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你的給我康康

另一邊。

“還沒找到?”星朗從弟子房出來,幾名黑衣衛落下,對他耳語幾句。

止涼山莊弟子與黑衣衛平日各司其職、互不幹擾。此次有弟子失蹤,尋遍了周邊也未找到蹤跡,這才借調了黑衣衛——然而黑衣衛竟也只是探尋到他出山莊後一路向西北走,旋即便人間蒸發。

“人已消失十天,你們才知道告訴我,現下還想隐瞞?”聽完黑衣衛消息,星朗回頭對着在屋內探頭探腦的幾名弟子厲聲道:“陳培中私自出莊,到底去做什麽?”

見幾人還猶猶豫豫,他拂袖便走:“那你們就瞞到他屍骨無存罷!”

幾名弟子這才慌了,忙拉住他,你一言我一語的将陳培中的姨娘十年前被參闡門叛徒所殺,二少夫人進門後便懷恨在心,此次尾随對方出去的事說了。

聽得星朗眼皮直跳。

沈山南進門後,夏亭不知應付了多少前來尋仇滋事的,山莊內部也不乏閑言碎語,他們為此奔忙多日,卻不想最後還是有按捺不住的。

“他沒說自己要做什麽?”星朗追問。

弟子們支支吾吾,星朗從他們态度裏就看出不對,但是事已至此,只盼陳培中能機靈點,不要貿然出手了。

沈山南……在追殺中長大的青年,那是一般人能跟蹤的嗎?

真以為莫要惹事的告誡是他們在保護誰?

他看着面前懵懵懂懂的弟子們,只能再三強調,并讓他們自己去領罰。

囑咐黑衣衛将此事彙報給重彩。褚言帶的路連夏亭都不清楚具體,他只能先命人沿大致方向搜尋,同時飛鴿去問了。

只盼沈山南看在山莊的份上,能夠有所顧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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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上馬時夏知之還興致勃勃,一個時辰後就蔫了,兩個時辰後開始坐立不安,三個時辰後,他下馬都得用抱的——小少爺皮薄肉嫩還妄圖逞強,腿側被磨破了皮,痛得臉都白了。

抵達客棧後,沈山南小心将他送進房。聽見身後敲門聲,打開門就看見十九的身影一閃而過,手上被塞了瓶傷藥,快的好像一陣風。

沈山南:......

夏小少爺痛苦:“誰呀。”

他只能關好門,握着藥瓶回去床邊。

夏知之眼淚汪汪的,這回是真的疼哭。沈山南伸手扒他褲子,他就像是個被非禮的良家婦...男,一邊嗚嗚咽咽,一邊叫喚你輕點好痛不要啊。

布料褪下,白皙的皮膚上大片鮮紅,看的人觸目驚心。

沈山南先前上藥,被小少爺明裏暗裏偷摸過多少次,按理來說應該頗為熟悉了。然而手指撚了冰涼的藥膏碰上去時,雙方都是微微一震。

軟的......比他自己的肌肉不知道要軟多少倍,好像一捏就要紅腫的樣子。

沈山南木着臉,初時遲疑過後,他便不再停頓,将一瓶藥膏全部倒上去抹開。

小少爺的腿又長又直,正好一手能托住。滾燙的手捂熱了冰涼的藥膏,沈山南正托着腿根将腿擡起,想要将下面也抹勻,便見某處沒遮掩的顫顫巍巍跟着一起擡了頭。

瞬間停住被迫面對面的沈山南:。

夏知之:......

夏知之:............

夏知之:..................

夏知之捂住臉:“不能怪我人家就是忍不住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又不敢大聲,壓着嗓子為自己的社死辯解,憋到從頭頂到身上都在泛紅,像個熱水壺一樣嗚嗚嗚。

怪社會太封建,怪生産力低下,怪經濟基礎不夠,怪沒!有!內!褲!風!吹!丁!丁!涼!

反正不能怪他這個男神跪在腿間不得不起反應的無辜青年!

沈山南停頓好久好久,這才動了,慎重的将他的腿緩緩放下,慎重的擡起頭。就見該無辜青年雙目含淚,迫不及待倒打一耙:“怎樣!又怎樣!你躲什麽,是我的尺寸讓你不滿意了嗎!還是你覺得醜,你怎麽能覺得醜!”

沈山南:。

沈山南:?

可是他明明什麽都沒有說。

無辜青年怒而伸手:“我不信!你的給我康康!”

。。。

夜間夏知之一個人縮在床的最內側,企圖面壁思過。

明明的安全起見才兩人一間房,然而此刻卻成了煎熬——也許是小少爺一個人的煎熬,畢竟只要沈山南始終面無表情,社死的就只有他一個人。

我嘴快,嘴巴跟不上腦子,我該死,嗚嗚嗚嗚。

腦子打結打到深夜,月上中天,遠處打更聲響過,他忍不住翻了個身。

沈山南睡在月光下,正正板板的姿勢,月光勾勒出他從鼻尖到唇線的弧度,好像泛着薄薄的光。

似乎已睡熟了,幾乎聽不見他的呼吸聲。

夏知之就這麽看着...看着...忽然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狠狠探過去對着唇角吧唧了一口,然後将瞬間點燃的自己扔進枕頭裏。

睡!覺!

............

