑眉梢，回應道：行啊，只要中也放心我一個人走動。
中原中也嘴角抽了抽，太宰治都這麽說了，要是他真的讓他一個人上下學，恐怕這人沒事也要弄出事來。
江戶川柯南仰着頭觀察着兩人的互動，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把這一群人送走，中原中也關上房門，一雙藍眸亮晶晶的，“野營……野營需要準備什麽東西？”他拿出手機開始查資料，“帳篷、睡袋、防潮墊、食材、炊具……”
太宰治看着中原中也如同要春游的小朋友一樣的表情，貌似漫不經心地提醒道：“需要帶什麽東西，中也去問阿笠博士不就行了，食材什麽的他們也會準備吧。”
“啊，對！”中原中也從手機上擡起頭，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不過今天太晚了，明天我再去問吧。”
“中也還知道今天太晚了？”太宰治說着風涼話，“我還以為中也滿腦子都是野營已經忘記其他事了呢！”
中原中也臉一紅，嘴硬地說：“怎麽可能啊？！我當然記得我們的目的，這不是他們已經自己上門了嗎？”
“真了不起。”太宰治挑釁道，“說的就像是中也的功勞一樣。”
“我可沒這麽說過！”中原中也扭過頭去，“再說了，野營這件事你不也答應了嗎？”
太宰治挑眉看着中原中也，“聽到野營就一臉興奮的樣子的是中也吧？”
中原中也懷疑地摸了摸自己的臉，心虛地問：“我有嗎？”
太宰治不說話只是看着中原中也。當然有了，中原中也的心情還瞞得過他嗎？
中原中也被太宰治看得越來越心虛，眨巴着一雙藍眸溜去廚房做飯了。
等到周末的時候，來的人比預計的還多了一個。
江戶川柯南意外地看着沖矢昴，“沖矢先生，你怎麽也……？”
“讓阿笠博士一個人帶你們這麽多孩子去野營還是有些困難。”沖矢昴說，“博士的車坐不下這麽多人。”
“原來如此。”江戶川柯南了然地說，“我都忘記了。”
阿笠博士的車帶他們五個孩子已經是極限了，再加上中原中也和太宰治肯定是坐不下的。
沖矢昴笑眯眯地說：“我開車和你們一起去。”
“好耶，沖矢哥哥也一起去！”孩子們倒是很高興，他們和沖矢昴的關系也很好，而且人多熱鬧。
沖矢昴和中原中也對視一眼，看着他手裏碩大的行李袋，主動說：“中原君把行李放在我這裏吧，博士的後備箱應該已經滿了。”
“麻煩你了。”中原中也大大方方地說。
沖矢昴打開後備箱，伸手幫中原中也托了一把行李。
很沉。
沖矢昴意外地看了中原中也一眼，目光落在他的胳膊上。清晰的肌肉線條落入他的眼中，沖矢昴推了推眼鏡，鏡片上閃過一道白光。
太宰治站在兩人身後不起眼的地方，黑漆漆的瞳孔中映出兩人的背影。
中原中也把行李放好，跟太宰治一起上車。
孩子們分了兩輛車，灰原哀和吉田步美、圓谷光彥、小島元太坐在阿笠博士的車上，江戶川柯南、太宰治和中原中也坐沖矢昴的那輛車。
紅色的福特野馬跟着前方的黃色甲殼蟲一起駛上大路。
灰原哀坐在副駕駛上回頭看着三個興高采烈的孩子讨論着一會兒野營的時候要做什麽，臉上帶着輕松的笑容。
吉田步美突然說了一句，“不知道柯南他們在沖矢哥哥的車上在做什麽？”
比起前車的歡快氣氛，沖矢昴這輛車的氣氛就有點過于沉默了。
江戶川柯南坐在副駕駛上，看向後座的兩人，沒話找話，“中也哥哥也在帝丹高中上學嗎？我是聽蘭姐姐說的。”
