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五章
他似乎覺得疑惑,手指放在我腿間那處穴口上,揉捏了兩下。
這兩下力氣不輕,而且他指頭上有繭,很粗糙,我被捏得像是過了電一樣,險些叫出聲來,腦子裏一下想起沈霖玩弄我的樣子,又想起此前和陸宵那一次酣暢淋漓的胡鬧。
腿間的嫩穴開始覺得空虛,像饑渴的小嘴一樣收縮着想咬住什麽。
我這時還有點理智在,一邊忍不住絞腿,一邊要推他,因為總覺得在宗門的後山裏幕天席地和陌生人胡來,到底有些無法接受。
但他低頭親我的眼睛,又親我的嘴唇。
他根本不知道怎麽跟人親吻,與其說是親,不如說是蹭,舌頭都不知道伸。
我被他這種小狗貼貼一樣的親法弄得有點心癢,而且他的臉真好看,離近看更惑人。
長得那麽像極樂教聖女,卻連親吻都不會,又媚又純,就像是我曾聽人講過的,話本子裏的那種,原本是豔鬼,卻不懂得迷惑人,只知道清心寡欲的修行。
待到修行有成之後,遇上一個窮書生,意外春風一度,此生就非這窮書生不嫁了。
更要命的是,這時他笑了一下,施舍一樣只笑了一秒鐘,笑容立刻收回去,但還是貼我貼得很近,還湊在我耳邊說,“為什麽一直,盯着我看?”
更像是清修百年的豔鬼了,因為久不見人,因此話都不怎麽會說了,聲音又低又啞,勾得人心尖都發癢,但說話的腔調,又顯得有些生澀。
我聽得耳朵都發燙,與此同時,我又聽到什麽東西碎掉的聲音……大概是我的底線。
我擡手摟住他的肩膀,主動親了上去,伸出舌頭舔他的齒尖,勾他的舌頭。
他學得很快,不多時就知道主動吸允我的舌頭,舌尖在我嘴巴裏舔來舔去,沒什麽章法,但有時又舔得格外深,叫我覺得連喉口都被他舔到了。
這是一種很新鮮的感覺,我覺得害怕,又覺得期待,嘴巴裏不停地有口水流出來,來不及咽下去,淋淋地一直流到胸前,弄得我身上濕淋淋亮晶晶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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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間的肉穴也開始流水,大腿內側也被弄得濕乎乎的,那只放在我肉穴上的手卻只是在外面揉揉捏捏,搔不到癢處,也不肯往裏捅一捅。
只讓我覺得更難耐,覺得裏面很空,有一種好像是癢,又好像不是的感覺,很想被什麽東西捅進去草一草。
我大概是昏了頭了,舌頭還被人含在嘴裏,手就忍不住往身下探,先是在胸口上胡亂揉了兩把,又覺得不過瘾,繼續向下,撥開那只還在我陰唇上揉來揉去的,濕乎乎的手,就要往裏探。
然後我的手就被抓住了。
原本纏着我舌頭的唇舌離開了,不等我說什麽做什麽,就覺出下巴被人親了一下,接着是脖頸,又是鎖骨。
這次的親吻每次都伸出舌頭和牙齒,又像是舔又像是咬,更弄得我渾身都濕漉漉。
然後這副柔軟的唇舌在我乳肉上舔了舔,含住小小的乳尖,在嘴裏輕輕地咬。
我立刻就叫了出來,不是說他咬得多麽有技巧,其實還是很青澀,但不知道為什麽,被他碰就是特別有感覺,他手上唇舌上,都如同塗了迷魂藥一般,叫我神魂颠倒。
他似乎短促地笑了一聲,我聽不清,但心裏癢癢的,很想看他笑起來的容貌,而且身上還是很難耐,就忍不住掙紮。
但他似乎會錯了意,放在我花穴上的那只手,松開了抓住的我的手,轉而在整個穴裏慢慢摸索,用指頭一點一點捅過去,像是在找什麽東西。
我被弄得不停地絞腿,但被他掰着的腿又難以并攏,忍不住去抓他的手,帶着他的手指在濕得不得了的花穴裏一起摸索,引着他往那個溫暖逼仄的肉洞裏插。
他學得很快,手指很快就游刃有餘地插進抽出,添作兩指,又添成三指,不多時就插出了咕啾咕啾的水聲。
我覺得滿足了點,但又不夠滿足,他插進來的時候忍不住低聲哼叫,抽出去的時候又不滿足地呻吟,腰不停地扭,想讓他插得更深一點,抽出得更慢一點。
手上也忍不住偷偷在最有感覺的花蒂上揉捏,貪戀那種觸電一般的爽快。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難耐,他抽插的動作開始變快,舔咬我乳尖的唇齒也不再只知道亂咬,而是換做用舌尖來回舔吮挺立的乳尖,又用齒尖不停往乳孔裏鑽。另一只手也不閑着,手指把我貧瘠的乳肉攏出小小的弧度,指尖撚着乳尖來回揉捏。
我被他弄得真是魂飛天外,理智幾乎一點也不剩,手上漸漸沒有了力氣,只知道抓住他的手低聲哼叫,像發情的小貓一樣,從喉嚨裏叫出黏糊糊的聲音,身下不停流水,不少淫水被帶出來,粘在我大腿上、肚子上和他衣袖上。
但我還是不滿足地要往他身上貼,只覺得還不夠,還要更多。
“還要什麽?”他問我。
我沒多想,只以為是不當心把心裏話說了出來,緊抓着他的袖子說,“要坐在你大腿上。”
“你不是,已經坐着了嗎。”他這麽說着,但還是抽出手握住我的腰,像擺弄娃娃一樣輕易地把我拖來拖去,“是要這樣,正着坐嗎?”
