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你已經很霸啦
一連多天,小少爺始終沒有做出一個成功爆|炸過得木球球...哦,是神機鎖。
忍不住趴在初陽身上嘤嘤內牛,道我的雄霸之路難道就此斷絕了嗎這不合理球球不裂我裂開了。
初陽抿出一個小酒窩,細聲細氣的安慰他:“你很雄霸啦,特別霸。”
夏知之虎軀一震,姐妹你真的是好會截取詞彙。
這麽粗的木樁都被他掏的所剩無幾,小少爺對着外面的十九道:“前面有樹嗎?要木質韌性好的那種。”
西涼掀簾子:“咱們現在繞路,走的都是山崖,樹木不缺的,等稍平緩些再去選吧。”
夏知之:“嗯嗯嗯。”
他整天悶在馬車裏,神機鎖越做越小,越小越精細,好久沒擡頭。這一放松感覺脖子都僵硬了。
“南南,幫我捏捏。”他毫不客氣的把腦袋伸出去,啪地倒在沈山南腿上,大有你不抱我就不起來的架勢。
沈山南将他翻了個身,熱熱的手指撫到頸後。
......
說實話,他幾乎沒見過活着的、人體的這個位置,基本上能在他面前露出這個部位的都已經涼透了。
少爺的脖子白的要發光。不過可能生長較晚,出來才一周,體重就掉下去了,相應的個子在悄悄的漲——以沈山南丈量人體的準确度保證。
是楊柳遇着春風,要抽條了。
少爺舒舒服服蹭了一通,日常大口吸媳婦兒。
他現在的位置有點微妙,吸得沈山南手指微頓,不過他本人毫無察覺,蹭完爬起來,要掀窗簾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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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路被十九帶着繞來繞去,再也沒碰到什麽可疑人物,可見夏亭那邊掩飾的非常成功。
沈山南的情況也逐漸穩定,不像剛來時動辄被蠱蟲鬧得失明,可能是蠱蟲強大的自我調節能力,自發對小少爺産生了抗體......
“就這兒吧,”十九将馬車停在一處懸崖邊,道:“讓馬兒歇一歇,我去探一下路,看北面能不能走。”
初陽立刻扔下手冊準備吃飯,他一個人能吃掉三個人的量,這麽一想,怪不得他一個漢子進了紅酥閣,畢竟在外面說不定連存活都難......
所以他究竟為什麽!這麽能吃還不胖!小少爺瘋狂好奇!
說是懸崖,其實并不高,只百餘米,更像個比較陡峭的山坡。
有武功的都去弄吃的了,在小少爺的極力抗議下,大家都帶了幹糧,最多打幾只野雞打打牙祭,兔子之類的都不讓吃。
褚言還笑話他心軟,娘們唧唧的,被少爺拿小本本記下。
等在空地時無聊,他好奇心起蹭到崖邊張望,入目光禿禿,頗有些令人心驚的寂靜。
正準備回去時,忽然發覺崖底下草木似乎被壓斷了一些,像是有一道滾動的痕跡,沿着山坡一直滾下去。
他順着痕跡遠眺,微驚:“初陽快過來,你看那邊是不是有東西?”
初陽也蹭過去,眯起眼:“是馬車嗎。”
夏知之:“車禍?翻車了?這山崖邊上這麽大的空地,怎麽會掉下去?”
他叫來西涼,西涼輕功掠下去繞一圈,回來道:“是馬車,看着還很新,不過沒人。”
夏知之松口氣,沒人出事就好。
然而西涼想了想,還是說道:“但是上面有血。”
小少爺一驚,等其他人回來,褚言和十九也下去瞧。
若說屍體是被人收走了,山崖下的路并不好走,想必不會将馬也收走。然而下面只見車廂,尋不到馬匹等物。
車廂裏外都有血,血液呈迸射狀,早已幹涸發黑。在場幾人頗有經驗,判斷這血應該是五天內留下的。
褚言和十九對視一眼,感覺......像是劫道的,但是屍體呢?
兩人往山林裏走了走,崖下樹木遠比崖上更多。他們剛才還覺得這山崖被人清理過,才會有這麽大一塊空地,這會兒更是确信了。
山林裏還有幾輛破破爛爛的馬車,想必是同樣被扔下來的。
兩人回去後将發現告訴了大家,褚言道:“先吃飯,吃完飯繼續趕路。約莫還有十天便可抵達,沒得再徒生事端。”
他們武功好,可架不住有兩個金貴的少爺,人少時還好辦,對方要是人多,就比較難纏。
可惜說什麽來什麽。當晚他們頭一次露宿野外,夏知之和初陽睡在車廂裏,沈山南在榻邊坐下,抱劍閉上眼便不動了。
剩下三個在外面起了篝火,輪番守夜。
深夜,林中一陣風吹過,車廂內的沈山南睜開眼。
外面是西涼在守。片刻後,他似乎察覺不對,忽然右手輕揚,暗器擲出:“誰?”
褚言和十九立刻驚醒。
暗器沒有打到人,驚起了樹木一陣晃動。
“怎麽?”