江戶川柯南聽到的時候還在心裏吐槽過，這段時間帝丹高中的轉學生尤其多，還多多少少和黑衣組織有點關系。本堂瑛佑是CIA卧底的弟弟，世良真純是FBI卧底的妹妹，中原中也該不會和某位日本公安的卧底有關系吧？
不過看降谷零的樣子，他們應該不認識。
“毛利小姐嗎？”中原中也禮貌地回應道，“我聽她說過你在她家裏寄住。”
江戶川柯南問：“中原哥哥和太宰同學的父母也跟我的父母一樣太忙了嗎？”
“是啊。”中原中也眼也不眨地說，“我們搬家也是因為這個。”
“這樣啊……”江戶川柯南看着太宰治身上的繃帶，終于忍不住問，“太宰同學這樣不會影響視力嗎？”
不要放縱小孩子的不良愛好啊！
中原中也愣了一下，下意識看向太宰治，遲疑地說：“……不會吧。”
太宰治用那只露出來的眼睛幽幽地看了他們一眼，對江戶川柯南說：“江戶川同學好奇的話自己試試不就知道了？”
江戶川柯南不知道為什麽，在對上太宰治的眼睛的時候突然渾身一冷，幾乎是本能地往後縮了縮。
他茫然地坐在座位上，回憶着那一瞬間的心悸。江戶川柯南擡起頭通過後視鏡觀察着太宰治。太宰治已經收回了目光，繼續盯着窗外發呆。
江戶川柯南盯着太宰治看了一會兒，恍然明悟，大概是因為太宰治明明在看着你，但是眼睛裏什麽都沒有，沒有任何感情，只有一片滿不在乎的漠然，映在他的眼中的人影像是要被瞳孔中黑暗吞沒一樣。
為什麽他之前沒察覺到？
沖矢昴開口打破了車中的尴尬氣氛，親切友好地問中原中也，“中原君的力氣很大，平時經常鍛煉吧？”
話題突然轉到自己身上，還在思考太宰治的繃帶究竟會不會影響視力的中原中也一時沒反應過來，“……是。”
沖矢昴感興趣地問：“不知道中原君一般都會選擇什麽鍛煉方式呢？”
太宰治突然插嘴道：“跟路邊的野狗打架吧。”
中原中也怒視太宰治，“總比被野狗追着跑了一路的好！”
太宰治擡了擡下巴，戲谑地看着中原中也，“我可沒被傷到。”
中原中也冷笑一聲，“下次就應該讓你被狗咬死！”
江戶川柯南看着又開始鬥嘴的兩人，歪了歪頭，豁然開朗，他之前沒有發現太宰治的不對勁，因為太宰治看着中原中也的時候，眼裏是有光的。
被打斷了試探的沖矢昴收回目光，繼續朝着目的地行進。
等到了目的地。
兩輛車的人再次會合，江戶川柯南看着熱情活潑的孩子們有了一種終于回到正常世界的感覺。
太宰治和中原中也一路上吵得他腦子嗡嗡作響，太宰治沉默的時候很沉默，活潑的時候也太活潑了。
“中原哥哥、太宰同學，我們去搭帳篷吧！”吉田步美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們，歡快地邀請道。
其他兩個孩子也叽叽喳喳地圍在他們身邊，透着一股朝氣蓬勃。
中原中也跟太宰治一起跟在他們身後走進野營的營地裏。三個大人手裏拎着行李，看着孩子們左跑右跑地選出一塊地方，朝着他們招手。
“這裏這裏！”
大家一起把帳篷搭起來，阿笠博士帶着五個孩子幹的熟門熟路，熱火朝天地搭帳篷。沖矢昴看他們不需要幫忙，轉頭看向另外兩個人。
太宰治正指揮着中原中也搭帳篷，兩個人邊幹活邊吵架，顯得活力十足。
一頂藍色的帳篷很快就在中原中也手中成型，太宰治鑽進帳篷裏把防潮墊鋪平。
中原中也原本想買紅色的帳篷，被太宰治嫌棄了一通之後改成了藍色。
太宰治的理由是‘不想那麽顯眼’，可是中原中也看着營地裏五顏六色的帳篷們，覺得紅色一點兒都不顯眼。