我神智都模糊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一邊小聲說,“不是這樣做……”
一邊勉力支起身體,抓着他的肩膀跪在他大腿上,小腿蹭着他腿間早就腫脹起來的一大團,黏糊糊地說,“不要手指了,想要這個。”
他臉色好像變了一下,但我也沒功夫去細看,不等他做出反應,主動撕扯他衣裳,撩開他的衣擺,把他腿間那根硬漲的肉屌拿出來,用腿間的逼穴去含。
但是水太多了,滑溜溜的,一下子沒能含進去,我急得幾乎要哭出來,不停地讨好地蹭他的臉,又跪起來主動把乳尖送他嘴邊送,軟聲求他進來捅一捅,說逼裏癢死了,要他進來給我殺殺癢,止一止泛濫的淫水。
他像是很受用,含住我乳尖,慢慢地吸吮着,同時按着我的腰,慢慢往下按,那根尺寸不俗的肉屌就像是烙鐵一樣,捅進了我的逼穴裏。
幾乎是在他完全進去的同時,我就翻着白眼高潮了,乳尖傳來的快感和下面傳來的快感混在一起,不知道是不是怕我疼,他還用手一直擰我的陰蒂,指腹粗糙,而且下手沒輕沒重,那種和疼痛混合在一起的尖銳快感,逼得我穴肉拼命絞緊,噴出了一大股水。
這次高潮激烈得甚至讓我失去了幾秒鐘的意識,等再回過神來,整個人已經像是騎馬一樣騎在了他的肉屌上,他的尺寸不俗,我的逼穴被塞得嚴嚴實實,每一處肉褶都被仔細地伸展開,就連最深處那塊軟肉都被捅到了。
“好緊。”他說,又來親我,舌頭勾着我的舌頭,纏纏綿綿地吸吮。
我腦子都被他捅成了一團漿糊,迷迷糊糊地被他抓着腰,真像是娃娃一樣被他拖來拖去,逼穴裏的嫩肉來來回回谄媚地吸吮他的肉屌,整個人都被塞得滿滿當當,不留一點空隙。
他好像不懂得什麽技巧,每次都連根抽出,再整根撞進來,每草進來一次都撞到我最深處那塊嫩肉上,起先我覺得爽快,還扭着腰迎合,穴裏一直流水,弄得結合處濕淋淋一片,每次都拍出叫人面紅耳赤的水聲。
不多時我就又高潮了,這次不止從穴裏湧出一大股淫水,陽具也在無人撫慰的情況下射得一塌糊塗。
但我身下的人連停都不停,也全無出精的意思,仍然拖着我,像是真的把我當成了娃娃一樣,肆意用我發洩欲望。
快感堆積到了極致就成了痛苦,我終于哭出聲,推着他說不要了不要了。
他停了一下,我以為他把我的話聽了進去。
但他給我擦了擦臉上的淚,脫掉外袍,展開了鋪在地上,又給我換了個姿勢,讓我躺在外袍上,他壓在我身上,舉起我的腿,肉屌在我穴口慢慢蹭了兩下,又捅了進去。
這個姿勢好像進得格外深,我錯覺肚子都要被他捅破了,又想到他舔我的口腔,像是要一直舔到喉口一樣,那麽深。
我眼裏又有淚沁出來。
他親我的眼睛,舔掉我的眼淚,粗糙的舌面擦過我的眼球,我終于後知後覺地感到害怕,渾身都開始發抖。
“怎麽,了?”他問我,有一搭沒一搭地捏揉我的陰蒂,身下仍在慢慢地捅着我的穴,水聲淋淋裏,每一下都深得可怕。
他說話還是那樣生澀,如同久不與人言。
我看着他的臉,他神情真的完全變了,非要說,就像是從清修的豔鬼,變成了勾魂的豔鬼,是與極樂教聖女同樣叫人神魂颠倒,但又截然不同的另一種風情。
我說不出話,像活魚一樣在他身下掙紮了兩下,肉穴劇烈的絞緊,原本就已經被塞得滿滿當當的肉穴,更是一絲縫隙也沒有留下,每一處肉褶都緊貼着侵入進來的肉具,一點溫熱的液體從我陰莖裏慢慢滑出來,我被他草得滑精了。
他似乎皺了一下眉頭。
逼穴裏更多的水噴出來,盡數澆在他的肉具上,我又高潮了一次,這一次之後,我就什麽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