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為情所困
為情所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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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Pearl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這麽漂亮的碟子,付景之舍得不要嗎?
沈聿洐自信的想,然而下一刻付景之便給了他一個準确的答複。
"不要,你扔了吧。"
沈聿洐震驚道:"你不喜歡了嗎?"
最初那只碟子碎掉時,付景之給他打電話的情形清晰在目,這麽快就不喜歡了嗎?
"不喜歡了。還有什麽事嗎?"
沈聿洐看着流理臺上的墨綠色金邊碟子,當時在閩城付景之一眼看中那家店櫥櫃上放着的這種碟子,非得進去看看,覺得好看就要定制一對,兩只上分別刻他們名字的縮寫。
那一幕還在眼前。
"你還好嗎?"沈聿洐問。
"挂了。"付景之的語氣疏離冷淡,又一次決絕的挂斷了電話。
耳裏再次傳來冷冰的嘟嘟聲,像冰刀子一樣紮入沈聿洐的心髒,無力的将手機放在流理臺上,雙手托起碟子,用右手指腹摩挲上面的英文字母-fjz。越摸往事越觸目驚心,仿若隔世。
他挺想和付景之多說說話,哪怕付景之用他不喜歡的語氣,也勝過見不着人也聽不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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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緩緩将碟子放在自己那只碟子上,小心收入櫥櫃中。
他要好好将他們保存起來,之之嘴上說不喜歡,心裏未必如此,他一定也舍不得。
關櫥櫃門時,餘光瞥見角落裏有個玻璃管,不太起眼。沈聿洐疑惑的将櫥櫃門打開,取出玻璃罐,發現裏面裝着墨綠色瓷器碎片,個別碎片邊緣鍍了金。
這是?
沈聿洐擰開蓋子,将碎片倒出些許,發現這是碎掉的那只碟子。
付景之沒有将它當垃圾扔掉,反而找了一個玻璃罐好好收着。
還說不喜歡,不喜歡只是騙他吧。
沈聿洐自嘲的将碎片系數放回玻璃罐中,拿出廚房,給陳遠打電話讓他帶上玻璃罐去趟閩城,無論出多少錢務必讓那家老板将這只碟子修複完整。
将玻璃罐交到陳遠手裏後,沈聿洐這邊依然沒有關于付景之的消息,于是搞了一個尋人啓事,弄的滿城都是。
過了幾天,仍是沒有人提供任何關于付景之的消息,沈聿洐叫上薛敘文又一次去了qua,在那喝的酩酊大醉。
薛敘文一點也不敢多喝,就怕沒人拖沈聿洐回去,結果從不喝醉的沈聿洐竟然在酒吧耍起酒瘋,嚷嚷讓付景之來接他。付景之不來,他就不走。
薛敘文超想揍他一頓,奈何跟醉鬼沒啥理能講,只能讓他吵。
沈聿洐嚷了許久'之之來接他',可能累了,可能酒醒了點,坐在沙發上發了瘋似的跟付景之打電話。毫無疑問,付景之一個也沒接,最後把他新買的號也拉黑了。
薛敘文忍不住說:"還打呢?人家根本不願意鳥你,還不明白。"
沈聿洐抿着唇,對他的話充耳不聞,繼續換個號打,結果還是一樣。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用戶正在通話中,請稍候再撥。"沈聿洐低低的複述手機裏的聲音,心有不甘摁下挂機鍵,疲倦不堪的倒在沙發上,剛買不久的手機從他掌中滑落在地。
沈聿洐全城找付景之的新聞傳到了趙風手中,他坐在辦公椅上,嘴裏叼着煙,悠然的滑動手機,越看越覺得好笑。
"沈大少在北嶼風生水起,沈二少在平京為情所困,一個娘生的差別咋這麽大?"趙風譏笑的發出評論,看完樂子,将手機放下,用手拍拍辦公桌下毛茸茸的腦袋,"行了,就到這吧。"
很快,從辦公桌下鑽出個美少年,又嬌又媚的坐上趙風的大腿上,"趙總,您最近怎麽了?"次次都提不起興,是不是年齡大了,開始不舉了?
當然這種話她不敢直白的問出來,可能問了立即就得被趙風沉地基。
趙風隔着煙霧打量他的臉,"今晚一定讓你滿意。"
美少年嬌嬌的哼了聲,"一定得晚上嗎?現在不行?就在您的辦公室裏,随時會有人進來,多刺激。"
趙風往煙灰缸裏抖抖煙灰,"這麽會玩,幹脆咱去游樂場的摩天輪上試試。"
美少年眉開眼笑說:"趙總您行嗎?"
"喲~小瞧我。"趙風猛吸了一口煙,擒住美少年的下颚,霸道的吻上去,将嘴裏的煙渡入他的口腔。美少年那裏守得住這麽濃烈的煙,嗆的不行,又掙不開趙風,只能被迫成熟,整張臉迅速紅透。
片刻,趙風松開他,美少年猛烈的咳嗽了好一會兒才緩和過來,轉頭調情般錘他胸口,"你好壞哦趙總。"
趙風笑了笑,将煙掐滅放進煙灰缸,"帶你出去吃飯。"
趙風摟着美少年一起出辦公室,好巧不巧,出電梯就碰上過來辦最後一點手續的唐辛。
唐辛的臉色頓時就變了,兩眼冒火能把趙風燒出兩個洞。
趙風只愣了一秒,迅速反應過來。
他身邊的美少年認識唐辛,第一次見到本人又些激動,"唐,唐辛。"
唐辛犀利的看向他,長這麽漂亮,又跟趙風在一塊,倆啥關系他門兒清。對于這種爬床一點都沒羞恥人,并且樂在其中的人,他一點也看不慣,半點好臉色也不屑于給。
這會兒他等的電梯來了,走前白了趙風一眼,冷漠的走入電梯。
卓越多少漂亮的藝人上了趙風的床,唐辛不敢說百分百,至少有一半。跟他上床,能拿到資源,還能拿到錢,并且人長得不賴,有幾個不樂意?
