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8章
多大的人了還要他哄睡?
不過就葉聽晚現在這個局勢,魏景承就是他的金·主爸爸,金·主爸爸給他吃給他穿,還幫他處理了欺負他的大壞蛋,只是哄睡罷了!
他能行!
這麽心裏安慰一下自己,葉聽晚收拾好了心情,走進了殿內。
魏景承說是要聽他的事兒,結果葉聽晚還沒說兩句,男人就發出了平緩的呼吸。
人睡下了,他就從內殿退了出去,在外殿候着。
順便分析了一下自己未來的日子要怎麽過。
穿過來也好幾天了,本想着和小延就在宮裏相互做個伴生存下去,眼下小延沒了,就剩下他自己,未來……
未來魏景承會成為一代明君 ,他若是一直在男人身邊好好待着,日後像福海那樣做個大太監也沒什麽不好的。
起碼有吃有喝,老板還是這個世界的第一人!
只是前期有些難熬罷了。
想想劇情,上次要禦花園魏景承接待的那兩個大臣,和說到底什麽打雪仗的事兒,不久他們應該還要出一趟宮。
孫正的姘頭還沒找到,這種細枝末節的劇情葉聽晚也記不得,也不知道這件事是不是真的牽扯了太後身邊的掌事嬷嬷。
還有太後要給魏景承塞妃子的事兒。
前路坎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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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工部和禮部把打雪的場地和禮帖準備妥當,呈了奏折上去。
魏景承忙了起來,葉聽晚也不整日在福寧殿吃幹飯了,主動去查探了一下孫正和慈寧宮的事兒。
晚上過了酉時,魏景承從禦書房回來,福寧殿內只有福海候着。魏景承不見葉聽晚便問了一聲:“小葉子去哪了?”
福海:“奴才晌午的時候聽秀姑說,小葉子去了趟禦膳房,說是取陛下要用的東西,但奴以為,他這是去打探孫正去了。”
福海知道天子有意在後宮培養幾個能用之人,後宮不比前朝,除了宮女們能随意出入的就只有他們這些閹人了,葉聽晚聰明些在後宮走動也方便。
尤其是陛下暴症毒發的日子,最是要提防吃食的時候,葉聽晚能主動去查查孫正的事兒,也算是機靈。
“嗯,”魏景承:“去找個人喚他回來,眼下天都黑了,朕待會兒還要看會兵書,讓他回來伺候。”
此時的葉聽晚,才從禦膳房回來。
這一趟也不白走,他從之前和孫正親近的小太監嘴裏得知,孫正用的那些腌臜玩意兒,是宮裏有人偷偷出去買的。
這不,剛去宣武門口就蹲到了人。
宮裏頭的太監雖然不能像個‘男人’一樣,但能玩兒的樂趣也多了去了,深宮寂寞,找不到伴兒的太監們多用‘玩具’找樂子的。
找到了這提供‘工具’的人,不知道能不能順藤摸瓜,找到孫正那對食的人 。
忙活了一整日,葉聽晚揣着繳獲的‘髒物’回了福寧殿。衣袖裏的東西也是給葉聽晚這個沒談過朋友的小處太監開眼了,臉上的燥熱在冷風裏吹了好久才下去。
本想着先把東西找個合适的機會看看再說的,但他前腳剛進了門,後腳秀姑就喊他去禦前伺候,說魏景承找他 。
葉聽晚到了殿內,福海剛好離開。
魏景承吃罷晚膳不是泡澡就是看書,他上前問了問男人要不要洗漱,魏景承卻對他發問:“今天去哪了一整日都不見人影?”
葉聽晚袖子裏還揣着一串玉珠。
那物件他本就是想拿給男人看的,可真到人問起來了,又不知道該怎麽說了。
“奴才……奴才去去了趟宣武門。”葉聽晚頭皮一緊。
眼下殿內只有他二人,也不是不能說。
葉聽晚把袖子裏的玉珠拿了出來,玉質的物件帶着涼意,可不知為什麽葉聽晚卻感覺這東西燙手的厲害,哆哆嗦嗦呈在了天子眼前:“奴才找到了這個東西 。”
玉珠由一根金絲線串聯在一起一共八顆珠子,用的都是質地一般的普通玉石,但顏色還算白潤放在手心裏碰撞在一起發叮叮的響聲。
魏景承看了一眼。
葉聽晚雙手呈着感覺手心火辣辣的,也不見男人什麽臉色:“這玉珠是從宮外帶過來的,宮裏頭外出采辦的人收了銀子,便經常會給宮裏的人帶胡來些不入眼的玩兒,想必那孫正也是托人帶回來的。”
“這些腌臜東西……”
葉聽晚話還沒說完,手心一輕,面前的男人便将他手裏的玉珠取走。
葉聽晚看着魏景承微微蹙了蹙眉。
救命了!
本以為會很尴尬,卻沒想到這麽尴尬!
堂堂一國之君,手裏卻拎着一個情.趣用品。
葉聽晚都快不能直視男主了!
葉聽晚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拿着那串珠子的男人只輕輕把玩一下手裏的玩意兒,看着葉聽晚道:“孫正的姘頭找到了。”
葉聽晚:“哈?”