“太宰同學，我們要去打水了，你去不去？”同樣已經搭好帳篷的幾個孩子拎着小水桶跑到太宰治他們的帳篷口問。
太宰治把水桶塞給了中原中也，像是打發小狗出去買報紙一樣說：“去吧，中也。”
“懶死你算了！”中原中也吐槽了一句，拎着水桶帶着孩子們一起走了。
太宰治坐在帳篷門口，懶洋洋地沐浴在陽光中，目光跟随着中原中也的背影。
沖矢昴站到太宰治身邊，“我聽孩子們說太宰君一直不喜歡跟他們接觸，為什麽會改變主意答應來野營了呢？”
太宰治瞥了他一眼，态度慵懶，語氣無奈中又帶着點炫耀地說：“沒辦法，家裏的小狗想要撒歡，作為主人也只好滿足他的要求了。”
“嗯？”沖矢昴發出了疑惑的聲音，“太宰君養狗了嗎？”
他看着太宰治唇邊的一抹弧度，根據他對太宰治的淺薄了解，一般來說對方的笑容只會是因為一個人。沖矢昴的心中突然浮現出一個猜想，不會吧……
沖矢昴推了推眼鏡，目光微飄，往好的地方想，也許太宰治是真的養了只狗呢？
“是啊，狗狗太不聽話了，經常會被其他人拐出去玩，所以只好看嚴一點。”太宰治看向沖矢昴，意有所指地說，“這種體會，沖矢先生應該也有過吧。”
沖矢昴和太宰治對視一眼，面不改色地說：“很遺憾，我并沒有養過寵物。”
“是嗎？”太宰治像是随口一說，臉上的神情又恢複了百無聊賴，讓人分不清他是不是故意的。
沖矢昴目光沉沉地看着太宰治，一雙墨綠色的眼瞳眯成一條縫隙。
另一邊，已經打水回來的中原中也帶着五個孩子往回走，每個人手裏都拎着一個水桶。
小島元太一只手拎着水桶，另一只手摸摸肚子，“我肚子好餓啊！”
圓谷光彥無奈地說：“元太，你在車上不是剛吃了零食嗎？”
吉田步美幫腔道：“就是啊，要不是小哀攔着，元太就要把我們準備野營的時候吃的零食都在路上吃完了！”
小島元太争辯道：“但是剛剛搭帳篷的時候我又消耗了很多體力啊！”
“等回去就可以開始準備做飯了。”江戶川柯南用息事寧人的語氣說，“元太再忍一忍吧。”
“好啊，那我們就快點回去吧！”小島元太眼睛一亮，朝着他們帳篷的位置跑過去。
圓谷光彥着急地提醒道：“元太，你不要在路上跑……小心！”
“啊！”小島元太不小心和另一位游客撞到了一起。
雙方都是一個趔趄，一同坐到了地面上，小島元太水桶中的水撒了一地。
“元太！”
“杏子！”
孩子們的聲音和另一個男人的聲音一同響起。
“痛痛痛！”小島元太揉了揉自己被磕疼的地方，自己站起身，“啊，水都灑掉了！”
另一邊被撞倒的女性游客也被一個男人扶了起來，對方關心地問：“杏子，你沒事吧？”
作為六人組中的唯一一個大人，中原中也主動站出來問候道：“抱歉，小姐，您還好嗎？”
吉田步美嘟着嘴說：“都是元太太莽撞了，趕緊道歉啦！”
小島元太乖乖道歉，“對不起，大姐姐，我不是故意撞到你的。”
“沒關系。”女人好脾氣地說，“小朋友你沒摔傷吧？”
小島元太笑着拍了拍胸脯，“我的身體好得很！”
“我是椎木杏子。”女人對着中原中也自我介紹道，又看着身邊的男人說，“這是我的男朋友。”
“我是鹿山一男。”男人看着椎木杏子身上的水漬，沒好氣地對中原中也說，“下次可別讓孩子們這麽莽撞了！”
中原中也再次道歉，“抱歉。”
雙方同路了一小段，孩子們驚訝地發現，“大姐姐，我們的帳篷挨着欸！”
椎木杏子意外地說：“真的，好巧啊！”
