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青山黑化1.0
第38章 青山黑化1.0
大概十幾分鐘後,宴會的門口傳來一陣喧鬧。
咔咔的快門聲和衆人捧場的聲音響起,很快,一對俊男靓女緩步走入宴會中心。
明知道這是什麽場合,明知道自己來這裏會難受,易郁還是毅然決然地來了。
看着司馬青山和沈一諾簡單地說完這次宴會的目的,朝着各位貴賓舉起香槟碰杯。
易郁已經疼痛許久的心好像感覺不到任何難受,他好似已經習慣了麻木。
司馬青山臉上挂着笑,完全看不出有任何一絲的不情願。
易郁最後的心理防線崩塌,一口喝完手裏的酒,轉身走出了舉行宴會的地方。
他站在門口,冷冷的寒風一下就席卷了全身。
他走到臺階的最邊緣處坐下,朝着漆黑的天空伸出手去。
又開始下雪了,還下的有點大,可即使雪花下的再大,落在地上也成不了任何氣候,就算它堆積起來了,沒過幾個時辰也就覆滅了。
就像他和司馬青山一樣,始于顏值的心動,終止于顏值的欺騙。
其實也怪他自己太傻太天真,但凡他足夠清醒一點也能知道,司馬青山這樣優秀的人,怎麽就可能和一個不能生育的beta在一起呢?
多可笑的事情!
怪不得當時沈一諾找上自己的時候那麽理直氣壯,原來是因為這樣。
易郁拿出手機,朝着冷冰冰的手心吹了吹幾口熱氣,解開屏幕給司馬青山發去一句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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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啊,我覺得……我覺得我們之間的愛情好像需要重新定義一下……一直都是我在強迫你順從我、照顧我,這讓我很難受,也很自責自己的任性……接下來的時間,我們彼此冷靜一下吧,也重新考慮一下我們之間的感情,我們……就這樣吧……”
一段話說的斷斷續續,意思卻清晰明了。
易郁走到酒店門口打上的士回去收拾自己的行李。
沈一諾的小手挽着司馬青山的胳膊,司馬青山帶着她走到宴會的角落。
随後,司馬青山一把甩開沈一諾一直搭在自己身上的手。
“這是最後一次,東西!”
沈一諾笑他不守承諾,纖細的手繼續撫摸着司馬青山領口上的領帶,說:“最後一次?我們這只是訂婚儀式,婚禮都還沒舉行你就說最後一次,不太好吧,青山?”
司馬青山朝後退了一大步,抿着唇,面色不悅地說:“沈一諾,你明知道我和你結婚也只是一個形式而已,真不知道你為什麽會願意犧牲到這種地步,就這麽愛我?那你這麽愛我,怎麽不直接把東西給我,那樣或許——”
說着說着,他朝着沈一諾又重新走過來。
沈一諾本來因為他的那些話臉色僵得不行,看到他走過來,頓時又笑顏綻開。
可司馬青山徑直略過她,走到她旁邊的時候,刻意停留一下,把自己剛剛沒有說完的話接着說完。
“或許,我會給你一個排隊的機會,畢竟你也知道,我的易感期還是需要和Omega一起度過的。”
司馬青山說完雙手插兜離開。
真的是,什麽阿貓阿狗都敢來招惹他了。
要不是因為要拿回屬于司馬家的東西,他又何必忍耐至此。
起初,對于家裏老頭子用性命威脅他拿回這件東西的時候,他并沒有多大的興趣,畢竟司馬家的家底擺在那裏,應該還沒有什麽腦殘敢來破壁吧。
可,他現在有了自己的私心。
是的,他要拿回沈家“偷”走的詩諾藥方,他需要那個東西來改變一個人。
一直拿着司馬青山随身物件的助理持着手機跑過來。
“少爺,您的手機來了一條訊息。”
助理剛剛一直就在糾結要不要找司馬青山,手機發來的信息就一條,他也只聽見叮咚一聲,又不敢輕易查看,思考了好大一會兒,他還是決定把手機送過來。
司馬青山接過手機,解開屏幕一看,是易郁給自己發來的語音。
他并沒有第一時間就聆聽易郁發來的消息,而是直接給易郁打去了一個語音通話,可手機上面卻出現了一個特別顯目的紅色感嘆號。
敏銳的洞察力讓他知道這件事情沒有這麽簡單,随後再聽易郁的語音,越聽眉頭越黑。
反反複複地聽了好幾遍,司馬青山聽懂了易郁的言外之意。
這是、家裏的小兔子鬧別扭要離家出走了呢!
很好,真的很好。
他打開手機裏的定位軟件,看到易郁的位置是在小區裏,便不慌不忙地收起手機,跟身旁的助理說:“把車開過來,回景盛。”
還好他長了心眼留了一手,要不然後果可能會不堪設想。
坐上車之後,他直接打開後座的抽屜,裏面放的有一盒藥。
司馬青山直接倒了兩顆放在手心,随後把藥盒丢掉,拿出裏面的小盒藥放進西裝衣兜裏面。
此刻的他,已經能感覺到體內的獅子已經蘇醒,滿眼充斥着嗜血的光芒,嘴角微微向上勾起,面色平靜的過于詭異。
嘴裏的藥化開後散發出絲絲香甜的味道,就像是你低血糖的時候,有人及時遞給了你一塊巧克力。
他的巧克力正在家裏等待着呢!