想想唐辛就後悔,媽的當年就不應該覺得欠他人情不爽主動上他的床,反正他不樂意,趙風也不會為難他,腦抽了才會做出那樣的決定。
草!
唐辛很不爽的暗中把趙風罵了一遍,出電梯時臉上依然挂着不滿,以至于前來接他的小何吓了一跳。
"唐哥。"
唐辛掃他一眼,臉色逐漸緩和,"周姐呢?"
小何的目光有點閃躲,吞吞吐吐的說:"那個,周姐她,臨時有事剛走了。"
"剛走了?"唐辛看向周姐的辦公室,他在樓下等了兩三分鐘,沒見周姐下去啊。
"唐哥,要不你改天再來吧。"小何說。
"改天沒時間。"唐辛謹遵醫囑,盡量不亂跑,能休息就休息,如果不是過來辦手續他還在家躺着看電視。為了不讓人看笑話,他可是拐杖也沒帶,右腿已經有點不舒服了。
小何啊了聲,唐辛轉身就走,"等我有時間再來辦,或者你讓周姐找個人拿着資料到我家來辦。"
"好吧。"
事沒辦成,唐辛有點不爽,出了公司大門戴上口罩打車回家。
到家門發現趙風靠在門上,心情更加操蛋了。
"辛辛,見到我也不打招呼,不認識我了?"趙風似笑非笑的說。
唐辛一把将他拉開,伸手在門鎖上輸密碼,"滾!"
趙風抓抓頭。
等唐辛把門打開,迅速跟進去,唐辛不讓,推來推去唐辛開始動真格,抓了一只拖鞋就朝趙風腦袋上砸。趙風起初不敢較真,被拖鞋砸了兩下,氣性上來了。
"草你媽!"趙風動起真格,唐辛打不過,便耍嘴上功夫,總之他不肯拜下風。
"老子今天先x你。"
兩人從門口打到客廳,最終唐辛将一個花瓶砸趙風腦袋上,啪的一聲後,兩人都安靜下來。
趙風捂着被砸的地方,倒吸了一口冷氣。
唐辛提上褲子,本來想趕趙風滾,看到他一股紅色液體從他發間溢出,又把話吞了回去。
趙風放下手看了看染在上面的血,目光複雜的看向唐辛,"你玩真的?"
唐辛有些心虛,"你,沒事吧?嚴不嚴重?"
"你覺得呢?"趙風将被血染手伸到他面前,"我不就玩了個新人嘛。"
唐辛心中那點愧疚頓時蕩然無存,不就玩了一個新人,呵!
"不高興你說,我不玩行了吧。"自從上次不歡而散,趙風準備晾唐辛一段時間,同時也沒閑着,從公司要了新人玩玩。沒曾想,這新人怎麽玩都沒意思,他越加的懷念跟唐辛在一塊的滋味,可他太清楚唐辛這個人,怎麽都調教不好。于是湊合湊合玩,等他能消化唐辛那破脾氣的時候再找他,結果今天就在公司遇到。
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公司電梯口那一面,心又開始往唐辛身上爬,無法控制的,他感覺很久很久沒有見唐辛,想的快瘋了。
所以他沒忍住,跑過來找他。
唐辛氣哼哼的找到錢包翻出裏面所有的現金,統統砸到趙風臉上,"醫藥費,拿上滾。"
趙風覺得自己過來就是給自己找氣添堵,紛飛的鈔票一張一張從眼前落下。
兩人面對面對視,彼此心中都有一股氣,憋着不爽,又不樂意宣洩出來。
片刻後,趙風忍受着腦袋上的痛感,轉過身,一步步走出這裏。
看着他略有些蹒跚的身影,唐辛眼裏的厭惡、不快搖搖晃晃下降,他其實并不想這樣,可就是控制不住被情緒的左右,內心的不安像心魔一樣纏繞着他,迫使他用惡劣的話語、粗暴的行為對付趙風。
關門聲傳來,唐辛頹敗的倒在沙發上,看着地板上的花瓶碎片發呆。
他真不想這樣,可到底為什麽才會變成這樣?
他排斥和趙風doi,即使這種事發生了很多次,內心深處仍舊無法接受兩個人男人之間這種變态扭曲的關系。
如果不做,只是相處,至少現在他不讨厭趙風,他知道自己是接受趙風的。
但是……見到他身邊有人,忍不住發火。
煩躁的坐起來,沉着臉找手機,先不管別的,問問他腦袋有沒有事。他已經很久沒和趙風聯系,一直也不樂意存他的號碼,每次打給他都要在通話記錄裏找很久。這次把通話記錄翻到底才找出趙風的號碼,猶豫了幾秒打過去,結果被挂了。
"草!"唐辛怒罵,立即又打了一個過去,再次被挂斷。
"行!是你自己挂的。"唐辛不打了,直接把趙風的手機號從通話記錄中删掉,愛誰打誰打去吧。
幹完這事,直挺挺躺沙發上生悶氣。