“你們回來了！”正在帳篷外整理東西的另一個男人看到他們，驚訝地問，“椎木，你身上的水是怎麽回事？”
鹿山一男回答：“還不是隔壁的孩子太淘氣了！”
“只是孩子們不小心而已。”椎木杏子說，“我先去換個衣服。”
問話的男人看到和朋友們同路的孩子們，熱情地打了個招呼，“你們好，我是武信昭彥。”
“你好，我是中原中也。”中原中也點頭示意，“抱歉，孩子們給你們添麻煩了。”
太宰治皺了皺眉頭，“連幾個小孩子都看不好，中也真是笨蛋！”
中原中也很想把太宰治塞進水桶裏。
“真是不好意思，讓你們遇到這種事。”聽孩子們說完前因後果的阿笠博士也主動走過來跟他們道歉。
“沒事沒事，椎木不會放在心上的。”武信昭彥看着他們這一大群人，“老先生你是帶着兒子和孫輩們出來郊游嗎？”
兒子·沖矢昴：……
孫輩·中原中也：……
“噗嗤！”太宰治看向中原中也，“被跟一群小學生相提并論的感覺怎麽樣啊，中也？不過中也的身高歸為小學生其實也沒有什麽大問題嘛！”
中原中也捏緊了拳頭，“你先看看自己現在的身高再說話！”
“我不一樣啊！”太宰治用一種他們兩個人都非常熟悉的語氣說，“我還在生長期呢！”然後他一個閃身躲開了中原中也的拳頭，步子絲滑地加入到孩子們之中。
“我是帶鄰居家的孩子們出來玩而已。”阿笠博士的笑容有些苦澀，“我看起來有這麽老嗎？”
“抱歉抱歉！”武信昭彥，“我們是，”剛回來的男人，“這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小岸博文。”
“你們好。”戴着眼鏡的男人斯斯文文地跟他們打招呼，朝着武信昭彥笑着調侃道，“昭彥你這麽快就又交到新朋友了啊！”
武信昭彥爽朗地笑了笑，突然想到，“對了，博文你有帶感冒藥吧。椎木的衣服濕了，還是讓她吃點藥預防一下比較好。”
“在帳篷裏，我去拿一下。”小岸博文問，“要不要先問問椎木自己帶了沒有？”
鹿山一男說：“喝點熱水就行吧，還需要吃藥嗎？”
“吃什麽藥？”換了一身衣服的椎木杏子從帳篷裏走出來，“有人生病了嗎？”
鹿山一男說：“是昭彥，說你應該吃點藥預防一下感冒。”
“不用了吧。”椎木杏子苦着臉說，“我最讨厭吃藥了。”
“像是小孩子一樣啊！”武信昭彥笑着說，“那一會兒晚上就煮點熱湯喝吧，這樣也能減少感冒的幾率。”
椎木杏子松了口氣，笑着說：“那就拜托你們了。”
“不需要吃藥了嗎？”小岸博文把剛找出來的藥盒塞進衣兜裏，“看來我是白忙一場了。”
“抱歉啊，小岸，我是真的很不喜歡吃藥。”椎木杏子朝着他笑了笑。
太宰治饒有興味地看着他們，開口道：“你們都是從小就認識嗎？看起來感情很好呢！”
中原中也看了太宰治一眼。
“不是。”小岸博文說，“只有我和昭彥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鹿山一男說：“我和武信是因為工作認識的，一見如故之後就成了朋友。”
椎木杏子說：“一男認識了武信之後經常跟我說起這個朋友，後來大家就玩到一起了。”
武信昭彥邀請他們，“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飯？我們這邊準備了很多食材！”
阿笠博士連忙擺擺手，“不用不用，我們這邊也準備食材了。”
“大家一起比較熱鬧。”武信昭彥也不強求，還跟他們分享經驗，“我們一會兒還準備山裏摘點野果吃，如果能撈到魚就更好了。”
