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奶香味的客卿洋
奶香味的客卿洋
“道長,天色不早了,不若我們先休息一夜,明日再探金麟臺?”通過魂識薛洋已經察覺到沉珂被帶往金氏地牢。上一世他就是在那裏被金光善那匹老種馬強行催化成坤兒的。
思及此,薛洋神色異常不好。
“怕只怕去晚了便救不得阿洋了……”
曉星塵捏了捏袖口,将薛洋替他斟滿的茶一飲而盡。
薛洋心道:臭道士真是一如既往的瞎。明明兩個薛洋都在他身邊,偏生去想着金鱗臺上的那個假的。
真是笑死人了。
“不會的,曉星塵道長不必擔心。若真是等不及,我們今夜便去尋那位小客卿。不過道長還是先同我一起上樓歇息片刻,待養足精神再去。”
半張銀色面具将薛洋的臉遮住一半,他說起話來透着老沉,卻總給曉星塵似曾相識的感覺。
“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成美?”曉星塵道。
薛洋沒答話,只用降災推搡着曉星塵上樓。
打開客棧廂房,裏面正躺着一個小公子,小公子一身金星雪浪袍,年紀瞧着尚輕,曉星塵對這身形愈發眼熟,只是那小客卿也戴着半張面具,着實令他認不真切。
“道長快進來呀。”薛洋笑道。
“這是……”曉星塵走進兩步,将門合上。
薛洋邪氣一笑,“我弟弟,不知怎麽了,突然就暈倒了。”
曉星塵擔心的緊上去就要把脈,薛洋便由了他去。
薛洋現在樂的不行,沉珂被帶進地牢就被人扒光了身子,現在正在被灌催分化的湯藥。薛洋控制着他的身體,已經縷縷頂撞金光善數次,氣的金光善一連抽了沉珂兩個耳光。
道子不知為何,那桌前吃着點心的少年笑的這麽開心,可見他明媚笑意,曉星塵又只覺好看。
不忍打斷。
過了一會兒,待薛洋笑意斂下,曉星塵才道:“令弟怕是要分化了……成美打算如何……”
分、分化?!
打算如何?
薛洋正削着兔子蘋果的手一頓,他沒分化過,前世是被迫分化,誰知道要怎麽辦?
薛洋一臉古怪的看向曉星塵,心道:反正這是你未來媳婦兒,想怎麽辦就怎麽辦呗!問我幹什麽?我又不知道該怎麽辦。
腹诽是腹诽,薛洋還是和善道:“道長覺得要如何……我……我不知道诶。我沒分化過……應是個中庸,這些事我不太懂。”
少年說話有些局促,沒了故作老成的樣子,曉星塵竟覺有幾分可愛,不禁輕笑,“成美真是可愛。”
薛洋莫名誇了一句,心底泛起漣漪。他聞了聞曉星塵身上的信香,是雪杉。他道:“道長身上有信香,想來是個天乾,不如道長幫忙照顧一下阿陽?”
薛洋知道曉星塵一定會管,于是他試探問着,巴不得把人趕緊丢給曉星塵。
曉星塵同意了,由于客卿洋要分化,屋子裏散的到處都是甜甜的奶香。薛洋被勾起了饞口,他從窗子翻下,一人跑出去逍遙去了。
乾坤自然分化至少要半天的時間,薛洋掐着時間在外面瘋玩。曉星塵卻在屋子裏愁煞頭腦。
乾坤分化有別,為了維持天地間乾坤的平衡,有天乾在的地方,分化成坤的概率就會大大增加。
曉星塵怕他天乾的信香影響床上這人兒的分化,一時陷入了兩難。
滿屋子的奶糖香味充斥曉星塵毛孔,天乾的信香隐隐躁動,曉星塵拼盡全力去壓制,只求床上這人能早些分化完成。
薛洋出去買了糖果、點心,又在酒樓吃了一頓,跑去客卿洋的煉屍場好一翻視察,而後遇到幾個臉熟就金氏客卿面孔。
薛洋記得他們,他們幾個知道薛洋化成坤兒被金光善養給權貴挨操後,就對他噗之以鼻,言語上沒少折辱,甚至他們幾個一起上過他!
薛洋眼裏壓着血,他故意弄出動靜,惹起這幾人注意,而後如鬼魅般,用陰魂纏住他們的脖子,生生勒死。
薛洋笑的開心,尋到這幾人在蘭陵的家室,一并屠殺。
玩了一趟,天色趨黑。
薛洋打理好一切,沒留下任何把柄,這才去了酒樓,拿了些印象中曉星塵愛吃的菜回客棧。
“操!臭道士!你是誰!你敢扒勞資衣裳!”