次日氣氛好像有些微妙,但是又說不上來是哪裏微妙。

總之褚言提出先去買馬車時,收到了夏同志極其幽怨的眼神,琢磨半響也沒琢磨明白,只能将其歸為“這少爺腦子指定有什麽問題”系列。

十九架好車,初陽迫不及待的爬上去,再讓他跟褚言一起呆着,他現在連做夢都是金片片鈴兒響叮當的聲音。

小少爺站在車轅上,想要居高臨下的沖沈山南勾手。

沈山南騎馬過來....竟依然比他高一截!!!

少爺瞪他,沈山南默然回望。

少爺忽然扭捏,小聲提醒:“要親親。”

沈山南:......?

少爺跺腳:“你昨晚肯定醒着,不要以為我不知道!”

沈山南:。

少爺見他面無表情,也無回應,半響,眼裏果然開始醞釀了:“嗚嗚,你不願意嗎,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啊...是我勉強你了嘛,進展太快吓到你了嘛?可是我真的好喜歡你,而且你昨晚都看過我的——”

沈山南微一傾身,在他嘴角擦過。

小少爺眼睛瞬間亮起,原地給他開了一朵花。

他要離開,少爺拽着衣領不想放,嘀嘀咕咕南南真棒,我真的好喜歡你,我應該早告訴你的,之前害羞嘛,但是忽然覺得你對我也是有感覺的對不對?對不對對不對對不對?

沈山南保持着前傾的姿勢,眯了眯眼,掩下眸光深處驟然泛濫而出的黑氣。

然而直起身時,這股黑氣在心中蠻橫沖撞,令他幾乎控制不住。戾氣、破壞欲與占有欲瞬間點燃,好像所有負面情緒都從靈魂深處沸騰,翻滾混雜。

他忽然又側頭在少爺臉頰上咬了一口。

咬的少爺嗷嗷叫,這才勉強将黑氣按捺下去,策馬離開。

褚言冷眼旁觀,将這朵絲毫不知危險給點陽光就燦爛的不行的花請進車廂。

春意滿面的花兒給了他一個憐憫加包容的眼神,似乎在嘲諷單身狗汪汪汪,然後幽幽嘆了一口人生贏家的氣,進去削木頭去了。

褚言:????他媽的,為什麽????

.........

保險起見,十九和西涼都沒有用專用的暗語留下記號,因此後面的黑衣衛能否跟上,他們也說不準。

但即便後面跟丢了,西涼獨自安置那些人最多也就是半天時間——丢進城就得了,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還真怕餓死不成?

然而他從昨晚開始,就沒有跟上。

今天走了半程,依然不見蹤影。衆人紛紛戒備起來,夏小少爺也擔心的要死,生怕因為自己要去武林盟,反倒折了一個黑衣衛。

十九安慰他西涼作為領頭,武功比他更高,尤其輕功卓絕,輕易不會有事。褚言也不同意返回去找,小少爺自知江湖經驗不及,只能悶頭刻神機鎖,刻了一堆出來,給每個人分分。

第十四日上,終于回歸正常路徑。行人肉眼可見的多起來,中午吃飯褚言去問了路,回來說還有一日便能抵達。

于是沈山南的彩妝日常也被安排上。

下午衆人在一處茶棚歇腳。

北方相較南方更冷,但天氣幹燥,沒有能侵入骨髓裏的潮濕。這日天氣又不錯,不少人圍在茶棚外曬太陽,人群中間是個青年,正打着快板念段子。

小少爺探頭探腦,看見熱鬧就想蹭。

便拉着沈山南過去,卻見那青年面色俊秀,嘴皮子上下一碰極為利索,引得衆人紛紛叫好。只是他身上的白袍看着便價值不菲,不知為何在這裏...賣藝?

青年身邊還有一人,與他生的一般無二,顯然是雙胞胎。這人卻不似打快板的讨喜,面容板肅,正拿着一只酒碗讨賞。

“好!”

念完一段,夏知之也跟着捧場,從自己——自己沒有兜,從南南那裏借了兩個銅板放在酒碗裏。

旁邊一只手伸出,是初陽也腼腆着給了,還是一小錠銀子,沖那青年笑了笑。青年微挑眉,對他點頭示意。

“有錢人呀。”小少爺調侃道。

初陽臉紅,直“噓”:“小聲點小聲點。”

夏知之樂:“你不是說錢是唯一的溫暖麽,怎麽突然這麽大方?”

初陽捂着臉:“哎呀...畢竟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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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一下預收哇咔咔:

1)《被金屋藏嬌後差點餓死[快穿]》

【滿級大佬下海翻車受VS被迫變渣瘋狂火葬場攻】

穆慕的電腦自動安裝了一個游戲,好奇登錄進去後,界面出現五張人物卡牌,提示讓他選擇一個作為治療對象。

他選了那個看上去帥到腿軟的霸道總裁。

精神療法搞起來,溫暖小太陽X孤僻總裁,YYDS!!

然後眼一黑,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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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滴滴,宿主你醒啦!我是你的專屬治療系統~”

系統:“滴滴,檢測到我們正在去阿維納什上将府邸的飛船上!”

系統:“滴滴,檢測到您将會在抵達後被金屋藏嬌,十天後上将會意外失憶,将您不慎遺忘在地下室,十五天後您會被活活餓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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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慕:…………

穆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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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配版BOSS級反派系統受VS莫名其妙被喂軟飯宿主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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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水北:“......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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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水北:“......這和我有什麽關系?”

主神:“說起來比較有挑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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