三個孩子激動地問：“山裏面有野果和魚嗎？”
“有啊，據說是這個營地的特色呢！”武信昭彥蹲下身，朝着他們眨眨眼，“怎麽樣，要不要一起去啊？”
三個孩子一起眼睛亮閃閃地看着大人們。
阿笠博士摸了摸光禿禿的腦袋，有點為難地說：“可是我們這次沒帶魚竿啊……”
“那我們可以去摘野果！”三個孩子一起拽着阿笠博士撒嬌，“答應我們吧，博士！”
“今天的時間太晚了，我們還要準備晚餐。”灰原哀說，“明天再去摘野果吧，還可以找找有沒有魚竿租。”
江戶川柯南也說：“元太之前不就已經餓了嗎？還是先吃飯吧。”
孩子們很好說話地同意了，“好！”
武信昭彥看着他們，“明天我們的魚竿就不用了，到時候可以借給你們。”
“哇！”孩子們高興地說，“謝謝大哥哥！”
“昭彥，你那邊好了嗎？”小岸博文他們朝着他招手，“要走喽！”
“來了！”武信昭彥站起身，跟他們告別，朝着在招聘不遠處的椎木杏子擺了擺手，“椎木，這邊就拜托你了。”
椎木杏子笑着說：“你們就放心的帶野果和魚回來吧！”
三個男人離開後，椎木杏子轉向他們，“如果有什麽需要幫忙的直接開口吧，我可是很有野營的經驗的。”
阿笠博士謝過了她的好意，“我和孩子們也經常出來野營的。”
中原中也一群人也開始準備今天晚上的晚餐，阿笠博士和孩子們不愧是經常來野營的，分工明确。中原中也和太宰治帶着食材加入了這個大家庭。
洗菜、切菜、生火、看鍋，各司其職。很快鍋裏就傳出了食物的香氣。
小島元太的鼻子動了動，滿足又渴望地說：“真香，什麽時候可以吃啊？”
“馬上就可以吃了。”沖矢昴拿着勺子，笑眯眯地給大家分餐。
“謝謝沖矢哥哥！”孩子們心滿意足地品嘗着自己的勞動成果。
中原中也說：“沖矢先生的廚藝不錯。”
沖矢昴推了推眼鏡，“你們喜歡就好，我對廚藝還挺感興趣的。”
太宰治吃了一口菜，“怪不得沖矢先生做了新菜會去找鄰居幫忙品嘗。”
三個大人和六個孩子解決了一大鍋菜，心滿意足地看着太陽落山。漂亮的夕陽将視野中的森林都染上了金紅色。
就在他們欣賞美景的時候，旁邊傳來了嘈雜的聲音，吸引了他們的注意。
江戶川柯南看着滿臉擔心的武信昭彥，好奇地問：“發生什麽事了，武信哥哥？”
“一男不見了！”武信昭彥着急地說，“他進了林子之後就沒再回來。”
小島元太一握拳，“果然有案件發生了！”
圓谷光彥也幹勁十足地說：“讓太宰同學見識我們少年偵探團的厲害！”
三個孩子一起舉起手，“喲！”
江戶川柯南和灰原哀看着這三個慷慨激昂的孩子們，雖然目的存疑，但是總不能有人失蹤了卻視而不見。
“我們也去幫忙找人吧。”江戶川柯南和沖矢昴對視了一眼。
“晚上的森林還是有點危險的，畢竟已經有人失蹤了，還是大人陪着一起去比較好。”沖矢昴對阿笠博士說，“博士就留在這裏，我和中原君帶着孩子們一起去找人。”
中原中也雖然自己對找人沒什麽興趣，但是看孩子們興致勃勃的樣子也從善如流，“可以。”
太宰治站在他身邊，小聲嘲笑道：“中也的野營期待中應該不包括幫人找失蹤的朋友這種事吧。”
中原中也小聲說：“所以別讓我發現這件事跟你有關系。”
“我不是一直都在中也身邊嗎？”太宰治說，“我有沒有做什麽，中也應該一清二楚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