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薛洋,你可認罪

薛洋,你可認罪

蔻丹端來幾盤奶糕點心,薛洋捏起一塊喂給蔻丹,而後每樣都喂了一塊。

“公子,這些都是幹淨的。”

蔻丹垂了垂眉眼。

薛洋歪歪頭,輕笑,卻是不吃。

老種馬被扒光了皮架在架子上,仆役端來一碗一碗的堕坤藥給他灌下,桂酒味的信香聞的薛洋想吐。

但他就樂意看到金光善被折磨。

“莫玄羽呢?帶上來。”

前日薛洋就抓了莫玄羽,只是以宗主之名先關進了別院的主房。

莫玄羽看到薛洋,開心道:“阿洋!”

薛洋一腳踹開他,嫌惡地潑了他一捧熱茶,“說過多少次了,別這麽叫我。阿洋……這個名字,你也配?”

“姑姑們,買一送一,這個也壓上。”

薛洋笑的人畜無害。

那群人精即刻就懂薛洋的意思,忙将莫玄羽也扒光了綁鎖起來。

……

大概過了三個時辰,金光善的信香陡然變成了濃烈的桂花香,掌事姑姑激動地跑到薛洋面前讨賞,“成了成了,小公子,成了!”

薛洋不耐煩地看她一眼,“成了就操啊!各種操都先讓他挨一遍,把你們的規矩都交給他!你們輪番上,把他操開了,明兒丢大街上去。”

薛洋的意思很明确,只要金光善挨操就行。掌事門都知道薛洋是在報複金光善,一刻也不敢懈怠,各種刑器輪番施在金光善身上,教他求生不成求死不能。

黑暗的風聲夾着細微的喘息,薛洋提着燈籠往金光善腰後一照,惡嫌地笑道:“呦!你們瞅金宗主這浪樣。”

“都出水了啊!”

沒人敢陪薛洋真笑,薛洋也絲毫不在意。

“聲音太小了,我聽不見。你們別院教人叫/床是這樣的嗎?掌語姑姑呢?教教金宗主,要怎麽好好叫!”

玩了一會兒,薛洋惡心的緊,便一個人離開了別院。但院子裏的人絲毫不敢懈怠。陰靈布的結界內,怨靈嘶吼,一雙雙盈綠的眼睛盯在那群人身後。

薛洋回了城中,一柄黑色長劍架在薛洋側頸——是拂雪。

“你要殺我麽?”

薛洋無辜地眨着眸子。

“我今日沒殺人,你要殺我麽?宋子琛……宋道長?”

薛洋繼續追問。

最終,是宋岚先拿不穩劍。

宋岚将薛洋引進客棧,卻嗅到他身上染着很雜的天乾地坤的信香。宋岚皺眉,叫來熱水,非要薛洋清洗一番。

薛洋也不推拒,他很累了。

洗完澡,薛洋頂着濕噠噠的頭發出來。宋岚驀的臉色一沉,抓着他的頭發給他用靈力烘幹。

“你和金光善,有什麽仇怨?”

“那個地坤是怎麽回事?”

“金光善被你帶去了哪?”

薛洋趴在桌上,靜靜聽着宋岚清冷的聲線。

半晌,他擡起頭,“我餓了……”

聽到這聲夾着委屈的聲音,宋岚微不可查地心軟,他終是放下脾氣,為少年叫來飯菜。

“你問曉星塵,他知道。”

“至于那個地坤,我留着有用。他不會死的。”

“金光善,在他自己家裏,我能帶他去哪裏嘛?”

薛洋低着頭吃飯,說話也不擡頭。

“那個地坤,你讓他在大庭廣衆之下遭受如此折磨……”宋岚到底是高潔之士,看不慣這種龌龊的交/合。

薛洋擡起頭,默默看着宋岚,良久,薛洋眼尾紅的厲害,“他可憐麽?”

宋岚點頭。

“可我也是這樣過來的。我被他強行堕坤,被青樓裏的妓子調教成一天不挨操就會發/情的浪坤。”

“他們用各種東西折磨着我的身體,各種人的器具。你知道麽,金光善的別院有條規矩,院子裏妓,誰都能操。”

“我在那裏被關了一年,院子裏的人都上過我。他們打我,罵我,辱我,還要把那些惡心人的東西往我身體裏放。”

“宋道長,你知道麽?有時候一天我能挨百十來人的操呢。他們把我按在院子裏、石階上、山洞、村頭、屏風……只要能放下半個人,随時能上我。”

“我被金光善帶到私宴,十幾個人,一起玩我,玩夠了,拿着冰水往我身體裏灌,從後面,不讓我漏出來。吃不下了,他們就狠狠的繼續灌,灌滿了,就按着我的肚子,把東西擠出來,然後繼續……”

“道長……你知道那種感覺麽?真的是極爽,他們爽夠了,自然要付出代價。”

薛洋噙着笑,仿佛話中人不是自己一般。

宋岚沒想到薛洋會和他說這些,自揭傷疤,可薛洋看似毫不在意。

“你既過的如此悲苦……為何還要去迫害一個同你一樣遭遇的坤呢?……阿洋。”

宋岚本就心軟了,現下更是心疼薛洋。

薛洋無辜眨着眸子,“可是……我所遭受的一切,都是他安排的啊。冤有頭債有主,我要報仇自然不能放過他喽!”