西涼皺眉:“我聽見呼吸聲。”
黑衣衛極擅隐匿,先前是追蹤的人離太遠,又莫名熟悉他們的探查規律,這才不曾察覺。現下這人就在附近,西涼果然便有所覺。
微風起,送來一陣甜香。
褚言面色微變:“屏息!”
說罷騰空而起,如巨鳥一般投向身旁的樹林。
他不常用武器,随身帶着的是一雙短刺,此時猛然擊出,來人躲閃不及,只能硬接了這一招。
“上一個偷襲我的都只敢在沙漠裏,”他笑道:“你膽子倒是不小。”
來人不止一個,幾聲呼哨後,有兩個人上前接下了他的攻勢。
十九上前幫忙。西涼先去看了眼車廂,沈山南聽見聲音,撩起眼皮掃了他一眼,他心中微定,守在外面。
偷襲的人随身帶着異香,十九離得近,明顯感覺內力有些許凝滞,沖西涼打了個黑衣衛專用的手勢,都帶上面罩。
這些人武功不是一流,但配合默契,十分滑手。有幾個潛到車廂附近,被西涼攔住。
偷襲的越來越多,稍有不慎,漏掉一個靠近了車廂。
本來并不危險——西涼暗器已經擲出,在他碰到車簾前可将人逼退。
然而有東西的速度比他更快,偷襲者幾乎沒看清是什麽,只覺喉間微涼,整個人就僵了。下一秒背後中镖,将他擊倒在地。
西涼都愣了一下。
“南南?”車廂裏傳來一個模糊的聲音,旋即似有驚呼,被人強行按捺下,又安靜了。
車廂裏昏暗,夏知之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一只手捂住也驚醒的初陽的,小聲:“噓。”
初陽抱着被子坐起,不停點頭。
小少爺輕手輕腳披上外衣,不敢靠近車窗,摸索到沈山南身邊,抓住他的衣角。
抓住的瞬間安心許多,長長緩出一口氣,湊到他耳邊問:“有人偷襲?”
沈山南點頭。小少爺又悄悄的:“誰呀?”
沈山南搖頭。
夏知之:......
廢話文學石錘了。
沈山南見他又好奇又害怕,幹脆牽住他的手,劍柄伸出,将簾子挑開。
挑開的瞬間,西涼手中刀批在一個賊人身上,噗嗤一聲,而後拔出,又是噗嗤一聲。
夏知之:......
夏知之:............
夏知之:這不是開往幼兒園的車!!!
那人離得近,慘叫一聲,噴着血趔趄的往這邊倒。小少爺活半輩子沒見過這麽刺激的,下意識将手邊東西砸過去。
西涼本來要阻止此人靠近,就聽“嘭”得一聲巨響,此人胸腹處直接炸穿,血肉橫飛,幾乎被炸成兩截!
沖擊力直接沖翻了附近幾人與車廂,他也被爆炸推得後撤數米,落地後立刻上前,驚道:“少爺!”
另一邊褚言和十九聽見聲音,也吓一跳。
他家少爺已經被自己炸翻了,好在有沈山南,一手抱着一個,另一手劍鞘傳力,連人帶被子挑飛,被聞聲過來的褚言接住。
夏小少爺兩眼一白,就想立刻撅過去,但是南南的內力太及時,另他想昏都昏不過去,只能飽含熱淚的面對這一片狼藉。
偷襲者們見形勢不妙,呼哨一聲集體退走。
他們對山林極為熟悉,與黑暗融為一體,饒是褚言也攔不住。
霎時間,整片空間安靜下來。衆人看了看地上兩具...不,一具半屍體,又看了看仿佛嬌弱無害以及仿佛沉默寡言的夫夫二人組,發出了果然人不可貌相的震驚。
那些人的身法詭谲,速度很快,不似中原武功。褚言等人打傷好幾個,都沒能一擊斃命,除了這唯二兩個靠近車廂的倒黴蛋。
然而小少爺一想起自己把炸|彈當玩具展示給南南看,還覺得表面刻的賊棒留着當紀念也不錯,簡直要窒息了!
為什麽這個純木質的東西能真的爆炸啊他以為只是、只是裂得比較激烈而已!!明明書上一直在強調用毒,神機鎖這個威力還用什麽毒啊啊啊!
褚言得知爆|炸的是什麽東西後,想起自己徒手接過一個,還比這個大上幾十倍,頓時罵罵咧咧!
好在黑衣衛專業素養足夠,調息穩定後,西涼和十九将兩具屍體拖走搜查,沒一會兒拿着兩柄劍回來。
火堆旁的嬌弱二人組反應一致,同時發出一聲窒息的哽咽,小少爺立刻埋進南南懷裏,初陽立刻埋進被子堆。
褚言在罵罵咧咧的間隔裏“恩?”了聲表示疑問。
西涼将劍靠近篝火,示意:“看。”
火光跳動,只見他擡起劍鞘鏈接處,微微摩挲後使勁,“啪啪”幾聲響,一塊不過指節大小的鐵皮被剝離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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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吱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