拿出手機繼續實時觀看着易郁的位置,同時吩咐保镖上樓對電子門上鎖。
跑不掉,怎麽可能跑得掉。
藥逐漸發揮時效,司馬青山體內的溫度逐漸升高,眼睛又紅又欲,又狠又迷人。
二十分鐘後,車穩穩地停在樓下。
他邁着不急不躁的步伐上去,期間還不忘給自己點一根煙。
易郁收拾好自己的衣物,拉着行李箱走到門口,可不論他輸入多少次密碼都打不開,就算是從裏面手動也打不開眼前的門。
他氣得朝着門口猛踢了好幾腳。
這只能是司馬青山的手筆!
看來他已經看到自己的信息了,只是沒想到他的動作這麽快。
可他現在這樣做的理由是什麽呢?
呵!總不能說是因為愛吧?
你都結婚了還跟我說愛,就算是傻子也不會相信這種粗劣的謊話。
易郁轉身在偌大的客廳巡視了一周,最後目光鎖定在司馬青山放在小吧臺邊緣的棒球棍。
撿起棒球棍就朝着門鎖用力砸去,中途還蹦出了幾絲金屬摩擦的火花,不過他仍舊毫不猶豫地繼續揮棒砸去。
門口的保镖聽到門內傳來的砰砰聲,兩個人面面相觑。
他們的老板是在家裏關了一只老虎嗎?
易郁手裏的棒球棍被砸的都脫漆了,門口的鎖也砸了個稀啪爛,可這門就是打不開。
他往後退了幾步,果然,有錢人用的東西都比較高檔外加質量超贊。
不過,這又與他有什麽關系?
又退了兩三步,深呼吸一口氣,朝着門口飛快跑過去就是一記飛踢,一次不夠,再來一次,兩次不夠,再來第三次。
終于,門鎖成功脫落,門也緩緩打開。
緊接着,司馬青山的一張黑臉就出現在門口。
易郁面色一僵,不過想起自己的委屈,他又有了反抗的勇氣。
易郁沒有說話,直接漠視掉司馬青山的存在,伸手拉着自己的行李箱就要走。
司馬青山壓抑着怒氣朝他走來,同時一把捏住他的手腕把人朝着身後的沙發拉過去。
易郁幾乎是一下就做出本能的防抗。
“你、幹嘛?放開我、放開……我讓你放開我……”
随着話音落下,易郁的嘴裏被司馬青山塞進來了好幾顆藥。
多少顆?五顆!
為防止他吐出來,司馬青山下一秒就吻住了易郁的嘴唇,同時不斷地攻擊易郁的軟肋,強迫他做出吞咽的動作。
易郁的手被司馬青山緊緊握住,手腕傳來一陣又一陣的刺痛,他覺得自己的手腕可能已經開始碎裂了。
他不知道司馬青山給自己吃了什麽東西,很苦,很澀,化開了之後又很甜,很香。
不過,他很快就知道司馬青山給自己吃的是什麽了。
他還是具有一些該有的社會常識的,體內溫度升高的瞬間,他的眼睛也頓時瞪得極大。
他不相信,真的不敢相信這是司馬青山會做出來的事情。
司馬青山放過易郁的嘴巴,利用體質優勢壓制着易郁。
他一手暴力扯掉自己的領帶把易郁的雙手捆綁住,像一個虔誠的信徒低下頭湊到易郁的耳根處,用着低沉沙啞的聲音說:“阿郁,我愛你。”
易郁揮着被綁住的手朝司馬青山的胸口砸去,每一下都用盡了全力。
周圍明明被屋內的燈光照的通亮,可他卻怕極了此刻的司馬青山,他像是一頭沒有理智的野獸,逮着一個人就使勁啃咬。
“司馬青山,你、放開……唔……唔、唔……”
司馬青山大手捂住易郁的嘴巴,另一只手做出一個噤聲的動作:“噓!阿郁,乖點,你乖點,別亂說話惹怒我,我不想傷害你,乖乖的!”
緊接着,他直接脫下易郁的毛衣半挂在他自己的胳膊上,同時嘴唇不斷地下移又下移。
易郁本來還算清醒的理智随着藥物的揮散越發昏沉,雙眼的眼神逐漸變得迷離又靡亂,身體的掙紮幅度也慢慢減弱,甚至……
甚至是開始享受并且需要司馬青山的撫摸。
司馬青山松開捂住易郁嘴巴的手,手指緩緩劃過易郁的臉頰,喉結,鎖骨。
“真乖,以後也這麽乖,好不好?或者,依舊像以前一樣,好不好?”
司馬青山還想着繼續接下來的動作,門口卻傳來一大聲謾罵。
“司馬青山!你混蛋!”
作者有話說:
老婆五顆~我兩顆~
哇哦~刺激~
小破車送給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