還沒走到門口,就聽客卿洋一道青雉的聲音想起,薛洋不禁頭疼,早知道先把他毒啞了,免得多生事端。
他沒給客卿洋下咒,也不知這小流氓有沒有把面具拿開。
剛一推門,滿屋子地坤的信香撲面而來,甜膩膩的,令薛洋不忍多吸了一口。他眸子晦暗,看向張牙舞爪的客卿洋,本想訓斥一頓,卻又頓時失了興致。
好在這一世他先找到了自己,否則金光善的那些東西又要用到這個幹淨的小少年身上了。
有些東西體會過一次,就不想再體會第二次。不是薛洋心善,只是,實在是太可怕,令人惡心的緊。
“道長!你們好啦~”薛洋跨步進去,看到客卿洋已然摘了面具,只裝作毫無波瀾,将自己買的吃食擺在桌面,“我給你們帶的飯,快些來吃。”
客卿洋正扯着曉星塵的領子,曉星塵看清客卿洋的樣子後一喜,卻有生疑。他從不知薛洋還有個哥哥。
“別鬧了,快來吃飯。”
薛洋語氣淬冰,曉星塵一僵,松了手,可客卿洋哪肯。薛洋斜了他一眼,客卿洋一個愣怔,便被薛洋提着領子坐下。
“再鬧,不許吃飯。金鱗臺不安全,你最近別回去了,金光善、金光瑤都不是個好的,待我辦完手中事,就帶你離開。”
薛洋扒了口白米飯,給曉星塵夾菜,話确是對客卿洋說的。
客卿洋想問,你是誰,憑什麽管老子。
可這話一到嘴邊,死活也說不出口,這時他才曉得,自己被眼前這人下了咒。
“我是你哥,以後聽我的。”
薛洋給客卿洋傳了音,不管客卿洋像見鬼了一般的目光,只淡定地吃着飯。
“還有,把你身上的信香收一收,一會兒你給老子招來幾個惡心人的天乾還要老子幫你處理。麻煩。”
薛洋依舊頭也不擡。
客卿洋被他一句話一句話砸的愣怔。
“卧槽!你有毛病吧!你管天管地……”
花說一半,又被薛洋強制壓下。
客卿洋只得嗚嗚掙紮。
曉星塵被薛洋方才一句話冒犯到,薛洋極為淡定的看了眼愣住的道子,“沒說你,愣着幹什麽,快吃飯。不是說晚上還要去金鱗臺找人麽?”
曉星塵“哦”了一聲,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待吃了一口飯,曉星塵才道:“我要找的人就在這裏了,只是……今日他分明是被金家的人帶走了,怎麽在這裏?”
曉星塵問出自己心底的疑問。
薛洋看了客卿洋一眼,道:“哦,沒事,長的像罷了。這是我弟弟,薛洋,我是薛成美,今天走的那個我也不知道是誰,只聽道長說他叫阿洋。”
金種馬正在給沉珂灌藥,薛洋用了沉珂的嘴,在心底把金光善罵的七竅生煙,還控制着沉珂咬了金光善一口。
金光善現在氣的厲害,剛給沉珂灌了第四碗分化藥湯,正教人拿鞭子抽他。薛洋在心底看戲,四碗催促分化的湯藥灌下去,沉珂大腿根和屁股早就被金光善請來調教他的下人摳挖開來,不停淌着水,看着就一副欠/操的樣子。
三十道鞭條,那抽鞭人的手法極巧,每每抽在被人掐的青紅的腰肌以及內打的紅腫的屁股,沉珂正在經歷分化,那鞭條抽在身上瘙癢難耐。
“舒服麽?沉珂。”
薛洋冰冷如死神的聲音響徹沉珂腦海。
“卧槽!薛洋!我好歹是一屆主神!掌控三千小界!你就這般對我?”
沉珂憤恨地掙紮,試圖以自己的身份逼迫薛洋放過自己。
“呵,主神?主神就該以公偏私?那你放過我了麽?我自認為和你沒有任何仇怨,你卻公然放縱小界神插手我的界中事,将我折辱的如此低賤。這只是個開始,沉珂公子便受不住,那往後可該如何?”
薛洋切斷和沉珂的聯系,三十鞭條下去,金光善就該上他了。薛洋自懂人間廉恥,便就暫時離場。
“我說臭道士,你有毛病嗎這麽看着我,我認識你麽?”客卿洋被曉星塵直辣辣的目光看的臉頰發燙。
薛洋橫他一眼,“吵死了。快把你身上信香收了,不然老子把你丢出去讓天乾操!”
客卿洋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這麽怵眼前的男子,于是低下頭同自己身上的香味兀自鬥争良久,半晌,怨怨看向曉星塵,“道長,怎麽收啊。”
他不敢問薛洋,當然,就算問了,薛洋也不會。
薛洋又扒了幾口飯,将空碗一丢,剝了個糖丢進嘴裏,糖被他要的磕巴響。
曉星塵正在教客卿洋如何收信香,轉頭就見薛洋一副猶如稚子吃糖般的模樣,不禁又偷笑起來。
薛洋見狀心情大好,又吃了一顆。
眼前的曉星塵幹幹淨淨,眼睛也美不勝收。只可惜他不屬于自己。薛洋垂了眸子,暗暗撫上鎖麟囊,心道:曉星塵,等我。
無論曉星塵願不願意,薛洋一定要拉他回來。這個游戲,薛洋沒說結束,誰都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