薛洋吃好了飯,笑嘻嘻道:“宋道長~我騙你的。我只是想殺人了而已。你吃的那碗飯,我下了軟筋散哦,藥效對宋道長這般人物,大抵要半個月才能下床呢~”

“薛洋!”

說着話,宋岚便就感受到靈力被滞留,他咬牙,面目鐵青。

“哎呀~聽到了聽到了。宋道長莫要想我,我先走一步啦~”

赤紅的眸子在夜色下竟顯得愈發嬌豔。

金光善被人調教一夜,腰後被塞了一個浸透姜汁的器具。他被人綁在木馬上,一早便被送去了金鱗臺,有兩個仆役整一上一下搖着木馬,可偏生老種馬嘴裏也被堵上了一個勢器,無法出聲。

莫玄羽成功分化成一個小坤,還是個幹幹淨淨未必标記的橙香味小坤兒,他被人綁在金鱗臺,一個人正拿着帶絨的軟鞭抽打他的腰腹。

一時間,被困在結界內的天乾都被這股幹淨的橙香味的小坤勾的情欲大發。

沉珂被人上了一整夜,現今不知被拉到哪個隐秘的角落狂歡,薛洋唇角勾着邪笑,“金宗主年老色衰不值錢,可這兒有個新的小坤兒,還沒被人碰過呢。”

“各位朋友,有沒有興趣上來和他們玩玩~”

薛洋眼底盡是興奮。

地坤服從于天乾,同樣,天乾也受地坤信香的勾引。

莫玄羽渾身上下都被掌事姑姑們挖透,一副浪/蕩不堪的模樣,幹淨的地坤兒信香更是勾的天乾頭腦發熱。

于是……

薛洋話音剛落,便有一個大着膽子的天乾上來,當着衆人的面。

“哎呀呀呀~都別害羞嘛~你們看~金宗主雖然年老色衰,但這張臉還是可以吃的下飯的~真的不想來嘗嘗麽?”

薛洋的話甜的膩死人,卻越說越冷。

但金光善是一宗之主,即便今日被人堕坤綁在金鱗臺上,也依舊無人敢動他。

薛洋當然知道這群虛僞的仙家在想什麽,他冷笑道:“給你們兩天時間,你們如若操不死金光善,結界內的所有人都是這個下場。”

薛洋指了指身側的一只兇屍。

說罷,薛洋又補充道:“若是有人耍手段提前送了金宗主上天,那我就把他堕坤丢給你們挨操!”

陰狠狠的聲音回蕩在衆人耳目,薛洋已經從結界內消失不見。

“薛洋!你可認罪!”

午時,蘭陵街頭,一個白衣道子手執銀劍,與一黑衣少年打的不可開交。

兩人飛檐走壁,最終,少年不敵道子,被曉星塵一劍架上側頸。

薛洋眼底邪笑更甚,“認!我認。”

話罷,他趁曉星塵分心,一劍挑開霜華,匆匆逃走。

“薛洋——!!”曉星塵又氣又急。

金鱗臺的消息傳到義城,曉星塵便就匆匆趕來。他剛進城,就看到薛洋正吃着一碗酒釀圓子,勺子攪得叮當響。

曉星塵本欲問清薛洋究竟要做什麽,誰知道薛洋幾句含糊地說他殺了人,便就迅速溜走。

在城中逗留片刻,又問了好些人,才知道金鱗臺的突變。

薛洋絲毫未對曉星塵的聲音留步,他一溜煙縮回了金光善的別院,順道把沉珂也提了回來。

沉珂被人輪了一夜,意識早就昏沉的不行。薛洋叫人用青樓那套把沉珂抽醒,而後甜膩膩道,“舒服麽?”

沉珂只覺眼前人是個魔鬼。

“金光善殺早了,要不然沉珂公子還能再體會一番被十幾個人一起玩的痛苦呢。不過沒關系,就在這院子裏補上就成。”

話落,院子裏身強力壯的侍衛都來了。

雖說沉珂的臉已經被換掉,可這甜甜的香香軟軟的小地坤早被院子裏的人惦記的不行。雖然之前也有操過他的經歷,可那時候,他算半個主子,不敢盡興玩啊!

如今薛洋發話,這裏面的人誰還不懂什麽意思,自然是怎麽折磨人怎麽來玩。

“薛洋!我要殺了你!”

斷斷續續的聲音從沉珂嗓間溢出。

“我當時也是如此想的呢?可惜了,被人操的手腳酸軟,日日如此,別說提劍殺人,就連下床走路都難。”

“報仇?你倒是想報!你能走得動路麽?”

薛洋本用降災劍身撐着沉珂的臉,說罷,薛洋嫌惡的丢開,坐在廊下,吃着自己親手買來的奶糕,興致盎然地看着眼前淫/亂景象。

小地坤被教的果然很好。

香香軟軟,叫的也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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