魏景承把珠子扔給葉聽晚,背着他走了幾步坐在軟榻上,随手拿起一本兵書道:“你猜的沒錯,對方正是慈寧宮的掌事嬷嬷。”
葉聽晚:“哦哦。”
什麽時候查出來的怎麽也不告訴他一聲,害他白忙活一整天。
不過魏景承做事兒也沒必要告訴他,畢竟誰要管老板的行程呢。
葉聽晚把那玉珠收了起來,這宮裏小偷小摸不入流的大事兒多了去了,不過是在宮外偷買些小玩意兒也算不上什麽大逆不道的事兒,既然孫正的事兒已經解決了,那這玉珠他回頭找個地方扔了去好了。
葉聽晚擡頭看了一眼內殿的魏景承。
男人平時看書,很少躺在美人榻上,只有無聊的時候躺上去看會兒無聊的書,這時候他備一些果子和淡茶便好。
工作做的久了,葉聽晚也摸出來男人一些愛好。
葉聽晚:“陛下要用茶嗎,奴才給您泡茶。”
魏景承:“嗯。”
葉聽晚把泡好的茶水端到男人身旁的矮桌上,又備好了一碟子櫻桃。
魏景承喜靜,弄好後他準備退出去,榻上的男人卻放下了手中的書,問了他一句:“方才怎麽不問朕什麽時候查到的?你不好奇林海的下場?”
葉聽晚:“?”
他好奇神馬。
葉聽晚:“回陛下,奴才只聽陛下的安排,陛下不說,奴才自不敢過問。”
“你那夜可不是這般,”魏景承挑眉打量着葉聽晚,明明那麽有趣的一個小玩意兒,怎麽養在身邊變的越發無趣:“朕說過,你在朕面前無需這麽拘束,做你自己便好。”
葉聽晚:啊,對對對對對!
你是老板,你怎麽說都對……
最是看不懂男人的心~嘤。
“那奴才能問問……”有一件事在葉聽晚心裏憋了很久了,魏景承倜然提起來他們那夜的事兒,他是真憋不住了:“陛下……陛下那晚上對奴才,或者奴才有沒有冒犯陛下……”
葉聽晚話說的磕磕絆絆。
說實話他本來以為他‘弄髒’了小延,但是現在回想起來,自始至終都沒有什麽小延,魏景承一國之君,怎麽可能讓自己一個小太監冒犯。
雖然……
雖然男男也有型號之分。
但魏景承比他要高出來一頭了,他的身高模樣都與原主無異,不過177,。魏景承少說也有188左右了,而且上次伺候男人洗澡的時候清楚的能看見他的肌肉群。
魏景承看着面前小心思亂飄的人,蹙了蹙眉道:“葉聽晚 ?”
葉聽晚神游一下子被男人的沉聲拉了回來:“奴才在!”
魏景承站起身走向不知如何肖想自己的青年。
比自己矮了這麽多,身板一股風都能吹倒,腦子裏整日不知想的都是些什麽。
魏景承:“來,打朕。”
葉聽晚:“哈?”
葉聽晚搖搖頭:“使不得使不得。”
魏景承攥住青年不堪一折的手腕,寬松的袍子順着青年的手臂滑落,一節白皙的軟腕露在魏景承的眼前,他拿着人帶到手放在自己胸口前:“朕讓你動手就動手。”
葉聽晚:“?”
這是什麽受虐狂!
他能揍他的老板嗎?
不能。
青年無辜求饒,微擡着眼眸,喚了一聲:“
陛下~奴奴才不敢。”
魏景承挑眉,顯然耐心有限。
葉聽晚:“…………”
軟綿綿帶到一拳垂在男人胸口,對方的胸膛像是鐵皮做的一般,雖然沒用什麽力氣,也知道自己根本不是男人的對手。
“沒吃飽飯 。”魏景承松開葉聽晚的手腕,改捏着他的臉肉,力氣還不小:“知道了嗎?那晚上別說你對朕做些什麽了,你要真做了什麽朕一定會殺了你。”
葉聽晚:“哦哦。”
魏景承看着青年明顯受傷的眼神又解釋了一句:“咳……朕自然也沒對你做……做什麽過分的事。”
“那藥并不是無解,除了交.合,朕禦用的鎮痛散也可解。”
葉聽晚:原來如此!
他的貞潔~還在!
葉聽晚:“奴才多謝陛下救命之恩。”
不過能不能不說這個話題了,怎麽感覺像是和老板聊成人話題啊~
魏景承掃了一眼葉聽晚的袖子,嘴比心快問了一句:“你……你和那林海做過?”
葉聽晚:哈?哈?哈?哈?
葉聽晚明明是個純潔的大學牲!而且原主也沒從了那林海,所以才會受欺負:“陛下何出此言?”
“本不知朕給你吃了解藥,又斷定是你冒犯了朕,自是知道自己身上……沒被欺負過。”魏景承:“若是沒做過,怎麽知道朕沒動你?”
“這……”
問的好有道理!
林海是孫正的人,他若是和林海糾纏不清了,魏景承大概也是要懷疑他是不是太後那邊的人吧。
這怎麽能行!
葉聽晚小宇宙瘋狂旋轉,急中生智瞎扯一句:“奴才,奴才喜歡看小畫本,就是男男十八**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